花上万元“内推”进大企业实习？都是套路！

驻在平安夜前夕

2021年09月20日 07:55 澎湃新闻

　　原标题：花上万元“内推”进大企业实习？都是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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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正值“金九银十”招聘旺季，不少声称可以“内推”简历进名企的招聘信息，在应届生的朋友圈中“病毒式”扩散。事实上，这是求职中介利用招聘信息的不对称，做起的付费“内推”的生意，是骗局。

　　“互联网、电信、金融等企业校招社招‘内推’，直达团队，一步到位”“国内‘大厂’，职位应有尽有，‘内推’简历100%跟进有回复”……时值“金九银十”招聘季，一些求职中介打出如此“诱人”的广告语，宣称提供名企实习机会、内部员工辅导和企业留用机会。

　　内部推荐，又被称为员工推荐，本是企业鼓励现有员工向企业推介优秀人才的招聘办法。记者调查发现，近年来，不少机构打着“内推”的旗号，实则主营付费“内推”，收费从几千元到数万元不等，为毕业生求职埋下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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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制造焦虑，再提出收费

　　26岁的姜阳是沈阳一所高校的应届硕士毕业生。为了找工作，他关注了不少招聘类微信公众号，并经常看到这些公众号发布“关注并转发至朋友圈，可以获得大企业员工内部推荐实习资格”的信息。

　　今年3月，姜阳关注并转发信息至5个好友群后，某微信公众号后台工作人员樊老师联系姜阳，承诺将其简历转发给与他匹配的大企业。一周后，樊老师告诉他，因不是名校生、实习经验较少、简历不够美观，他的简历被多家企业拒收。

　　一个月后，樊老师再度联系姜阳，称一家咨询企业放出两个远程助理实习名额，实习3个月，有实习证明，只需给内部员工两万元“好处费”。同时，樊老师还拿出了该企业员工“陈磊”的工牌及人事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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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注意到，姜阳收到的“内推”信息，在应届毕业生尤其是非重点学校毕业生的朋友圈中“病毒式”扩散。记者搜索了20多个声称可以“内推”的微信公众号，发现这些机构常推送内含各大企业招聘信息及中介机构邮箱的文章，宣称免费提供完善简历、职业咨询及面试技巧的服务。

　　“这些中介的惯用套路为先免费拉群引流，再引导付费‘收割’。”辽宁百联人才管理有限公司总经理郝红宾向记者透露，待学生“上钩”后，中介往往夸大求职难度、制造焦虑，并提出解决方案，“包括提供就业指导课程、开展培训和‘内推’、直推一步到位，收费从千元到数万元不等。”

　　记者了解到，“内推”中介的操作套路主要分两种：一种是“空手套白狼”，收集简历，兜售培训课程，广撒网式地将简历投递至企业招聘邮箱，推荐成功收服务费，不成功的话则赚取课程提成；另一种是“买通内应”，被买通的企业内部员工提供招聘信息或实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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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源在于招聘信息不对称

　　那么，付费“内推”究竟是捷径还是陷阱？

　　交了2万元后，姜阳便开始“实习”。每周，他会收到以这家公司名称拼音首字母命名的邮箱发来的“实习任务”。两个多月后，因实习证明中的专业信息有误，姜阳联系该公司人事部门进行更正，得知该公司并未收到过他的简历，也没有叫陈磊的员工。试图联系樊老师时，姜阳发现，他的微信已被樊老师“拉黑”了。

　　付费“内推”明明是陷阱，为何能大行其道？记者采访了一些金融、互联网和咨询企业的员工，他们纷纷表示，不少企业的实习和招聘越来越倾向于“内推”渠道。对企业而言，“内推”更高效，省时省力省成本，也有人际关系作担保。这也让一些中介看到了商机、做起了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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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费实习滋生的根源，在于招聘信息不对称。”在沈阳一家大型民企担任人事经理的张军认为，当企业习惯于“内推”招人后，求职者较难获得招聘信息，因此愿意花重金去买“神秘”的“内推”机会。“不少实习招聘是业务部门自行招聘，一般不签订实习协议、不发报酬，加上弄一个盖红章的实习证明很容易，这样一来，内部操作空间很大。‘付费实习’的灰色产业链由此形成。”

　　“事实上，招聘工作涉及多部门、多层级人员，要想买通招聘全流程的经办人员，不太现实。出售‘内推’岗位的行为触及企业红线，一经发现，员工或将丢掉‘饭碗’。因此，中介机构所谓的‘内部有人’，多是套路。”张军说，即便存在利益输送，也是与员工个人私下“见不得光”的接触，难以确保求职者能正式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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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费“内推”行为涉嫌欺诈

　　被骗后，姜阳没有声张，一方面他觉得不光彩，担心影响接下来的求职；另一方面，他和这家咨询企业签订了一份电子版“内推合同”，约定学生对推荐渠道和实习内容保密，不可向任何人提及有偿推荐，否则罚款50万元。

　　“付费‘内推’行为涉嫌欺诈，这种条款仅有恐吓作用，不具备法律效力。”上海段和段（沈阳）律师事务所律师孟宇平认为，求职者被骗后不愿主动维权，加上“内推”交易系机构与企业内部员工私下进行，难以获取违规证据，使得付费“内推”乱象频频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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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费‘内推’陷阱的存在，反映出当前高校就业指导尚不到位，致使大学生被真假难辨的中介机构蛊惑。”郝红宾建议，政府、学校、企业三方联动，完善就业服务，提供就业指导，规范劳动力市场中介行为，降低毕业生的求职成本，提高毕业生求职素养和对不良中介的鉴别能力。同时，企业也应积极作为，主动曝光那些打着自己旗号行骗的中介机构，严肃处理收钱进行内部推荐的行为。

　　人社部在致2021届毕业生的公开信中提到，毕业生要擦亮眼睛、提高警惕，防范虚假招聘、乱收费、扣证件、培训贷等求职陷阱。如遇上述情况，请立即向人社部门投诉举报。

　　前不久，通过笔试和面试，姜阳顺利进入一家软件公司从事市场经理工作。一路走来，他发现，企业看“能力”胜过看“履历”。“脚踏实地，找工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他说。（姜阳为化名）

　　来源：刘旭 温馨/工人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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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牌大学硕士失业后开摩的 网友：可能是英语最好的摩的师傅

2021
10/10
23:54
北青Qnews

“做摩的司机不丢人，也不是浪费学历，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难道不是更浪费吗？”近日，一名硕士当摩的司机的视频引发网友热议。10月10日，视频中的摩的司机杜杨接受北青-北京头条记者采访时称，做摩的司机只是过渡期的一个选择，未来，可能会向短视频领域深耕。

10月1日，杜杨在抖音发布了一则他在橘子洲头用英语朗诵《沁园春 长沙》，几天时间里，这则视频获得了几万的点赞，网友们戏称他为“英语最好的摩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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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5
名牌大学硕士失业后开摩的 网友：可能是英语最好的摩的师傅

2021

“名校硕士”、“摩的司机”，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标签，同时融合在杜杨身上。半个月前，从事英语相关行业的杜杨失去工作，成为长沙街头的一位摩的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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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6
“名校硕士”、“摩的司机”，两个看似毫不相干的标签，同时融合在杜杨身上。半个月前，从事英语相关行业 ...

失业后开摩的的名校硕士

杜杨介绍，他曾长期在长沙从事英语相关的工作，今年失业后，他曾陷入迷茫之中，下一步的方向还未清晰，失业的焦虑感却一直笼罩着他。“名校硕士”、“大一过六级”、“裸考过专业八级”……这些标签是杜杨的抖音简介，而成为一名摩的司机，并不是杜杨计划之中的事。

他回忆说，中秋前几天，他靠在学校门口的一辆电动车旁，等候儿子放学。一位路人问他，“师傅，走不咯？”杜杨意识到，自己是被当成了载人的摩的师傅。原本只是一场乌龙，杜杨却因此萌发了做摩的司机的念头，“反正在家闲着也没事做，跑摩的还能出去透透风，放松心情。”跑车的时候，杜杨会随身带着他的手机支架，空闲的时候拍一拍短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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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7
失业后开摩的的名校硕士杜杨介绍，他曾长期在长沙从事英语相关的工作，今年失业后，他曾陷入迷茫之中，下 ...

曾为开摩的和父母争执 自认为没浪费学历

一开始，杜杨的父母不知道他做摩的司机的事情，视频火了以后，有亲戚朋友把杜杨的视频转发给他们，这让杜杨的母亲觉得“没有面子”。

杜杨说，看到视频后，他的母亲跑到杜杨家里劝他，“你怎么在搞这个，要是找不到工作，我们养你也可以，不要再做这个了。”对于母亲的反对，杜杨不能认同，“这没什么丢人的，我是个成年人，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跑摩的不是浪费学历，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难道不是更浪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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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7
曾为开摩的和父母争执 自认为没浪费学历一开始，杜杨的父母不知道他做摩的司机的事情，视频火了以后，有 ...

杜杨说，跑摩的的工作，也让有更多的机会了解他所在的城市，“发现了很多以前忽略的景色”，杜杨说，他还想继续骑着电动车，打卡长沙的各个景点。除了生活节奏轻松之外，杜杨也有更多的时间来陪伴孩子。

每天早上，把儿子送到学校后，杜杨加入摩的司机的行列，在路口等待乘客。杜杨告诉北青-北京头条记者，现在利用接送孩子的间隙拉一拉乘客，每天能挣一百元左右，开摩的对他而言并不是谋生的手段，而是过渡期放松心情的一种方式，“以前要管理机构大大小小的事情，要处理家长的留言、投诉，神经紧张到晚上都睡不着，现在闲下来，心情放松了，睡眠质量也好了很多。”未来，杜杨称，可能会向短视频领域深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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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7
杜杨说，跑摩的的工作，也让有更多的机会了解他所在的城市，“发现了很多以前忽略的景色”，杜杨说，他还 ...

回应质疑：短视频是宣传自己的方式

9月27日，杜杨发布了第一条“开摩的”的视频，“今天我成了个摩的师傅”，视频中，杜杨靠在电动车上，背后是原单位即将被拉走的桌椅。

10月1日，杜杨发布了一则站在橘子洲头，用英语朗诵《沁园春 长沙》的抖音视频，截止10月10日，这条短视频在抖音平台台上获得了6.6万的点赞。这样高的关注度，超出了杜杨的预料，“没有想到居然能有这么多流量，我觉得短视频确实成为未来努力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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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7
回应质疑：短视频是宣传自己的方式9月27日，杜杨发布了第一条“开摩的”的视频，“今天我成了个摩的师傅 ...

此前，杜杨也在抖音上发过一些英语相关的短视频，但没有获得太多的流量，他也没有太在意，“之前是纯粹出于兴趣，发着玩的，但是现在我想把短视频做好。”

“中山大学硕士做摩的司机”，这样的标签给他带来热度的同时，也带来了很多争议。有人讽刺他讲英语有口音，有人质疑他是不是在作秀，甚至有人质疑他的学历。在杜杨，有负面评价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他不会被这些负面的声音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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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8
此前，杜杨也在抖音上发过一些英语相关的短视频，但没有获得太多的流量，他也没有太在意，“之前是纯粹出 ...

杜杨说，他本科就读的是湖南文理学院英语专业，研究生考取了中山大学国际经济法专业。在本科期间，他发现了一套适合自己的英语学习方法，在大一时就考过了六级。从2012年后，杜杨的工作便一直围绕着英语，如今，英语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

“有人质疑我炒作，炒作的另一个含义就是‘打广告’，通过合理合法的方式来宣传自己，我认为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如果说我用摩的司机的身份来炒作，也只能说明我混得有点差了。”

（北青-北京头条记者 屈畅 见习记者 纪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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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5
名牌大学硕士失业后开摩的 网友：可能是英语最好的摩的师傅

2021

985硕士失业后开摩的：走红后有人骂我作秀 还“扒”我毕业论文

2021
10/14
10:26
澎湃新闻

“英语专业毕业，中山大学硕士！大一过6级，裸考过专业8级。40岁失业校长，现在开摩的寻找人生新方向……”

近日，长沙人杜杨因为一系列“985高校硕士当摩的司机”的视频火了。视频中，剃着光头的他穿着蓝色T恤，骑着一辆黑色电动摩托车，挂在车前的红色头盔十分显眼，乍一看只是一个质朴的摩的师傅，而其却有一口流利的英语口语，强烈的反差引发网友广泛关注，也随之将他送上抖音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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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5:59
985硕士失业后开摩的：走红后有人骂我作秀 还“扒”我毕业论文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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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杨抖音主页

驻在平安夜前夕

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6:00
杜杨抖音主页

“其实像我这样的例子挺多的，只不过我被曝光出来而已，我觉得很正常，每个人生活都有高低起伏，因为工作性质，我走入了事业的低谷期，骑摩的调剂一下生活，并不是职业，仅此而已。”在接受澎湃新闻采访时，杜杨坦言，未来还是会做自己擅长的英语专业领域，比如外国人中文培训、成人英语教育等方面，“网络平台可能也会利用起来吧，比如做成知识类博主之类。”

对于意外走红受到的质疑，杜杨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受到很多人喜欢，我还挺开心的，但也有人说我作秀的，甚至有人质疑我的学历，去‘扒’我的毕业论文，觉得挺好笑的吧。无论怎样，做好自己最重要，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毕竟读了那么多书，知识都反哺到我的思想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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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6:00
“其实像我这样的例子挺多的，只不过我被曝光出来而已，我觉得很正常，每个人生活都有高低起伏，因为工作 ...

以下是采访实录：

摩的司机只做了5天

澎湃新闻：做摩的司机前你的学习工作经历是怎样的？

杜杨：我出生于1983年，2003年本科就读于湖南文理学院英语专业，之后考上中山大学法律硕士。研究生毕业后，通过校招进入湖南一家出版社工作，因为喜欢英语，平时也会去一些教辅机构兼职。后来觉得英语培训机构很赚钱，前景也不错，2014年就辞职和朋友合伙开公司了。2017年开始单独干，类似工作室性质，做一些出国培训、中小学英语培训，一直持续到今年8月，就彻底失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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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在平安夜前夕 发表于 2021-10-15 16:00
以下是采访实录：摩的司机只做了5天澎湃新闻：做摩的司机前你的学习工作经历是怎样的？杜杨：我出生于198 ...

澎湃新闻：是什么契机开始和摩的司机的职业相关联的？

杜杨：也挺意外的。9月23日，那天我在小学门口等待孩子放学，长沙天气热，我直接穿着拖鞋就出门了，可能我光头长得也比较接地气，容易让人误会。突然一个人过来问我，“师傅，走不走？”当时我真的懵了，然后发现自己靠在一台摩的上，对方把我当成了摩的司机。我就跟他讲我不是摩的师傅，人家就走了。当时觉得还挺有趣的，正好没什么事情做，在家待着也是待着，可以试试，调剂一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