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

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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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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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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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清七姐妹和孩子们静静地守候在门外，房门被轻轻打开，医生从屋子里走出来，源清七姐妹忙围上前看着医生，医生轻轻道：“没有什么大问题，这种现象现在很普通，也很常见，只要想办法能吃饱肚子就没事...”源清看着医生道：“饿的？”医生轻轻点点头道：“经常饿肚子，长期营养不良，就容易出现这种情况。”医生看看七姐妹道：“燕医生是不是经常这样？”源静道：“经常出现这种情况，这次比较严重。”医生道：“怎么会这样呢？”源安道：“燕姐姐经常把自己的饭悄悄让给孩子们吃，我们说过多次了，燕姐姐根本就没听。”医生道：“还有，不只是经常饿肚子，长期过度操心劳累，也容易出现这种情况，经常饿肚子，长期过度操心劳累，营养又不良，问题就会越来越严重，燕医生需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源宁道：“我就说过吗，这样肯定不行，现在看见了吧？”医生看看七姐妹们道：“尽量不要打扰燕医生，让燕医生好好休息，我先回医院去了，都放心吧，没有什么大问题...”医生说着话向众姐妹们挥挥手回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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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医生渐渐远去，源美看着姐妹们道：“自己穿得补丁摞补丁，舍不得吃，舍不得用，却有钱给孩子们买书本，买纸笔，买文具，买学习用品，那钱是哪来的？”源丽道：“我也注意到了，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这样，把自己的都让给咱们和孩子们，一心一意照顾教育着孩子们，自己却过得那么苦那么累...”源丽说着话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源春道：“我也不明白那些钱是哪来的，好像一下子就有了很多钱似的...”源静轻轻道：“难道说，燕姐姐有事瞒着咱们？”源安道：“能有什么事，燕姐姐不想说，就是不想让咱们知道。”源宁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什么事不能让姐妹们知道，起码咱们不用猜测吧。”源清看着孩子们道：“孩子们，燕老师，燕妈妈现在没事了，大家都去玩耍吧....”孩子们高高兴兴地散开来去玩耍，源美看着对孩子们道：“把钱都花在孩子们身上肯定没有错，看起来是件好事，为什么就不能让大家知道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秘密呢？”源丽道：“我觉得燕姐姐敢拿这笔钱，敢用这笔钱，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源春道：“反正有钱比没有钱好，要不孩子们怎么办？”源静想了想道：“好像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一切都很正常，会不会有人悄悄地给了燕姐姐一大笔钱呢？”源安想了想道：“谁会这么有钱呢？为什么要悄悄地交给燕姐姐呢？”源宁想了想道：“个人不可能有这么多钱，也不可能随便交给别人，这笔钱很有可能不是个人的。”源美想了想道：“这个人能把这么多钱交给燕姐姐，说明这个人和燕姐姐非常熟悉，而且非常信任燕姐姐。”源丽想了想道：“他为什么要把那么多钱交给燕姐姐？他自己拿着不行吗？”源春想了想道：“可能是这个人不能拿这笔钱，所以才把钱交给燕姐姐。”源清微笑道：“都别猜了，反正燕姐姐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孩子们身上了，咱们是不是也应该为燕姐姐和孩子们再做点什么呢？”姐妹们都看着源清，源清想了想道：“我已经考虑过了，咱们能不能把农场包下来呢？”众姐妹们个个睁大了眼睛看着源清，源清接着道：“我已经想好了，文化大革命开始以后，没过多长时间，市农场就一直空闲着，到现在也没有变化，咱们为什么不利用空闲的农场来为咱们自己做点事呢？”姐妹们相互看看对方，然后看着大姐源清一起点点头，源清接着道：“我是这样想的，咱们一起到空闲的市农场去劳动，先把农场恢复起来，让农场继续发挥作用，然后咱们到周边的农村农场借两头奶牛到咱们的农场来，平时咱们到周边几十公里以外，或者是更远的地方，找些东西弄些草回来喂养这两头奶牛，奶牛产出的牛奶，除了咱们自己食用外，还要供应给借咱们奶牛的人家，或者咱们也可以通过劳动等方式来做为借牛的补偿；借鸡下蛋，鸡也要到周边的农村农场去借，借鸡下蛋，蛋再生鸡，平时咱们到周边的农村农场地里，拾些东西找些东西回来喂鸡养鸡；种地，先以萝卜白菜土豆为主，咱们先到周边，或者农村农场找土换土，再想办法找肥施肥，同时还要想办法拉水运水回来浇灌，近的地方没有水，咱们就到远地方去找水运水回来，大家觉得怎么样？”众姐妹们看着源清点点头，源清接着道：“现在，要解决一个关键的问题，咱们把农场包下来，要先经过市里的同意，只要市里同意咱们包农场，后面就要看咱们自己的了，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市里会不会同意咱们包农场，咱们怎么样才能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源美顺口接话道：“没问题，肯定能行...”姐妹们都看着源美，源美看看姐妹们解释道：“噢，我是说，市农场现在空着也是空着，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咱们把农场包下来，还能解决一些生活问题....”源清想了想点点头看着源美道：“源美，要不你再辛苦一下，去找找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他们吧？不要勉强他们，也不要难为他们，能行咱们就干，不行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源美点点头道：“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我是没有想到，我要是想到了，也会这样做的。”源美看着源清接着道：“大姐，我想现在就去找他们说这件事，我都已经想好怎么对他们说了...”源清微笑着点点头道：“源美，记住大姐的话，这件事情能办成当然好，办不成也没什么，咱们还可以想其它办法，没必要...”源美接话道：“大姐，你就放心吧，我源美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源清微笑着点点头道：“去吧，早去早回...”源美微笑着看看姐妹们，然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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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姐妹们目送着源美渐渐走远，源清看着渐行渐远的源美道：“源美说得对，是岁月和现实改变了咱们，不知不觉地，变化太大了...”两声轻轻咳嗽从身后传来，众姐妹们忙转身观看，燕巧茹扶着门边轻轻道：“孩子们呢？...”众姐妹们忙围上前，源静扶着燕巧茹道：“燕姐姐，你怎么起来了？”源安扶着燕巧茹道：“孩子们正在玩耍呢。”源宁扶着燕巧茹道：“燕姐姐，医生说了，让你好好休息。”燕巧茹轻轻咳嗽两声道：“我没事...帮我叫爱民和边疆过来...”源丽忙道：“好，我去叫他们两过来。”育爱民和育边疆很快就来到燕巧茹面前，燕巧茹看着育爱民和育边疆慢慢道：“爱民，边疆，老师平时怎么对你们说的？你们，你们难道都忘记了吗？”育爱民看着燕巧茹道：“我们没有忘记，老师说，老师不在的时候，我们要积极主动地组织带领同学们好好学习...”燕巧茹看着育爱民轻轻点点头，育边疆看着燕巧茹道：“妈妈，我和同学们现在都在想着妈妈，想着妈妈快点好起来....”燕巧茹看着育边疆慢慢道：“妈妈休息两天就没事了，记住妈妈说过的话，千万不能浪费时间...”燕巧茹看着育爱民和育边疆接着慢慢道：“要记住老师说过的话，要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学习上来，在老师和妈妈们的心中，学习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源清和姐妹们同时用力点点头，燕巧茹看着育爱民和育边疆接着慢慢道：“你们两现在就去组织带领同学们好好学习，以复习前面讲过的内容为主...”育爱民看着燕巧茹道：“知道了老师，我们还要积极主动帮助同学们解决学习中遇见的问题和碰到的困难...”育边疆看着燕巧茹道：“知道了妈妈，我们大家要相互帮助，共同进步，妈妈，也要快点好起来，我和同学们等着妈妈来上课...”燕巧茹微笑着正想说话，随之而来的两声轻咳取代了燕巧茹想要说的话，源清向育爱民和育边疆轻轻挥挥手，育爱民和育边疆转身跑去组织同学们自习，源清扶着燕巧茹道：“燕姐姐，咱们回屋里休息吧...”燕巧茹轻轻点点头慢慢转身走进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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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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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匆忙走进办公室，然后转身将门关好，他看着源美道：“你怎么来了？真是难得啊...”门白首说着话去给源美倒水喝，源美看着门白首慢慢道：“没事谁会来找你啊...”门白首将手中的水杯递给源美道：“说吧，什么事要亲自跑一趟？”源美接过水杯慢慢道：“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门白首顺手拿过一把椅子坐在源美对面道：“是一件什么样天大的事情，能大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吗？”源美看着门白首慢慢道：“我现在只关心我的肚子能不能吃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既不是克拉玛依一个地方的事，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用得着费那么大劲吗？”门白首道：“革命工作嘛，总得有人干是不是？”源美慢慢道：“哎呀，现在的人呀，都在文化大革命中变得越来越聪明了，都知道要保护好自己，都慢慢开始学着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和打算了...”门白首想了想轻轻道：“现在，有时候还真有点骑虎难下的感觉...”源美接着慢慢道：“还有，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少欺负我的姐妹们，可你一次都没有听进去....”门白首忙点头哈腰微笑道：“是是，好好...”源美接着慢慢道：“得了吧，你哪次不是这样，你哪次考虑过我说的话了？我就知道你是个吃着嘴里，端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小心别噎着自己...”门白首忙道：“你的话我真的每次都听进去了，也考虑过了，可就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管不住自己....”源美看着门白首道：“说正事吧，我们姐妹决定要包市农场...”门白首睁大了眼睛道：“什么？包市农场？就你们几个？...”源美看着门白首，门白首微笑道：“我是说，那可是件非常艰苦的事情，而且，文革开始不久，市农场就空闲没人干了，一直到现在...”门白首看着源美想了想道：“应该有些年头了吧？”源美道：“所以我才来找你...”源美接着道：“这件事情交给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他们三个人吧，让他们按照我说得做就可以了...”门白首想了想点点头道：“就你们姐妹几个，能照顾多少人？”源美道：“我们姐妹决定包市农场，完全是为了我们自己...”门白首恍然道：“噢，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源美接话道：“我们几个都是女人，又带着一大群孩子，我们包农场能养活我们自己，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门白首点点头站起身，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通知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立刻赶到办公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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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很快就赶到了办公室，门白首看着他们三人道：“源清七姐妹们决定要包市农场，派源美来和咱们商量这件事情...”负平生道：“这是好事啊，往后咱们就可以改善生活了...”多风波想了想道：“市农场空闲了那么长时间，就她们几个人怎么包啊？”长相忆道：“这件事情会不会影响到正在进行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门白首和长相忆他们都看着源美，源美道：“我们姐妹决定包市农场，完全是为了养活我们自己，还有一大群孩子们，具体怎么做，我们都已经想好了，我们姐妹包市农场，完全是我们的个人行为，我到这里来找你们，是希望你们能够支持帮助我们....”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同时点点头，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往后，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三个人了，咱们现在一起听听源美的想法...”源美道：“派人帮助我们重建市农场，让市农场重新发挥作用；帮助我们联系周边的农村农场，或者是其它地方，借两头奶牛过来，我们喂牛产奶可供食用；帮助我们联系周边的农村农场，或者是其它地方，借一些正在产蛋的鸡过来，由我们姐妹们来喂养这些鸡，鸡生蛋，蛋生鸡，鸡和蛋都可供食用；把现有的市农场农田面积扩大一倍，给农田重新换土，我们初步决定以种植白菜萝卜土豆为主；目前，这就是我们的想法和考虑。”长相忆想了想道：“这件事情，还有一些问题，咱们能不能找到奶牛和产蛋的鸡？就算是找到了，别人会心甘情愿借给咱们吗？”多风波想了想道：“就算是找到了奶牛和产蛋的鸡，拿什么来喂它们呢？这可不是十天半个月的事情，何况咱们克拉玛依这地方，很难找到能喂养它们的东西。”负平生想了想道：“给农田换土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问题是种子从哪来？种地离不了水源，水源从哪来？还有，不论市农场里养什么种什么都需要专业知识、常识和经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能会遇到不少问题和困难。”门白首想了想道：“借牛借鸡这个事情，我觉得不太可行，一方面找起来比较困难，另一方面就算找到了，人家也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借给咱们就借给咱们...”源美道：“我们想法是帮助借户劳动干活，或者是为他们提供牛奶和鸡蛋。”门白首轻轻摇摇头道：“那只是你们一相情愿的想法，人家未必会同意你们的想法，你们的想法不太现实，也不太实际...”门白首想了想道：“我是这样考虑的，咱们能不能想办法用钱买些牛和鸡回来，或者用咱们的石油来交换也行，同样，喂养问题也可以这样解决，当然了，主要还是要依靠咱们自己，咱们自己也要多想些办法才行。”门白首接着道：“种地必须要有充足的水源才行，别说你们几个女人，就是用车辆天天拉水都不一定够用，所以包市农场这件事情，要重新考虑，应该制定计划和步骤才能干成事。”源美想了想道：“我们想的是有些简单了，也是被逼没有办法了，这么说吧，只要能让我们姐妹把市农场包成功，我们愿意和你们合作这件事情。”门白首点点头道：“这件事情，还有一个问题，群众会怎么想？怎么看待这件事情？大家都在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你们却在包市农场，假如有其它人也提出这个想法，咱们应该怎么说，应该怎么解决和处理这件事情？”门白首看着大家，大家看着门白首，没有人说话。门白首接着道：“这件事情，我认为应该这样做，由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下文件，把市农场包给源清源美她们七姐妹，这样可以堵绝其它人的想法，接下来由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来支持帮助七姐妹们的想法和劳动，也可以这样说，由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和七姐妹们合作，共同开办好市农场，也只有这样，七姐妹们才有可能把市农场开办好，假如是这样，农场产出的任何东西，都应该面向群众，面向大家，面向克拉玛依的所有人，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有权拥有和处理市农场产出的任何东西，源美，你对我个人的想法，有没有意见？”门白首看着源美，源美道：“我个人没有意见，我要和大姐还有姐妹们商量一下，才能有最后的决定。”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你们呢？你们还有没有意见和想法？”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相互看看对方，长相忆道：“我们没有意见，我们现在的想法就是具体应该怎么做...”门白首点点头，然后看着源美道：“源美，你现在回去和姐妹们商量这件事情，要是同意，咱们就合作，要是不同意，你们干你们的，我们尽量提供支持和帮助。”源美想了想道：“这件事情应该合作才是最好的办法，我们前面想的比较简单，也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想到你们会积极主动地和我们合作。”门白首微笑道：“这么好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不能积极主动地和你们合作？目前生活条件这么艰苦，像这样下去，我们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假如援助中断，到那个时候问题就更麻烦了，我正发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呢，你们姐妹们的想法真是让我眼前一亮，我又看见生活的希望了...”门白首说着话和长相忆等人开心高兴地笑起来，源美看着门白首道：“假如我们同意合作呢？”门白首微笑道：“我已经说过了，市农场包给你们，由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出钱出人出力出东西支持帮助你们...”源美站起身道：“这么好的事情，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现在就回去和姐妹们商量这件事情。”门白首和长相忆等人也站起身，门白首看着源美微笑道：“回去以后，和姐妹们好好商量这件事情，从明天开始，所有的劳改营地和劳改内容都集中到市农场去，打土块，筛沙子，砸石头，建牧场，开垦农田等等等等，还要重新挖一条通向市农场的水渠，这一切都是为了市农场的建设和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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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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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中的克拉玛依异常寒冷，尤其是眼前的克拉玛依，风雪交加，极度的严寒让生命感到格外畏惧。在市武装部大门前，一名哨兵对一名工作人员道：“他们怎么还没来？他们是不是知道咱们的计划了？”工作人员看看周围道：“应该不会，咱们的计划是非常保密的...”哨兵道：“那他们为什么还没来？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就来过了。”工作人员想了想道：“他们最近的确来的少了，我听说，最近这两年，他们和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时间多了...”哨兵道：“他们会不会不来了？”工作人员看着哨兵道：“操那么多心干嘛，他们来了，咱们就按计划行事，他们不来，咱们就等着...”一名哨兵指着远处大声道：“他们又来了，快看，那是不是他们？”哨兵们和工作人员向远处观望，果然是育忠八兄弟从远处向市武装部走来，一名哨兵道：“他们终于又来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来....”另一名哨兵道：“要我说，直接开枪得了，省时省力又省事...”又一名哨兵道：“就因为上面一直不许咱们开枪，所以他们才敢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市武装部...”工作人员道：“你们哪来那么多话？杀人杀习惯了是不是？”工作人员用手一指道：“我告诉你们啊，像往常一样，没有命令谁也不许开枪，谁敢开枪，就地处决，都听清楚了没有？”哨兵们点点头，工作人员看看哨兵们接着道：“从现在开始，按咱们的计划行事...”哨兵们像往常一样，快速把所有的枪支和子弹都集中起来，但是他们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把集中起来的枪弹收进武库锁好，而是快速把收集起来的枪弹放到一辆卡车上，紧接着卡车快速驶离了市武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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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忠八兄弟很快就来到了市武装部的大门前，哨兵们也像往常一样站成一排准备迎战，育忠用手一指前面的哨兵们大声道：“赶快把照书记交给我们，否则让你们个个都爬不起来...”工作人员看着育忠大声道：“你们别再浪费时间了，其实，照书记早就已经离开克拉玛依了，为了照书记的安全，上面一直让我们保密，所以我们一直也就没有告诉你们，照书记现在已经不在市武装部里了，你们赶快都回家去吧...”育孝靠近育忠道：“大哥，发现没有？今天的哨兵比以前少了一大半...”育忠看着哨兵们对育孝道：“我也注意到了...”育忠对着哨兵们大声道：“既然是这样，那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工作人员大声道：“不行，武库重地，没有准许不得随意进入。”育忠一挥手道：“冲。”八兄弟同时一起奋勇向前冲向哨兵们，哨兵们也像往常一样，勇敢地上前迎战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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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克拉玛依市“友谊馆”里，正在进行一场轰轰烈烈的批斗会，人们的情绪显得激动而又兴奋，热情与激情交融在一起，像烈火一般在整个“友谊馆”中熊熊燃烧着，同时与“友谊馆”外的极寒天气相比，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在“友谊馆”中，台上的红卫兵小将高挽着衣袖，一手叉腰，一手高举着毛主席语录，对着台下的革命群众大声道：“寒冷的天气丝毫没有影响革命群体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热情，毛主席语录就是革命群众心里的红太阳，伟大领袖毛主席正在指引我们从胜利走向胜利...”旁边一名红卫兵小将高举起手臂，带领着批斗会现场的革命群众们高呼道：“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万岁！万岁！万万岁！”“敬祝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台上的红卫兵小将接着大声道：“‘左派’和‘右派’是两个对立阶级的表现，‘左倾机会主义’和‘右倾机会主义’同样都会影响革命群众的热情，我们决不能让这些‘教条主义’损害革命利益，决不允许那些反党反革命分子，利用这样那样的理由来破坏革命事业的蓬勃发展....”旁边的红卫兵小将继续高举着手臂，带领着批斗会现场的革命群众们高呼道：“打倒反党反革命分子！”...“消灭一切反动派！”...“文攻武卫！”....“横扫一切牛鬼蛇神！”...“坚决捍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坚决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台上的红卫兵小将指着台上的六名犯人大声道：“他们，就是无产阶级革命队伍中的败类，是历史的罪人，现在我宣布：将字芊訔、乃郈鏖、位鋌俦、国埭嵗、有弉戞和虞昇湐等六人押到外面去，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要让他们知道反党反革命的可耻下场...”红卫兵小将们将字芊訔、乃郈鏖、位鋌俦、国埭嵗、有弉戞和虞昇湐等六人押到“友谊馆”外，将他们六人身上穿的衣物，脱的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内衣裤，然后光着脚被绑在室外的铁架子上。而此时，“友谊馆”内的红卫兵小将站在台上向台下的革命群众们大声宣布道：“现在，请大家欣赏‘现代京剧’和‘样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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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激战，育忠八兄弟第一次攻入市武装部的大门，市武装部的大院里，除了育忠八兄弟空无一人，育忠八兄弟搜遍了整个市武装部，既没有发现其它人，也没有找到照前进，育忠八兄弟重新又聚集到大院里，育孝看着众兄弟道：“市武装部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不应该这样啊？”育仁道：“武装部是武库重地，怎么没有发现任何武器弹药？不应该是这样吧？”育义道：“咱们来的时候，我发现市武装部大门前的哨兵少了一大半，当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头....”育英道：“守卫哨兵被咱们打跑了一半，往常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现象...”育俊接话道：“还有，另一半哨兵被咱们打的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往常从来也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育忠道：“最主要最关键的是，咱们没有找到照书记，照书记现在在哪儿？”育忠看着众兄弟们，育豪道：“照书记现在真的已经离开克拉玛依了吗？”育杰道：“我觉得，这一切都是阴谋诡计设计的圈套，往常咱们怎么攻打都冲不进来，这次怎么这么轻易就攻进来了？进来以后一个人也没有，也没有发现任何武器弹药，显然这一切都是提前准备好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咱们知道，照书记已经不在市武装部里，提醒咱们以后别再到市武装来了...”育忠点点头道：“育杰说得对，照书记现在已经不在市武装部里了，咱们先回去，等有了照书记的消息再说...”育忠说着话和众兄弟走出了市武装部的大门，离开了市武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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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忠八兄弟前脚离开市武装部，被打跑的哨兵们后脚紧跟着就回到了市武装部的大门前，与此同时，被打倒在地上的哨兵们也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切又恢复了原样，工作人员望着渐渐远去的八兄弟对哨兵们道：“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他们交待给咱们的任务，咱们已经顺利完成了，至于他们相信还是不相信，那要看天意了...”工作人员看着哨兵们接着道：“他们已经来过了，咱们可以把犯人重新押回市武装部了，我现在就去向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他们汇报情况，你们做好准备，记住，一切都要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咱们的计划...”工作人员说着话离开了市武装部去向长相忆他们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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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忠八兄弟边往回走边议论着，育孝边走边对育忠道：“大哥，咱们离开市武装部以后，他们会不会把照书记悄悄送回市武装部？”育忠边走边点点头道：“我也在这样想...”育仁边走边道：“这明摆着是在欺骗咱们，照书记肯定还在市武装部里，咱们应该再试一次...”育义道：“只要他们发现咱们返回市武装部，他们肯定还会想办法让咱们扑空，就像这次一样，白跑一趟...”育英道：“就算是咱们要返回市武装部，那也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也要总结经验...”育俊道：“怎么样才能够让他们不知道，咱们要重新返回市武装部？除非咱们突然袭击，或者是悄悄瞒着他们...”育豪道：“我也觉得咱们应该再试一次，在他们毫无准备意想不到的情况下，突然冲进市武装部里，到时候进去一看就明白了...”育杰道：“我觉得咱们不能再强攻硬冲了，不论怎么样，那些哨兵也都不是摆设，咱们应该经过细致周密的考虑和准备，悄悄地进入到市武装部里，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发现咱们的计划，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咱们的目的...”育孝道：“应该再试一次，等咱们考虑、计划和准备好了以后再去试一次...”育义道：“对，再试一次，这次咱们也要保密，也要总结经验，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咱们的计划...”育英道：“只有悄悄地再试一次，才能够知道照书记到底还在不在市武装部里，但愿照书记还在市武装部里...”育俊道：“必须再试一次，这次一定要成功，看样子他们也是早有准备的，这次咱们应该认真仔细地考虑好以后，再按计划行事...”育忠想了想道：“那就再试一次，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咱们怎么样才能够悄悄地进入到市武装部里，而且要在他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找到照书记，那些哨兵们可都是些经过训练，又有实战经验的野战复转军人，个个都不太好对付，何况咱们还要悄悄地不知不觉地进行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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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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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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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孩子们在文革岁月中渐渐长大。燕巧茹看着孩子们微笑道：“同学们，在讲今天的学习内容之前，咱们一起先回顾一下，前段时间讲过的学习内容，前段时间咱们一起学习了，物理和化学的各种基础知识内容和初级知识等方面的内容，讲解了简单和常见的物理和化学现象，以及各种物理和化学试验的内容、要求和步骤，通过学习和试验，认证了物理和化学的各种现象，加深了对物理和化学各种知识的认识和了解，为今后的进一步学习和研究做好了准备，打好了基础。今天，咱们接着前面讲过的学习内容，继续讲解和学习历史知识和地理知识，今天继续给同学们讲解，世界历史和中国历史的发展进程和发展过程，以及主要的人物、时间、地点、事件、成就和遗产等方面的内容，继续给同学们讲解世界地理和中国地理的形成和变化，各种各样的地形、地貌、生命、事物、现象、气候和特证等方面的内容，以及它们之间的相互联系和影响等内容，其中还包括了宇宙、地球、天空、陆地、山脉、江河湖海等方面的内容，在讲解的过程中，还要给同学们详细讲解世界各地和全国各地的种族和民族，以及各种各样的风土人情，风俗、习俗、传统、宗教、文化、劳动、生活和语言等方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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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片繁忙的劳动景象呈现在市农场中，几乎所有的劳改营地和劳改人员都被集中到了市农场中，源清七姐妹们也和大家一样，平场地，盖房子，建牧场，起棚圈，造农田，有挖渠道的，有打土块的，有往砖窑运送土块的，也有从砖窑往农场运砖块的，有在远近筛沙子的，也有运送沙土的，有在石场采石的，也有从石场往市农场运送石料的，还有往农场运水的等等，人们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速度，将整个市农场的恢复和扩建工程基本完成。经过一上午的连续繁忙劳动，转眼又到了接近午饭时间，大家开始做短暂休息准备吃午饭，源清看着众姐妹们微笑道：“还是人多力量大，咱们大家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快的速度，将整个市农场的恢复和扩建工程已基本完成，接下来咱们就可以养鸡养牛种田了...”源静微笑道：“市农场恢复得比咱们想象的要快得多...”源安微笑道：“扩建得也比以前大多了....”源宁微笑道：“市农场恢复得快，又扩建了好多倍，咱们是不是也可以考虑多养多种了...”源美微笑道：“市里在支持帮助咱们，就是为了让咱们多养多种，现在咱们不能只考虑咱们自己了....”源丽微笑道：“咱们都是在农村长大的，多养多种没有问题，问题是克拉玛依这地方的自然环境和条件都不好，可能会给咱们带到很多问题和困难...”源春微笑道：“慢慢总结经验吧，不论怎么样，咱们都应该依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源清微笑道：“源春说得有道理，目前援助有困难，往后咱们只能依靠咱们自己了...”源清看着众姐妹们伸出一只手道：“来，姐妹们，咱们一定要争口气，不论怎么样，咱们都要继续团结一心，齐心协力把市农场包好办好，来姐妹们，加油...”众姐妹们将手重叠在一起同声道：“加油...”夔铁钢和闻娇等人也微笑着走过来，夔铁钢看着源清七姐妹们微笑道：“自从姐妹们包了市农场，我们这些人也跟着沾光了，肚子能吃饱了，大家干活更加积极主动了，取消了每天晚上的政治教育和学习，大家每天晚上都能睡个好觉了，大家的精神好了干劲也更足了...”诚尚俭看着七姐妹们微笑道：“你们要是早点包市农场那该多好，蓨邺、萧南柯和郜毗他们三人也许就不会被陷害冤杀了....”诚尚俭说着话显得有些悲伤，尘漠龛道：“是啊，你们要是能早点包市农场，言顺河和有伯柱也不会因病没人管而去世的，这些都是你们包市农场前不久的事情...”尧如镜看看大家微笑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们过去吧，现在咱们有了七姐妹们包市农场，往后咱们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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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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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孩子们正在课间时间开心地玩耍着。育克东站在几个小男孩面前，看着不远处的三个小女孩大声唤道：“育湘江、育湘山、育湘雪...”正在玩踢鸡毛毽子的育湘江、育湘山和育湘雪停了下来看着育克东，育克东接着大声道：“过来和我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育湘雪看着育湘江道：“大姐，克东哥又让咱们去玩‘老鹰抓小鸡’...”育湘江看着育湘山道：“湘山，你想不想去？”育湘山道：“湘雪去我就去...”育湘雪道：“我不想去，我的动作慢，每次都能抓住我...”育克东跑过来看着育湘江道：“湘江，和我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吧？”育湘江道：“湘雪说她想和我们一起玩踢毽子...”育克东看着育湘雪道：“湘雪，和我们一起玩‘老鹰抓小鸡’吧，这次让你站在最前面，不抓你，怎么样？”育湘雪正想说话，育克东拉起育湘雪的手边走边道：“走吧，别总是玩踢毽子，换一换吧...”育湘雪被育克东拉着边走边无奈地看着育湘江和育湘山，育湘江和育湘山见育湘雪被育克东拉去玩‘老鹰抓小鸡’，也只好跟着一起去玩‘老鹰抓小鸡’，‘老鹰抓小鸡’，就是一只‘老鹰’想抓‘小鸡’们，而一只大鸡却阻挡在‘老鹰’面前，防止身后的‘小鸡’们被‘老鹰’抓走。与此同时，小男孩们有玩‘打弹弓’的，有玩‘皮筋枪’的，有玩‘打羊拐’的，有玩打‘烟盒纸’的。育彩霞和育婉霞正在玩‘跳绳’，她们两一会儿各跳各的，一会儿又在一起跳，跳着跳着育彩霞看着育婉霞道：“有点累了，快跳不动了...”育彩霞说着话和育婉霞停了下来，育婉霞看着育彩霞道：“我也有点累了，咱们去玩‘抓羊拐吧’？”育彩霞轻轻点点头道：“‘羊拐’好像还在育金枝和育贵枝那儿...”育婉霞转身看着不远处的两个小女孩唤道：“育金枝...育贵枝...”正在玩‘勾指绳’的育金枝和育贵枝转过头来看着育彩霞和育婉霞，育婉霞接着道：“育金枝、育贵枝，咱们一起玩‘抓羊拐’吧？”育贵枝看着育金枝道：“姐，育彩霞和育婉霞要和咱们一起玩‘抓羊拐’呢...”育金枝想了想道：“‘羊拐’在咱们这儿，育彩霞和育婉霞是想要‘羊拐’，还是想和咱们一起玩‘抓羊拐’？”育贵枝轻轻摇摇头道：“不知道....”育金枝道：“走，过去看看再说...”育金枝说着话和育贵枝一起走向育彩霞和育婉霞，育婉霞看着育金枝道：“金枝姐，咱们四个一起玩‘‘抓羊拐’’吧？”育金枝和育贵枝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一起看着育婉霞点点头，四个小女孩一起走屋子里，育金枝拿出‘羊拐’，四个小女孩准备开始玩‘抓羊拐’，育彩霞看着育婉霞道：“婉霞，你和金枝姐玩‘抓羊拐’，我和贵枝玩‘勾指绳’，咱们四个换着玩...”育婉霞点点头看着育金枝道：“金枝姐，咱们两玩‘抓羊拐’...”育金枝和育婉霞走到桌子前，育金枝将手中的‘羊拐’撒在桌面上，育金枝和育婉霞开始玩‘抓羊拐’，育彩霞看着育贵枝道：“贵枝，咱们两玩‘勾指绳’...”育贵枝看看育彩霞拿出绳线绕在十指间，育彩霞和育贵枝开始玩‘勾指线’...‘抓羊拐’，就是‘抓羊拐骨’，‘羊拐骨’的数量一般为四到六个，通常情况下，以一手抓满为准，也有玩双手抓的，‘羊拐骨’数量可达八到十个，当然了，高手们玩‘抓羊拐骨’，是不限数量的，玩的时候先将手中的‘羊拐骨’撒在桌面上，每个‘羊拐骨’以四个面为基准，撒在桌面上之后，先看一看哪一种相同的基准面数量最多，当然了，会玩的和高手们通常会选数量最少的相同基准面开始玩起，现在开始玩‘抓羊拐骨’，先拿起撒在桌面上的任意一个‘羊拐骨’，请注意，拿起‘羊拐骨’的时候，不能触碰到其它‘羊拐骨’，将拿在手中的‘羊拐骨’扔向空中，然后用手快速翻转撒在桌面上的‘羊拐骨’，要把撒在桌面上的所有‘羊拐骨’都翻转成相同的基准面，可以一次翻转一个‘羊拐骨’，也可以一次同时翻转多个‘羊拐骨’，请注意，在翻转‘羊拐骨’的时候，扔向空中的那个‘羊拐骨’在落下时，必须接在手中，不能落在地上，或者落在其它地方，在每一次翻转‘羊拐骨’的时候，不能触碰到其它‘羊拐骨’，翻转的时候，必须一次翻转成功，‘羊拐骨’的四个相同基准面全部都翻转一遍之后，开始正式‘抓羊拐骨’，还是先把手中的‘羊拐骨’扔向空中，然后快速将撒在桌面上的‘羊拐骨’抓在手中，要把撒在桌面上的所有‘羊拐骨’都抓一遍，第一遍一次抓一个，第二遍一次抓两个，第三遍一次抓三个....请注意，每一次在抓的时候，必须一次抓成功，更不能从手中脱落，每一次抓的时候，还是要把落下的‘羊拐骨’必须接在手中，每一次抓的时候，还是不能触碰到其它‘羊拐骨’，最后一次必须一次把桌面上所有的‘羊拐骨’都同时抓在手里，也是必须一次抓成功，这时，桌面上所有‘羊拐骨’都已被成功抓在手里，然后将手里所有的‘羊拐骨’重新撒在桌面上，可以重新开始玩‘抓羊拐骨’。在比赛中，可以以每一轮的时间长短决胜负，用时短为胜者，高手们在翻转‘羊拐骨’时，可以一次同时翻转多个基准面，但每一次翻转时，手必须离开‘羊拐骨’，才算一次成功，抓的时候，只能从一个开始抓起，不能同时一次抓完，或者一次就抓多个....‘勾指绳’，就是一方按照一定的规律、方法和要求，将绳线缠绕在自己的十指间，另一方用自己的十指勾开化解对方十指上的绳线，采用各种各样不同的方式方法，将对方十指上的绳线换到自己的十指间上，就这样，双方不停地用自己的十指交换对方十指间上的绳线，灵活巧妙，花样繁多，变化无限，但是请注意，勾绳线者必须熟练掌握并遵循一定的规律、方法和要求，勾换化解中不能脱线，不能乱线等，更不能给对方造成无法继续勾换化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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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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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女孩从外面走进屋子里，其中一个小女孩对另一个小女孩道：“育广云，把你那儿的画书拿出来让我看看，有好几本我还没看呢。”育广云道：“我的画书都在育翠洲那儿。”育翠洲看着育翠花道：“翠花，你想看哪本画书？”育翠花道：“都拿出来让我看看。”一个小女孩看着育翠花道：“育翠花，看我这儿的神话故事书吧，咱们两一起看。”育翠花道：“你那儿的神话故事书，我都看得差不多了，等老师买来新的神话故事书我在看。”另一个小女孩道：“育娇云，把你那儿的神话故事书让我看看，我现在也喜欢看神话故事书。”育娇云道：“我这儿有新的神话故事书，是老师才买回来的，你们都不知道吧？”一个小女孩道：“育景甜，你那儿的童话故事书，你都看过了吗？我这儿还有新的历史故事书呢，也是老师才买回来的。”育景甜点点头道：“都看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想再看看神话故事书。”又一个小女孩道：“育雅洁，把你那儿的历史故事让我看看吧，我要看新的历史故事书，就是老师才买回来的那些历史故事书。”育雅洁道：“咱们把书都拿出来吧，大家一起看，老师也说过了，书都是咱们大家的，咱们大家要一起看。”一个小女孩道：“没人拿书，有的时候是还没看完，想接着继续看，就先放在自己那儿了，有的时候是已经看过了，随手放在自己那儿了，有的时候是想一次多拿几本慢慢看....”另一个小女孩道：“育景绣，我正在找那几本成语故事书，是不是在你那儿放着呢？”育景绣道：“是在我那儿放着呢，我现在就拿给你。”小女孩们把各种各样的画书、神话故事书、童话故事书、历史故事书和成语故事书都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桌面上堆的书像一座小山，又像一座小城楼，育景绣道：“育雅丹，你要的成语故事书都在这儿了。”育雅丹看着桌面上的书道：“老师说了，还要继续给咱们买许多许多小说回来看，其中有许多中国名著，也有许多外国名著，我想赶快把这两本成语故事书再看一遍，然后等着看老师买回来的新书。”育雅丹说着话开始动手找成语故事书，小女孩们也纷纷跟着开始找自己想看和喜欢看的书，然后坐下来慢慢看书，一个小女孩边看书边对身边的小女孩道：“姐，我也喜欢数理化类的课外书和学习资料，老师什么时候能再多买些回来那就好了。”育景绣接话道：“育欣香说得没错，我们也喜欢数理化类的课外书和学习资料，老师说了，这方面的课外书和学习资料目前比较少，不太容易找到，等找到了就给咱们买回来。”育娇云道：“育欣香，你和姐姐育金香数理化学得那么好，还要看数理化类的课外书和学习资料，等你们上学了，都可以给其它同学上课当老师了，育金香，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育金香道：“我和妹妹育欣香一直喜欢数理化，老师说了，各门功课都要全面发展，都要共同进步，我和妹妹育欣香还需要继续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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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外玩耍的孩子们都回到了屋子里，育爱民看看同学们道：“已经到上课时间了，老师怎么还没来？”育欣香道：“老师给咱们上课，还要参加劳动，太累了，在隔壁房子里坐着睡着了。”育景绣道：“老师在隔壁房子里坐着睡着了，手里还拿着咱们的作业本，面前的桌子上也是咱们的作业本。”同学们都看着育爱民，育爱民看看同学们道：“大家都别出声，让老师多睡一会儿吧，老师没来，咱们就自习。”燕巧茹出现在房门口，边往屋子里走边道：“孩子们，同学们，咱们继续接着上课...”孩子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燕巧茹，燕巧茹看着孩子们道：“孩子们，同学们，咱们现在一起来回顾一下，前面讲过的代数和几何的有关知识和内容，咱们通过前面的学习，得出了一些公式、公理、定理和定义，又通过得出的公式、公理、定理和定义同样进行了大量练习，同时还进行了反复推导、证明和论证，现在咱们一起接着继续学习汉语言文学和古代文学方面的知识和内容，文字和语言作为表达方式，有联系也有区别，仅仅只是从表达内容上来讲，和我们每个人所掌握的知识内容，文化程度，还有社会经历，生活习惯等等等等各个方面都有很大的联系和关系，在后面的学习中，还要给同学们详细讲解这些方面的知识和内容，现在咱们还要一起接着继续学习，对字词句的理解和运用；对单词、词组和组词的理解和运用；对语法、修词和成句的认识、理解和运用；从字词句到形成段、成篇、成章和成部的完整运用和完美表达，后面，还要继续通过对诗词曲赋和文章名著的学习，重点给同学们讲解作文、写作与创作等方面的知识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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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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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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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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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晚霞，黄昏渐近。育爱民、育为民、育湘江、育湘山和育湘雪站在家门口向远处遥望着，育湘雪用小手遮挡着夕阳晚霞道：“爸爸怎么还没有回来呀？”育湘山遥望着远处道：“爸爸每天都这么忙，要等太阳快落山了，爸爸才回家。”育湘江遥望着远处道：“爸爸就快要回来了，再等等吧。”育为民遥望着远处道：“咱们每天都要等爸爸回家，爸爸为什么不能早点回家呢？”育爱民用手指着远处道：“快看，爸爸回家啦...”育爱民说着话向前跑去，育为民、育湘江、育湘山和育湘雪也跟着向前跑去，边跑还边叫喊着：“爸爸回家啦，爸爸回家啦..”育忠微笑着大步从远处走来，很快就和孩子们相拥在一起，然后爸爸和自己的孩子们一起，高高兴兴地走向家门。育爱民边走边道：“爸爸，我们几个一直在等你回家呢。”育忠边走边微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们别天天等我回家，我知道回家，你们今天的功课怎么样了？有没有完成燕老师交待的作业啊？”育为民边走边道：“爸爸，您就放心吧，我们知道好好学习，我们每天都能按时完成燕老师交待的学习任务。”育忠边走边点点头微笑道：“嗯，燕老师说了，你们这些孩子啊，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学习好，好啊，都知道勤奋学习那就好啊。”育忠说着话忍不住大笑出声，育湘江边走边道：“爸爸，燕老师说了，让我们大家除了完成每天的学习任务，要把剩下的时间全部都用来陪爸爸和妈妈。”育湘山边走边道：“爸爸，燕老师一直都在对我们大家说，除了完成学习任务，要把时间都用来陪爸爸和妈妈，我们每天早早地就把学习任务完成了，就等着爸爸妈妈早点回家呢。”育湘雪边走边道：“爸爸，燕老师说了，就算老师不说，我们大家也应该天天陪着自己的爸爸妈妈，燕老师还问我们大家了，我们大家心里，真的一直都是这样想的。”育忠边走边微笑道：“爸爸也不知道每天都在忙什么，总觉得有很多事情要忙碌，但又说不清楚在忙碌什么，为什么要忙碌。”育爱民道：“爸爸，我们天天都要等你回家，爸爸每天能不能早点回家，也陪陪我们。”育忠边走边微笑道：“想啊，我心里也想啊。”育忠看着孩子们边走边微笑道：“长子育爱民、次子育为民、长女育湘江、次女育湘山、小女育湘雪，你们个个都是爸爸妈妈的好孩子啊，你们啊，往后啊，你们就要听燕老师的话，好好学习，燕老师就是你们学习的好榜样，将来啊，你们也要像燕老师那样，做个有知识有文化又有用的人。”育忠和孩子们说着话渐渐走近家门。源清从家门里走出来看着育忠微笑道：“你啊，还不如自己的孩子，孩子们都知道听燕老师的话，你就不知道...”源清说着话招呼孩子们进家门，育忠看着源清微笑道：“谁说我不知道，我这不是身不由己吗...”源清拉着育忠的手微笑道：“进屋，洗手吃饭。”屋子里的桌子上摆放着晚饭，有高粱粥和玉米面窝窝头，还有两碗素菜和一碗咸菜，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虽然清贫简单，却也不失家庭的温情与和睦。孩子们只喝了自己碗里的粥，便一起离开饭桌走到屋子中间，育为民看着育忠和源清道：“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我们给爸爸妈妈表演革命样板戏选段..”孩子们开始表演样板戏选段，看得育忠边鼓掌边伸大拇指边哈哈大笑，育忠边观赏孩子们表演的样板戏边微笑着对源清道：“表演得真像啊，经过学习训练了吧？”源清边观赏孩子们表演的样板戏边微笑着道：“哪有什么学习训练，全是孩子们在外面看样板戏节目学来的。”育忠边观赏着孩子们的表演边接着道：“文化大革命专门收拾那些有知识有文化的人，把有知识有文化的人都打成臭老九，说什么越有知识越反动，我看还是有知识有文化好，你看看咱们这些孩子们，别看年龄小，学什么像什么，这不是挺好吗。”源清微笑道：“几千年的文化历史，不是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育忠边观赏孩子们表演的样板戏边点点头接着道：“前段时间，我看见路边的树上绑着一个人，脖子上还着挂一块‘投机倒把分子’的牌子，一打听才知道，是周边农村的农民，自家种的树上结了苹果拿来想卖点钱，结果苹果没收了，人绑树上了，这算什么事啊，现在有点吃的东西多不容易啊，是不是？”源清没有回答育忠，而是看着孩子们微笑道：“孩子们，累了就歇会吧，可以了，表演已经很成功了。”孩子们暂停了表演节目，都过来围绕在爸爸妈妈身边，育爱民道：“爸爸，以后你早点回家吧，我们还有好看的节目表演给你看。”育湘江道：“爸爸，往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出门了，我们和妈妈都希望爸爸天天呆在家里别出门。”孩子们用期待和盼望的眼神看着育忠，育忠看看孩子们又看看源清，源清看着育忠点点头，育忠想了想看着孩子们道：“好吧，爸爸答应你们，爸爸要和爸爸的兄弟们，也就是你们的叔叔们商量商量，要不出门，大家都别出门，要出门，大家一起出门，等商量好了，爸爸就可以陪你们和妈妈了，叔叔们也有时间，可以多陪陪他们的孩子们了。”源清站起身看着孩子们微笑道：“按照燕老师的要求，都去把今天的功课复习一下，还要预习明天的功课，都准备好了以后抓紧时间睡觉，不要耽误了明天的学习。”孩子们听后都去抓紧时间复习功课，然后还要准备第二天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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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清说着话开始收拾桌面上的晚饭和碗筷，育忠看着源清道：“时间过的真快，孩子们都长大了，也懂事了。”源清边收拾桌面边道：“所以说，孩子们的想法，你也要多注意考虑考虑。”育忠轻轻点点头道：“那天和育杰家的孩子们在一起，那些个孩子们，个个说话做事像咱们大人似的，比咱们小时候强多了，尤其是老大育边疆，长相说话做事快和照书记差不多了，还有老二育宝篆，长相说话做事像咱们育杰，长大了肯定有出息。”源清微笑道：“育杰家的大女育金香，还有小女育欣香也都很好，文静、秀气、懂事，有礼貌，学习成绩也很好。”育忠点点头微笑道：“育杰家这两个女儿长相性格随她妈了，一个比一个美丽漂亮。”育忠看着源清微笑道：“咱家这三个女儿长相性格也随你了，也是一个比一个美丽又漂亮。”源清看着育忠微笑道：“还是你会看人，等长大了会更美丽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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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育孝家里，育孝和源静坐在桌子前，育新华、育新炎、育彩霞和育婉霞紧密围绕在他们两人身边，育婉霞看着育孝道：“爸爸，这是我画的画，给你看看。”育婉霞说着话将手中的画递到育孝面前，育孝微笑道：“好啊...我就喜欢看咱家小女育婉霞画的画。”育孝说着话接过画边观赏边指着画面微笑道：“这是大哥育新华，这是二哥育新炎，这是姐姐育彩霞，对不对？”育孝看着育婉霞，育婉霞点点头指着画面道：“还有爸爸妈妈和我，我画的是全家福。”育孝看着画面边轻轻点头边微笑道：“好，画得好，画得真像，大家都在开心地微笑，是一幅全家福。”育彩霞道：“爸爸，往后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别出家门了，燕老师也说了，每天除了完成学习任务以外，要把时间都用来多陪陪爸爸和妈妈。”育孝点点头微笑道：“嗯，燕老师说得对，你们想得也没错，爸爸也在想找个机会和爸爸的兄弟们，也就是你们的叔叔们商量一下，要不出门大家都别出门，要出门大家一起出门。”育新炎道：“爸爸，我们每天完成学习任务以后，都在家里等你回来，我们想和爸爸妈妈在一起。”育孝点点头微笑道：“孩子们，你们要听燕老师的话，抓紧时间好好学习，将来要像燕老师一样，做个有知识有文化又有用的人。”育新华道：“爸爸，您放心吧，我们都知道要好好学习，我们每天完成学习任务以后，就想着爸爸能早点回家，就想着爸爸每天能在家里多呆一些时间。”育孝微笑道：“爸爸也这样想过，就是觉得每天都有点忙碌，也说不清楚每天都在忙碌什么，爸爸向你们保证，往后尽量在家多陪陪你们。”育婉霞伸出小拇指道：“爸爸，你说话要算数，来，咱们一起拉个勾。”育孝看看育婉霞又看看源静，源静看着育孝点点头微笑道：“孩子们的想法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你应该考虑考虑我们的想法。”育孝也伸出小拇指道：“好，说话要算数，拉勾就拉勾。”大家都伸出自己的小拇指，然后紧密地相互勾拉在一起。育婉霞边轻轻拉动自己的小拇指边轻轻念道：“拉勾上轿，一百年不许变。”育孝和源静相互看看对方，不约而同默笑起来，育新华道：“爸爸妈妈，你们辛苦了，我们给爸爸妈妈表演忠字舞。”孩子们走到屋子中间，开始表演忠字舞，育孝边观赏边微笑着对源静道：“跳忠字舞表忠心，文化大革命各种各样的表忠心活动，一直没有停止，也没有中断过，表什么忠心，向谁表忠心，为什么要表忠心，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清楚弄明白。”源静边观赏边微笑道：“孩子们现在还小，只是学着大人们的样子说和做，看看过去就行了。”育孝轻轻点点头边观赏边微笑道：“宣传队、文工团、广播、电台，还有电影放映队，大字报，小字报，标语，横幅，口号，革命歌曲，样板戏，革命京剧，现代歌舞剧等等，各种各样的舞台和广场，到处都在宣传文化大革命，每天都有无数的‘捷报频传’‘喜报飞传’，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全都是些假大空话，这样的政治运动，不知道对孩子们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源静边观赏边微笑道：“这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家和孩子们就行了。”育新华看着育孝和源静道：“爸爸妈妈，忠字舞表演结束了，我们现在开始朗颂表演唐诗宋词和元曲，请爸爸妈妈赏听。”孩子们开始轮流朗颂表演唐诗宋词和元曲，声情并茂，身巧指雅，育孝在赏听中不知不觉沉醉起来，育孝正在沉迷中赏听着，源静微笑着对孩子们道：“孩子们，今天先表演到这里吧，现在都抓紧时间去准备功课，然后抓紧时间上床睡觉，别影响了明天上课。”育孝忙道：“我正赏听得入迷呢，怎么就停止了？不行，不行，再表演一会儿，我还没赏听够呢。”孩子们都看着源静，源静看着育孝微笑道：“一时半会的完不了，今天先到这儿吧，你要是还想继续赏听，那就每天早点回来，每天在家多呆一些时间吧。”源静说着话站起身向孩子们招招手，孩子们都去准备功课，然后准备睡觉。育孝想了想道：“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也懂事了，听育豪说，有一次在家里，他和源春正在说事，老大育油田问他，‘爸爸，什么是忆苦思甜？人为什么还要忆苦？’育豪看看育油田，又看看源春，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源春看着育油田说，‘忆苦就是不要忘了过去吃过的苦。’他们家老二育油城接着问道，‘妈妈，那思甜是什么意思？思什么甜？甜在哪儿？’源春想了想说，‘甜在心里，和苦比起来就是甜。’源春这一回答，他们大女儿育雅丹问道，‘妈妈，那心里的甜在哪儿？’二女儿育雅洁问道，‘妈妈，苦和甜的区别在哪儿？’小女儿育雅香也跟着问道，‘妈妈，天天都能吃饱肚子就是甜吗？’”育豪看着源静道：“你听听，孩子们是不是都长大了懂事了？”源静坐下来微笑道：“还是有知识有文化好，往后，可不能轻视了孩子们的想法。”育孝点点头道：“文化大革命不知道拆散了多少无辜的家庭，甚至逼得亲人间反目成仇，互不敢相认，可是苦了那些个无辜的孩子们。”源静微笑道：“想那么多干嘛，还是那些话，自己保护好自己，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和家庭，和文化大革命有关的事情，不想不说不做不参与就行了。”育孝想了想道：“说是这样说，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源静看着育孝微笑道：“怎么就不行了，源丽也是这样教育孩子们的，她们家的老大育泽西，老二育泽北，大女儿育景绣，小女儿育景甜和源丽联合起来反对育俊参与文化大革命的事情，源丽说，育俊回到家里，在孩子们面前从不提文化大革命的事情。”育孝点点头微笑道：“知道，知道，育俊和源丽家的老大育泽西，老二育泽北，大女儿育景绣，小女儿育景甜，真是一个比一个学习成绩好，聪明懂事又听话，像咱们家的这几个孩子们，还有育豪和源春家的那几个孩子们，尤其是这些个女孩子们，长相都随她们的妈妈了，那也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貌美，这俗话说得好啊，女大十八变哪，小时候都长得这么好看，等长大了，那可就更美丽更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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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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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悠闲地仰靠在椅子里，双脚搭放在前面的桌子上，闭着双眼听赏着收音机里播放的样板戏，房门被轻轻推开，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慢慢走进屋子里，随后房门被离开的工作人员随手轻轻关上。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站在屋子里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慢慢睁开双眼，慢慢站起身关掉了收音机。门白首看着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慢慢道：“坐下说话吧。”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站在原地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慢慢坐在桌子前道：“这看守所的日子不好过吧？”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站在原地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接着慢慢道：“你们都考虑得怎么样了？是继续在看守所里坐牢，还是到外面去组织油田会战？”远卓道：“这有什么可考虑的，我们已经说过了，油田会战已经停止了许多年，当年参加油田会战的组织者、领导者和骨干分子们，现在都已经不在了，今非昔比...”门白首接话慢慢道：“怎么能说都已经不在了呢？你们三个不是还在吗？”许晔道：“油田会战不是说搞就搞想搞就搞的，需要技术、设备和人员等等，这些现在都没有，什么都没有，还怎么搞会战？”门白首慢慢道：“话可不能怎么说，什么叫说搞就搞，想搞就搞？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全国形势一片大好，全国各地都在抓革命促生产，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克拉玛依就不应该进行油田会战吗？需要什么，你们可以想想办法嘛，再说了，原一师不是开辟克拉玛依的英雄和功臣吗，原一师的那些士兵不是还有二三千人吗，可以考虑把现有原一师的人全部都用上嘛...”矫恩礼道：“全国各地已经停产停工许多年，我们无法引进设备，也无法寻求援助，克拉玛依自身的衣食住行都难以保障，那里还有条件为油田会战提供后勤服务和保障，再说了，原有的那些会战技术和设备，包括物资、物品、材料和工具等等，早已经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损失丢尽，还有....”门白首接话道：“有问题有困难，那也是正常地嘛，有问题可以想办法解决嘛，有困难也可以克服嘛，原一师那些人不是号称硬骨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吗，怎么现在一提到油田会战就开始讲问题讲困难了，是不是都老了？没用了不行了？”门白首盯着远卓、许晔和矫恩礼接着道：“我门白首就要在轰轰烈烈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让上级领导知道，让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克拉玛依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搞得有多么好，有多么成功。”门白首看了看左右，像是在摇了摇头接着道：“当然了，话说回来，就油田大会战本身来说，也是一件好事，是不是？国家需要石油能源，全国人民全国各地都需要石油能源，我们为祖国为人民贡献石油能源，这没有错吧？是不是？”门白首看了看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接着道：“虽然说上级没有要求我们搞油田会战，也没有人指示我们为祖国为人民贡献石油能源，但是我们应该积极主动地为祖国为人民着想，应该积极主动地把我们的工作做好，是不是？对不对？”远卓、许晔和矫恩礼三人面无表情地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接着道：“有问题有困难，我才会找你们，谁要是不愿意去也行，只要跪在我门白首面前，磕三个响头认个错，就可以不用去了...”门白首盯着远卓、许晔和矫恩礼道：“怎么样？你们三个先表个态吧？”远卓慢慢道：“表什么态？我担心会战失败，数千人的生命都难保....”门白首接话道：“谁让你们去送命了？我要的是会战，会战，明白吗？成功的油田会战，而不是你们的性命，明白吗？”许晔慢慢道：“没有准备，没有保障的会战，谁也没有把握能成功....”门白首道：“谁说没有准备，谁说没有保障，从现在开始，你们三个就不用在看守所里继续坐牢蹲监狱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开始准备油田会战，但是原一师的人必须全部参加，一个都不能少，除非已经被关押，需要我亲自同意批准，从现在开始，给你们一个月的时间做准备工作，一个月后，必须开始油田会战，不能耽误，也不能拖延，只准成功，不许失败。”矫恩礼道：“这不仅仅只是时间的问题，一方面已经多年没有进行过油田会战，另一方面我们现在无法完成各项准备工作...”门白首接话道：“还没有开始做怎么就知道无法完成任务？克拉玛依第一次进行油田会战的时候，谁能保证，谁敢保证就一定能成功？再说了，虽然说已经许多年没有进行过油田会战，但是会战的基础还在吧？底子还在吧？克拉玛依油田还在吧，是不是？几万名克拉玛依石油工人，就组织不了一支会战队伍吗？就组织不了一支后勤保障队伍吗？以前用过的那些什么设备、装备、物资和物品等等之类的，就不能再拿出来试一试用一用吗？”门白首站起身指着桌面上的文件道：“这是经克拉玛依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克拉玛依市革委会审批的文件，任命远卓为油田会战总指挥，许晔和矫恩礼为副总指挥，你们都好好看看文件吧，一个月后必须开始油田会战，什么时候成功了，什么时候回来见克拉玛依人，都明白了吗？”门白首说着话大步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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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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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离开了市看守所，来到了市武装部，市武装部的工作人员忙迎上前，门白首看看周围，然后对工作人员道：“我交代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工作人员道：“我们注意观察过了，有个叫燕巧茹的医生，大约两三个月来看一次犯人，我们查过了，有个叫源清的人化妆成医生，大约也是两三个月来看一次犯人，每次都是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他们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带她们过来看犯人，带过来以后就离开武装部走了，犯人和医生每次都是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人员看了看门白首接着道：“他们三个人都是市文革领导小组的主要领导，又都是市革委会的重要领导，他们不让管，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门白首轻轻点点头道：“那两个医生有没有同时一起来看过犯人？”工作人员道：“没有，从来没有同时一起来看过犯人。”门白首道：“犯人和她们在一起，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工作人员道：“哨兵曾经悄悄听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在鼓励犯人，要勇敢坚强地活下去，反正就是之类的言行吧。”门白首想了想轻轻点点头道：“明白了...”门白首看着工作人员接着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接触过犯人？犯人表现怎么样？”工作人员道：“暂时没有发现其他人接触过犯人，犯人表现和往常一样，好像没什么区别。”门白首点点头道：“继续观察，继续严加看守。”工作人员点点头道：“他们三个人对犯人一直都是真心诚意地好，吃得，喝的，穿的，用的等等各个方面，感觉把犯人看得比自己都重要....”门白首接话道：“这件事情先保持现状，继续观察吧，最重要的是，你们要看守住犯人，决不能让犯人出现任何问题，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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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从市武装部来到了市农场，在门白首的要求下，源清七姐妹带领陪同门白首视察了市农场，在源清姐妹们的介绍中，门白首边视察边点头，笑得嘴都合不拢，门白首对源清微笑道：“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决定，再下一个正式文件，由你们七姐妹全面承包管理市农场...”门白首看着七姐妹们接着微笑道：“自从你们承包了市农场，咱们克拉玛人能吃上菜了，也能吃上肉了，还能吃饱肚子，幸好有你们大家，否则，后果不敢想象...”门白首低下头轻轻叹气道：“哎..在这一点上，都怪我过分相信了援助，结果差点毁了克拉玛依，毁了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源清道：“现在的市农场，只能勉强维持现状，稍有风吹草动，就有可能出现危机，我们建议扩大扩建市农场，争取做到有点应急储备...”门白首看着源清道：“好啊，好事啊，我同意扩大扩建市农场。”源清接着道：“扩大扩建市农场现有的人力物力都不够，需要支持和帮助...”门白首想了想道：“需要什么支持和帮助？”源清道：“现有人手严重要足，需要补充大量人员到市农场从事劳动和劳作，劳动工具也紧缺，还有，比如说跑运输的车辆等等，比如说需要扩建水渠和设施，还有防风沙林带区等等...”门白首想了想道：“哎呀....现在正在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我到哪去找人找东西啊？”源清道：“停止进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让大家都来参加工作和劳动....”门白首忙接话道：“不行，不行，不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全国性的政治运动，怎么能说停止就停止呢...”源清道：“有什么事情能比吃饭穿衣更重要？这不是我们几个人的想法，大家都是这样想的。”门白首看着源清边想边道：“其实，我这次到农场来，是，是想看看你们，看看你们有没有办法，为油田会战提供保障...”七姐妹听到此，不约而同情不自禁地睁大眼睛“啊？”了一声，门白首慢慢接着道：“我也没办法，只能依靠你们了...”源宁道：“我们能有什么办法，我们大家没白天没黑夜地拼命干，命都快搭上了，也只能做到这样了...”源安道：“地就这么大，东西就那么多，我们拿什么去保障会战啊？”源静道：“不是我们不帮忙，现有的条件真的没法帮，已经尽到最大努力了...”源清想了想道：“自从文革开始以后，咱们克拉玛依就再也没有进行过油田会战，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要想重新进行油田会战，就应该提前充分做好各方面的准备工作，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源清和七姐妹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慢慢道：“我只是想，想让上级和全国人民都知道，我们克拉玛依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得有多么成功，有多么伟大和彻底...”源清道：“进行油田会战要看情况和条件，现在这个时候进行油田会战，有多大成功的把握，有多少胜算的可能？”门白首仰视着天空慢慢道：“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有付出有牺牲，才会有成功有胜利有收获...”门白首看看周围和远处接着道：“这是克拉玛依最大的优势，除此以外，我们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世人看在眼里....”门白首忽然指着不远处的田地里道：“田地里好像有一群孩子？”源美道：“那是我们的孩子，别看孩子们现在年龄不大，像拾肥除草这样的活他（她）们都能干，干得还特别勤快特别好呢。”门白首看着不远处微笑道：“挺好，孩子们慢慢都长大了，也懂事了...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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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和源清七姐妹们走近田地里的孩子们，源美向着孩子们招呼道：“孩子们，来来来，都到妈妈们这边来吧...”孩子们暂停了劳动，都围拢过来，门白首看着孩子们边点头边微笑道：“好好好，这些孩子们啊，我都熟悉....”门白首看着身边的孩子们边微笑边接着道：“这是育仁和源安家里的老大育顺利，老二育胜利，这是大女儿育金枝，小女儿育贵枝...这是育义和源宁家里的老大育林海，老二育山海，这是大女儿育翠洲，小女儿育翠花....这是育英和源美家里的老大育克东，老二育克南，这是大女儿育娇云，二女儿育广云...”门白首边微笑边用手示意道：“好好好，全都是些聪明可爱又懂事的孩子啊...”门白首蹲下身，用双手轻轻扶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臂微笑道：“育岑霁，你的爸爸今天怎么没有来呀？”育岑霁道：“我爸爸工作忙...”门白首微笑道：“那你想不想爸爸呀？”育岑霁道：“想...”门白首微笑道：“爸爸心里肯定也会想你的...”门白首显得有些多情善感，源美看着育岑霁忙接话道：“岑霁，来，到妈妈这里来...”育岑霁离开门白首走到源美身边，门白首慢慢站起身，然后看着孩子们轻轻点点头，显得有些伤感地道：“你们的爸爸，肯定也会想你们的...”源清对门白首轻轻道：“门主任，还要不要继续视察农场？”门白首用手轻轻揉揉眼睛道：“眼睛里吹进沙子了...”门白首看看源清又看看周围道：“今天先到这里吧，会战后勤保障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够还要多操操心...”门白首说着话面带微笑向孩子们轻轻小挥手，然后转身大步渐渐走远。源清看着七姐妹们道：“立刻召集农场负责人开会，商讨油田会战后勤保障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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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铁钢和闻娇、诚尚俭和舒婉、尘漠龛和寒天翠、尧如镜和童雅霏、贝增和柳临烟、萧雁声和燕欣雨、孰云飞和谮桂花、殳昶和西阳、邶锃和菊箫书、度寒石和秦园、綦毋诘和萧琼、盛文史和曲虹、侑汐和凝清香、纪厚石和春枝红等人很快就被召集在一起，源清看着大家道：“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决定进行油田会战，召集大家商量怎样做好会战后勤保障工作...”源清说着话看着大家，纪厚石想了想道：“现在这个时候搞会战，相当于赤手空拳搞会战，先不说能不能搞成功，那也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源清摆摆手接话道：“召集大家来，不是商量要不要搞会战的事，而是怎么样才能做好会战后勤保障的问题....”大家一时沉默不语，夔铁钢想了想道：“就油田会战这件事本身来说，没有什么错，为祖国为人民献石油也是正确的...”夔铁钢看着源清道：“源清，你是市农场主要负责人，你说话吧，你说怎么办，我们大家就怎么办...”在场的男子汉们也纷纷表态认可同意夔铁钢说的话，源清看着大家道：“原本想着承包市农场，一来可以缓解外援紧缺的现象，二来可以让大家过得轻松自由一点儿，没想到工作量劳动量反而比以前更多更大了....”源清说着话轻轻叹口气，诚尚俭看着源清道：“油田会战必须有可靠的后勤保障服务，和前线的将士们比起来，我们出点力流点汗也是应该的...”大家纷纷点头称是，源清看着大家道：“咱们市农场现在，缺人缺工具缺材料，什么都缺，赤手空拳进行生产、工作和劳动的应该还有咱们这些人，咱们现在只能依靠自己，扩建养殖场，扩建田地，只能依靠咱们自己，咱们要继续挽起袖子，一个人要干几个人，甚至是几十个人的活，同时，还要筛沙子，打土块，挖水渠，采石料，这些都是主要的工作，各种各样的细节工作也不能放松，同时还要负责管理好市农场，保障整个农场能够在正常状态下，提高产量，多出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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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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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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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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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端坐在各自的小课桌前，正在全神贯注地专心听看燕巧茹讲课，燕巧茹看着孩子们道：“前面咱们已经重点学习了世界先进和发达语言的内容和用途，详细介绍、讲解和学习了英语、俄语、德语、日语和法语的知识和内容，现在，咱们一起继续进一步学习英语方面的有关知识和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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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一间屋子里，门白首和源美两人正在进行交谈，源美低着头不停地擦着泪水，门白首看着源美道：“每一次都是这样，你就不能肯定地给个话吗？点点头摇摇头也行...”源美依然低着头不停地擦着泪水，门白首道：“源美你听我给你说啊，育岑霁这孩子现在慢慢长大了，长得越来越像我了，你没注意到吗？其它的孩子长得像你们两，唯有育岑霁这孩子长得越来越像我，我都能看出来，外人看不出来吗？”源美低头不停地擦泪水，门白首接着道：“育岑霁这孩子一出生，我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个亲啊，那个热啊等等，反正就觉得应该是咱们两的孩子，小时候是看不出来，现在都长大了，你还想隐瞒啊？”源美低着头边擦泪水边慢慢道：“要不是因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谁愿意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我也是被逼没有办法....”门白首道：“你不能自责，也不必愧疚，和我在一起，你没有对不起育英，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源美慢慢抬起头看着门白首道：“也没有对不起你....”门白首想了想点点头道：“这些年来，不知道问过你多少次了，育岑霁到底是不是咱们两的孩子，你到底给个肯定的话啊....”源美慢慢道：“你问那么多干嘛，是你的孩子能怎么样，不是你的孩子又能怎么样，反正我是不会让这个孩子认你的....”门白首抬起头伸展双臂激动地道：“苍天啊，大地啊，我门白首感谢你们了，源美今天终于说出真相了，我门白首感谢你们了...”门白首说着话向源美深鞠三躬后道：“源美啊，这些年来，你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一直不愿意表态，在我心里一直就当你是在默认....”源美看着门白首接话道：“门白首，你别自作多情了，我可没说育岑霁是你的孩子，我只是说不让这个孩子认你这样的人，可没说这个孩子就是你的....”门白首轻轻点点头道：“现在我明白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问你这个问题了，也不用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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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巧茹看着孩子们微笑道：“孩子们，同学们，今天咱们早点下课，回家和爸爸妈妈们聚会，最好能够和爸爸妈妈到外面去玩耍，去进行各种各样的家庭活动，每个月至少应该进行两次这样的家庭聚会活动，孩子们，同学们，都记住老师的话了吗？”孩子们一口同声地道：“记住了...”燕巧茹接着微笑道：“从这两年的表现看，每个家庭都表现的比较好，大家要注意保持...”燕巧茹拍拍手微笑道：“孩子们，同学们，现在大家就可以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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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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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走进办公室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情况怎么样了？”门白首说着话去倒水喝，长相忆道：“比计划提前了几天，比我们想象得要快。”多风波道：“这次来得人比较多，是最多的一次。”负平生道：“通知说是明天下午就可以到咱们克拉玛依，让咱们提前做好准备工作。”门白首喝口水坐在桌子前想了想道：“到最艰苦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门白首轻轻点点头像是自言自语道：“嗯，我们现在正需要人呢...”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这次都是从哪来的知青？”长相忆道：“全国各省市地区的都有，和前两次一样，全部都是从城市里来的知识青年，绝大多数都是高中毕业生。”门白首像是自言自语道：“好，都是高中毕业生，到年龄到时间就毕业生的高中毕业生....”多风波道：“有男有女，几乎都是些红卫兵小将，有热情，有激情，有干劲...”门白首轻轻点点头道：“从城市到戈壁荒漠，没有点激情和冲动还真下不了决心....”负平生道：“和前两次一样，都是组织上计划安排的，全国各地都有，也属于政治运动的一部分内容...”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明天下午到，欢迎准备工作做得怎么样了？”长相忆道：“明天上午和下午各地都有批斗会，我们计划把开完批斗会的人组织起来搞迎接工作。”门白首道：“把批斗会的事情交给红卫兵小将们去做吧，红卫兵小将个个都是政治运动专家，只要你们说句话，他（她）们就知道应该怎么样做....”多风波道：“是不是还像前两次一样，都安排到市农场去？”门白首点点头道：“市农场现在正需要劳动力，都交给源清她们吧...”负平生道：“和前两次一样，全部都是些还没有成家的知识青年，要不要想办法留住他（她）们？门白首道：“援疆支边一直都是中央政策，咱们当然应该要继续做好各项计划安排工作，有家属的，可以帮助把家属孩子都接过来，没成家的，要积极主动做好稳定工作，要多为将来着想，要提前做好长远的计划和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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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各地区像往常一样，照常准备开展进行批斗会活动，门白首、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等人正在办公室里商量接待知青的事情，一名工作人员匆忙进来在门白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真是计划没有变化快，十几分钟前接到通知，运送知青的车队已经进入咱们克拉玛依地区了，现在正在前往市区的路上...”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相互看看对方，长相忆道：“不是说好了今天下午到吗，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门白首道：“每辆车上两名司机轮流开，连夜从乌鲁木齐赶过来了...”多风波道：“那怎么办？准备搞迎接的人都去开批斗会了...”门白首想了想道：“能不能把开批斗会的时间往后拖一拖？”负平生看了看时间道：“不行，来不及了，现在这个时间，批斗会已经开始了...”门白首站起身，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也接着站起身，门白首看着三人道：“批斗会照常进行，你们三个人，两个人去做接待工作，另一个人赶快到批斗会现场去，把人员组织起来带到欢迎知青现场去。”门白首看了看时间道：“现在这个时间，可能已经快进市区了，克拉玛依市区太小了，接近市区就等于到克拉玛依市了，现在抓紧时间赶快去做准备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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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批斗会现场，台上五花大绑跪着六名犯人，每个人都躬着身子低着头，身上背后还插着“打倒反革命流氓犯某某某”的牌子，一名红卫兵小将站在台上，正挥舞着手臂带领着台下的革命群众大声高呼道：“打倒反革命流氓犯火钜隿”“打倒反革命流氓犯官餂騌”“打倒反革命流氓犯帝靇韴”“打倒反革命流氓犯始鵼舁”“打倒反革命流氓犯文臣忠”，与此同时，数辆卡车快速开到批斗会现场，停在了距离批斗会现场不远处的地方，其中有一辆军用卡车车厢被帆布篷蒙得严严实实，台上的红卫兵小将挥舞着手臂接着大声道：“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群众们，同志们，他们都是隐藏在革命队伍和革命阵营里的反革命流氓犯，多少年来，他们一直干着见不得天日，对不起良心的反革命龌龊勾当，他们陷害忠良，迫害群众，欺压百姓，玩弄妇女，无恶不做，无毒不染，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为广大的革命群众和同志，创造了翻身做主的机会，今天，我们大家就要有仇报仇，有恨还恨，有冤伸冤，彻底消灭这些恶贯满盈无恶不赦罪有应得的反革命流氓犯....”台上的红卫兵小将情绪激昂地正在挥舞着手臂大声叫喊着，台下的人们却被悄悄动员组织起来纷纷上了卡车，没有上卡的人们也渐渐开始离场，装满人员的卡车很快就驶离了批斗会现场，只有那辆车厢被帆布篷蒙得严严实实的军用卡车，依然还停在原地，既没有人接近，也没有出现任何情况，这时，只见育忠八兄弟个个手持棍棒冲向批斗会现场，批斗会现场的人们见育忠八兄弟个个手持棍棒冲过来，纷纷躲避离开了批斗会现场，包括台上的红卫兵小将们，也开始慌忙散开各自逃避起来，就这样，育忠八兄弟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和阻拦，很快就冲到了台上的六名犯人面前，六名犯人一直躬着身子低着头跪在原地，使得八兄弟很难看清楚他们的真实面貌，同样也使得八兄弟产生了怀疑，育忠八兄弟手持棍棒站在六名犯人面前相互看看对方，育忠看着一名犯人道：“抬起头来....”犯人慢慢抬起头，这明明还是一张年轻娃娃脸，没有血色，惨白得看着渗人，犯人微微咧开嘴，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表达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居然看不清楚他的牙齿和眼珠，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育忠大声道：“你们是谁？...”犯人僵硬地慢慢从口中泻出几个字道：“红卫兵小将....”其它几名犯人也慢慢抬起头，育忠八兄弟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两步，犯人向着前方轻轻扬了扬下巴，同时还努了努嘴，育忠八兄弟几乎同时转身向台下望去，台上的六名犯人同时站起身就跑，五花根本就没有绑，台上六名犯人眨眼就逃跑得没了踪影，只见台下不远处的那辆蒙着帆布篷的军用卡车后厢板被打开，帆布掀开处被推下几名五花大绑的犯人，身上背后同样也插着牌子，同时从卡车上还下来了一些红卫兵小将和持枪的人，红卫兵小将们快速将犯人按倒在地，面向育忠八兄弟跪着，持枪的人快速举枪从背后瞄准犯人后心，育忠八兄弟愤怒地冲向台下，枪声之后，犯人们倒在了地上，持枪的人和红卫兵小将们慌忙上车，快速逃离了现场，等育忠八兄弟冲到跟前，犯人们已经牺牲，插在身上背后的牌子上，分别清晰地写着：“打倒反革命流氓犯火钜隿”，“打倒反革命流氓犯官餂騌”，“打倒反革命流氓犯帝靇韴”，“打倒反革命流氓犯始鵼舁”，“打倒反革命流氓犯文臣忠”，看着眼前的悲惨景象，育忠八兄弟紧握拳头咬着牙，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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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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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交替，冬夏轮回，又是一个极其寒冷的冬季，晚饭后，育杰在家里正和孩子们说说笑笑，屋外响起了敲门声，育杰站起身走到门前打开房门，一名红卫兵小将看着育杰道：“是燕巧茹燕医生家吗？”育杰点点头道：“是的，有什么事吗？”红卫兵小将道：“13号库保管员托人让我把这个交给燕医生。”红卫兵小将说着话将手中的军用挎包递到育杰面前，育杰接过挎包看了看，抬起头正想说话，红卫兵小将已经转身离开，育杰关好房门，拿着军用挎包走进里屋对燕巧茹道：“巧茹，有人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育杰说着话走到燕巧茹身边，将手中的挎包递到燕巧茹面前，正在桌子前审批学生作业的燕巧茹看着育杰道：“这是什么？谁交给你的？”育杰道：“一个红卫兵小将，你自己看看吧。”燕巧茹接过挎包看了看，然后打开了挎包，挎包里装满了没有拆封的信件，燕巧茹拿起几封信件边看边道：“这都是我以前写给家里的信件，还有家里写给我的信件，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信件怎么会在这里？”燕巧茹看着育杰道：“这些信件都是在哪找到的？送信的人都说了什么？”育杰道：“红卫兵小将说，是13号库的保管员托人交给你的，其它什么也没说。”育杰说着话默默转身轻轻离开了里屋，育杰从里屋出来看着孩子们道：“都准备准备，上床睡觉了，明天还要继续上课学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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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巧茹查看着信件，其中有一封空白信封的信件引起了她的注意，燕巧茹打开信封拿出信件，开始观看信件内容，信件内容写道：“巧茹，请允许我说声对不起，很抱歉，现在才让你看到这些信件，我也是为工作而迫不得已，从一开始，所有的这一切，都是组织上的安排，是秦市长的亲自指示，是一件要求严格保密的事情，上级说，秦市长要求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想把你留在克拉玛依，完全是为了想让你和照书记在一起，组织上曾要求我，无论是你写给家人的，还是家人写给你的，必须把所有的信件都悄悄销毁，就只当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信件，但是我却没有那样做，也许是良心发现吧，我把这些信件悄悄保留了下来，希望有一天，你能够了解事情的真相....巧茹，对不起，我所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我很抱歉，也很遗憾，希望你能够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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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巧茹忙拆开一封家信，信件内容写道：“巧茹妹妹，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家里给你写了不知道有多少封信，不知道你是没有收到信，还是不愿意给家里回信，至今也没有一点儿你的消息...其实，家里一直没有生你的气，也不可能会生你的气...就在你去克拉玛依的第二年里，母亲因日夜思念你而生病，不久便撒手离世而去，临走时还在不停地叫着你的名字，不停地问你回来了没有....家父也因长年挂念着你，而显得苍老了许多，也因时常想念你而病重难愈...加上文革开始倍受迫害和批斗，不久也离世而去，临走前再三叮嘱家人，要想办法找到你的下落，务必让你回家看看....文革期间，家里财产钱物等均被抢掠一空，兄弟姐妹们也受到无辜批斗与迫害.....巧茹妹妹，也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现在还在不在克拉玛依，无论你在什么地方，请回家来看一看吧，家人十分想念你.....”燕巧茹看着一封封信件，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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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燕巧茹来到库房区，找到13号库保管员，燕巧茹对保管员道：“你托人交给我的信件，我都收到了，我来感谢你...”保管员轻轻摇摇头看着燕巧茹道：“就不用感谢了，以前一直没注意到，是最近检查库房时发现的，也不知道是哪一年，从什么地方抄家抄来的，和其它抄家抄来的东西，一起堆放在角落里，我看见有一些信件散落在外面，就上前看了看，全都是没有开过封的信件，我在想要是交给你，也许还能有点用...”燕巧茹轻轻点点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在盼望在牵挂这些信件，现在总算是有消息有着落了....”燕巧茹说着话轻轻擦擦眼角的泪水，保管员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变化太大了，人生就是这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活着的人还要好好生活，还要面向未来是不是？”燕巧茹轻轻点点头，保管员道：“这些日子，我们正在整理库房，要是有什么新发现，我会通知燕医生你的，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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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两辆车厢被帆布篷蒙得严严实实的卡车正在茫茫戈壁荒漠上行驶着，....门白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黑暗的夜晚，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坐在桌子前看着门白首，门白首转过身来用一只手向上指了指道：“我就是要让上面知道...”门白首说着话手指顺势向窗外一指接着道：“我就是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克拉玛依油田是能够进行冬季会战的，我门白首依靠自己也是有能力进行冬季油田会战的...”门白首说着话走到桌前坐下，长相忆想了想道：“冬季会战进行的极其残烈，因冻伤亡，因病伤亡，各种各样的因工伤亡，各种各样的事故和事件等等造成的伤亡，包括各种设备设施物资物品用品材料工具等等的损失和损坏...伤亡极其惨烈，损失极其严重，会战规模和范围正在逐渐缩小....”多风波道：“仅一次井喷火灾爆炸中毒事故伤亡人数就达几十人，一名负责送饭的女工为了让较远处井位上的同志们吃上热饭，在送饭过程中，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包裹在热饭上，结果把自己冻晕冻伤了，石油工人们流着热泪不肯吃饭，队长果断命令大家必须趁热吃，就这样，石油工人们个个边流泪边慢慢吃着难以下咽的馒头，有许多人泣不成声，嘴里都咬出血了...”负平生道：“仅一场大风就可能造成伤亡和损坏，伤员们带着伤病坚持参战，重伤员身上还带着包扎，全体参战人员宁可与会战共存亡，也绝不后退一步，始终没有一个人离开会战现场...若没有市农场的援助，会战根本不可能顺利进行下去...”门白首道：“会战要想取得成功和胜利，就必须有付出，有代价，有牺牲，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原一师的人个个都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硬骨头，相信他们同样能够取得冬季会战的成功和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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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两辆卡车慢慢停在茫茫戈壁荒漠上，卡车后厢板被打开，帆布掀开处，红卫兵小将们从车厢里带下六名五花大绑衣裤单薄的犯人，一名红卫兵小将站在犯人面前道：“鸾冞崢，孝瞦鎥，戎忞崢，宾芔繠，景兙沝，在泟烖，你们不是一直都想要自由吗，现在，你们自由了....”红卫兵小将们一起上前，将捆绑犯人的绳子解开扔到卡车上，然后上车乘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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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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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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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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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秋末时节，燕巧茹组织带领孩子们来到市农场，市农场依然是一片繁忙劳动景象，燕巧茹对孩子们道：“孩子们，同学们，前面咱们已经学习了曲谱，歌词，歌唱，以及乐器方面的知识和练习，今天，咱们继续学习和练习有关图画、美术和手工方面的知识内容，同学们经过学习和实际练习以后，要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作力，尽可能多地创作出能够反映、表达和表现生活内容的作品，明天，咱们大家继续学习讲思想，讲心灵，讲言行，讲道德，讲公德，讲文明，讲礼貌等方面的有关知识和内容，还要继续给同学重点讲解有关培养责任心和责任感方面的知识和内容，现在，同学们开始进行实地现场创作活动，同学们要注意运用学习掌握的有关知识和内容，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作力...”孩子们开始进行现场实地创作活动，有的孩子在作画，有的孩子在构思歌曲或乐曲，有的孩子在做手工，有的孩子正在进行文字或艺术方面的创作，源清匆匆忙忙赶过来在燕巧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一起走到距离孩子们较远的地方，燕巧茹看着源清道：“是真的吗？消息可靠吗？”源清用力点点头道：“是真的，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刚才召开了紧急会议，我也参加会议了，会议的主内容就是讨论毛主席逝世后的各项工作内容。”燕巧茹想了想道：“毛主席逝世了，这可是全中国人民的大事...”源清看着燕巧茹点点头，燕巧茹看看孩子们，然后对源清道：“不行，我得赶快把孩子们都带回去，尽量让孩子们少出门，还有，这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让孩子们也知道，主要是为了避免孩子进行玩耍和娱乐等活动。”源清点点头道：“巧茹姐，你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燕巧茹道：“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就是心里舍不得这些孩子们...”燕巧茹说着话看了看孩子们，源清道：“都这么多年了，是应该回去看一看了，巧茹姐你就放心吧，这里还有我们姐妹在，我们会照顾好孩子们的。”燕巧茹点点头道：“我已经和育杰商量好子，我带育边疆回上海，其他孩子先留在这里，过段时间等我回上海看看情况再说。”源清点点头道：“巧茹姐，你带着边疆放心回上海吧，孩子们我们大家会照顾好的，我们大家等着巧茹姐回来...”燕巧茹看着源清道：“还有那笔钱的事情，我都已经把真相告诉姐妹们了，那笔钱要尽量都用在孩子的学习上...”源清接话道：“放心吧巧茹姐，你的话我们大家都记在心里了，要为孩子的将来着想，除了孩子的学习，我们不会多花一分钱的....”燕巧茹点点头道：“那我现在把孩子都带回去，有些事情还需要向孩子交待一下...”源清道：“把孩子们都带回去吧，我现在也要召集农场负责人开一个会，一方面传达会议内容，另一方面还要根据会议内容，安排一下下一步的工作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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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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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的手指放在额头与太阳穴之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门白首，门白首看了看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慢慢道：“我们最敬爱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不幸与世长辞，你们按照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的会议内容去安排各项准备工作吧，停止所有一切活动，特别是娱乐和文艺方面的活动，包括家庭和个人，禁止使用红色和带颜色的东西，每人必须戴臂孝，胸前必须戴白花，禁止聚会，禁止说笑，各地区各单位下半旗，播放哀乐致哀，包括广播和电台，拆除市友谊馆内的坐椅，清空馆内，布置追悼会现场，要求人人必须参加追悼会，各地区要提前做好组织和准备工作，包括思想工作，哭得越厉害越伤心，越能表达对伟大领袖和导师的怀念之情...”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长相忆看着门白首慢慢道：“还有油田会战的事，数千人的油田会战，活到现在的已不足百人，其中半伤半残，远卓、许晔和矫恩礼等人也不幸因工壮烈以身殉职...”多风波慢慢道：“各种设备设施也损失殆尽，经过这次油田会战之后，克拉玛依油田已经完全彻底失去了会战能力和条件，也就是说，往后再也不可能进行油田会战了....”负平生慢慢道：“从开始会战到现在，始终没有一个人离开会战现场，无论是伤、残还是病，绝不离开会战现场，可以说每一名参战人员都坚持到了最后一口气，可以说每一名参战人员最后都倒在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所有的牺牲人员全部都采取了就地掩埋，因为这是本人的请求...所有的参战人员，都提前给家人或亲人写了告别信，同时在信中鼓励家人或亲人们要好好生活，等将来有机会还要继续进行油田会战，继续为祖国为人民奉献石油能源...”门白首轻轻挥手接话道：“油田会战还没有结束，这次油田会战，暂时先告一段落吧...”门白首想了想接着道：“这次会战之前，远卓、许晔和矫恩礼等人在誓师大会上就已经明确告诉所有参战人员，此次会战，成败难定，存亡未料，明确告诉所有参战人员，谁不愿意参加此次会战，可以退出会战，在整个会战过程中，远卓、许晔和矫恩礼等人也告诉过参战人员，谁要是坚持不下去了，随时都可以离开会战，离开油田，离开克拉玛依，没想到始终没有一个人离开这次油田会战，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为祖国为人民多献石油也是全体参战人员的心愿，祖国和人民会记住他们的....”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低着头没说话，门白首想了想接着道：“看样子，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气数将尽，我问你们，现在还有没有没有来得及处理的事情？...”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抬起头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接着道：“要是有，就抓紧时间赶快处理，比如说，不是还有几个一师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处理吗？还有那个照前进，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必须抓紧时间赶快处理干净，否则反过来被他们咬一口，那咱们可就没好日子过了...”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一起看着门白首，门白首接着道：“现在禁止停止一切活动，当然也包括批斗会游行之类的活动，要处理只能悄悄地秘密处理...”门白首说着话用力做了一个暗杀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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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从门白首的办公室出来之后，悄悄聚在一起秘密商量，长相忆道：“情况不妙，咱们得想办法把照书记救出来才行。”多风波道：“看样子，文革快结束了，门白首也急眼了，咱们必须尽快把照书记救出来。”负平生道：“怎么救？那么多持枪哨兵看守着，就咱们三个人怎么救？”长相忆想了想道：“人多了更不行，打草惊蛇再救就更难了。”多风波想了想道：“这件事情只能智取，必须想办法悄悄地进行。”负平生想了想道：“要不咱们悄悄地把照书记接出来？”长相忆道：“我也在这样想，咱们可以利用咱们现在的身份和条件，找个合适的理由，瞒着门白首和哨兵，悄悄地把照书记接出来，然后再把照书记隐藏起来，假如是那样，咱们也得隐藏起来，就不能再露面了。”多风波道：“我看只能这样了，咱们把照书记接出来以后，隐藏在什么地方才不容易被人发现？”负平生道：“应该悄悄转移照书记离开克拉玛依才比较安全，就是路封得太严密，不容易过路卡。”长相忆想了想道：“咱们先把照书记隐藏在克拉玛依，等以后有机会了，再想办法把照书记转移出克拉玛依。”多风波道：“我也觉得现在转移出克拉玛依太危险了，咱们先把照书记救出来，以后的事情以后看情况再说。”负平生想了想点点头道：“也许等到文化大革命结束了，照书记就安全了。”长相忆道：“这件事情不能拖，咱们今天晚上的行动。”多风波道：“对，这件事情放在心里不踏实，今天晚上咱们就行动。”负平生道：“咱们把照书记救出来隐藏在什么地方？”长相忆道：“先隐藏在市农场，到时候找源清她们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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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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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市武装部的大院内却灯光通明，两个探照大灯正在不停地寻视着院内院外和院大门口，流动哨，固定哨，几十名持枪哨兵将整个市武装部防守得严严实实，在距离市武装不远处，几名蒙面黑衣人悄悄地快速接近市武装部，电线被破坏，整个市武装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有人在大声叫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停电了？”又有人在大声叫喊道：“注意警戒，三班去检查一下，看看出什么问题了。”市武装部内外亮出了数盏手电光，就在这时三名哨兵几乎同时发出了刺耳的惨叫声，同时有人大声惊叫道：“有人偷袭...”惊叫声中响起了枪声，整个市武装部立刻处在一片混乱的枪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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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在黑暗中驾驶着车辆来到了市武装部，眼看着市武装部就在眼前，忽然整个市武装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三个人相互看看对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负平生道：“是不是又停电了？”多风波道：“不知道，也许可能是线路出问题了。”长相忆边开车边道：“这么巧吗？”长相忆正说着话忽然响起了枪声，黑暗中的市武装部很快就处在一片枪声之中，长相忆惊慌道：“不好，不好，是谁在开枪？别伤着照书记了....”长相忆说着话加快车速驶向市武装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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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几名蒙面黑衣人抢夺了哨兵们的枪，与哨兵们展开了激烈的枪战，守卫在市武装部大院外的哨兵们很快就被消灭掉，几名蒙面黑衣人很快就冲进了市武装部的大院内，大院内的哨兵们很快也被消灭掉，枪声渐渐平息，几名蒙面黑衣人冲向关押犯人的大门前，就在这时，蒙面黑衣人一个接一个地全部都倒在了关押犯人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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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忆驾驶的车辆停在了市武装部的大门前，三个人匆忙下车跑进了市武装部的大院内，周围一片寂静，长相忆站在大院中大声叫喊道：“我是长相忆，发生什么事了？还有没有人在啊？”一名工作人员和两名哨兵慢慢走了出来，长相忆看着他们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情了？”工作人员道：“有人偷袭武装部...”长相忆道：“谁在偷袭武装部？你们几个都在干什么？”工作人员道：“现在还不知道是谁在偷袭武装部，好像是几个蒙面黑衣人，他们先破坏了电线，又抢夺了哨兵们的枪，我们要是不躲藏起来，早就没命了...”工作人员说着话用手指指倒在地上的哨兵们然后接着道：“那几个蒙面黑衣人好像已经被击毙了，就在关押犯人的大门前...”工作人员说着话用手指指关押犯人的大门，长相忆道：“把手电给我，我要看看是谁在偷袭市武装部...”工作人员将手中的手电交给了长相忆，长相忆接过手电道：“犯人现在怎么样了？”工作人员道：“不知道...”长相忆拿着手电和多风波负平生等人走到关押犯人的大门前，长相忆借着手电光和多风波负平生等人一起，观察着倒在地上的几名蒙面黑衣人，观察之中，众人都惊呆了，夜袭市武装部的八名蒙面黑衣人，正是育忠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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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忆使尽了全身力气，对着市武装的工作人员就是两耳光大声叫喊道：“你们他妈的都瞎眼了，谁让你们开枪的？”同时，多风波和负平生也对着两名哨兵用力拳打脚踢起来，长相忆对着工作人员边用力拳打脚踢边大声叫喊道：“一群没用的废物，一群没用的饭桶混蛋...”工作人员边躲避边道：“他们都蒙着面，天又黑，我们没看清，当时情况紧急又混乱，我也不知是谁在开枪....”长相忆忽然停止了手脚，不打了，也不骂了，长相忆将多风波和负平生拉到一边说了几句话，长相忆很快又走了回来，多风波和负平生拿着钥匙开门去察看犯人，长相忆对工作人员道：“现在，整个市武装部就你们三个人活着吗？还有没有其它活着的人了？”工作人员想了想道：“房上应该还有一名阻击手...”长相忆道：“让他也过来....”工作人员对着房上吹了几声哨，又像是一种暗号，房上的阻击手很快就来到了长相忆面前，多风波和负平生也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多风波和负平生看着长相忆点点头，示意照前进还在，也没有受到伤害，长相忆看着从房上下来的阻击手道：“他们全是你一个人干掉的？”长相忆说着话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八兄弟，阻击手点点头道：“全是我一个人干掉的。”长相忆道：“天这么黑，你怎么知道就是他们？”阻击手道：“这把阻击步枪上安装了远光夜视镜，枪头上还安装了消声器..”阻击手说着话举了举手中的阻击步枪接着道：“他们都蒙着面，穿着黑衣服，从远光夜视镜里看得清清楚楚，我们的人都没有蒙面，穿得衣服也和他们不一样，我只要瞄准蒙面黑衣人开枪就可以了，枪上装的消声器让他们一时无法分辨清楚，子弹是从哪里射向他们的，就这样，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都倒在了我的枪口下...”长相忆咬着牙道：“你他妈的就不担心打错了人吗？”长相忆看着工作人员道：“你们四个人现在就去清点人数，看一看还有没有活的人了，动作一定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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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人很快就清点完人数又回到了长相忆他们的面前，长相忆看着工作人员道：“怎么样？还有没有人活着？”工作人员摇摇头道：“总共28个人，一个都不少，只有我们四个还活着....”长相忆接着道：“你们都听我说，事情已经成这样了，打骂你们也没什么用，我也是在为你们着想，门主任要是知道你们把事情搞成了这样，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你们心里也应该明白，你们现在放下枪都走吧，离开克拉玛依，有多远走多远，永远别在回来了，否则，后果你们也是知道的....”四个人相互看看对方，然后放下手中的枪，一起转身走向市武装部的大门，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几乎同时拿起放在地面上的枪，同时举枪瞄准，并且扣动了枪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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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两辆车厢被帆布篷蒙得严严实实的卡车慢慢停在茫茫戈壁荒漠上，红卫兵小将们从卡车上押下六名五花大绑的犯人，六名犯人被押到距离卡车不远的地方，面向东方跪在地上，身后站着六名持枪的民兵，一名红卫兵小将看着六名犯人大声道：“由崤靐、能徰浲、维甞畢、良彘沺、长丣劯、声滬鱻，你们六人因犯流氓叛国罪，被判处枪决，立刻执行。”六名持枪民兵同时举枪瞄准，枪声回响在茫茫戈壁荒漠的寂静夜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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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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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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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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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带领着民兵野战连队赶到了市武装部，门白首一面安排人员清理现场，一面认真仔细地检查勘察着现场，随后，门白首对民兵野战连队的连队长道：“犯人失踪了，留下几个人继续看守市武装部，通知其它野战连队，全体出动，全城戒严，一定要把犯人找出来。”野战连队的连队长去执行门白首的指示，门白首边往市武装部大门外走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多派些人手，尽快找到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他们三个人，通知他们立刻召开紧急会议，封锁道路，多设关卡，动员红卫兵小将们帮助搜寻查找犯人下落，发现犯人立刻向我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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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白首乘车返回市革委会办公室，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已经等候在办公室里，门白首看了看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边往办公桌前走边道：“你们知不知道有人夜袭市武装部？”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相互看看对方，长相忆小心翼翼道：“听说了...”门白首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听说了？你们都听说什么了？关键时刻连个人影都找不到...”门白首用手指着三人道：“我问你们，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多风波小心翼翼道：“在睡觉...”门白首道：“在睡觉？住的地方怎么没有人？”负平生小心翼翼道：“下午，我们到市农场检查安排交待工作，还帮助市农场处理了一些事情，太晚了，我们就睡在市农场了，后来，有人匆匆忙忙来找我们，说是有重要紧急的事情，让我们赶快回市革委会，我们一问才知道有人夜袭了市武装部...”门白首半信半疑地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道：“你们认为谁会夜袭市武装部？”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一起看着门白首同时摇摇头，门白首想了想道：“育忠八兄弟夜袭了市武装部，照前进失踪了，是他自己跑的，还是被人接走了？”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看着门白首一起摇摇头，门白首道：“我就奇怪了，市武装部里的所有人员和育忠八兄弟全部被击毙，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猜测肯定还有其它人参与这件事情，照前进很有可能就是被这些人接走了，市武装部里的阻击手都是悄悄隐蔽在高处，怎么会倒在大院靠近大门口的地方呢？”门白首看看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接着道：“凭育忠八兄弟的本事，只要手中有枪，肯定能干掉哨兵冲进市武装部，他们肯定是没有想到，市武装部里还埋伏着一名阻击手，所以才会不幸遇难，阻击手能干掉育忠八兄弟，为什么没有干掉接走照前进的人呢？就算阻击手被发现，他也应该倒在阻击的位置上，为什么会倒在大院靠近大门的地方呢？”门白首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道：“你们说，这会是谁干的呢？”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看着门白首摇摇头，门白首道：“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尽快找到照前进，不论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尽快把照前进找出来，都听明白了吗？”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同时点点头，门白首接着道：“我已经下令指示民兵野战连队全体出动，会城戒严，一定要尽快把照前进找出来，红卫兵小将们已经被动员组织起来，协助搜寻查找照前进的下落，还有，育忠八兄弟的善后工作，你们要抓紧时间立刻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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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门白首带领市文革领导小组全体人员和市革委会全体人员，前往吊唁育忠八兄弟，吊唁后门白首对源美道：“节哀吧源美，这是意外，是意想不到的事情...”源美边擦眼泪边道：“我们的命真苦，连自己的男人都守不住....”门白首道：“事情已经成这样了，也就不要过于悲伤，保重身体，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孩子们，我总觉得你们的未来和孩子们的未来一定会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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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晨，全市举行追悼会，在市友谊馆内，台上高挂横幅“沉痛悼念敬爱的伟大领袖和导师毛主席”，横幅正中下方悬挂有毛主席遗像，在毛主席遗像的下方，摆放着育忠八兄弟的遗像，馆内两侧摆满了花圈，有悼念毛主席的，有悼念育忠八兄弟的，有悼念会战遇难烈士们的，也有悼念为克拉玛依建设事业而牺牲的烈士们，馆内站满了参加悼念的人们，参加悼念的人们，上臂戴有黑布“孝”字袖标，胸前戴有白花，悼念的人们在哀乐声中痛哭落泪，然后参加悼念的人们排着长队缓缓走过台前，并将胸前的白纸花取下放在台上，整个台上的白纸花很快就堆栈如山，馆内正在举行庄严肃穆的追悼会，馆外成片成片整齐地站列着等待进馆的人们，人们表情严肃，神情悲伤，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随意走动，追悼会之后，数万人排着长长的队伍，缓缓行进在为育忠八兄弟送行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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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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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燕巧茹带领育边疆返回上海探亲，众姐妹相拥挥泪送别，自然又是一番难舍难分的感人情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燕巧茹此行返回上海，从此再也没有回到克拉玛依来。

吕小潇

原创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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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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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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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共中央地方工作领导小组三人进驻克拉玛依市，领导小组成员来到市农场见到了源清七姐妹，一名工作人员对源清道：“源清同志，我们三个人是北京过来的工作人员，我们受中共中央委托，到克拉玛依来安排今后的工作内容，同时还要处理一些文革期间遗留下来的问题和事情，我们想见照前进同志，有些事情要和照前进同志当面谈...”源清想了想道：“照前进同志不在我们这里，我们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三名工作人员相互看看对方，其中一名工作人员微笑道：“源清同志，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你们不用那么紧张，我们这次到克拉玛依来，主要就是为了见照前进同志，这是我们的工作证和工作介绍信，你们可以看看...”工作人员说着话拿出了工作证和工作介绍信，源清想了想慢慢道：“我...我...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工作人员微笑道：“源清同志，你就放心地把照前进同志交给我们吧，文革期间，我们没有保护好照前进同志，是我们工作上的失误，为此给大家和照前进同志带来的伤害，深表遗憾和惋惜，我们这次到克拉玛依来，就是为了纠正文革期间的错误，还大家和照前进同志一个清白...”另一名工作人员微笑道：“源清同志，你就不用隐瞒我们了，这么多年来，克拉玛依什么时候都出过什么人，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们心里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不只是克拉玛依，就是全国各地，包括世界各地，什么时候都发生过什么事情，我们心里一样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照前进同志离开市武装部以后，一直隐居在市农场里，并且得到了你们的关心和照顾，这是你们为克拉玛依所做出的贡献，是好事，值得称赞和表扬....”又一名工作人员微笑道：“源清同志，我们可以向大家保证，照前进同志的安全不会出现任何问题，我们见照前进同志完全是为了今后的工作，完全是为了克拉玛依的现在和将来，源清同志，请你相信我们....”源清忍不住流出了热泪，众姐妹们也跟着擦眼泪，工作人员道：“文革期间大家所经受的苦难和损失是非常沉重的，你们不用说我们心里也明白，现在文革已经结束了，我们这些人活着的人还要继续生活，继续面向未来，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民族，包括咱们克拉玛依都需要振兴和发展，我们大家不能一直停留在过去的阴影中，也不能因为受到了苦难就停止不前，源清同志，组织上相信你们，相信照前进和大家，一定能够恢复克拉玛依的正常生活、学习和工作秩序，相信克拉玛依很快就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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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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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人员的耐心劝导和说服下，照前进终于出现在大家面前，随后三名工作人员和照前进一起返回到市政办公室中，稍作休息后，一名工作人员拿出若干份中央文件交给照前进道：“这些是中共中央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最近重要文件，包括要求全国各地立刻停止进行文化大革命的指示，还有要求关于统计审报纠正冤假错案的指示，还有更重要的是要求全国各地尽快恢复正常工作、劳动、生活和学习秩序的指示，包括一系列关于严打整治的决定等等内容，咱们克拉玛依同样也要按照中共中央的工作指示和内容，尽快恢复克拉玛依在各个方面的正常秩序...”照前进慢慢地翻看着各种文件，三名工作人员根据各种文件内容，耐心细致地轮流给照前进慢慢讲解着上级的各项工作指示和内容，大家在办公室里吃过简单的晚饭后，一名工作人员对照前进微笑道：“照前进同志，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对你个人造成的损失和影响，组织上不想再多说什么，做为一名共产党员，不能把个人的得失看得太重，我们的战友，我们的同志，所有的共产党员都是这样要求自己的，庆幸的是我们还活着，而我们的战友和同志却遭遇了不幸和牺牲，我们这些活着的人，不能让我们的战友和同志白白地付出和牺牲，要把这些付出变得有意义有价值，我们这些共产党员，从开始走向革命的那一刻起，从入党时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一切都无私地奉献给了我们终身为之奋斗的理想、信念和事业，照前进同志，我们要客观地看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理智地分析处理问题，既要避免出现相同的错误，又要把各种关系和问题处理好，我们肩上担子，一头是任务，一头是责任，这担子可不轻呢...”另一名工作人员道：“我们来克拉玛依之前，自治区工作领导小组的同志已经来过克拉玛依，解散了市文革领导小组，取消了市革委会，门白首、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等人被就地免职，同时停止了他们的一切工作和活动，以门白首组建领导为首的克拉玛依市文革领导小组和市革委会，在发动文革期间，擅自篡改中央文革的正确指示和内容，肆意陷害迫害干部和群众，造成大量冤假错案，对克拉玛依的各行各业，各个方面，都造成了严重损失和不利影响，使生命和财产遭受严重损失和破坏，经查已构成犯罪，门白首及其家人由我们负责遣返北京，等待处理；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三人，在文革期间充当爪牙和工具角色，影响恶劣，罪大恶极，使党和群众多年长期蒙受不白之冤，经查实均已构成严重犯罪，本人及其家人将遣回原籍，等候处理；文革期间，克拉玛依严重缺少吃穿和日常物资、物品和用品等等，不仅没有建设和发展，经过文革动乱破坏以后，在各个方面甚至还不如文革以前，真是满目疮痍百废待兴，市区60％的人还住在文革以前的地窝子里，白碱滩区和乌尔禾区有70％的人还住在文革以前的地窝子里，许多单位的建设和发展，还要依赖大量帐篷做临时基础设施进行过度只能慢慢边建设边发展，边发展边建设。文革期间，所有的组织、机构、机关、部门和单位等，包括所有民间合法群体等，全部都陷入了瘫痪，也可以说整个克拉玛依的各个方面都陷入了瘫痪和崩溃，经济倒退，社会动乱，人心复杂，尤其是文革结束前，由门白首组织进行的油田会战，使克拉玛依彻底失去了进行油田会战的能力和条件，让人感到震惊的是，整个会战期间，门白首居然一次也没有去油田会战现场...”又一名工作人员道：“照前进同志，按照组织上的研究决定，仍然由你来负责组织进行克拉玛依在文革后的一切工作内容，按照组织上的工作计划、安排和要求，完成组织上交待的各项工作内容和任务，现在，咱们就一起商量讨论，组织上关于克拉玛依今后各项工作内容的安排和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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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门白首、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等人在一起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桌子上杯盘狼藉，房子里乌烟酒气，门白首半睁着沉醉的双眼看着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慢慢道：“我....我给你们说啊...你...你们别不相信，出力的是咱们这些人，倒霉的还是咱们这些人，共产党除了整人害人，搞政治运动，其它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干不了...”长相忆半睁着沉醉的双眼道：“我...我看你...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能有几个像...咱们这样的人，我看咱们都是权迷心窍，正事干不了，邪门歪道的事情生下来就会....”多风波半睁着沉醉的双眼道：“要...要说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咱们都不行，和...和...他们比..比..比起来，咱们既不靠谱，也...也不着调，差得远着呢...”负平生半睁着沉醉的双眼道：“放...放他们那儿，那...那叫工作，是...是工作需要，搁...搁咱们这儿，就...就叫不务正业，其...其...实都...都一样...”门白首道：“我...我算是想明白了，人...人活着越....越明白越...越痛苦，糊...糊涂都...都是装出来的，你...你们说是不是？”长相忆道：“装...装什么糊涂，谁...谁...心里不知道...知道是怎么回事，都...都是在...在自己骗...骗自己...”多风波道：“都...都是没....没有办法的事情，让...让你干你...你敢不干？干...干了就...就是你...你的事情了，还...还要表...表现得心甘情愿才..才行...”负平生道：“那...那你...你能怪...怪谁？当...当初谁...谁让你...你愿意上...上当的，现...现在后悔也...也晚了，后...后悔也...也没....没用了...”门白首道：“就..就...就这样吧，混...混一...一天算...算一...一天，天...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宴..席，当..当初..是我....我把你你们带...带到克拉玛依来...来的，现...现在咱们在...在一起离...离开克拉玛依，一..一无所有，到..到最...最后还落...落个遗臭万年的骂...骂名...”长相忆道：“人..人生一...一世，草木一...一秋，我..我们就是不..不甘心啊，都...都是人，凭..凭什么倒霉的一..一直都..都是我...我们这...这...这些人？”多风波道：“认..认命..命吧..人...人在屋檐下不...不得不...低头..”负平生道：“人..人生如梦..光...光阴似箭啊，还...还没什么感觉呢，就...就快老了..糊里糊涂的就...就过来了..”门白首道：“你...你们哪来那..那么多..多的感慨？你..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世上还有许...许多人没有饭...饭吃，没...没有衣穿，也...也没..没有地方去，我...我要是你..你们啊，就..就应该感谢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你..你们个..个吃喝不愁，个..个都当着大官，当...当着领导，还...还有了老婆和孩子，你..你们还..还不知足啊？”门白首说着话晃晃悠悠慢慢站起身接着道：“不..早了，累..了，都..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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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工作人员看着照前进道：“照前进同志，你对一师有感情，对战友对同志情深意重，这些我们都可以理解，我们进行的是革命事业，个人感情和情绪不能过多影响到革命工作，这些你也是知道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全国性的政治运动，在这场政治运动中，绝大多数人都是身不由己，被迫无奈的，也可以这样说，绝大多数人都是无辜的受害者，现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这些人就不要再过于追究谁是谁非，也不要再给国家和群众造成过多过重的影响和负担，我们应该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恢复、发展和建设上来，应该多想办法弥补挽回造成的损失，尽快让克拉玛依走上正轨，走上建设发展之路..”另一名工作人员道：“照前进同志，你是经受得起考验的忠诚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国家和人民对你寄予很大的希望，组织上相信你能够重新振作起来，重新治理管理好克拉玛依，尽快让克拉玛依恢复到正常状态上来，我们对你没什么不放心的，但是我们也非常担心，你会因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影响而造成新的错误，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要相信党相信国家和组织，党和国家一定会处理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造成的影响和损失，照前进同志，作为你个人，就不必再过多考虑这些问题和事情了，应该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恢复、建设和发展上来，党和国家会竭尽全力支持援助你们搞好克拉玛依的建设发展事业..”又一名工作人员道：“照前进同志，我们已经反复多次给你讲得很清楚了，我们离开克拉玛依以后，希望你不要感情用事，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克拉玛依的恢复、建设和发展上来，假如你感情用事滥杀无辜触犯法规刑律，组织上同样会根据情况处理你，不要以为你是克拉玛依的功臣，是克拉玛依人心目中的大英雄，组织上就会放过给你的处理，这是我们最不放心的，也是我们最担心的事情，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发生在你的身上..”工作人员接着道：“照前进同志，你为了党，为了国家和人民的革命事业，英勇无私，光明磊落，坚持奋斗到现在到今天，多么不容易，希望你不要因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毁了自己的英名和前途，希望你坚守住共产党员的操守，保住晚年的英名、荣誉和荣耀..在我们来克拉玛依之前，组织上原本计划将你调离克拉玛依，另有重用，考虑到你对克拉玛依的感情，对克拉玛依的贡献，对克拉玛依所发挥的作用，组织上放弃了将你调离克拉玛依的想法，决定继续由你主持进行克拉玛依的各项工作，希望你不要辜负组织，不要辜负党和国家对你寄予的厚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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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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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近，源春拿着手电从市农场匆匆忙忙往家赶，眼看距离家门口已经不远了，忽然发现路边倒着一个人，源春一心想着赶快回家，加快脚步走了过去，走过去不远，源春又停住了脚步，她总觉得倒在路边的那个人有点眼熟，源春心想，假如是个熟人，见了不管可不太好，她又转身返回走到倒在路边那人的身边，看了看的确很熟悉，源春用手电仔细看了看心里一惊，这不是门白首吗，源春看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她慢慢蹲下身呼唤道：“喂...醒醒，醒醒，快醒醒...”门白首慢慢睁开迷茫的双眼看着源春慢慢道：“啊？...你找谁？...”源春道：“你怎么会躺在这里？天黑了，快回家去吧。”门白首慢慢爬起来坐在地上，看看周围迷惘地慢慢道：“这是哪儿？我的家在什么地方？”源春道：“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天黑了，睡在这里不安全，快起来回家去吧...”门白首爬了两次也没有站起来，源春忙将他从地上拉起来，源春正想放手，门白首又要往地上倒，源春只能再次扶住门白首，门白首看看源春道：“你..走吧，我..自己能回家..”源春道：“那好吧，你注意着点，别又摔倒了...”源春慢慢放开双手，门白首往前走了几步差点又摔倒，源春忙上前扶着门白首道：“你这样能回到家吗？还是我扶着你走吧..”门白首被源春扶着边往前走边道：“源春，还是你对我好，你那几个姐姐，见了我老躲着我...”源春道：“你看着点好好走，我没那么大的力气扶着你..”门白首慢慢点点头边走边道：“源春听我给你说啊，真是世事如梦啊，当初搞文化大革命的时候，上面都说是必须的，现在又一口同声，说是错误的，十年啊，整整十年啊，到现在才发现才知道是错误的，这能怪我们这些人吗？”门白首边走边接着道：“像克拉玛依这么艰苦的地方，谁愿意来？我们来了，搞会战，搞建设，我们容易吗？现在，就因为一个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把我们都说成是祸国殃民的大罪人，这能怪我们吗？上面让我们搞，我们才搞的，我们一直都在听从上面的指示，现在出现问题了，把责任都推到我们身上，这样对待我们公平吗？”门白首轻轻摇摇头接着边走边道：“想当初，用我们的时候，把我们都当成了宠物，现在不用我们了，把我们都当成了累赘、包袱和负担，有没有想过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有七情六欲，我们也有喜怒哀乐，我们也有思想有情感有感觉，我们和普通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就因为一些事情，我们的命运，我们的一切，都要随之发生变化，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除了忍耐，就是忍受，我们变得连动物都不如，我们和粪便垃圾有什么区别..”门白首低着头边往前走边道：“说我们犯的错误又多又大，让我们离开克拉玛依，离开就离开，谁稀罕这个没有水没有草没有动植物的地方，离开克拉玛依，我们照样能活着，照样活得更好，二十年了，人这一辈子能有多少个二十年啊，我们的青春，我们的岁月，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一切，都奉献给了克拉玛依，我们在这里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我们在这里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看着听着想着说着做着过来的，说让我们离开克拉玛依，我们就要离开克拉玛依，当我们都是些什么啊？都把我门白首当做大坏人大恶人，谁在我门白首面前当过好人做过好人，没有我门白首，哪来那么多好人，哪来那么多善人，我门白首天生就是个流氓，就是个无赖，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我们就活该遗臭万年，你们就应该名垂青史，这他妈的是什么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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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门白首、长相忆、多风波和负平生等人，携带家属和孩子，跟随中央工作组成员离开了克拉玛依，临行前，源美悄悄地站在隐蔽处，一手牵着育岑霁，一手悄悄地擦着泪水，默默地目送着门白首等人离开了克拉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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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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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罕见的小雨，在克拉玛依连续下了三天三夜，雨过天晴，天空中出现了一道艳丽的彩虹，这道彩虹距离人们是那样的亲近，仿佛又像是一片彩虹，仿佛就在人们的眼前和面前，仿佛伸手可触，仿佛身在其中，仿佛覆盖了克拉玛依的整个天空。照前进带领源清七姐妹，以及夔铁钢和闻娇、诚尚俭和舒婉、尘漠龛和寒天翠、尧如镜和童雅霏、贝增和柳临烟、萧雁声和燕欣雨、孰云飞和谮桂花、殳昶和西阳、邶锃和菊箫书、度寒石和秦园、綦毋诘和萧琼、盛文史和曲虹、侑汐和凝清香、纪厚石和春枝红等人来到了克拉玛依黑油山前，照前进站在黑油山前，深情地望着黑油山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为了这座黑油山，我们的一切都将从头开始，亿万年的光阴和十年的时间相比较，我们所经受的磨难和苦难都算不了什么，克拉玛依人做为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要把中华民族的气节、品德和精神，在这片土地上，在这片天地间，继续发扬传承下去...”照前进接着问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原一师的人和363的人查得怎么样了？”工作人员轻轻摇摇头道：“我们已经查得很清楚了，目前在咱们克拉玛依市范围内，您是原一师和363唯一仅存在和幸存的人，也就是说...”照前进轻轻摆摆手，阻止了工作人员继续往下说，照前进的心情显得悲伤、沉重而又复杂，他慢慢抬起腿开始登上黑油山，大家也跟随着一起慢慢登上黑油山，照前进站在黑油山上，他望着眼前不远处的克拉玛依市区，心潮澎湃，思绪万千，久久难以平静，照前进右手撑着一支拐杖，迎着阵阵微风而立，清瘦的身体在阵阵微风中显得有些脆弱而又单薄，此时的照前进满头白发，皱纹满面，岁月和命运给他带来了过多的沧桑与苦难，那目光那眼神，依然显现着顽强与不屈，大批群众自发来到黑油山，有乘车来的，也有步行走过来的，黑油山前慢慢聚集了成千上万的人群，达吾提等一大批少数民族群众也自发来到了黑油山前，达吾提激动地边呼唤着：“照书记，照书记...”边从黑油山下奔跑到照前进面前，达吾提紧握着照前进的双手激动地道：“照书记，听说你又复出了，我们大家又回来了，咱们各民族兄弟姐妹，在克拉玛依是不是又可以像从前一样是一家人了？”照前进含着热泪用力点点头道：“是一家人，一直都是一家人，永远都是一家人...”达吾提轻轻摇摇头道：“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就没有把我们少数民族当成一家人，他们打我们的汉族兄弟，我们看不下去了，拉他们不让他们打，他们还把我们的兄弟打伤了，为此我们一气之下都走了，离开克拉玛依了，现在好了，照书记你又复出了，我们又可以回克拉玛依了...”照前进看着少数民族群众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欢迎大家回克拉玛依，欢迎大家回家...”少数民族群众纷纷道：“照书记，我们大家相信你..照书记，我们大家都愿意跟着你干..照书记，我们大家一直都盼着这一天呢..”达吾提看着照前进道：“照书记，让我们大家好好看看你...”达吾提边观看着照前进边道：“这还是十年前的那个年轻英俊文武都全的照书记吗？都快认不出来了...”照前进道：“大家都看见了，我照前进也是个普通人，一场政治运动照样能把我打倒，但是我照前进骨头硬，命也硬，在哪里把我打倒的，我又从那里爬起来了...”照前进说着话和大家一起大笑起来，照前进看着广大的群众们大声道：“同志们，亲人们，我照前进无德无能，让大家遭受损失和磨难，我照前进对不起大家，我照前进在这里向大家鞠躬道歉了...”照前进说着话向大家深鞠一躬后接着道：“同志们，亲人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经上级批准，咱们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重新组织成立了各项工作领导小组，由我担任组长，对文革期间，给大家造成的损失和伤痛，市局将尽全力给予补偿和安抚，同志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已经结束了，大家要尽快摆脱文革对大家造成的影响，要尽快从文革的阴影中走出来，要把时间和注意力，都转移集中到市局的建设和发展上来，咱们大家，要继续团结一心，相互帮助，齐心协力地尽快恢复一切正常秩序，从现在开始，我们将采取一系列措施，进行一系列工作，目的就是为了改善大家的生活水平，提高大家的生活质量，目的就是为了，给大家创造一个安全良好的工作、生活和学习环境，目的就是为了，让每一个人都能够真正长久地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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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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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照前进组织召集召开市局工作领导小组会议，参加会议的人员主要有：夔铁钢、诚尚俭、尘漠龛、尧如镜、贝增、萧雁声、孰云飞、殳昶、邶锃、度寒石、綦毋诘、盛文史、侑汐、纪厚石以及源清七姐妹等人员，照前进看着大家道：“今天召集大家召开市局工作领导小组会议，布置布属今后一段时间内的主要工作计划和内容...”照前进看看大家接着道：“按照中共中央、国务院和石油部，以及自治区下达的有关文件和工作指示内容，咱们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也制定了相应的工作计划和内容，根据市局工作领导小组，反复讨论研究决定，在今后一段时间内，第一阶段主要有以下三方面工作内容，一、严打整治；二、恢复一切正常秩序；三、恢复油田正常生产；针对以上工作内容，下设三个办公室，分别为：严打整治办公室、恢复正常秩序办公室和恢复油田正常生产办公室；其中，严打整治办公室成员主要有：办公室主任夔铁钢同志，副主任尧如镜同志、殳昶同志和孰云飞同志；恢复正常秩序办公室成员主要有：办公室主任盛文史同志，副主任纪厚石同志、綦毋诘同志和尘漠龛同志；恢复油田正常生产办公室成员主要有：办公室主任贝增同志，副主任度寒石同志、邶锃同志和萧雁声同志；各项工作施行负责制，所有各项工作内容，必须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有专人负责落实完成工作任务，下面详细讲解安排具体工作和内容，严打整治办公室主要工作内容包括：对外严打，对内整治，严打内容主要包括十种人，一、在文革期间，担任正副职的官员，主要领导干部，或主要领导者和组织者的；二、在文革期间，参与打砸抢的；三、在文革期间，起骨干作用的；四、在文革期间，参加过红卫兵的；五、在文革期间，协助、支持和帮助，以及积极组织或主动参与各种各项活动的；六、在文革期间，致伤、致残、致命或造成各种损失和破坏的；七、在文革期间，构成各种犯罪的；八、在文革期间，奸淫妇女或有生活作风问题的；九、在文革期间，盗窃、倒卖或损坏破坏公共公用设施设备物资物品等，以及各种能源资源的；十、背叛、陷害、伤害或欺压群众、同志、同事和战友的，以及亲人、友人和无辜者的；凡是在严打范围内的，一律实施抓捕，经过严肃严厉严格审讯审查后，按罪依法从重进行处罚、处理和处置。既然是严打，就绝不能手软，尤其是罪大恶极的严打对象，该抓就抓，该判就判，该杀就杀，要从重从快地进行严厉打击。对内整治工作内容主要包括：对市局，以及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的各级机构、党组织和各级领导干部，要重新进行组建和任命，同时，还要做好清除、清理和清洁现场工作，主要内容包括：全面彻底清除文革期间遗留下来的大字报，小字报，横幅，标语和口号等等，以及图画，图片，图形和图示等等，还有照片、文字和传单，各种各样的宣传品、物品和资料等等，凡是与文革有关的所有一切现象，都要进行全面彻底的清除和清洁；回收处理与文革有关的所有一切物品，包括像章、袖标和语录等等，以及各种各样的材料、资料和用品等等；收缴各种各样的武器、枪支和弹药，以及具有犯罪特征的一切管制器具和器械；禁止一切与文革有关的言行和活动等等内容；恢复一切正常秩序办公室主要工作内容包括：组织市局，以及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召开全民动员大会，要求年满18周岁的人员必须全部参加，传达学习中共中央、国务院和石油部，以及自治区和市局有关文件内容，包括市局在今后一段时间内，三项重要工作具体内容；恢复市局，以及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正常上下班时间和各项工作等内容；恢复商店，市场，粮油店，菜店，肉店，门市部，小卖部，银行，医院，邮局，招待所，宾馆，影院，广播，电台，车站，机场等等公共场所的正常营业、工作和运作；恢复市局各级学习、教育和培训组织机构，挑选、招收和组建合格的教育、教学和培训师资队伍；恢复市属各幼儿园，各小学、中学和高中学校的正常上课时间，以及学习、教育和教学内容；恢复全民义务教育，凡是未年满18周岁的人，必须进行文化知识学习教育或进行相应的专业培训，包括新疆石油管理局所属各单位，各级专业知识、技术和技能的学习、教育和培训工作等等内容；恢复油田正常生产办公室主要工作内容包括：恢复新疆石油管理局各级组织和机构，以及所属各单位，各部门，各工种的组建、编制和正常运作等工作内容；从恢复单井产量，到恢复作业区产量，最终实现恢复整个油田产量，同时还要注意做好后勤、服务和保障等各项工作内容，在条件具备和允许的前提下，还要考虑为提高油田产量和油田会战做好各项准备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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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前进看看大家接着道：“除了抓紧做好以上三项重要工作内容以外，还要注意抓紧做好文革善后工作内容，为此，经市局研究决定，成立文革善后工作领导小组，由诚尚俭同志任组长，侑汐同志任副组长，主要工作内容包括：成立专案组，纠正文革期间造成的冤假错案，对活着的人要进行补偿和安抚工作，对去世的人要组织召开群众大会，进行平反昭雪，并开追悼会进行追悼；另外，凡是群众反映、举报和关心的问题，都要高度重视，及时处理，要主动关心、关注和了解群众的思想和言行，主动帮助群众解决问题克服困难，要让群众真正做到心情舒畅，精神愉快，要做到让每一个人都能够真正地安居乐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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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照前进主持召开会议的时候，公安人员正在继续控制和抓捕文革中的主犯、重犯和要犯，照前进负责主持召开的会议，进行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照前进看着大家道：“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要认真组织学习中共中央、国务院和石油部，以及自治区和市局有关文件，要让文件内容家喻户晓，人人皆知，尤其是市局今后一段时间内的各项工作内容、工作任务和工作目标，要让大家紧密围绕工作重点，有组织，有计划，有步骤地积极展开一系列的工作行动，对于工作中存在的问题，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必须站在长远角度和战略高度进行考虑和解决，必须真正完全彻底地推动各项工作向前平稳进展和发展，今天上午的会议先进行到这里，对于咱们来说，最宝贵的仍然是时间，各项工作内容和任务必须抓紧时间尽快落实和完成...”大家站起身，陆续准备离开会议室，照前进看着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道：“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同志暂时先不要离开会议室，有关工作方面的一些问题，还需要做短时间的商量...”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相互看看对方，然后重新又坐回到各自的位置上，整个会议室里很快就只有照前进、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等五人，照前进站起身将房门关好，然后转过身看着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道：“上级反复叮嘱咱们，不要滥杀无辜，你们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照前进说着话走到坐位前，慢慢坐在椅子上，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相互看看对方，又一起看着照前进，照前进想了想慢慢道：“滥杀，咱们肯定是不会干的，要说无辜，咱们的战友，咱们的同志，咱们的同事，还有咱们的亲人和好友等等，他们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无凭无据，无缘无故，就遭受陷害、伤害和牺牲，他们算不算是无辜的呢？他们勤劳善良，正直勇敢，有朝气，有热情，有激情，他们年轻力强风华正茂，他们在文革中所受到的陷害、伤害和牺牲，难道说就不算是无辜的吗？他们也有父母爱，也有妻儿情，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工作和事业，他们热爱生活，热爱生命，热爱工作和劳动，热爱他们所听到的，所看见，所经历的一切...”照前进边擦泪水边道：“难道说他们的命就不是命吗？难道说他们就不无辜不冤枉吗？难道说他们的生命就该白白牺牲吗？他们就该成为文化大革命的牺牲品吗？...”照前进越说越悲伤，越说越伤心，泪水越流越多，照前进边擦泪水边接着道：“想当年咱们大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和岁月，虽然艰苦，但是咱们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开开心心的，就像一家人一样，那时候咱们大家在一起，同甘苦共患难，相互帮助，相互支持，相互鼓励，相互理解，不分彼此，就像同胞亲兄弟一样，一群不离不弃，讲义气，讲正气，讲骨气的亲兄弟啊...”照前进说着话放声大哭道：“那些日子再也没有了...再也回不来了啊....”夔铁钢、尧如镜、殳昶和孰云飞相互看看对方，然后默默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会议室....照前进立刻停止了哭声，他站起身擦了擦眼角和脸上的泪水，咬着牙嘴角掠过一丝冷笑道：“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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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照前进来到市农场，一名工作人员带领着照前进在田地里见到了源清七姐妹，照前进看着源清七姐妹微笑道：“这么巧，七个人正好都在这儿...”源清微笑道：“我们正在商量提高农田产量的事，增加种类，高产还要稳产...”照前进微笑道：“商量得怎么样了？我也想听听...”源清道：“扩大农田面积，增加养殖数量，成本和消耗也会增加，现有的农田面积和养殖数量基本上已经饱和了，只能从需求方面考虑调整种类和产量，水土、环境和气候等方面的影响，种子、种植、培育和施肥等方面的技术，都会影响产量的增加和提高，简单地讲，面积是提高增加产量的根本，技术是提高增加产量的手段和措施，从养殖方面讲，基本上也是如此...”照前进想了想道：“就目前的条件和能力看，咱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从克拉玛依的现有人口数量上看，咱们还离不开援助，以前叫无偿援助，现在同样也需要咱们自己花钱买，其中一条因原是，咱们克拉玛依是能源资源型城市，在册人员基本上都在从事油田一线生产和劳动，后勤服务和保障方面显得力量单薄了一些，眼前又要恢复城市和油田的建设和发展，人力和物力显得更加紧张...”照前进看看七姐妹们接着道：“市农场能有现在这样的产量和供需，已经很了不起了，咱们克拉玛依人应该感谢市农场和七姐妹啊...”照前进想了想接着道：“说到在册人员的事情，我还有些想法要和大家说说，由于文革期间的动乱时间比较长，造成大量档案、资料和材料的损毁和丢失，包括个人的在这些方面的损失，不仅仅只是咱们克拉玛依有这种现象，全国各地都是如此，在咱们克拉玛依丢失或损毁的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假如在其它地方，或者是在上级部门和单位能够找到相应的记录或备份，是可以恢复的，恢复起来也比较容易和轻松，否则，问题就会变得很复杂，恢复起来阻力多，困难也比较大...”照前进看看七姐妹们接着道：“咱们七姐妹们就属于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完全彻底消失的那一种，目前，全国各地都在忙碌着恢复组织恢复机构，忙碌着恢复一切正常秩序等等工作，像恢复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这样的工作，一方面暂时可能还照顾不过来，另一方面可能还需要等待相当长一段时间，才能够顾及着手这方面的工作，我希望咱们大家一方面要耐心等待，另一方面仍然要把时间和注意力集中到工作、生产和劳动上来，尤其是咱们的七姐妹，克拉玛依的建设需要你们，克拉玛依的发展也需要你们，我照前进的各项工作和各个方面，更是离不开你们的支持和协助，希望大家不要把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的事情看得过重，对于以前的那些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不论能不能找到和恢复，咱们的七姐妹永远都是克拉玛依人，没有以前的那些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咱们的七姐妹照样可以在克拉玛依工作、劳动和生活，照样可以工作和生活得很好，我照前进可以把自己的心掏出来让你们看一看，这颗心有热情，有激情，还有一份责任感，我照前进说到做到，一定要让咱们的七姐妹们在克拉玛依越过越好，越过越幸福...”照前进看着源清七姐妹，七姐妹们显得有些失落和悲凉，源清轻轻摇摇头叹息道：“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还能怎么样，我们姐妹们在一起没少说过这件事情，在文革中，我们的个人档案、资料和材料全部被丢失....我们怎么也没想到，到现在，我们七姐妹在克拉玛依变成了普普通通的家属工，我们也曾经商量过要离开克拉玛依，想到曾经在克拉玛依的那些日子、岁月和经历，想到孩子们现在还小，我们才决定先等一等在说...”照前进忙接话道：“家属工怎么了？家属工怎么了？谁敢小看家属工，我照前进跟他急，家属工怎么了？前方将士在会战，后勤服务、保障和援助全靠家属工，没有家属工们的支持和帮助，会战能取得成功和胜利吗？家属工怎么了？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家属工哪一点做得不如别人了？除了工作、生产和劳动，还要照顾家庭和孩子，家属工怎么了？”照前进看看七姐妹们接着道：“话说回来，在这件事情上，咱们大家现在需要等待，需要时间和机会，只要有机会，完全可以重新招工，或者转正，这需要一个过程，需要有耐心才行...”七姐妹们相互看看对方，源清看着照前进道：“说心里话，要说我们七姐妹对克拉玛依没感情那不是真的，有时候仔细想想，我们也舍不得离开克拉玛依...”照前进轻轻点点头微笑道：“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大家商量，经过反复多次认真考虑，我决定把大家调离市农场，这样做也可以说完全是为了工作的需要，市农场对克拉玛依来说虽然很重要，但是和整个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相比较，轻重缓急大家心里应该是明白的，从目前的条件和能力方面看，市农场现有的规模和产量，基本上不会有太大变化，文革结束后的各项恢复工作完成以后，紧接着就要开始进行整个克拉玛依市的建设和发展工作，这是咱们克拉玛依今后的主要工作和重要工作内容，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眼前在咱们克拉玛依市区，有三分之二的人住在地窝子里，有三分之一的人住在简单盖起来的平房里，整个市区内，几乎全部都是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土路，有许多地方都是长时间自然形成的普通土路，从水库引过来的水源还远远不能满足用水需求，白碱滩区和乌尔禾区的现状更是堪忧，有许多地方还在用帐篷，饮用水也要靠定量，道路状况就更别提了，可以这样说，经过文革十年动乱，整个克拉玛依市区，包括市所属各地区，不仅没有进行任何建设和发展，反而遭受到了严重破坏和损毁，经济倒退崩溃，各行各业陷入严重瘫痪，各单位各部门各级组织和机构也遭受到了空前的严重破坏，整整十年，除了动乱，还是动乱，而现在文革已经结束，给咱们留下了一大堆的乱摊子，怎么办？不理不管吗？显然不行，咱们不能只考虑自己，要多替国家分担忧愁，要为克拉玛依的现在和将来着想是不是？”照前进看着七姐妹，七姐妹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照前进接着道：“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抓紧时间进行各项恢复重建工作，咱们克拉玛依也要抓时间赶进度，尽快将整个克拉玛依从苦难中解脱出来，最重要的是，国家的建设和发展需要大量的石油能源，整个大西北，整个新疆的建设和发展同样也需要大量的石油能源，咱们克拉玛依油田不仅是整个大西北的大油田，也是全国的大油田，从这个角度上看，咱们克拉玛油田必须发挥应有的重要作用和主要作用，从这些方面看，咱们克拉玛依的各项建设和发展工作，就会显得尤其重要和紧迫，工作内容多，工作量繁重，工作任务艰巨，责任和意义更是极其重大，在这个历史性的关键时刻，咱们每一个克拉玛依人都要积极行动起来，有多大力出多大力，在多少力用多少力，这就是咱们克拉玛依人的责任和义务...”照前进看着七姐妹，七姐妹看着照前进用力点点头，照前进道：“争取在一周之内，把市农场的事情和工作都交待清楚安排好，一周后到市生活劳动服务总公司报到，要做好一切从头开始的准备和打算，文革虽然结束了，但是和文革之前比，各个方面肯定都会有很大变化和不同，往后要慢慢领会、体验和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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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照前进亲自前往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研究、商讨、检查和指导各项恢复、重组和重建等工作，尤其是针对恢复油田生产各项工作，照前进一直坚守现场办公，除了吃饭和睡觉，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工作上，随后，照前进返回市区来到市生活劳动服务总公司，听取了市生活劳动服务总公司主要领导负责人的工作汇报后，照前进道：“眼前，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的各项恢复、重组和重建等工作已基本结束，紧接着就要按照正常的秩序，开始进行正常的生活、学习、工作和劳动等各项内容，咱们市生活劳动服务总公司，要充分组织发挥好自己的作用，在生活服务、后勤保障和劳动力援助等方面发挥重要作用...”照前进接着道：“咱们市生活劳动服务总公司，以及所属各地区，各单位的生活劳动服务公司，绝大多数成员都是外来务工人员、家属工和待业青年等，要注意充分调动发挥好大家的工作积极性和工作热情，要让每一个人都能够充分发挥好自己的作用，为市局各项建设和发展工作多做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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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前进在离开市生活劳动服务总公司之前，对主要领导负责人道：“源清七姐妹们的近况如何？”主要领导负责人道：“源清七姐妹们来公司报到的时候，我们让她们七个人成立了一个班组，源清任班长，源静任副班长，按照公司对她们七个人的工作要求，筛沙子，打土块，烧砖，盖房子；挖路基，运石料，铺路，建路，筑路；挖水渠，建渠道，挖管沟，铺水线等等等等，和大家一样，什么活都干，有什么活干什么活，因为工作突出，表现出色，一个月后经公司研究决定，提升源清七姐妹们当队长，现在源清七姐妹们已经都是队长了，要说提起源清七姐妹，那真是人人都竖大拇指，那真是让全公司上下人人都能够心服口服，源清七姐妹们当队长后，每个人带领一队，照样把各项工作干得有声有色，大家也都心甘情愿地愿意跟着她们干，照书记还是您有眼光会看人，您推荐的人个个都很优秀...”照前进微笑道：“市局的各项建设和发展工作，需要源清七姐妹这样的人，往后，各项工作内容会越来越多，任务也会越来越艰巨，咱们这些人别无选择，只有抓紧时间，加快速度，才有可能完成各项工作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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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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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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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前进回到市政办公室，一名工作人员进来对照前进道：“照书记，夔铁钢同志和诚尚俭同志等待汇报工作...”照前进道：“请他们进来..”工作人员走出办公室，夔铁钢和诚尚俭走进办公室，照前进站起身向夔铁钢和诚尚俭招招手道：“都过来坐下说话...”照前进说着话走到长椅前坐下，夔铁钢和诚尚俭也走过来坐在长椅上，照前进看着诚尚俭道：“善后工作做得怎么样了？”诚尚俭道：“根据专案组提供的材料，召集群众大会，举行追悼会，进行平反昭雪等工作已经全部结束；对受伤害的家庭和人员按照有关规定，进行了慰问、安抚和补偿等工作；追认原一师和‘363’等遇难人员为‘革命烈士’称号，同时对受伤害的家庭和个人，进行了慰问、安抚、补偿、关心、关怀和照顾等一系列工作，到目前为止，整个善后各项工作已基本全部完成...”照前进轻轻点点头然后看着夔铁钢，夔铁钢道：“经过两个多月的严打活动，召集进行了两次数千人的公审宣判大会，共枪决文革期间的主犯、重犯和要犯20余人；多地镇压平息犯人暴动暴乱，共杀文革期间的支持者、拥护者和追随者等要犯数千人；在犯人关押期间，因病和自杀等各种原因造成的伤亡有数百人；到目前为止，第一阶段严打工作已基本全部结束...”照前进轻轻点点头，慢慢站起身，边往办公桌前走边道：“时间过得真快，还没有来得及参与这两项工作就已经结束了...”照前进坐在办公桌前接着道：“你们两把工作内容和重点也转移到市局机关机构的组建和重组上来，主要包括市局机关机构及其各级组织，以及所属各单位各部门的组建和重建工作，包括克拉玛依区、独山子区、白碱滩区和乌尔禾区的区机关机构及其各级组织，以及所属各单位各部门的组建和重建工作，对于主要和重要领导干部的任用，可以参照对内整治工作有关内容，这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要严肃认真在做好这项工作，要组织人员，有目标有针对性地做好参选竞选人员的思想工作，参选竞选人员要亲自书写个人申请自荐书面材料，才能参加参选竞选活动，然后召集群众召开民主选举大会，进行现场投票选举，当场检票验票，组织上要对民主选举当选人进行严格审查审核，再由当选人亲自书写有关工作承诺保证书，经过组织进行文化考试和专业考评后，择优录用并安排相应合适的领导工作岗位，到职上任前，需由本人亲写工作计划，制定工作任务和目标，按时完成工作任务，实现工作目标，业绩显著者，可继续留用任用，也可做为今后和将来升职竞选依据，任用主要和重要领导干部，要始终坚持任用有知识，有文化，有能力，有理想，专业性强，身体健康，德才兼备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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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照前进来到源清家，源清看着照前进微笑道：“今天怎么有时间想起到我这来了？”照前进看看周围道：“就你们两？其他几个孩子呢？”源清微笑道：“现在就我和边民，其他几个孩子在学校还没有回来。”照前进蹲下身看着育边民微笑道：“边民，叫爸爸...”育边民看着照前进，照前进接着微笑道：“边民，乖，叫爸爸，爸爸给糖吃...”照前进说着话拿出糖来，源清微笑道：“你啊...也不担心让人听到...”照前进微笑道：“这有什么可担心的？我就是边民的亲爸爸嘛...”源清微笑道：“孩子还小，别难为孩子了...”照前进将手中的糖交给育边民，然后站起身看着源清微笑道：“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咱们的边民都快上学了...”源清微笑道：“是啊，时间过的真快，边民是我们姐妹中最小的一个孩子，现在也快上学了...”照前进微笑道：“边民这孩子也是捡了咱们两的优点长，总的来说长相随你...”源清微笑道：“性格随你了，天生就喜欢打架，不管和谁在一起，过不了多长时间，准打起来...”照前进微笑道：“不全对吧？我怎么会是一个喜欢打架的人呢？我怎么没有发现呢？”源清看着照前进微笑道：“难得来一次，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过一会天就快黑了，孩子们也该下课放学回家了...”源清说着话对育边民道：“边民，去到外面玩一会，就在门口玩，别跑远了...”育边民应声跑到屋外门口去玩耍，照前进看着源清道：“自从文革结束以后，你也忙，我也忙，大家都在不停地忙碌工作，咱们两也是难得一见啊...”源清微笑道：“这不很正常吗，不忙工作吃什么...”照前进轻轻点点头道：“心里想归想，该忙还得忙，就这还忙不过来呢...”照前进想了想道：“上级组织给我记过一次，党内口头严重警告一次，没有对外通报，就为这事，想找个知心贴心的人说说话...”源清道：“怎么回事？”源清说着话轻轻拉着照前进的手示意照前进坐下慢慢说话，照前进轻轻摇摇头道：“不坐了，晚上还有个重要会议，我还得抓紧时间回去准备开会...”照前进想了想接着慢慢道：“上级组织说我滥杀无辜，就为这事，记过一次，口头警告一次...”源清想了想道：“是不是因为在文革期间犯了错误，文革结束后被关押的那些个犯人？”照前进点点头道：“就是那些犯人，在文革期间冤杀了不少咱们的战友和同志...”源清想了想道：“两次公审大会，上级组织不是已经批准了吗？”照前进道：“公审大会没有问题，问题是上级组织怀疑犯人集体暴动暴乱的事，也怀疑在关押期间因病和自杀等各种原因造成的犯人伤亡事件...”源清想了想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你也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天下没有绝对公平的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都是天下父母生养的亲生骨肉，都是一个个鲜活的有思想有情感的人，组织上不同意滥杀无辜是正确的，这一点你心里也是清楚明白的，不论上级组织怀疑还是不怀疑，事情已经成这样了，还能怎么样？何况上级组织再三强调，让咱们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文革后的一切恢复、重组和重建工作上来，你想想，咱们还有时间去想其它别的事情吗？”照前进点点头道：“说得好，说得对...反正我已经...”源清忙用一只手放在照前进嘴前，阻止照前进继续往下说，源清道：“什么都别说了，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永远过去吧，就让它们都成为历史吧，上级组织对此已经有了处理结果，也是在证明，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已经成为过去了，同时也在提醒咱们的同志，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照前进伸出双手，将源清的手放在胸前道：“我明白了，巧茹要是在，也会这样对我说的，‘党的光辉照前进’，巧茹就是这样鼓励我的，鼓励我往前看，看得越远越好...”源清用手轻轻擦擦照前进眼角的泪水轻叹道：“我哪能和巧茹姐比，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该说的，该做的，咱们都已经尽心尽力了...”照前进用双手擦擦含在眼中的泪水点点头看着源清道：“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准备工作，三天后，将召开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大会，宣布市局主要重要领导干部任用名单，还有一些其它相关内容，到时候接到通知后，你们七姐妹务必前往准时参加大会，这是一次重要的大会，请你务必提前通知姐妹们，按时参加大会..”照前进说着话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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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源清七姐妹按时前往参加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大会，在热烈、嘹亮、庄严、雄伟的乐曲声中，市局各族群众代表们按时陆续走进会场，数千人的会场很快就坐满了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会场主席台上，端坐着照前进和夔铁钢、诚尚俭、尘漠龛、尧如镜、贝增、萧雁声、孰云飞、殳昶、邶锃、度寒石、綦毋诘、盛文史、侑汐、纪厚石等二十几人，会议时间到，会场乐曲声停止，一名工作人员大步走到台前对着话麦大声道：“同志们，同胞们，市局各族群众代表们，我宣布，大会正式开始，请全体起立，奏国歌...”会场中所有的人都站立起来，国歌声响起，所有的人都庄严肃立着，有许多人跟着轻轻唱起了国歌...国歌声结束，主席台上的工作人员大声道：“请各位就坐..”会场中的人们纷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台上的工作人员看着手中的文件接着大声道：“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们，我受上级组织委托，今天，和咱们大家相聚在一起，隆重举行克拉玛依市，新疆石油管理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大会，热烈祝贺，市局新一届领导集体班子正式成立，热烈祝贺，市局党委，和市局人民政府重新正式成立...”整个会场中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掌声后台上的工作人员接着大声道：“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们，十年文革动乱后，中共中央、国务院和石油部，对咱们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给予了极大的关怀和帮助，按照中共中央、国务院和石油部的工作指示精神，咱们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进行了一系列的文革后各项恢复、重组和重建工作...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们，经过市局各族人民群众大会，民主投票选举，经过组织严格考试、考评、审查和审核，并经上级组织批准，决定任命任用照前进同志，为克拉玛依市市长，市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照前进同志，为新疆石油管理局局长，党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盛文史同志为克拉玛依市副市长；决定任命任用萧雁声同志为克拉玛依市副市长；决定任命任用夔铁钢同志为新疆石油管理局副局长；决定任命任用邶锃同志为新疆石油管理局副局长；决定任命任用诚尚俭同志为克拉玛依市党委副书记，兼市纪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度寒石同志为克拉玛依市党委副书记，兼市工会主席；决定任命任用贝增同志为新疆石油管理局党委副书记，兼局工会主席；决定任命任用侑汐同志为新疆石油管理局党委副书记，兼局纪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尧如镜同志为克拉玛依市公安局局长，党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殳昶同志为克拉玛依市检察院检察长，党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孰云飞同志为克拉玛依市法院院长，党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纪厚石同志为市局组织部部长，党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綦毋诘同志为市局宣传部部长，党委书记；决定任命任用尘漠龛同志为市局人事部部长，党委书记....市局其它主要重要领导干部的任命任用，另见有关文件通知....”工作人员看看大家接着道：“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市局各族人民群众代表们，现在，让我们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表示最热烈的祝贺...”整个会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掌声之后，工作人员接着大声道：“下面，请照前进同志发表重要讲话...”整个会场又一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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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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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蓝天晴空日子，七姐妹们带领着各自的队伍正在进行紧张忙碌的工作和劳动，有盖房子的，有挖水渠的，有建路铺路的等，一名工作人员来到工作劳动现场走到源清面前唤道：“源队长....”源清看着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接着道：“源队长，公司接到上级指示，按排你们七姐妹到市党校参加学习和培训...”源清道：“活太多了，工作怎么办？”工作人员道：“公司已经安排好了，把工作交给副队长，你们准备一下，明天就去市党校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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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源清七姐妹们来到市党校报到，市党校工作人员完成登记和发放书本笔墨等工作后，带领着源清七姐妹们来到一间教室门前，走进教室，里面几乎坐满了学员，工作人员安排源清七姐妹们就坐后转身离开了教室，随后一名五六十岁左右，戴着眼镜拿着书本，具有学者模样的清瘦男子走进了教室，这名男子走上讲台，站在讲桌前看了看坐在教室里的学员们，一双明亮的眼神，从镜片后方向前焕发着饱学者智慧的灵光，整个教室里的学员们静静地看着这位男子，男子看着大家道：“同学们好，大家好，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蔺雨繇...”男子说着话拿起桌上的粉笔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蔺雨繇”三个字后转身接着道：“我是中央党校驻自治区党校高级讲师，由我负责本期学员的学习和培训任务，市党校本期学员学习和培训时间为一个月，在今后的学习和培训过程中，咱们大家可以在一起共同学习和研讨有关知识和内容，希望通过本期学习和培训，能够更进一步提高咱们大家的认识、知识和觉悟，能够更进一步提高咱们大家的工作能力、工作水平和工作业绩，下面开始讲课...”蔺雨繇接着道：“在为期一个月的时间里，主讲内容包括以下几方面，一、做有知识，有文化，有理想，有品德，有觉悟的党员领导干部；二、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理论综述和研讨；三、在建设和发展中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四、论党员领导干部的思想、言行、作风、修养、水平和能力，以及科学与实践相结合的工作方式方法；五、如何做一名受各族群众拥护和爱戴的党员领导干部；在主讲内容开讲之前，咱们先用一上午的时间，讲解中国共产党党史、党纪国法概论和目前国内外形势的认识三方面内容，在本期学习和培训结束之前，咱们还要一起重点研讨，如何才能够实事求是脚踏实地地，做好克拉玛依的各项建设和发展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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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北京的吕原乘车前往上海看望燕巧茹，燕巧茹亲自到车站迎接吕原的到来，随后两一起回到燕巧茹的住处，吕原对燕巧茹道：“巧茹，我在北京椐可靠消息说，中共中央正在筹备召开‘十一届三中全会’，将在全国范围内推行‘改革开放’，全国各地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逐步以市场经济取代计划经济占据主导地位...”燕巧茹道：“翁老也是这样说的，说是咱们中国很快将会发生重大转变，听说允许创建、创立和创办个体私人私营公司，允许成立个体私营企事业单位，允许个体经营，个体营业，支持鼓励个体私人创办多种经济发展形势...”吕原看着燕巧茹道：“巧茹，开公司，做生意，是你们家族的强项啊，多少代人，多少年来，一直都在开公司做生意，现在又可以重新开始了...”燕巧茹想了想道：“谁知道呢，现在大家都只是这样传说，到时候再说吧...”吕原道：“这次是真的，绝对错不了，咱们都要做好思想准备...”燕巧茹道：“好像也没什么可准备的，真要是那样，那可是天大的好事，我们随时都可以重新开始...”吕原轻轻点点头想了想道：“也不知道克拉玛依那边怎么样了...”燕巧茹道：“不知道，我只关心我的孩子们，源清来信说，文革结束后，门白首他们也回北京了，克拉玛依正在进行各项恢复重建工作...”吕原道：“那孩子们现在怎么样了？不行就接过来算了，上海可比克拉玛依强多了，而且你也方便照顾孩子们...”燕巧茹想了想道：“我也经常这样想，你也是知道的，我的那几个孩子，一直都是源清姐妹们在帮助照顾养育着，总得经过源清姐妹们的同意吧..”吕原点点头想了想道：“说得也有道理....”吕原看着燕巧茹道：“这也没什么不能理解，不能接受的，总不能把母亲和孩子们拆开吧...”燕巧茹道：“没有人想拆开我和孩子们，实在不行，我还回克拉玛依...”吕原忙摆着双手道：“别，别，千万别，克拉玛依那地方还不够咱们伤心的吗？你要是回去了，那日子还怎么过啊..”燕巧茹道：“要不是因为想孩子们，我才不想回去呢..”燕巧茹说着话又开始擦眼泪，吕原忙道：“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提起克拉玛依，巧茹你也别再伤心了...”燕巧茹看着吕原道：“也没什么，你不提我也忘不了..”燕巧茹接着道：“想孩子们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也知道，家里和家族里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的根本就忙不过来忙不完，总不能让我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家里和家族再返回克拉玛依吧，再说孩子们有源清姐妹们照顾着，肯定和亲生孩子一样，暂时也没什么可担心的...”吕原边点头边道：“这就对了嘛...说话回来，要说对克拉玛依没感情，那不是真的，我在北京，你在上海，咱们不回克拉玛依，照样可以为克拉玛依工作，照样可以为克拉玛依出力，你说是不是？”燕巧茹惊讶地看着吕原道：“吕原，你...”吕原道：“是，没错，我是有想法，所以我到上海来了，主要是为了看望你，另外也顺便说说我的想法...”燕巧茹看着吕原，吕原想了想接着道：“巧茹，你看啊，我是这样想的，现在不是机会来了吗，假如是真的，我在北京创办文化艺术学院，为全国各地培养输送优秀的文化艺术人才，当然了，也不能忘了克拉玛依，而你呢，在上海创建创立一所医院，为全国各地培养输送优秀的医务人才，包括克拉玛依，你觉得怎么样？”燕巧茹笑道：“吕原你想得太好了，咱们什么也没有，怎么建学院办医院啊？”吕原道：“怎么能说什么也没有呢，巧茹你看啊，政策和文件都有了，对吧？党和政府，还有国家都支持，对吧？这就够了对吧？接下来要看咱们自己的了，要看咱们怎么想，怎么做了对吧？当然了，万事开头难嘛，没有开始哪有成功对吧？”燕巧茹边微笑边轻轻摇摇头道：“吕原，你见过国家创办的学院和医院了吧？要房子，要钱，还要很多人帮忙，太难了...”吕原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都想好了，咱们可以找熟人找关系帮忙，一点一点地慢慢开始，肯定能行，现在就要看政策和文件是不是真的了....”燕巧茹想了想道：“要是真的有把握能成功，我当然愿意了，克拉玛依需要优秀的文化艺术人才，也需要优秀的医务人员，我是非常了解的，要是能为克拉玛依出点力帮点忙，我心里别提会有多高兴了...”吕原道：“咱们都是非常了解克拉玛依的，克拉玛依不仅缺少优秀的文化艺术人才和优秀的医务人才，克拉玛依的各行各业各个方面都非常缺少优秀的人才，实话实说吧，我离开克拉玛依以后，一直那个纠心啊，有时候是吃不香睡不着啊，总想着克拉玛依人不识字没知识没文化不行啊，得想个长远的办法，你说是不是啊？”燕巧茹想了想道：“那国家不是已经有专业院校了吗？”吕原道：“这个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看谁办得成功办得好，在国外就叫竞争，资本主义国家不都是这样的吗，谁有本事谁有能耐谁就能生存能发展能壮大能富强，我已经反复多次认真仔细地分析了目前国内的有关专业院校，同等规模和条件下，和资本主义制度相比较，可以说基本上没什么竞争力，而且现在才开始，只要咱们抓紧时间和机遇，成功的把握和可能性还是非常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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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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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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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北京召开。第二年春季，照前进再次组织召开市局主要领导干部扩大会议，反复多次学习、研究和讨论十一届三中全会会议内容。会后又私下另外召集夔铁钢、诚尚俭、尘漠龛、尧如镜、贝增、萧雁声、孰云飞、殳昶、邶锃、度寒石、綦毋诘、盛文史、侑汐和纪厚石等人协商讨论会议主要内容，照前进道：“去年十二月底，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在北京召开，转眼就到了今年春季，市局已经多次组织召开主要领导干部扩大会议，反复多次学习、研究和讨论了会议内容，今天，咱们私下再协商讨论一下会议和有关文件的主要内容，另一方面要协商讨论制定今后的主要工作内容...”照前进接着道：“今后在全国范围内，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各行各业，都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上至中央，下到每一个人，都要全面彻底地进行‘改革开放’，要求解放思想，放下包袱，根据具体情况和条件，实事求是地进行‘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支持鼓励创办个体私营企业和公司，支持鼓励各种形式的个体私营方式，从会议内容和有关文件中可以看出，中共中央的决心非常大，态度非常坚定，我个人将主要内容概括为两句话，一是加快建设和发展；二是提高增加收入；只要坚持下去，结果就是民富国强，看来中国的现状将会发生重大转变，咱们克拉玛依主要以油田生产建设为主，其它各行各业基本上都是在为油田生产服务，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的人员编制和定员都是有规定的，要想加快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就必须要有专业队伍，这些人从哪来？怎么解决人员不足的问题？怎么样才能够做到，既不影响油田的正常生产，又能够加快城市的建设和发展，经过反复多次的认真仔细考虑，咱们只能执行会议和文件内容，只能跟着政策走，我建议，咱们也成立个体私营公司，公司，只是一个机构和名称，其中的工作人员和劳动人员，可以在全国各地临时现找现招，需要多少人招收多少人，干一天算一天工资，活干完了，结算工资可以走人，等下次有活了，再继续招人，继续工作和劳动，这样就非常灵活，用多少人招多少人，干活拿钱，干完走人，等下次有活干了，继续循环...”照前进看着大家，大家都看着照前进，没有人说话，照前进接着道：“咱们这样做也符合会议和文件内容要求，咱们可以这样想一想，全国各地都在加快建设和发展，咱们克拉玛依可不能落后，何况，咱们现在还住着地窝子，更应该加快建设和发展，这样做既不会影响油田正常生产，又可以加快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到时候咱们可以灵活调控，根据具体情况决定建设和发展的内容和进度...”照前进想了想接着道：“我就是担心，这又是一场政治运动，要是再来一次像文革那样的政治运动，咱们谁都别想挺过去，为了谨慎起见，咱们要多观察多思考，像这样‘摸着石头过河’的事情，要找可靠可信的人才行，我建议先用源清七姐妹做试点，一方面是为了工作需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总结这方面的工作经验，总之一句话，一切都是为了城市和油田的建设和发展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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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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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照前进召集源清七姐妹坐谈，照前进看着源清七姐妹们微笑道：“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内容和有关文件内容，咱们都已经非常熟悉了，对咱们克拉玛依来讲，这就是加快建设和发展的大好时机，咱们克拉玛依市，说起来是一个市，看一看哪有点城市的样子，一半的人住在地窝子里，另一半人住在土块建起来的平房里，有些地方还在用帐篷，市区里最好的路面是用沥青和石子简单混合的路面，像这样的路面也不算多，坑坑洼洼弯弯曲曲的土路随处可见，缺水缺树缺花草，像这样的城市还真是不多见，像这样的现状，市局也想改变，可就是太过缓慢，效果也不够明显，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恰好给咱们的建设和发展带来了机遇，经市局讨论研究决定，由你们七姐妹成立个体私营公司，开始计划由你们七姐妹成立一个个体私营公司，后来很快就发现，一个个体私营公司根本无法满足加快建设和发展的需要，很快就决定成立七个个体私营公司，也就是说你们七姐妹每个人都要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个体私营公司，这样做既不会影响城市和油田的正常工作和生产，又可以加快建设和发展，你们认为怎么样？”照前进看着源清七姐妹，源清想了想慢慢道：“我们从来没有开过个体私营公司，也没有那么多的人和...”照前进接话道：“这些问题你们不用担心，市局都已经考虑过考虑好了，你们挂牌成立各自的个体私营公司，所有的资金、人力和物力等等，所有的一切，都由市局负责给你们处理好，到时候你们只管组织安排人，完成任务就可以了...”七姐妹们相互看看对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照前进接着道：“挣的钱全归你们个人所有，但是你们要负责帮助市局完成好建设和发展任务，现在只是开始，规模小，范围也小，市局可以帮助你们解决一切问题和困难，假如将来规模越来越大，范围也越来越大，市局可能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帮助你们解决问题和困难，所有的一切，最终还是要依靠你们自己，在这些方面，你们要提前做好思想准备，市局也曾考虑过到外面找公司来帮助克拉玛依来进行建设和发展工作，后来很快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一方面各个方面的情况市局不了解，也不熟悉，另一方面到外面找公司到克拉玛依来，市局暂时没有把握完成建设和发展任务，还有我照前进个人的想法，你们七姐妹完全有能力挣这个钱，再说了，你们对克拉玛依的贡献和付出也应该有所回报，当然了，最主要还是为了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工作，也是工作需要，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需要你们...”照前进看着七姐妹们，源清想了想道：“组织安排人员工作劳动，完成工作劳动任务，这些内容我们都比较了解和熟悉，我们自己也在其中工作劳动这么多年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其它方面我们...”照前进接话道：“这些方面你们也不用担心，市局计划从夏季开始帮助你们做筹备准备工作，争取在秋季完成注册成立个体私营公司，进入冬季对各公司进行组织学习、教育和培训工作，包括专业方面的学习和培训工作，为明年春季正式挂牌开张运营创造条件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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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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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春节大年初一早晨，照前进亲自组织主持仪式，欢庆源清七姐妹们的公司正式挂牌开张运营，整个现场气氛一片忙碌热闹喜庆景象，有忙碌准备揭牌幕的，有准备剪彩的，有准备放鞭炮的，有准备锣鼓队准备欢庆的，有准备各种表演队准备欢庆的，有忙碌着布置现场做各种准备工作的等等，还有前来参加欢庆仪式的市局领导、干部和工作人员，以及市局所属各地区，各部门，各单位，组织前来参加欢庆仪式的人们，另外还有许多自发前来参加欢庆仪式的各族人民群众，人们衣装整洁，面露微笑，神情喜悦，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数千人的欢庆现场显得更加欢庆、喜庆和隆重，准备工作很快就绪，照前进和市局主要领导干部们，以及源清七姐妹们，胸佩红花，衣装整洁，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欢庆现场，照前进走到话麦前，同时，七姐妹们站在各自公司的名牌旁，公司名牌上盖着大红布，现场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照前进身上，照前进站在话麦前看着大家大声道：“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各族人民群众们，今天是1980年春节大年初一，在这个举国欢庆的日子里，我代表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向大家表示节日问候和新春祝福，向此时此刻坚守在工作岗位上的同志们，表示最真诚的感谢和节日的问候，祝福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生活美满，家庭幸福，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事业兴旺发达...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各族人民群众们，中共中央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春风，吹到了咱们克拉玛依，吹进了每个人的心里，也吹遍了咱们克拉玛依大油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精神，鼓舞激励着我们每一个人，积极投身到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中去，为了加快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步伐，为了加快克拉玛依的经济建设和市场建设，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加快落实各项工作内容，逐步实现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过度，争取在短时间内，让克拉玛依人都住进平房搬进楼房，争取在短时间内，丰富大家的衣食住行内容，彻底改善提高大家的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市局将扩大市区和各地区的自由市场和商场规模，丰富商品种类，增加商品数量，提高商品质量，支持鼓励各种形式各种内容的个体私营方式，以满足大家的生活需求..同志们，同胞们，尊敬的各族人民群众们，为了积极响应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号召，为了加快咱们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步伐，今天，我们在这里隆重聚会，热烈庆祝市局首批个体私营公司正式成立，现在，我宣布，新疆克拉玛依市，新疆石油管理局，首批七家个体私营企业公司，揭幕挂牌剪彩正式运营仪式，现在开始...”鞭炮齐鸣，锣鼓喧天，秧歌队，高跷队，旱船队，灯笼队，舞狮队，舞龙队，各种表演队，各种杂技队，各种杂耍队，各种脸谱队，各种传统服装队，各种体育武术表演队，各种传奇传说人物表演队，各种民间文艺表演队等等，喜庆吉祥，热闹非凡。照前进、夔铁钢和诚尚俭为源清公司名牌揭幕。与此同时，尘漠龛和尧如镜为源静公司名牌揭幕。贝增和萧雁声为源安公司名牌揭幕。孰云飞和殳昶为源宁公司名牌揭幕。邶锃和度寒石为源美公司名牌揭幕。綦毋诘和盛文史为源丽公司名牌揭幕。侑汐和纪厚石为源春公司名牌揭幕。随后，照前进和市局主要领导们一起，为七姐妹们成立各自的个体私营企业公司剪彩献花，以示美好祝愿和祝福。源清七姐妹们手捧“鲜花”站在各自私营企业公司的名牌旁，七家个体私营企业公司名牌左上角部分，均小体书写有上下两行“新疆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字样，源清公司名牌正文上书“精忠公司”；源静公司名牌正文上书“举孝公司”；源安公司名牌正文上书“万仁公司”；源宁公司名牌正文上书“天义公司”；源美公司名牌正文上书“雄英公司”；源丽公司名牌正文上书“长俊公司”；源春公司名牌正文上书“思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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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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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年初二上午，源清召集姐妹们召开工作协商会议，七姐妹们围坐在桌子前，看着桌面上的图纸，源清指着桌面上的图纸道：“这是市局在市区里命名的‘准噶尔路’和‘友谊路’，是市区里的两条主要道路，‘准噶尔路’东西走向，从中贯穿整个南北市区，‘友谊路’南北走向，从中贯穿整个东西市区，在这两条道路的交叉处，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十’字路口，也就是咱们克拉玛依人所熟知的‘大十字’，大家看...”源清接着道：“在整个市区中，在‘准噶尔路’的北面和南面，分别有许多条和‘准噶尔路’相平行的道路，在‘友谊路’的东面和西面，也有许多条和‘友谊路’相平行的道路，这些道路在整个市区中纵横交叉，形成了许许多多的‘方格子’，在这些许许多多的‘方格子’中，遍布有地窝子，也有平房，这就是咱们克拉玛依市区内，现有的居民住宅区，在整个市区内，现有居民近十五万人口，去掉文革十年时间，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中和条件下，能够建成这么多的道路和居民住宅区，是一件很感人很了不起的事情，我们再接着看...”源清道：“咱们今后的工作任务，就是要把整个市区中，所有居民住宅区内的地窝子和平房，全部都换成四层高的楼房，包括整个市区内的公共建筑设施，咱们现在看到的这张图，就是市局最新的建筑设施规划布置图，从这张图中可以看出，市局对整个市区内重建后的各居民住宅区和公共建筑设施重新进行了命名，也就是说，在整个市区内，重建后的各居民住宅区和公共建筑设施都有自己的新名称，大家注意看，主要包括...”源清指着桌面上的图纸道：“长征新村、市长征影剧院、市第四中学、朝阳新村、市朝阳公园、市春光百货大楼、工人新村、市局职工总医院大楼群、市准噶尔自由市场、市第一小学、市第一中学、市消防队、石油新村、市新华商场大楼、市人民公园（紧临市友谊馆）、市东方红商场大楼（在市友谊馆对面）、天山新村、市图书馆大楼、和平新村、红山新村、胜利新村、黎明新村、红旗新村、市第二小学、市准噶尔商场大楼、市副产品商场、市中心幼儿园、市准噶尔饭店大楼、市宾馆大楼、市公安局、市局政府各机关各机构办公区楼群、鸿雁新村、市邮电局大楼、光华新村、市三八商场大楼、市工农商场大楼、市政大楼、红星新村、韶山新村、西北新村、向阳南新村、向阳北新村、前进新村、通讯新村、银河新村、八一南新村、八一北新村、工农新村、教育新村、民主新村、永红新村、曙光新村、东风新村、光明新村、国光新村、古田南新村、古田北新村、油建南新村、油建北新村、红光新村、建工新村、天池东新村、天池南新村，天池北新村、林园新村、园丁新村、乐园新村、康乐新村、风华新村、城西新村、拓湖新村、供应新村、南林新村、建材新村、永安新村、建安新村、幸福新村、文明新村、红波新村、星光新村、北苑新村、新安新村、北斗新村、新月新村、苑泉新村、文化新村、阳光新村、市人民医院大楼群、局重油公司、局井下作业公司、局采油一厂、市局供电公司、市局供水公司、局勘探开发研究院、市局运输公司、市第三小学、市第六小学、市第七小学、市第八小学、市第二中学、市第三中学、市第六中学、市第七中学等等...”源清看着姐妹们道：“咱们在进行各居民住宅区重新建设之前，要先把居民区周围的道路修好，所有的路面都要铺设成沥青路面，这样做，一方面是为了整个市区整体建设规划需要，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方便居民区工程建设项目需要，也是为了方便今后的交通和运输，到时候，新建成的各居民住宅区新村周围的道路自然就会变成街道，咱们的工程建设项目中，也包括了对各居民住宅区新村街道两侧，各种各样馆、店、铺等设施的建设，这样做主要是为了方便居民生活需要...这么多的居民住宅新村和公共建筑设施，不可能同时开建，也不可能短时间内就能全部建成，按照市局的具体建设规划、计划、步骤和指示，要分几个阶段，才能够完成整个市区的重建工程项目，大家再看图....”源清边看边指着图纸道：“第一阶级咱们的建设工程项目内容，主要分布在整个‘准噶尔路’南北两侧，‘准噶尔路’北面包括：长征新村、市长征影剧院、市第四中学、朝阳新村、市朝阳公园、市春光百货大楼、工人新村、市局职工总医院大楼群、市准噶尔自由市场、市第一小学、市第一中学、市消防队、石油新村、市新华商场大楼、市人民公园（紧临市友谊馆）、市东方红商场大楼（在市友谊馆对面）、天山新村、市图书馆大楼、和平新村等；‘准噶尔路’南面包括：红山新村、胜利新村、黎明新村、红旗新村、市红旗商场大楼、市红旗招待所、市第二小学、市准噶尔商场大楼、市副产品商场、市中心幼儿园、市准噶尔饭店大楼、克拉玛依饭店大楼、市宾馆大楼群、市公安局、市局政府各机关各机构办公区楼群、鸿雁新村、市邮电局大楼、光华新村、市三八商场大楼、市工农商场大楼等；包括整个‘准噶尔路’两侧各种各样馆、店、铺等公共场所和公共设施的建设，‘准噶尔路’和‘友谊路’现在是市区中的两条主要道路，将来就是市区内的两条主要街道，咱们在建设这两条道路的时候，就要把这两条道路建设成市区主要街道，至少现在应该是这样...”源清看着姐妹们道：“今天是1980年春节大年初二，今天上午咱们聚在一起，召开这个建设项目有关内容协商讨论会议，就是为了完成好第一阶级的市区重建工作任务..”源静道：“咱们各自的公司是成立了，可只有咱们一个人，我还是有点担心...”源清道：“怎么能说是一个人呢，咱们不是一个人，市局有关单位和部门，已经成立了市区重建工作组，工作组的工作人员都是有专业知识和专业技术的人员，所有施工项目内容，都是由工作组的各种专业人员，负责组织和实施，市局负责组织实施施工项目投资，负责组织人员到江苏省各地招收引进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和人员，这些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和人员，交给咱们姐妹各公司管理，咱们姐妹各公司，要组织这些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和人员，完成好市区各项工程建设项目工作内容和任务，这些从江苏省各地招收引进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和人员，在咱们这里属于临时用工，干一天算一天的工资，整个工程项目工作内容完成后，愿意留下的可以留下继续参与其它工程项目的工作和劳动，不愿留下的可以自由往来，非常灵活和自由，这样做既不会影响市局的正常工作和生产，又可以利用咱们姐妹成立的个体私营公司，加快整个市区的建设和发展..”源安道：“咱们在管理方面会不会遇到问题和困难？”源清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和困难，这些施工队伍和人员，有他们自己的组织和纪律，有他们自己的管理办法和方法，就算是有什么问题，他们的领导人员、管理人员和负责人也会想办法解决，在这一点上，他们和咱们一样，都是为了多挣钱，当然了，咱们和克拉玛依有感情，在多挣钱的同时，咱们也是为了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事业，还有，对咱们姐妹们来说，也是最主要和最重要的，咱们姐妹公司多挣钱，是为了建设、发展和壮大咱们姐妹们各自的公司，咱们是个体私营公司，现在只是成立开始阶段，市局为了加快市区的建设和发展，帮助咱们承担了几乎所有的一切，这只是暂时和临时的，咱们姐妹各公司，必须尽快多挣线，真正地成立属于咱们自己的实体公司，也可以这样说，咱们姐妹们各自的公司，要尽快实现自立和独立，要为自己创造实力、能力和条件，将来所有的一切要完全依靠咱们自己去完成，只有这样，咱们姐妹们各自的公司才能够具备生存条件和竞争能力，到那个时候，咱们才能够算得上是真正的个体私营企业实体，咱们和所有外部其它群体或个人，都是合作关系，包括市局在内..”源宁道：“那到时候，市局会不会再也不管咱们了...”源清道：“至少在咱们各自的公司独立和自立以前，不会这样，就算是咱们各自的公司独立和自立以后，市局也不会轻易放弃咱们，市局不相信咱们，还能相信谁，再说了，咱们是市局一手精心培养起来的个体私营公司，不可能轻易放弃不管咱们，除非...”源美道：“除非什么？”源清想了想接着道：“除非照书记和咱们的人已经不在市局领导干部岗位上，除非本地出现大量像咱们这样的个体私营公司，除非外地大量个体私营公司或单位进入咱们克拉玛依...”源美想了想道：“这么说，咱们必须具备相当强竞争实力，才能够站住脚，生存发展下去...”源清点点头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举个例子说吧，市局投入一半的资金、人力和物力就可以完成的项目，为什么要找付出双倍的公司呢？就算是市局有意支持帮助咱们，那也不是长远的打算，更何况，咱们现在既没有基础，也没有能力和条件，更谈不上什么优势，这种现状怎么和别人竞争？所以咱们姐妹们必须要清醒冷静地认识到，在市局的支持、帮助和保护下，咱们必须尽快多挣钱，必须尽快使咱们各自的公司自立和独立，只要咱们具备相当的竞争优势和条件，只要咱们能够在克拉玛依站稳脚，想和咱们竞争没那么容易，我想这也应该是市局所希望能够看见的..”源丽道：“那要挣多少钱，买多少东西，招收多少人，才能够算是具备相当的竞争优势和条件...”源清道：“钱，当然是挣得越多越好，买什么东西，买多少东西，招收什么样的人，招收多少人等等，需要自己根据具体情况来决定，另外，咱们从现在开始，就要跟着专业人员学习，总结各方面的各种经验，为将来公司的自立和独立创造条件做准备...”源清看着姐妹们道：“大家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内容？”清静看着源春道：“源春，你怎么不说话？”源春道：“我，我不知道，我没开过公司，也不懂怎么挣钱，更想不了那么多那么远，实在不行就算了...”源清道：“那可不行，咱们没有退路，没有开过公司可以学，不懂怎么挣钱也可以学，这样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的，也不是想有就有的，再说了，咱们姐妹们在一起，可以相互帮助，我看，关键还是在于自己，自己要重视要努力，其它的事情可以慢慢学慢慢来...”源清接着道：“春节过后，天气开始慢慢转暖，市局工作组的同志在江苏省各地，招收的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很快就会陆续到达咱们克拉玛依市，这些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到达咱们克拉玛依市以后，紧跟着就会分别编入咱们姐妹们的公司，从现在开始，咱们就要做好各种准备工作，只要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一到，咱们立刻就可以投入到市区的各项建设和发展工作中去，到时候市局还要安排具体的各项工作内容、工作计划和工作任务，咱们的工作任务，就是要按照市局的工作指示内容，把整个克拉玛依市区内，所有居民住宅区内的地窝子和平房，全部都换成四层高的居民住宅楼，包括对整个市区内，共公设施的建筑和建设，同时，还要把每一片居民住宅区周围的道路，以及所有共公设施周围的道路，全部都建成沥青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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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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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天气快速转暖，以江苏省为主的各地建筑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很快就陆续到达克拉玛依市，到达克拉玛依市以后，市局工作人员为他们安排了食宿，然后将他们分别编入源清七姐妹们的公司内，紧接着，开始进行各项建筑施工工作内容，数千人的建筑施工队伍，在克拉玛依市区各建筑施工区域范围内，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建筑施工热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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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转眼到了秋末初冬，随着外地施工劳动工作人员陆续离克返乡，克拉玛依市区内各建筑施工区域，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有许许多多尚未完成，或还在进行中的建筑工程项目，也被暂时搁置起来，等待着来年天气转暖继续进行建筑和施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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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漠龛和寒天翠，尧如镜和童雅霏，来到源静家，大家围坐在桌子前，寒天翠看着源静微笑道：“时间过的真快，转眼又到了秋末初冬，眼看着今年又快到年底了...”童雅霏微笑道：“外地施工劳动工作人员，这陆陆续续一返乡，咱们克拉玛依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咱们也可以休息休息了...”寒天翠微笑道：“都是暂时的，外面那么多还没干完的工程项目，就等着来年天气转暖继续接着施工呢...”童雅霏微笑道：“这楼房就是好，看起来好看又整洁，住着肯定舒服又方便，从今年起，往后年年都要大批量的盖楼房，咱们克拉玛依人也可以在楼房里工作和生活了...”尘漠龛和尧如镜相互理看看对方，尘漠龛看着源静道：“源静，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尘漠龛接着道：“从今年市区的建筑施工进度看，姐妹公司之间已经出现了明显的差距，有的快，有的慢，有的保持着施工进度，施工进度快的公司，明年就有可能多接新项目，施工进度慢的公司，明年有可能接的项目就少，甚至可能没有项目，市局毕竟资金、人力和物力都有限，不可能同时照顾所有的姐妹公司，更不可能让项目等待着哪一个公司，假如是这样，时间长了，姐妹公司之间的实力就会出现明显差距，我们担心有的姐妹公司会越来越强大，而有的姐妹公司会越来越脆弱，咱们毕竟都是独立的个体私营公司，不能不为公司的现在和将来考虑考虑...”尧如镜想了想道：“从目前情况看，源美公司进度最快，拿得项目也最多，明年很有可能，市局在资金、人力和物力等方面，对源美公司的倾向力度也会相应随之增大，那其它姐妹公司怎么办？举个例子吧，假如明年市局将大部分资金、人力和物力都投入到源美公司，而源美公司的项目比较多，一下子同时又干不完，而其它姐妹公司的施工项目已经完成，怎么办？总不能让源美一家公司忙碌不过来，而其它姐妹公司又无法进行新项目的施工建设吧？”尘漠龛想了想轻轻点点头道：“从目前的情况看，源清公司的项目是市局指定的，源春一直不想开公司，除这两家公司以外，其它五姐妹公司之间的竞争就显得很激烈，相比较而言，其中，源美公司拿的项目最多，优势也最大，源丽公司拿的项目最少，劣势也比较明显，还有三家公司处在中间部分，这三家公司在各个方面的差距都不是很大，竞争也显得比较明显，其中就包括咱们的公司，据可靠消息说，源安公司和源宁公司也在想办法争取新项目，也在想办法让自己公司的新项目建筑施工进度不要中断..”尧如镜道：“所以，为了公司的生存、发展和壮大，咱们也应该想想办法，总不能让有的公司项目越拿越多，有的公司项目越拿越少，甚至于一个项目也没有吧？”尘漠龛和尧如镜看着源静，源静想了想道：“的确是这样，这些情况都是真实的，也是非常现实的，我也是非常了解，非常清楚，非常明白的...”源静轻轻叹气道：“竞争都是被逼出来的，我也在经常这样想，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为了公司的现在和将来，为了公司的生存、发展和壮大，真的也是顾不了那么多了，毕竟公司里上上下下，还有那么人等着拿钱吃饭，养家糊口，我能怎么办？不竞争肯定不行，但是竞争过于激烈，又有点舍不得姐妹间的情义...”寒天翠看着源静道：“这一年过来，我们也是看着你一直犹豫不决，才来找你商量这些事情，谁不知道珍惜姐妹间的情义？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咱们是为了公司，为了大家，才竞争的，你要考虑清楚，其它姐妹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否则，竞争怎么可能会这么激烈呢..”童雅霏看着源静道：“没错，谁都知道姐妹间的情义非常珍贵，可眼前，咱们既不能背叛姐妹间的情义，又不能放弃竞争，你说是不是这样？轻重缓急也要看情况而定，前后次序决定是要姐妹间的情义，还是要公司的现在和将来..”寒天翠道：“我看，咱们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你一个人维护不了姐妹间的情义，假如只有你一个人在维护姐妹间的情义，那姐妹间也就不存在什么情义了，这一年来，我们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才来找你商量这些事情..”童雅霏想了想道：“姐妹间的情义还是要维护的，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呢，在保证公司利益的前提下，尽量维护姐妹间的情义，你觉得怎么样？”源静摇摇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我还没有考虑，还没有准备好...”寒天翠道：“你还要准备什么？就是因为你一直犹豫不决，这一年过去，咱们失去了多少机会和时间，你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们就再也不来找你了...”童雅霏道：“源静，你仔细想想，在市局的全力支持帮助下，咱们开公司容易吗？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命运是公平的，机会是平等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其它姐妹一样果断点呢？何况市局再三强调，眼前的支持和帮助只是暂时的，不远的将来所有的一切都要依靠咱们自己，现在不打基础不做准备，将来怎么办？”尘漠龛和寒天翠，尧如镜和童雅霏，都看着源静，源静想了想慢慢道：“源美再厉害，也离不开市局的支持和帮助，咱们，咱们可以，先占地盘，先占设备，先占人员，先占资金，先占时间等等，先占了她的资源，就算她有新项目，也没法建...”尘漠龛和寒天翠，尧如镜和童雅霏，相互看看对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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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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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议室里，照前进看着大家道：“咱们大家已经听取了各位专家和各位专业技术人员的工作汇报，恢复各油田单井产量，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目前，咱们克拉玛依各油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的单井，已经恢复了正常生产和产量，眼前，即将进入冬季，进入冬季以后，继续保持单井的产量和稳产，是咱们的工作重点，明年天气转暖后，要抓紧时间恢复其它单井产量，争取在明年春季期间，恢复各油田所有单井产量，同时，要为各油田恢复区域产量和稳产做好准备工作，争取在进入夏季之前，就要展开恢复各油田区域产量和稳产的各项工作内容，这是明年的重点主要工作内容，也是一项极其重要的工作...”照前进看看大家接着道：“从恢复各油田单井产量工作中可以看出，对单井产量进行准确、及时的计量，对油藏状况的掌握，还需要制定完善的生产方案，各工种各项作业的方法和手段需要配套、完善和提高，从目前的状况看，对地理、地质、地层和岩层等方面的认识水平，对单井产能产量的恢复，都有很大的提高和改善，工艺方面的各项内容，要在生产中不断完善，设备方面仍然要注重维护、保养和管理，对各种设备的使用要求完好和稳定，在各项生产作业中，完善各项技术方面的补充、改进和实用，技能、实践和经验相结合，在各项生产和作业中，突出效果和成果...”照前进接着道：“自从咱们大家来到克拉玛依油田，就开始一直不停地讲安全，人安全，咱们才有劳动力，才有生产力，设备安全，咱们才能一直有东西用，大家心里都明白，只要生产，只要劳动，只要作业，就会存在不安全因素，既然是这样，那还是要不停地提醒大家时刻都要注意安全，预防才是安全的关键，要想做好预防工作，首先要有安全意识、安全认识和安全知识，先要提前认识到，都有哪些不安全因素的存在，才能够有针对性地进行预防，包括各种各样的措施、方法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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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增和柳临烟，萧雁声和燕欣雨，围坐在桌子前看着源安，源安坐在桌子前想了想道：“说的都对，我也经常这样想，不能只想我个人，公司的现在和将来怎么办，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贝增看着源安道：“我们几个说了这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让你认清眼前的形势，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各方面的情况都在发生变化，变化还非常大，咱们能不为公司的现在和将来考虑吗？是不是？”柳临烟道：“现在还不考虑清楚，到时候忙都来不及，现在不想办法把握机会，到时候机会全是别人的...”萧雁声看着源安道：“以前，姐妹们在一起，大家都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现在不一样了，各自都有自己的公司，各自都要为自己公司的现在和将来着想，市局也明确表态，现在支持帮助姐妹公司，只是暂时的，等姐妹公司各自都站稳了脚，市局就可以不用再那么多的心了，再说了，市局目前也有困难，不可能无限期的投入那么多的资金、人力和物力，源安，你想想，时间和机会对咱们来说，是不是很重要，也很宝贵？”燕欣雨道：“现在，全国都在搞市场经济，我看，搞市场经济，就是在搞竞争，那么多的个体私营公司，谁有本事谁就能站稳脚，谁有能耐谁就能生存下去，感情对咱们女人来说，虽然很重要，但是再重要也比不上衣食住行重要，你说是不是？”源安想了想道：“我也很担心公司的生存和发展，担心将来公司缺少竞争力...”源安轻轻叹气接着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时候急得吃不下也睡不着...”贝增道：“急也没什么用，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才行，时间和机会可不等人...”柳临烟道：“不能再犹豫了，咱们又没有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咱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何况公司上上下下还有那么多的人等着衣食住行来源呢，何况公司各个方面还要面临建设和发展呢，现在不考虑好，不做好准备，别说将来了，就是眼前都有危急...”萧雁声道：“我们来找你，就是为了和你商量这些事情，就目前的情况看，源美公司争取的项目最多最大，市局对源美公司的支持和帮助力度，很有可能也会随之增大增强，那我们这些公司怎么办？源清公司的项目都是市局指定的，她们不用担心竞争，也不用发愁什么，源春一直无心办公司，她也不会参与竞争，但是源清一直在全力帮助源春，源春也不用担心发愁什么，那其它的姐妹公司呢？源丽的公司的项目一直处在最少最小的状态下，咱们可以先不用考虑她，源静、源宁和咱们的公司一直旗鼓相当，咱们不抓紧时间和机会，源静和源宁公司可不会放松，更不会给咱们留情面，我们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燕欣雨道：“目前，市局对市区建筑和建设方面投入的资金、人力和物力都是非常有限的，主要是因为市局目前的条件和能力也是非常有限的，建设工程项目都被别人争取了，那咱们可就什么都没有了..眼前即将进入冬季，外来务工人员基本上都已经陆续离克返乡，咱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样才能够在明年天气转暖后，不要影响咱们公司的继续建设和发展...”贝增道：“市局的建筑建设工程项目特别多，别说七个姐妹公司，就是七十个姐妹公司也忙不过来，就是市局目前的资金、人力和物力有限，和建筑建设项目差距太大，远远跟不上建设和发展的需要，其实，市局完全可以到各国各地，直接招收引起各种各样的建筑施工队伍，帮助咱们克拉玛依进行建设和发展，那样做不仅建设发展速度快，市局也不用出人力和物力，资金方面也能节省很大一部分，大家心里都明白，市局没有引进外来施工队伍，一方面是为了保护发展咱们克拉玛依自己的个体私营公司，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咱们自己人挣这部分钱，但是这只能是暂时的，一方面会影响市局的整体建设和发展速度，另一方面地方保护主义过重，假如影响到了整体‘改革开放’和建设发展，上级也是不允许的...”萧雁声道：“这些都不是咱们考虑的事情，发展壮大咱们自己的公司站稳脚根，这才是最重要的，时间和机会都要抓紧才行，错过了时机，问题更多，困难更大，后果肯定也会越来越更加严重...”贝增和柳临烟，萧雁声和燕欣雨，都看着源安，源安想了想道：“源美就是再厉害，她也离不开市局的支持和帮助，咱们，咱们可以先占地盘，先占设备，先占人员，先占资金，先占时间等等，就说咱们的建筑工程项目建设也需要这些资源，事实上的确也是这样，咱们这样做只是为了保住公司的建筑工程建设项目进度不受影响，这完全可以理解，也是很正常的...”贝增和柳临烟，萧雁声和燕欣雨，相互看看对方，然后轻轻点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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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下课放学时间，同学们背着书包，陆陆续续走出校园大门，尘绣帏背着书包站在距离校园大门口不远的地方，像是在等待同学一起回家，尧远达背着局包从校园大门走了出来，尧远达走到尘绣帏面前道：“等了一会了吧？”尘绣帏道：“没有，才出来一会儿。”尧远达道：“等我一会儿...”尧远达说着话转身跑到校园大门口，从衣兜里拿出两角钱买了两串冰糖葫芦，然后转身跑到尘绣帏面前，将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尘绣帏道：“拿着，咱们边走边吃...”尧远达和尘绣帏拿着冰糖葫芦边走边吃，渐渐远离了校园大门，尧远达看了看尘绣帏边走边悄悄小声道：“你说，咱们两这么好，会不会被父母知道？”尘绣帏边走边道：“知道又怎么了？反正我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再说了，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关系好有什么可奇怪的...”尧远达边走边道：“你没想，我可想了，我想和你一起上高中，一起上大学，然后一起工作，然后..”尘绣帏边走边道：“一个初中生就想谈恋爱，也不知道丢人，算了吧，我还想好好学习呢..”尧远达边走边道：“我只是想和你好，一直好，没想和你谈恋爱，还没到时候...”尘绣帏边走边道：“到时候也不和你谈，我在家听父母的话，在学校听老师们的话，我一直都是听话的好孩子好学生..”尧远达边走边道：“我也一直很听话啊，不相信你可以问问，你什么时候说话我没听了？”尘绣帏看看尧远达边走边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将来考上全国重点大学，才能对得起父母，对得起学校和老师们..”尧远达边走边道：“将来，我也要考全国重点大学，你看啊，育新华和育湘山，育新炎和尧闻琴，尘开轩和育彩霞，他们天天上学在一起，天天放学还在一起，谁都知道他们的关系好，他们每次考试各门功课都是满分，咱们两也一样，学习好归学习好，关系好归关系好，互不影响...”尘绣帏边走边道：“那也不行，学校不许学生谈恋爱..”尧远达道：“我不是说了嘛，咱们两不是谈恋爱，只是关系好，不是一般的好...”尘绣帏边走边道：“那也不行，再说这样的话，我就，我就不吃你的冰糖葫芦了..”尧远达忙道：“好好，吃了再说，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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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楼莺背着书包边走边对贝溪童道：“溪童，你父母今天中午也不在家吧？不如你到我家吃午饭吧？”贝溪童背着书包边走边道：“父母工作忙，有时候经常中午回不了家，家里有剩菜剩饭，热热随便吃点行了。”萧楼莺边走边道：“我父母也是工作忙碌，有时候中午也经常回不了家，就把饭菜留着让我们自己热热吃..”贝溪童边走边道：“我们早都已经习惯了，父母工作忙碌的时候，自己回家吃饭，自己学习，自己睡觉，时间过的真快，咱们现在都已经是中学生了...”萧楼莺边走边道：“我们也是一样，咱们这一代人几乎都是这样，有时候中午父母在家里的时候，我哥淳熙就带着贵枝妹妹来家里吃午饭，我父母可喜欢育贵枝妹妹了..”贝溪童边走边道：“我父母也喜欢育顺利，育顺利和贝闺雁有时候在家里一起学习，父母就会留顺利在家里吃饭，后来，育顺利就赶在吃饭时间前要回家，我父母还是坚持要留顺利在家里吃了饭再回去...”萧楼莺边走边道：“咱们大家从小在一起长大，就应该像一家人一样才好...”贝溪童边走边道：“育胜利和育婉霞他们就不像咱们这样，他们两从小到现在，一直都很要好，但是他们很少去对方家里，尤其是最近，几乎从不去对方家里，不知道怎么回事...”萧楼莺边走边道：“育胜利和育婉霞；育顺利和贝闺雁；萧淳熙和育贵枝，还有咱们两，咱们从小在一起就要好，一直到现在还是那么要好，咱们现在是不是都已经长大了？...”贝溪童边走边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都有长大的时候，咱们也一样...”萧楼莺边走边道：“溪童，像咱们这样算不算是‘青梅竹马’？”贝溪童边走边道：“咱们这里哪有什么梅，哪有什么竹，从小要好就是从小要好，这样不是也很好吗？”萧楼莺边走边道：“育胜利和育婉霞，育顺利和贝闺雁，萧淳熙和育贵枝，还有咱们两，咱们每次考试都能考满分，老师们都说让咱们将来考全国重点大学，你说，咱们大学毕业后，会是什么样？”贝溪童边走边道：“像咱们的父母一样，上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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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施工现场，源宁用手边指边道：“我计划，在这两片建筑施工区域先占设备，在这一片和这一片建筑施工区域先占地盘和人员，咱们也可以考虑先占施工资金和时间，当然了，其它各个方面，能想到能考虑到的，都要提前先想好，先考虑到准备好，目的就是为了不影响公司的建筑施工进度..”孰云飞和谮桂花，殳昶和西阳，边看边听边轻轻点头，源宁接着道：“我们这样做不是有意针对谁，完全是为了公司的生存和发展，咱们不一定全都能占上，能占多少算多少，占上什么算什么...”孰云飞道：“我同意源宁的想法，目前市局能够投入的建筑资源非常有限，提前计划和打算，也是为了公司的建筑施工进度不受影响..”殳昶想了想道：“源宁的想法没错，现在正是公司成立之初的生存和发展阶段，需要市局的支持和帮助，假如咱们自己本身已经有足够的建筑资源，公司的发展和壮大，就会非常迅速非常快，关键就是眼前，要看咱们能不能及时把握住时间和机会..”谮桂花道：“市局在市区方面的建筑施工项目非常多，关键要看咱们能完成多少建筑施工项目，市局没有从外面引进建筑施工公司，就是为了让咱们自己的公司能够快速发展壮大起来，目前市局能够投入的建筑施工资源非常有限，时间也是非常有限的，谁的公司先发展壮大起来，谁的公司就具备竞争力，将来生存发展的机会和希望也就越多越大..”西阳道：“咱们现在要继续齐心协力，源宁还是负责完成公司的现场建筑施工任务，咱们几个负责从市局争取建筑施工资源，一方面要看谁的动作快，另一方面要看谁的办法更多更好更妙，这样争取的建筑施工资源才会更多更加可靠，还有，源宁那边公司的建筑施工进度要跟上，进度越快，用的建筑施工资源就会越多，只有这样，咱们争取来的建筑施工资源，才能够及时发挥作用，否则，市局不可能让建筑施工资源等着哪一个公司，何况还有其它姐妹公司也在拼力争取建筑施工资源...”孰云飞看看周围道：“随着外地施工人员返乡，建筑施工现场又恢复了暂时的宁静，这就像是一场战役前后的宁静，这些大大小小，还没有完成的工程项目，正在等待着明年天气转暖后，一场又一场新的建筑施工战役和热潮，只有提前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才能够适应这种建设和发展的需要...”谮桂花道：“城建局那边我已经问清楚了，城建局那边说，按照照书记的工作指示，一方面要充分利用好有限的建筑施工资源，另一方面还要注意平衡好各姐妹公司的建筑施工进度，看来大家都想争取建筑施工资源，现在拼的就是谁的关系更硬...”殳昶道：“照书记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恢复油田生产，提高油田产量上去了，市区的建设和发展咱们应该多操操心...”西阳道：“咱们大家心里都明白，目前市局的建筑施工条件和资源，不仅非常有限，而且还非常落后，这一点，市局心里也是非常清楚明白的，正因为如此，市局才希望通过发展壮大各姐妹公司，利用姐妹公司各自具备的建筑施工条件、能力和资源，达到真正占领掌握控制建筑施工市场的目的，市局已经尽到了最大努力，至于能不能做到，能做到多少，要看咱们大家和姐妹公司的努力和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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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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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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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北京市的吕原和一位政府工作人员，从一栋政府办公楼的大门里慢慢走出来，政府工作人员边走边微笑道：“吕原，该办的手续都已经办齐了，往后就看你的了..”吕原边走边微笑道：“放心吧，开办‘民族传统文化艺术学校’，是我很多年以来的梦想，今天这个梦想终于变成了现实，我要抓紧这个机会把学校办好办成功...”工作人员边走边微笑道：“吕原，以你的才能和特长，最适合创办文化艺术类的学校，往后要多为国家和社会培养优秀的文艺人才，政府会尽全力支持帮助你..”吕原边走边微笑道：“很多年以前，对于创办文艺院校，我就有了许多想法、计划和打算，那时候还没有想到个人也能创办文艺院校，现在政府有政策允许创办个体私营文艺院校，我的梦想不仅变成了现实，也有了许多新的理想，说心里话，国家和社会目前真的需要文化艺术方面的人才，这方面的人才太少了，优秀的人才就更少了，对于咱们这个有五千年传统文化的国家来说，显得有些跟不上时代和年代了...”政府工作人员边走边轻轻点头微笑道：“说得好，国家需要大量优秀的文艺人才，社会需要大量优秀的文艺人才，广大的人民群众更需要大量优秀的文艺人才，我们这个国家和民族的文化和文艺也该到了复兴的时候了...”吕原微笑道：“雄心壮志文艺路，全民豪迈复兴步。今后的路还很长，我吕原已经做好了一切充分准备，复兴中华民族的文化和文艺，是我吕原的一份重任...”政府工作人员微笑道：“吕原，从今往后，你就一心一意，创办你的文化艺术院校，专心致志的为国家和社会多培养优秀的文艺人才，其它的事情，政变会支持帮助你的，我和你父亲是多年的老战友老朋友，也是多年的好兄弟，这个忙我一定要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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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上海市区的燕巧茹也创办了自己的个体私营医务所，翁华隽看着燕巧茹微笑道：“巧茹，你的个体私营医务所，已经正式成立开张营业了，往后有什么打算？”燕巧茹微笑道：“慢慢来，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医疗器材和设备，就连现在这间医疗所，还是您帮我租下来的，我的医务所能顺利开张营业，要多感谢您的支持和帮助...”翁华隽轻轻点点头微笑道：“上海市区各大医院内都有我的同学、同事和学生，我可以请他（她）们帮助你多做宣传，多推荐患者到你的医务所来就诊，医疗器材和设备方面，也可以和他（她）们合作，算是对你的支持和帮助吧..”燕巧茹微笑道：“我也想尽快把医务所创办成医院，一方面可以为社会多做贡献，另一方面也是想多培养一些德才兼备的优秀医务人员...”翁华隽微笑道：“巧茹你肯定能行的，以你的医术和医德，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等医务所办成医院了，我帮你选好地址和房子，还要再多招些优秀的医务人员来给你帮忙，这些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问题，就是要辛苦巧茹了..”燕巧茹微笑道：“只要能顺顺利利的，辛苦一点也是应该，也是值得的，再说，我能为自己的医院工作，心里真是别提有多高兴了..”翁华隽想了想慢慢道：“第一，要抓紧时间发展扩大医务所，争取尽快把医务所扩建成个体私营医院，只有这样才能具备更强的竞争力，也是为了医院的生存、发展和壮大，第二，归根到底一句话还是缺钱，假如现在就有足够的资金，咱们现在就可以买大房子创建医院，现在就可以采购各种各样的医疗器材和设备，还可以随时招收优秀的医务人员，等到将来医院形成了一定的规模和实力，到那个时候，巧茹你心中的理想才能够变成现实，你的才能和才华才能够得以更好的施展和发挥，我对你一直很有信心，相信巧茹一定能做的很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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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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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拉玛依市，夔铁钢和闻娇，诚尚俭和舒婉，围坐在桌子前看着源清，源清微笑道：“我这边可以先等等，还是把建筑施工项目和资源让给妹妹们吧...”夔铁钢道：“咱们公司的建筑施工项目和资源都是市局指定的，我们也是在按照市局的指示工作..”闻娇微笑道：“你每次都是主动让着妹妹们，这没有错，咱们公司也需要建设和发展，总是一直让着，也不是个长远的办法，你说是不是？”闻娇看着源清，诚尚俭道：“咱们公司的建筑施工进度，一直都非常顺利非常快，总不能让公司闲着不做事情吧？再说了公司上上下下这么多人，衣食住行总要考虑考虑吧..”舒婉微笑道：“这都是暂时的，等咱们的公司发展起来了，就不用再占市局的建筑施工资源了，公司发展越快越好是不是？再说了，你这个大姐做得已经很好好了，时时处处都在为妹妹们考虑着想，话说回来，咱们又没有和谁争项目和资源，建筑施工项目和资源都是市局指定的，咱们总得完成市局下达的建筑施工任务吧是不是？...”源清微笑道：“我也想尽快让公司发展起来，还有那么多的建筑施工项目，咱们一家公司一下子也忙不过来....”夔铁钢想了想道：“从建设和发展的角度看，市区的建筑施工项目是没有止境的，关键是目前市局的建筑施工资源太少太有限，限制了咱们的建设和发展进速度，市局也在考虑这方面的问题，全力支持帮助姐妹公司尽快发展起来，到时候市局只出项目和资金就可以了，到那个时候，市区的建设发展速度不仅会加快，而且姐妹公司的竞争实力也会不断加强..”诚尚俭想了想道：“从目前的能力和条件等各方面情况看，咱们也只能建筑建设普通的居民住宅区，还有一些普通的公共设施或场所，这样的能力和条件，怎么和外面的专业公司竞争？不引进外面的专业建筑施工队伍，市区的建设和发展速度跟不上，引进了，咱们不具备竞争能力和条件，公司的生存都成问题，别提什么发展了，一方面人家的建筑施工规模、速度和质量等非常大，非常快，非常好，另一方面几乎也不需要投入什么资源，这样的现状，怎么能不让人担心..”舒婉看着源清微笑道：“咱们还是应该先照顾好眼前，克拉玛依市区的建设和发展，也要一步一步慢慢来，咱们七姐妹的个体私营公司，目前正处在最初的发展阶段，对姐妹们的想法，我可以理解，也能接受，慢慢来，等公司发展起来了，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闻娇微笑道：“市局给咱们公司指定的建筑项目，还有相配套的建筑资源，足够咱们忙碌一年时间了，咱们只要按时完成建筑施工任务就可以了..”夔铁钢和闻娇、诚尚俭和舒婉，都看着源清，源清想了想道：“我经常在想，怎么样才能够尽量节省建筑施工资源，然后把节省下来的资源，利用在扩大建筑施工项目上...”夔铁钢和闻娇，诚尚俭和舒婉，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不约而同地轻轻点点头，源清想了想接着道：“在利用建筑施工资源上，想办法尽量缩短使用时间，提高使用效率和成功率，具体应该怎么做，我也有一些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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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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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1981年春节，在一片喜庆热闹吉祥的气氛中，大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节日。春节过后，照前进在市‘群艺馆’参加大中专院校毕业生新年工作动员大会，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照前进走上主席台，照前进站在话麦前看看台下的人群，然后大声道：“同志们，朋友们，今天，咱们大家相聚在市‘群艺馆’，召开大中专院校毕业生新年工作动员大会，是为了让咱们克拉玛依，从今往后，能够建设的更快，发展的更好，是为了让咱们大家，能够生活工作的越来越好..”照前进接着道：“同志们，朋友们，咱们大家在一片喜庆热闹吉祥的气氛中，共同度过了1981年的春节，对于咱们克拉玛依来说，这又将会是一个崭新的开始，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号召全国各地，积极推进‘改革开放’，努力发展经济建设，咱们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同样也需要大批量有知识，有文化，有理想，有作为的年轻人，市局各级组织、单位和部门，在重视建设和发展的同时，也在注重人才的招收、引进和培养，目前，咱们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和国内同等城市相比，还存在很大差距，咱们大家必须齐心协力，抓紧时间，努力工作，加快脚步，才有希望使咱们克拉玛依建设的更好，发展的更快...同志们，朋友们，对于人才的招收、引进、培养和重视，是市局的一项长远重要工程，市局实行‘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以来，每年都要有组织有计划地面向全国各地，招收引进优秀的大中专院校毕业生，同时也在注重培养各种各样的文化型、技术型和专业型的各类人才，目前，因为生源有限，市局只能大批量招收引进中专院校毕业生，少量招收引进大专院校毕业生，等以后有条件了，市局还要面向全国，大批量招收引进各类大专院校毕业生，等以后有条件了，还要继续面向全国，大批量招收引进各类高等院校的大学毕业生，有压力，才会有动力，有竞争，才会有发展，咱们每一个人都要努力工作，积极上进，这是历史发展的趋势，也是时代发展对我们每个人提出的要求，面对建设和发展，面对竞争和挑战，我们别无选择，我们只能勇往直前，开拓进取，拼搏争先，我们每个人所发挥的作用，都将成为建设和发展的见证，我们每个人所做出的贡献，都将成为时代的榜样和楷模，年轻的同志们，年轻的朋友们，青春、岁月和年华，是我们最宝贵的人生财富，我们的理想就是为了展现人生的意义和价值，我们无愧为时代的骄子，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有义务，在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中，为自己创造美好的人生和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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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天气转暖，外地各建筑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陆续进入克拉玛依市区，市区内的各建筑施工区域现场内，又恢复了忙碌的建设景象，邶锃看着眼前忙碌的建筑施工现场，对源美微笑道：“春节过后，天气转暖，随着外地各建筑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陆续进入咱们克拉玛依市区，市区内各建筑施工区域又恢复了忙碌的建设景象，咱们又可以大显身手了，就是市局的建筑资源有限，影响了咱们的工程进度..”源美看着眼前忙碌的建筑施工现场微笑道：“保持现在的工程进度，咱们公司的建筑施工进度还是最快的..”邶锃微笑道：“到目前为止，无论是项目、资源，还是进度，都没哪家公司能和咱们公司相比，你的那几个姐妹们，想方设法和咱们争这争那的，到头来还是争不过咱们，也不看看我们源美是谁，敢和我们源美争，真是不自量力....”源美微笑道：“我源美可争不过她们，这都是你和度寒石的‘功劳’..”邶锃微笑道：“我和度寒石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为了咱们的公司...”源美微笑道：“话说回来，咱们不这样做也不行，再说了咱们不争有人想争是不是？..”邶锃微笑道：“谁说不是，谁能争上是谁的，不争白不争，再说了，谁不想让自己好，谁不想让自己的公司好是不是？”源美轻轻点点头微笑道：“我现在算是看明白想清楚了，一所无有的时候，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可争的，也想不了那么多，等关键时刻有利益冲突了，都知道自己顾自己，真是一个比一个自私，我源美也不傻不笨，也没那么软弱好欺负...”邶锃微笑道：“是啊，谁敢欺负我们源美，我..”源美看着邶锃，邶锃看看源美忙微笑道：“我..我那是喜欢..喜欢..”源美转过身边慢慢走边慢慢道：“你和度寒石都一样，打着帮我的旗号，趁机占便宜，你们两都是喂不饱的东西...”邶锃忙跟在源美身边边走边微笑道：“我和度寒石那可都是真心诚意的在帮你，就像帮我们自己一样，公司是你的，可我们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源美边走边微笑道：“你们两也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公司好，我心里明白，往后，咱们还是要齐心协力一起向前看...”邶锃紧跟在源美身边，边走边看看周围微笑道：“源美，我是真心诚意地喜欢你，我向你保证，这辈子我只喜欢你一个人，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源美边走边微笑道：“度寒石也喜欢这样说，我相信你们，你们说的到，就能做的到..”邶锃微笑道：“来日方长，源美，你得给我们表现的机会，要不怎么知道我们对你有多么真心诚意，有多么喜欢你..”源美微笑不语，邶锃接着边走边微笑道：“源美，你在你们姐妹中，长得最漂亮，人也最风骚，不对，应该是风情..”源美边走边微笑道：“知道风骚你们还主动往上贴？...”邶锃想了想道：“说风骚也不全对，你只对对你有用的个别主要关键人物才这样，只能算是很现实很势力..”源美边走边微笑道：“谁不是这样的？我一个女人，又能怎么样？何况现在公司正处在建设发展的关键时期..”度寒石匆匆忙忙跑过对源美道：“到处找你没找到，你果然又到现场来了...”源美看着度寒石道：“什么事？”度寒石道：“我又争取来了一些建筑施工资源，正在找你商量这事..”源美道：“有多少？”度寒石道：“可以把现有的建筑施工队伍扩大一倍..”源美和邶锃相互看看对方，邶锃看着源美轻轻点点头，源美看着度寒石道：“走，立刻回公司，组织人员，招收扩大咱们的建筑施工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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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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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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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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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茫茫戈壁大油田之上，照前进和数名油田生产工作人员正在一起商讨工作，大家围在一张图纸前，专注地看着图纸，照前进指着图纸道：“整个北面和整个西面各油田各作业区域咱们都已经检查过了，整个北面和整个西面各油田各作业区域可以展开进行各项恢复生产工作，北面各油田各作业区域，从这一片和这一片区域开始，逐渐向东南两个方向进展，西面各油田各作业区域，从这一片和这一片区域开始，逐渐向东南北三个方向进展，恢复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正常生产，就从整个北面和整个西面各油田各作业区域开始...”照前进看看大家接着道：“咱们利用这几天时间，已经检查过了整个东面各油田各作业区的情况，从检查的情况看，恢复整个东面各油田各作业区的正常生产，应该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要说问题，那就是要抓紧时间，尽快恢复整个东面各油田作业区的正常生产，这要归功于咱们恢复各油田单井生产产量的功劳，单井生产产量恢复得好，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生产产量就恢复得好，从明天开始，一方面咱们继续抓紧时间检查其它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生产情况，争取尽快恢复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正常生产产量，另一方面要加快组织实施各项恢复生产工作，经过一个冬季的准备工作，现在到了展开实施各项工作的时候了，按照咱们的工作内容、计划和步骤，尽快恢复咱们克拉玛依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正常生产...”照前进边收图纸边对大家道：“恢复单井正常生产，其实就是在恢复整个作业区的正常生产，单井的问题解决了，作业区的问题基本上也就解决了，这是咱们前期的工作内容，现在咱们要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恢复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正常生产上来，也可以这样说，恢复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正常生产产量以后，咱们就以各油田各作业区的产量来衡量整个油田产量的大小和多少，文革以前咱们也是这样做的，现在只是恢复到从前的正常状态...”照前进将手中的图纸交给身边的工作人员接着对大家道：“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了，按理说，咱们完全可以多开发几片新油田，完全可以数倍提高增加各油田产量，但是咱们却没有这样做，不仅没有这样做，而且还后退到远不如文革以前，现在咱们要恢复各项工作，又要浪费几年时间，大家想想，咱们不抓紧时间能行吗？大家请注意，现在全国各地各行各业都在进行‘改革开放’，都在进行经济建设，经济建设需要大量石油能源，做为石油工人，总不能在国家和人民需要的时候，拿不出石油来吧？”照前进说着话向大家挥挥手，示意大家跟着走，大家紧密地跟在照前进的身边和身后，照前进边走边对大家道：“咱们不仅要尽快恢复各油田产量，还要想办法提高增加各油田产量，我也想得很清楚很明白了，要想尽快恢复提高增加各油田产量，除了引进先进的设备、技术和人才以外，咱们从内部也要想想办法，比如说改变咱们克拉玛依石油工人的衣食住行状况，在野外各作业区作业点设置集装箱式临时住处，里面配备电风扇，饮料，冰棍之类的，改善大家的伙食，三餐免费，多换花样让大家吃好喝好睡好休息好，衣服工装之类的有人帮忙换洗等等，总之要让大家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投入到工作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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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前进看看前方接着边走边道：“咱们克拉玛依的石油工人们同样也非常辛苦，离开家到茫茫戈壁野外一工作就是半年时间，咱们就要把野外变成咱们石油工人临时的家，咱们克拉玛依的石油工人们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咱们石油工人的家...”照前进转身看看大家接着边走边道：“还有，随着时代的发展和进步，各项学习、教育和培训工作，只能抓紧，不能放松，必须跟上时代发展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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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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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建筑建设施工现场，一片劳动繁忙景象，綦毋诘看着眼前的繁忙景象，边走边对源丽和盛文史道：“你们两说的都有道理，谁下手快，谁占的建筑资源就多...”盛文史边走边道：“按理说，市局的建筑资源，都是由市城建局统一计划分配的，姐妹公司为了快速发展自己的公司，各自主动去争取建筑资源，这一争资源，把原来的计划分配给打乱了，咱们的公司的建筑资源，就显得不如其他姐妹公司那么多...”綦毋诘边走边道：“现在已经都成这样了，咱们还是得多想想办法，要不咱们不通过市城建局，私下到建筑施工现场争资源，你们觉得怎么样？”盛文史想了想边走边轻轻点头道：“我觉得可以，除了源清，其它的建筑资源又没有指定是哪一家公司的，谁能争到手算谁的，市城建局可以把建筑资源分配到各公司，可没有指定就是哪家公司的，也没有把建筑资源固定在哪家公司，咱们到建筑施工现场现争现用，有会什么不可以的？”綦毋诘想了想边走边道：“咱们不和源清争，争的过程中只要注意别发生暴力冲突，就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源丽边走边道：“这件事情应该可以私下商量，比如说，暂时不用的时候，可以商量先让咱们用...”綦毋诘想了想边走边道：“这样可能不行，没什么可商量的，你们想想就算暂时不用，那用的时候怎么办？再说了，暂时不用的情况太少太少了，总不能让咱们等着吧是不是？”盛文史点点头边走边道：“咱们直接到施工现场去，就说施工进度紧张，急需用建筑资源，你们想想，外来施工队伍和工作人员，他们也没有权力掌握支配建筑资源，建筑资源是咱们的，不是他们的，他们只是暂时使用，至于谁用，什么时候用，他们管不了那么多吧？到时候咱们就说要用建筑资源，他们还能不给用？大不了公司出面，公司出面怎么了？她们能用，我们就不能用吗？”綦毋诘道：“到时候姐妹间难免会出现一些问题，源丽你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源丽道：“有什么可准备的，我已经想的很清楚很明白了...话说回来，建筑资源都被她们先占去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她们都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也不会把她们放在心上...”盛文史道：“这不能怪哪一个人，咱们同样也是对事不对人，公司要站稳脚要发展下去，就不能顾虑那么多，何况机会这么难得，时间又这么紧，谁不知道为自己多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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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施工作业现场，三名架子工正在用铁管搭设建筑施工用架，一名架子工边搭设架子边对另一名架子工道：“滕忺，上面的管子不够用了，我到下面去拿管子，你和筌昱在上面接一下...”滕忺边搭设架子边道：“下面的管子也不多了，先拿上来用着再说吧...”滕忺说着话对不远处的筌昱大声道：“筌昱，觉道要到下面去拿管子，咱们两在上面接管子...”筌昱边忙着搭设架子边大声道：“觉道，我到下面去拿管子，我的水壶在下面，我要喝口水...”滕忺看着觉道道：“让他到下面去拿管子吧，他要喝水..”觉道对筌昱大声道：“把我们两的水壶也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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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距离建筑施工现场不远处，有一排临时性用平房，这排临时性用平房分三间房屋，中间一间屋子里面积最大是厨房，左边一间屋子里堆放着煤和柴等，右边一间屋子里储备着粮油菜等物品，在厨房里，三名女工正在忙碌着准备午饭，其中一名女工边忙碌边对另一名女工道：“欹嫣，粮油菜好像都不多了，明天我想去把粮食买回来...”欹嫣边忙碌边道：“你去买粮，今天下午下班后，我和叶舟去买油和菜..”叶舟边忙碌边道：“雅韵，这次还是咱们三个一起去买粮油菜，时间来得及..”雅韵边忙碌边道：“那也行，今天下午咱们三个早点去，争取在下班前把粮油菜都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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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道、滕忺和筌昱三人将地面上的金属铁管一根根地向架子上传递着，觉道边传递管子边道：“像现在这样盖楼房，用不了多长时间，咱们克拉玛依人都可以住上楼房，对咱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克拉玛依本地人来说，真是件大好事。”滕忺边传递管子边道：“对不是土生土长的克拉玛依人来说，也是件大好事。”滕忺说着话将手中的管子递给筌昱，筌昱边传递管子边道：“对，只要是在咱们克拉玛依工作和生活人的来说，就是件大好事。”觉道道：“你们发现没有，现在这个时代和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正在悄悄发生变化..”滕忺道：“我也感觉到了，到处都在搞建设搞发展，工作和生活也在慢慢发生变化..”筌昱道：“这样心里才踏实，只要有工作，就有工资，有工资，就有饭吃，有衣服穿，咱们参加工作还不到两年时间，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觉道道：“我每个月的工资一分不少全交给我妈了，我家一直都是我妈管钱，我妈每个月给我20块零花钱，已经不少了，这要在小时候，全家人半个月的生活费呢..”滕忺道：“咱们现在不都是这样吗，不把钱交给家里，将来找对象结婚怎么办？”筌昱道：“我现在就没想这些，我觉得把每个月的工资交给我妈是应该的，家里生活要花钱，再说了，我也要在家里吃饭穿衣睡觉，这不都得花钱吗...”觉道道：“想那么多也没用，把每个月的工资都交给家里，操心的事我可管不了..”滕忺道：“好在咱们永生公司每个月的工资也不算低，都交给家里也能帮不少忙呢...”筌昱道：“我爸和我妈老家还有人呢，都在农村，生活又困难，我家每个月按时往老家寄钱，我哥和我姐他们也是一样，都结婚了，还在帮家里呢，这都是咱们中华民族多少年的老传统，家家户户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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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韵边忙碌边道：“你们发现没有，最近这两年，商店里的东西慢慢越来越多了，能做衣服的布料也慢慢越来越多了...”欹嫣边忙碌边道：“我也看见了，商店里的东西种类慢慢越来越多了，能做衣服的布料，各种各样用的布料，也慢慢越来越多了，吃的，喝的，穿的，戴的，用的，都有..”叶舟边忙碌边道：“比较起来，那可就太明显了，以前咱们除了一身黄布，就是一身灰布，里面最多白衬衣，要不就是蓝色的，最多有个假领子，反正里外都是一色的，鞋子也一样，除了解放鞋和球鞋，就是布鞋，连皮鞋都很少，再看看现在，种类多了，颜色多了，样式也多了..”雅韵道：“不只是商店商场里是这样，自由市场里也一样，摆摊的，做生意的，慢慢的也越来越多了，每个月发工资那两天三天，还有摆展销的，市区里的，外滩区里的，一摆就是一大片，有时候展销摆在马路上，能摆几百米长，逛展销的人也多，有时候多的人挤人，你们说，咱们现在这点工资，是不是不够花呀？..”欹嫣道：“不够花也要逛，我喜欢热闹，看一看心里也高兴，开眼界长见识...”叶舟道：“咱们的钱都花了，那做生意的人，是不是比咱们有钱？”雅韵道：“做生意的人，绝大多数都是没有正式工作的人，再说了，生意不是谁想做就可以做的，要经过工商部门批准同意才行，其它的好像都是业余的，或者是临时的..”欹嫣道：“那还不是一样，都是为了生活，做生意也不容易，也挺辛苦的，生意好了能挣上钱，生意不好了那怎么办？”叶舟道：“说得也有道理，花咱们这点钱，做生意的人好像挣不了多少钱，除非...”叶舟暂停了话语，雅韵和欹嫣不约而同道：“除非什么？”叶舟接着道：“做大生意..”雅韵道：“做大生意那要本钱，赚得多赔的也多，风险太大了...”欹嫣道：“没错，要想做大生意，就得从小生意开始学习锻炼，不光人要聪明能干，还要有知识有文化才行，我听说，外国的那些有钱人，那些大资本家也是这样的..”叶舟道：“这么说，咱们在永生公司上班工作，也就只能依靠永生公司了...”雅韵道：“咱们参加工作还不到两年时间，往后的日子长着呢，慢慢来，每个月都给自己买点东西，时间长了那也不少呢...”欹嫣道：“就是，不是还要涨工资吗，上班工作时间越长，涨得工资越多越快，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叶舟道：“除了花钱能有什么大问题，我看，还是把钱都存起来吧，等慢慢存多了再说吧，这叫什么来着..”叶舟想了想接着道：“噢，想起来了，这叫用计划经济适应市场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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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片建筑施工现场，源春和几名施工作业负责人看着图纸正在商量工作，源清从不远处的施工作业现场走了过来，源春看看正在走近的源清，然后对几名施工作业负责人道：“暂时先这样吧，按咱们商量好的计划进行，我还是那句话，施工质量占第一位，要对工程质量负责，每一项步骤都要负责到位，大家抓紧时间先去忙工作吧..”几名施工作业负责人各自去忙碌自己的工作，源春看着源清微笑相迎，源清走近源春微笑道：“总算是能抽出点时间，赶快过来和你商量件事...”源春微笑道：“又是转让建筑工程项目的事吧？”源清微笑道：“现在就这事最大最重要了..”源春微笑道：“我还是想合并公司，要是听我的，也不用还要想着我这边，也不用忙碌着往我这边跑..”源清微笑道：“那不行，到时候别说我占你的便宜，人人都知道为自己的公司考虑着想，就你一直在不停地想和我合并公司...”源春微笑道：“谁说你要占我的便宜了，我只是对这些提不起兴趣，也不想操心这些事，再说合并公司有什么不好，人多力量大，团结就是力量..”源清微笑道：“人家都在努力办好自己的公司，你为什么就提不起兴趣？你对钱有没有兴趣？不能只想着自己，要多为公司考虑，要多为公司里的员工着想..”源春微笑道：“说吧，这次又有什么工程项目要转让给我..”源清道：“装修改造市‘群艺馆’和市‘友谊馆’..”源春看着源清，源清接着道：“全面细致地装修改造市‘群艺馆’和市‘友谊馆’，这么说吧，除了整个土建结构全面翻新以外，所有的地方都要全面细致彻底地进行装修和改造..”源春想了想道：“这么重要的工程交给我能行吗？”源清道：“有什么不行的？交给你我才放心呢，放心吧，工程交给你，质量我来把关..”源春想了想道：“这还是个大项目大工程呢..”源清点点头道：“要抓时间尽快完成工程项目，还要严把质量关，市‘群艺馆’和市‘友谊馆’使用率比较高，既要保证工程质量，又不能影响对场馆的使用..”源清看看源春接着道：“和往常一样，工程项目转给你们，建筑施工资源和资金也转给你们，挣了钱也都是你们的..”源春看着源清微笑道：“这次是不是又忙碌不过来了？”源清道：“当然是这样了，我们公司的工程项目，一年365天，不分白天黑夜，也忙不过来忙不完，你说怎么办？”源清看着源春，源春微笑道：“当然要请我来帮忙了..”源清点点头，源春接着道：“我还是建议到外面多招些专业施工队伍来帮助施工作业..”源清接话道：“我还是那句话，没必要，假如大家都忙碌不过来，我可以这样考虑，现在情况并不是这样，我什么还要到外面去招施工队伍来帮忙..”源春想了想道：“说得也有道理..”源清道：“这两项工程，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是照书记亲自嘱咐交待的，照书记明确强调指示，在进行装修和改造时，必须把其中所有的照明线路和设备全部换新，并且必须达到安全使用要求，这方面的质量关一定要严把，不能有丝毫松懈和大意..”源春看着源清点点头，源清接着道：“所以前面我说过，工程项目交给你，质量咱们一起来把关，双重保险，照书记也交待过了，这项工程内容完成以后，照书记要亲自前来进行安全检查...”源春想了想道：“可以理解，我觉得各个方面都应该达到安全使用要求才行..”源清点点头道：“前面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格外重视关注这方面的安全问题，后来才知道，早在文革以前，苏联专家就曾多次提出，市‘群艺馆’和市‘友谊馆’内的照明线路和设备不符合安全使用要求，存在严重的安全使用隐患，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尤其是在文革期间，市‘群艺馆’和市‘友谊馆’的使用率非常高，没有出现重大问题，已经非常万幸了，所以市委市政府，一直都在高度重视这方面的安全问题..”源清看着源春，源春道：“放心吧，这方面的安全使用问题，应该受到高度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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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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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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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时间过后，人们陆续来到一排平房前，这排平房属于单位办公用房，在这排平房的一间房门旁边，背靠墙摆放着一个近两米高的木柜子，木柜子的上端是一个空格子，空格子里摆放着一台黑白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电视节目，正常情况下，几乎每天晚饭后，人们都要集中到这里来观看电视节目，像这种在室外播放电视节目的现象，几乎每个住宅区域都有，前来观看电视节目的人们，大多数都是来自本住宅区的人们，当电视信号不好的时候，电视屏幕上会出现‘雪花’，信号越不好，电视屏幕上出现的‘雪花’越多，信号最差的时候，电视屏幕上有可能什么也看不清，也有的时候，这种现象会时有时无，时间时长时短，当影响到人们正常观看时，有人就会爬上房顶去转调电视‘天线’，电视‘天线’很简单，一般通常情况下，先将一套提前制作好的金属十字架类的东西，固定在一根金属杆或木杆的顶端，然后再将这根金属杆或木杆固定在房顶上，在金属十字架上和电视之间，有一条信号线相连接，用于接收传递电视信号，爬上房顶去转调电视‘天线’，是为了调整电视‘天线’的方位，以达到接收传递电视信号的最佳状态，往往是房顶上的人在上面调电视天线，下面的观众看着电视直到有人大声道：“好了，可以了...”调天线的人才从房顶上下来，但是，有些时候，在观看电视节目的过程中，要经过数次‘天线’调整，才能够顺利观看整个电视节目内容，这是住宅区域或单位的公共电视播放现象，私人家庭里的电视同样也是如此，不同的是，一个是在私人家庭里观看电视节目，一个是在公共场所观看电视节目，人们只所以会集中到公共场所观看电视，通常情况下是因为家里还没有电视，或者说还没有结婚成家，前来观看电视节目的人们，很快就增加到二百人左右，人们聚集在一起，专注地观看着电视节目，用心地欣赏着节目内容，看着看着，电视信号又不好了，电视节目内容也随着变的时有时无，时清晰时不清晰，这种现象持续时间稍长，就有观众叫喊道：“谁上去调一下天线？”叫喊了两次，可能是调多了嫌麻烦，没有人上房顶调电视天线，又有人就开始叫喊道：“这频道信号不好，换个频道吧？”前面的观众换了电视频道，后面有些观众就叫喊道：“这频道节目不好看，再换别的频道看看...”有些观众就大声道：“就看这个频道，别换，我们喜欢看..”前面又有人换了电视频道，后面又有些观众叫喊道：“再换一个，这个信号也不好..”前面的人又换了电视频道，后面又有些观众叫喊道：“这个看过了，再换别的频道看看..”有些观众就大声道：“你看过了，我们没看过，我们要看，就看这个频道，别换了..”就这样，有些人坚持要换电视频道，有些人坚持不让换电视频道，一时间，现场出现了混乱的局面，这时前面有观众大声道：“总共只有六个电视频道可以看，全部都已经换过一遍了...”虽然如此，有些人仍像是不甘心似的，主动上前调换了电视频道，没看到两分钟，又有人主动上前调换了电视频道，就这样，这个人上前换一下频道，那个人上前换一下频道，出现了挣抢电视频道的现象..这时，后面有一个观众拍拍前面的观众道：“往边上站，我看的好好的，你过来挡着我了..”前面的观众道：“我也没办法，前面的人也挡着我了，我不站这儿，那站哪儿？”后面的观众道：“那你也不能挡着我呀...”前面的观众道：“谁挡着你了，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后面的观众道：“我看的好好的，你过来挡着我看电视了，你还有理了...”前面的观众道：“谁挡着你看电视了，这又不是你们家的电视，我想站在哪儿看，就站在哪儿看...”就这样两个人开始争吵起来，后面的观众用力地推打了前面的观众，前面的观众不愿意了，转身反击打了后面的观众，就这样，两个人动起手来，这两个人一动手，有些人就大声叫骂起来道：“他妈的，敢打我们的人，弟兄们，上啊，打...”也有些人在大声叫骂道：“打的就是你们，弟兄们，上啊，狠狠地打，收拾这些王八羔子..”整个现场立刻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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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一名少年对另一名少年忙道：“申屠吉，快去叫人，我和夏侯坚守着电视..”申屠吉忙去找人来帮忙，这时场面迅速变的混乱起来，许多观众主动退避到周围，观注着事态的变化，两帮人施展拳脚功夫越打越勇猛，也有人快速离开现场，跑去找人来帮忙。申屠吉在匆忙中跑到一片有灯光的篮球场地边，只见他将手指放在口中，对着正在篮球场地玩耍的人群，用力吹了两声口哨，口哨声响亮悦耳，立刻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其中有几名少年闻声后，很快就跑到了申屠吉的面前，跑在最前面的一名少年看着申屠吉道：“什么事？”申屠吉大声道：“看电视的地方有人闹事..”申屠吉看着几名少年接着大声道：“快去帮忙，仲孙杰和夏侯坚正在保护电视...”其中一名少年大声道：“宗政孝，你去通知大哥二哥，其他人都去帮忙...”夏侯坚和仲孙杰守护在电视机前，以防电视受到损坏，负责安排播放电视的工作人员，接到报告后匆忙赶到现场，在现场观众的帮助下，匆忙将电视关闭收回到屋子里并锁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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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两帮打群架的人越来越多，现场局面也变的越来越混乱，匆忙赶到现场的几名少年，直接冲进了打群架的人群中，两帮打群架的人原本是相互攻击，几名少年冲进打群架的人群后，情况立刻发生了变化，两帮打群架的人不再相互攻击，转而开始一起攻击几名少年，几名少年时而背对背围成一个圈子坚定防守对方攻击，时而相互协助勇猛攻击对方，两名四十多岁的男子，带着几名青壮年赶到现场，其中一名男子对几名青壮年一挥手道：“快去，阻止他们打群架..”几名青壮年上前试了几次都没能阻止继续打群架，靠的越近反而被揍的越狠，一名男子对另一名男子道：“怎么办？”另一名男子想了想道：“不知道，我们保卫科收拾不了，就通知派出所吧..”男子道：“对，派出所收拾不了，还有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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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少年和宗政孝赶到现场，同样也是直接冲进了打群架的人群中，情况再次很快发生变化，少年们快速转入进攻状态，很快就打的两帮人群溃败逃散，现场保卫科的人员趁机上前，快速抓获了几名参与打群架的人员，打群架被平息后，电视机被重新搬出来，大家接着继续观看电视节目，这一次有工作人员专门负责守在电视机跟前，防止有人再动电视再闹事，与此同时，保卫科的人员将参与打群架被抓获的几名人员关进了黑房子里，禁闭起来等待处理，同时将两名少年也带回了保卫科，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对两名少年道：“你们看看你们干的什么事，别人打群架，你们跑去瞎掺和什么？本来两帮人打一会可能就不打了，你们一掺和进去，越打人越多，越打时间越长..”工作人员看看两名少年接着道：“你们说说，别人打架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还都是些孩子，不好好学习，天天没事想着打架闹事，将来长大了怎么办？”其中一名少年慢慢道：“我们...我们已经长大了..”工作人员道：“长大了？诸葛玉，我说的就是你，长大了还打架吗？长大了还不知道好好学习吗？诸葛玉，你让我怎么说你们，小小年龄不想着好好学习，天天想着给你们那些个什么兄弟当什么大哥，你们小小年龄知道什么？你们算什么大哥，在别人眼里，你们就是一群没长大的小混混，而且是瞎混..”另一名少年慢慢道：“我们...我们没瞎混，我们在...在阻止打群架..”工作人员道：“阻止打架？你们阻止了吗？打群架停止了吗？公羊安，还有你，我说你们这些孩子知道什么？瞎逞能什么呀，打架闹事，有我们保卫科，有派出所，还有公安局，轮得上你们瞎逞能吗？你们管好自己，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有必要瞎逞能管闲事吗？公羊安，你和诸葛玉，你们两一个德性，你们两看看你们两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还当大哥呢，不觉得丢人吗？”两名少年低头不语，工作人员想了想道：“当然了，你们还都是些孩子，还没有完全长大，还不算懂事，可是你们要听话，这样才能慢慢懂事，慢慢好起来，明白吗？”工作人员接着道：“你们知道吗？今天这场群架，我看了一下，起码有一百多人参与其中，你们十个孩子和一百多个青壮年人打群架，对你们这些孩子来说，是很危险的事情，明白吗？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个都是我看着出生，看着长大的，我和你们的父亲那都是多年的老战友好兄弟啊，你们说，我不说说你们能行吗？你们不听父母的话，不听老师的话，不听我们的话，天天瞎混在一起，抱成团称兄道弟的，像什么样子？这样下去时间长了不是个事啊，闹出事来怎么办？将来长大了怎么办？你们想想，你们的父母天天早出晚归的忙碌工作为了什么？还不都是为了你们这些孩子，为了你们的家，你们想想，你们现在小小年龄就天天这样瞎混，将来长大了，对得起自己的父母吗？”工作人员看看两名少年接着道：“话说回来，说你们瞎逞能也不完全对，十个孩子和一百多个青壮年打群架，不但没有人受伤，反而还打赢了，还给我们帮了忙，还真有本事呢，不过，那也不行，打架闹事不仅危险，而且犯法，明白吗？往后可不能再这样了，都听明白了吗？”诸葛玉和公羊安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一起用力点点头，工作人员道：“行了，这些话，我自己都记不清给你们这些孩子说过多少遍多少次了，你们不听话，将来别后悔就行..”工作人员接着道：“你们两回去吧，再看看你们那些个兄弟有没有受伤的，受伤了就赶快到医院去处理，没受伤更好，回去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吧，别总是让父母家人亲人们替你们担心，慢慢都长大了，也该懂点事了...”工作人员说着话轻轻挥挥手，诸葛玉和公羊安转身大步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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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玉边大步往前走边往周围和身后看了看，然后边大步往前走边对公羊安道：“什么东西吗，自己年轻的时候没少打架闹事吧，打架闹事都出了名的，还好意思来教训我们..”公羊安边跟着大步往前走边道：“就是，什么玩意吗，自作多情，以为我们在给他们帮忙，其实咱们是不能容忍别人在咱们的地盘上打架闹事...”诸葛玉和公羊安一起大步走出了保卫科的院子大门，众兄弟早已经在院大门外等候多时，见诸葛玉和公羊安一起大步走出院大门，便一起迎上前去，诸葛玉看着其中一名少年道：“单于英，你是不是受伤了？”单于英道：“我没受伤，公冶忠好像受伤了...”公冶忠道：“有一点点小小的皮外伤，现在已经没事了...”公羊安道：“有事没事到医院看了才知道..”公羊安看着一名少年接着道：“太叔俊，你陪公冶忠到医院去看伤，没什么大事早去早回..”太叔俊点点头道：“明白，没什么事就早去早回...”公冶忠道：“我真的已经没事了，我身上的伤我自己知道..”其中一名少年道：“去医院看看伤情是对的，这次主要是打架的人多，不然咱们没那么容易受伤..”诸葛玉道：“公孙豪说的对，说的有道理，往后咱们行动要多注意安全，越是紧张危险，越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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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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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一处建筑施工现场，源静边走边对一名中年男子道：“从检查的情况看，施工进度没有什么大问题，施工质量还是要注意抓紧..”男子边走边道：“施工进度方面我们一直抓的很紧，就是施工资源太少了，想快也快不了...”源静看着前方边走边道：“你是经理，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经理道：“克拉玛依太偏远了，本身也没什么建筑资源和条件，我就是觉得，现在正是建设发展的大好时机，建筑工程项目又多，就是缺少建筑资源，这么好的机会不抓紧，真是可惜啊...”源静道：“我也是吃不下睡不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就在想，克拉玛依的建筑资源是有限，咱们能不能考虑利用一下外部资源和条件..”源静说着话看了看经理，经理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源静接着道：“克拉玛依的现状你们也看到了，我也考虑过了，像现在这样下去，就是在浪费时间，我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请你们给想点办法..”经理看了看源静微笑道：“接着说，我在听..”源静道：“大家都知道，建筑建设施工项目非常多，谁的资源多条件好，进行的施工项目也就越多，挣的钱也就越多，这个道理谁都明白，目前，你们外来施工队伍，几乎全部都是两手空空到克拉玛依来工作，你们能不能也带上自己的建筑资源过来？...”经理道：“这个问题，我们早就考虑过了，克拉玛依确实偏远，交通运输也不方便，携带或者运输建筑资源，需要成本和费用，尤其是大型设备和机械，慢一点时间长不说，也担心路途中出现问题..”源静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携带或者运输过程中，只要注意不受损坏也就可以了，你们想过没有，你们把建筑资源一起带过来，施工项目多进度快，你们挣的钱也多，那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我源静可以肯定地说，咱们在一起合作已经有几个年头了，往后，我源静还会继续坚持和你们合作，你们认为怎么样？”源静说着话看了看经理，经理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没有说话，源静接着道：“你们把建筑资源带过来以后，施工进度可以不受影响，主动性灵活性都比较强，可以在克拉玛依一直连续使用，用多少年都没问题，只要能多挣钱，成本和费用还是问题吗？到时候可以维护保养现有的设备和资源，还可以购买新设备新资源...”源静看着经理，经理想了想道：“从长远考虑，是这样的，我们到克拉玛依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挣钱...”源静道：“这是咱们共同的想法，现在项目多有钱挣，那还犹豫什么？从眼前看是有点麻烦，从长远看，这点小麻烦不算什么大问题，主要还是咱们都能抓紧时机挣上钱...”经理想了想轻轻点点头，源静道：“你们想想，眼前就有挣钱的机会和条件，为什么不能抓紧时机利用一下呢，建筑资源不够用，可以去借或者租一些过来先用着，你们还可以根据现有资源，扩大建筑施工队伍，增加建筑施工人员，施工项目和进度也会跟着变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我说的可都是实际情况..”经理想了想微笑道：“到时候，我们都可以在克拉玛依成立自己的公司了..”源静道：“主要还是比较灵活方便，来日方长，只要有实力在哪都能挣上钱，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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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茫茫戈壁之上，一座座抽油机正在平稳不停地运行着，照前进和几名工作人员行走在一座座抽油机之间，照前进边走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从今天检查的情况看，这一片作业区域恢复的情况也不错，从总的情况看，咱们克拉玛依八大主力油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作业区域，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生产和产量，接下来要继续集中时间和注意力，全面恢复各油田的正常生产和产量...”照前进看着前方边走边道：“从八大油田各作业区域恢复的情况看，还要继续注意抓紧做好正常生产和产量工作，有两个问题，第一，八大油田中，各油田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作业区域，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生产和产量，第二，八大油田中，各油田中的各作业区域中，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区域，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正常生产和产量，第一说的是各油田，第二说的是各油田中各作业区域，从这个角度看，咱们还有大量工作需要抓紧时间做好，一方面要恢复正常生产和产量，另一方面同时要做好平稳生产和稳定产量工作，大家请注意，咱们大家现在做的是恢复和稳产工作，这原本就是十多年前应该做好的工作，现在又要重新集中时间和注意力来完成这项工作，从时间上讲，不允许也不应该拖太长时间，何况后期还有许多工作内容，等着咱们去完成，各油田各作业区域的恢复和稳产工作必须抓紧时间尽快完成，提前做好后勤服务和保障工作，必须保证前线的指战员，能够把所有的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恢复和稳产上来，换句话说，这一阶段的工作重点就是，一切都是为了恢复正常生产，一切都是为了保持稳定产量，各工种，各单位，各部门，要继续齐心协力，尽快完成好这一阶段的各项工作任务和内容...”照前进说着话转过身，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回去把工作落实好，前线指战员的思想工作不能放松，一切都是为了油田生产，只要能按时完成任务，前线的指战员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前线的指战员说什么就是什么，前线指战员们说怎么样，你们就怎么样，绝不允许前线的任何一名指战员有思想包袱和负担，要积极主动地提前想到说到做到，积极主动地帮助前线的指战员们解决问题克服困难，只有这样，前线的指战员们才能够把所有的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工作上来，都听明白了吗？”大家看着照前进，一起用力点点，照前进转过身继续边走边道：“说起来像是废话，我一直这样要求你们，你们也一直在这样做，我要再次提醒你们，这可不是废话，假如我照前进听到前线有人反应意见，或者是对你们的工作有情绪表示不满，不管他是谁，我照前进都要彻底查清楚查到底帮到底，直到前线的指战员们满意为止，你们都听明白了吗？”大家紧跟在照前进身边和身后，边走边用力点点头，照前进边走边接着道：“我又在说废话了，到时候可别怪我照前进翻脸不认人，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我照前进耳朵眼睛好使着呢，这心里自然也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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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建筑施工现场，一名施工方中年男子走近一排临时搭建的工房，他走到一间房门口想了想，然后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源安抬头看了看走进来的中年男子，然后对围在图纸前的几名工作人员道：“先说到这儿吧，大家抓紧时间按商讨的工作计划内容进行，既不能耽误施工进度，也不能影响施工质量..”围坐在桌子前的几名工作人员站起身，陆续走出房门。中年男子走到桌子前坐下看着源安道：“都研究好了吧？..”源安看了看桌面上的图纸道：“和往常一样，研讨一下今后几天内的工作计划和内容，顺便解决一下施工中遇到的问题和困难..”源安看着中年男子道：“你那边怎么样了？”中年男子想了想道：“按照咱们的计划，正在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从国内各地区征收征集建筑建设资源，现在全国各地都在搞建设，建筑建设资源都比较紧张...”源安道：“那情况怎么样了？”中年男子想了想道：“能征收征集到的建筑建设资源非常有限，相互合作是一条可行之路..”源安想了想道：“可以考虑相互合作，除了资金，其它方面都好说..”中年男子道：“现在大家都缺钱，都缺资金，可以先干活后拿钱，等有了钱再谈资金问题..”源安想了想道：“还是觉得不妥，要是那样的话，很有可能让别人挣了咱们的钱..”中年男子道：“在资金方面，咱们没有承诺，也没有谈条件，相互合作的是项目是施工，其它方面咱们可以商量..”源安想了想道：“可以考虑相互合作，但不能拿咱们的钱去合作，市局没有这方面的考虑，咱们也没有这方面的资金，相互合作是可以的，但是钱还得咱们挣，何况建筑建设资金都是市局拨给咱们的...”中年男子想了想轻轻点点头道：“咱们之前也是这样计划和考虑的，现在一方面要想办法征收征集建筑建设资源，另一方面还要考虑怎样相互合作..”源安道：“这些内容都是咱们私下想出来的办法，其它公司也是一样，目的都是为了多挣钱，咱们总不能为了建筑和建设，把挣来的钱再花出去吧...”中年男子想了想道：“源静她们好像也是一样，在这些方面也遇到了许多问题和困难，一方面想让施工队把自己的建筑建设资源带过来，另一方面想让施工队借或租建筑建设资源，还支持鼓励施工队扩大队伍和人数，在资金方面，也没有做出任何承诺，好像也仅仅只是在项目方面谈合作...”源安想了想道：“源静公司怎么做，我们做的比她们还要好，还是那句话，除非相互合作可以成倍成倍地挣更多的钱，除了有把握能把合作的资金收回来，还要确保能够成倍地多挣钱才行..”中年男子道：“施工方也会考虑这些问题，双方都能挣上钱才能谈合作，好在克拉玛依的建筑建设项目比较多，多少都能挣上钱..”源安道：“那不一样，外来施工队可以在克拉玛依干，也可以不在克拉玛依干，哪有钱就在哪干，流动性比较强，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市局扶持起来的个体私营公司，咱们不能离开克拉玛依，更何况咱们也离不开克拉玛依，离不开市局的支持和帮助..”中年男子点点头道：“这些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正是公司建设发展的大好时机..”源安道：“是啊，这些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是公司建设发展的关键时期，只有快速建设发展好公司的现在，将来公司才有竞争力，才能生存下去，才能可能发展壮大起来，当然了，在相互合作方面，我们一直都是非常有诚意的，一直都希望能够长期稳定合作下去，一方面施工方了解熟悉我们的工程和项目，另一方面我们了解熟悉施工方的人员资源等各方面的情况，有利于双方长期合作，也有利于工程项目的建设和发展，轻车熟路，得心应手，公司的建设和发展，也需要这样的相互长期合作..”中年男子点点头道：“这方面的认识，各公司几乎都是一致的，都希望能够与施工方签订长期合作协议，可靠又稳定，建设和发展都需要这样的合作..”源安想了想道：“想办法继续在全国各地征收征集建筑建设资源，在相互合作方面，鼓励支持挂靠成立公司，支持鼓励扩大公司规模和人员数量，与各公司各施工队伍签订长期合作协议，同时还要想办法提高施工进度，扩大施工规模，谁建设的好发展的快，谁就有实力生存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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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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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林海背着书包边走边悄悄看看前后左右和周围，然后加快脚步走到一间房门前，轻轻敲敲门，房门被轻轻打开，育金枝看看左右和屋外，然后伸手将育林海拉进屋里，关好房门，育金枝转身看着育林海道：“没人看见你来找我吧？”育林海道：“谁会注意我们这些人，只要我妈和熟人没看见就行..”育金枝边往屋里走边道：“小心谨慎点没错，你妈不同意咱们两在一起，我妈也不愿意让我和你来往，这要是被认识的熟人看见了，不知道又会怎么说咱们两呢..”育林海道：“你就放心吧，你妈和我妈，她们那些人，天天早出晚归的，忙的连家都快不要了，怎么会看见咱们两在一起，认识的熟人，好像也不会管这事吧？..”育金枝道：“没看见咱们两在一起，怎么会知道咱们在一起的事？听我的话没错，小心谨慎点..”育林海看看周围道：“就你一人在屋里？”育金枝点点头道：“你敢来找我，也是看好了算准了吧？”育林海微笑道：“那怎么办？要是被你妈看见，那还了得..”育金枝微笑道：“算你聪明..”育林海接着道：“你说，咱们这些孩子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关系一直都很好，自从妈妈们开了公司以后，相互之间怎么就变的跟仇人似的，至于吗？..”育金枝道：“大人的事情少管，也管不了，管多了反而不落好，没必要，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在她们眼里，永远都是孩子..”育林海想了想道：“说的也对，咱们现在都已经是高中生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育金枝微笑道：“除了自己的妈妈，没人把你当孩子..”育林海道：“那为什么还要干涉咱们的事情，而且从来都是她们说了算，都不带商量的，那架势就必须听她们的..”育金枝微笑道：“怎么能说是干涉呢，妈妈们有自己的想法，哪个妈妈不是在为自己的孩子好，再说了，不听妈妈的那听谁的，不听能行吗..”育林海道：“还说是为自己的孩子好，孩子们在一起好好的，为什么就不让孩子们在一起，听话是应该的，有些话听起来，怎么就让人容易产生想法呢，我看还是有点自私了..”育金枝微笑道：“你妈和我妈都反对咱们两在一起，对咱们两有影响吗，咱们两不照样在一起，有些事情好像也没那么简单，所以才要小心谨慎..”育林海想了想道：“好像是有些影响，你看啊，育克南和育翠花，育泽西和育娇云，还有育胜利和育婉霞，他们也是这样啊，表面上顺着妈妈们，私下没少在一起..”育金枝接话道：“什么叫表面上顺着妈妈们，既要真心诚意听妈妈们的话，又要维护同学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在一起能怎么样，不在一起又能怎么样，妈妈的话必须听..”育林海道：“行了，时间差不多了，快准备准备吧..”育金枝道：“没什么准备的，已经习惯了..”育金枝说着话拿了书包和育林海一起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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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殳铁戎和育翠洲各自背着书包正在一起往学校走，殳铁戎边走边道：“时间过的真快，上了晚自学，今天又过去了，不知不觉，咱们现在都上高中了..”育翠洲边走边微笑道：“是啊，时间过的真快，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高了..”殳铁戎边走边微笑道：“什么意思？你看着我长大的啊？..”育翠洲边走边微笑道：“也不是，你不是说不知不觉吗，我的每一天都是认认真真过来的，我没觉得不知不觉..”殳铁戎边走边道：“我的每一天也是认认真真过来的，我这不是在形容时间过的快吗..”育翠洲边走边道：“想一想时间过的还真快，小时候咱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仿佛还在眼前..”殳铁戎边走边道：“谁说不是啊，小时候咱们在一起的那些日子，真是开心，真是快乐，要是燕老师看见咱们都长大了长高了，不知道会有多开心呢..”育翠洲边走边道：“其实，最不开心，最不快乐的时候，就是想燕老师的时候，其它时候和小时候几乎没什么区别..”殳铁戎边走边道：“燕老师真是咱们的大恩人，给咱们这些孩子们，又当老师又当妈的，真是不容易..”育翠洲边走边道：“要不是燕老师提前给咱们这些孩子们传授知识，传授文化，教咱们做人处事，咱们这些孩子们，不可能会有现在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学习成绩，也不可能在各个方面，都表现的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每次想起燕老师，心里酸酸的，就想流泪..”育翠洲边走边说边擦眼泪，殳铁戎边走边道：“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别一口一个咱们这些孩子，咱们这些孩子们行不行？咱们现在都长高了长大了，都是高中生了..”殳铁戎边走边说边擦眼泪边接着道：“记得燕老师刚走的那几年时间里，咱们这些孩子们，天天想，天天哭，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的，妈妈们劝到最后劝不住，也跟着一起哭...”育翠洲边走边擦眼泪边道：“后来，咱们上小学了，心里想，哭得没那么多了，多数时候都是在晚上想燕老师，然后流眼泪哭鼻子，有时候睡觉梦见燕老师，都哭醒了...”殳铁戎边走边擦眼泪边道：“后来，咱们上中学了，心里还是天天想，就是不愿意当着面哭，背里私下悄悄地不知道哭过多少次，中学快毕业的时候，大家显得成熟多了，也变的坚强多了，可就是忍不住想燕老师..”育翠洲边走边擦眼泪边道：“咱们先不哭了，免得被人看见笑话..”殳铁戎边走边擦眼泪边道：“好吧，我都想好了，将来考上海的大学去见燕老师..”育翠洲边走边道：“我也是这样想的..”殳铁戎边走边道：“你说，平时在大家面前，咱们两算是比较坚强的，怎么今天主动哭起鼻子来了？..”育翠洲边走边道：“是你引起的..”殳铁戎边走边道：“我只是说说，又没让你哭鼻子..”殳铁戎看看育翠洲接着道：“孰清湾和殳梢月，还有育山海和孰秋雁，他们也和咱们两一样，他们那才叫真要好，那才真像是在谈恋爱，不像咱们两..”育翠洲接话道：“他们从小在一起就要好，长大了在一起谈恋爱也不奇怪，再说了，他们怎么样我管不了，反正我没和你谈恋爱..”殳铁戎道：“你没和我谈恋爱，那你为什么只和我在一起，那你为什么只对我一个人好...”育翠洲道：“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我一直都这样对待你，我没觉得有什么特别...”殳铁戎道：“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你对我好，我也对你好，一直这样也就可以了，那你还想要什么特别..”育翠洲边走边道：“不知道，反正学校不允许谈恋爱，再说了咱们现在还是学生，要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学习上..”殳铁戎边走边道：“要说学习，咱们这些孩子一个比一个优秀，哪次考试不是满分，老师们都说了，像咱们这样的优秀学生，就得考全国最好的重点大学..”育翠洲边走边道：“老师们说的对啊，那也等高上大学以后再说，最起码你要比我考的好..”殳铁戎边走边道：“那还用说吗，咱们都要考好，到时候咱们一起到上海去上大学，天天和燕老师在一起，我也非常想念燕老师..”育翠洲忽然站在原地不走了，殳铁戎忙拉着育翠洲的手边走边道：“不说了，不说了，上晚自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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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放学后，同学们背着书包陆续走出校园大门，度秦汉边走边对邶翠峰道：“今天晚自习下课有点晚，还是让我送你回家吧..”邶翠峰边走边道：“算了，不顺路，你还是回家吧..”度秦汉边走边道：“正因为不顺路才要送你回家呢..”邶翠峰边走边道：“学校离家不算太远，又不是不安全，再说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度秦汉边走边道：“安全肯定是安全，我这不是想和你多说会话吗..”邶翠峰边走边道：“几乎天天都要在一起，还没说够啊..”度秦汉边走边道：“那哪能说够啊，咱们现在都上高中了，都长高长大了，关系一直又那么好，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那也是很正常的..”邶翠峰边走边道：“时间过的真快，咱们现在都上高中了，前两天收到燕老师的来信，燕老师在信里说，抓紧上高中时间好好学习，要准备迎接高考了..”度秦汉点点头边走边道：“自从燕老师离开克拉玛依以后，咱们这些孩子们，经常给燕老师写信，都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间断过..”邶翠峰边走边道：“记得燕老师离开克拉玛依的那几年时间里，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几乎人人都是隔两天就要给燕老师写封信，几乎每次都是流着眼泪，给燕老师写信，想念燕老师啊，上中学以后，每个星期都要给燕老师写封信，就像当初燕老师和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在一起，无话不说一样，上高中以后，咱们这些个孩子们，每个月都要给燕老师写两封信，感觉燕老师一直都和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在一起，就像从未离开过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一样..”度秦汉想了想边走边道：“是啊，都这么多年了，对咱们这些个孩子们，燕老师做到了有信必回，而且一直都是立刻就回，现在想想，劳动量真不小啊..”邶翠峰看看度秦汉边走边道：“燕老师在信里都说了，喜欢看咱们这些个孩子们给燕老师写信，都这么多年了，从燕老师的回信中也可以看出，燕老师每次回信都是很认真很细致很感人的..”度秦汉边走边点点头道：“现在想想，咱们这些个孩子们的确都长大了，燕老师离开克拉玛依的时候，咱们这些个孩子们想念燕老师，只知道哭鼻子，燕老师就回信安慰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上中学以后，安慰慢慢变成了鼓励，上高中以后，在鼓励的基础上，又增加了支持和帮助..”邶翠峰边走边道：“那当然了，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从小就和燕老师在一起，从小就相信燕老师，从小就依赖燕老师，有什么事，有什么话，有什么问题和困难，首先想到的就是燕老师，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度秦汉边走边道：“最有意思的是盛寒儒和育景甜，盛寒儒居然写信告诉燕老师说，他如何如何喜欢育景甜，我也准备给燕老师写封信，说我如何如何喜欢你..”邶翠峰边走边道：“还是算了吧，你那是一厢情愿，盛寒儒和育景甜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盛寒儒说他喜欢育景甜也很正常...”度秦汉边走边道：“怎么能说是一厢情愿呢，咱们两不也一样，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吗，你对我好，我对你也好，这就可以了...”邶翠峰道：“对你好怎么了，咱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我对你好那也是应该的，我觉得很正常，没什么特别的..”度秦汉边走边道：“你觉得没什么，可我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的好，经常是这样，几乎每次都这样..”邶翠峰边走边道：“就算我对你一直很好，那也说明不了什么，咱们现在都还是学生，要以学习为主，再说了，咱们很快就要面临高考，应该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学习上..”度秦汉边走边道：“要说学习，咱们这些个孩子们，自从上小学开始到现在，哪次考试不得满分？哪次表现学校和老师们不给优秀？学校都说了，咱们这些个孩子们，是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老师们也经常说，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就是为全国重点大学培养的..”邶翠峰边走边看看度秦汉道：“一口一个孩子们，说明你还是没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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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綦乾韵和盛庭雨各自背着书包，也在一起往家走，綦乾韵边走边道：“哎，你说，这些年来，你爸和你妈，我爸和我妈，他们都在忙碌什么呢，连家都快不要了..”盛庭雨边走边道：“除了工作，那还能忙碌什么..”綦乾韵边走边道：“我知道他们都是在忙碌工作，我想知道他们都在忙碌什么工作，连家都快顾不上了..”盛庭雨边走边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谁家父母不是这样的，再说我们现在都已经长大了，也可以照顾自己了...”綦乾韵边走边道：“那天我爸忽然问我..”綦乾韵说着话看了看盛庭雨，盛庭雨边走边道：“问什么？”綦乾韵边走边道：“我爸问我，问我是不是在和你谈恋爱..”盛庭雨看了看綦乾韵边走边道：“为什么会这么问？”綦乾韵边走边道：“我也是这样说的，我爸说，他发现咱两经常在一起，一起去上学，一起放学回家...”盛庭雨边走边微笑道：“咱两家住的近，这不是方便吗，从上学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怎么现在才发现啊..”綦乾韵边走边道：“默契，我也是这样说的，也难怪，咱两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难怪他们会这么想..”盛庭雨边走边道：“他们？还有谁在这样想啊？..”綦乾韵边走边道：“我妈呗，我爸才不会管这事呢，我爸问我，肯定是我妈的主意..”盛庭雨边走边道：“那你怎么说？..”綦乾韵边走边道：“实话实说呗..”盛庭雨边走边道：“实话实说什么了？..”綦乾韵边走边道：“当然是承认了..”盛庭雨边走边道：“你真这么说的？..”綦乾韵边走边微笑道：“开个玩笑，没有你的同意，我才不会承认呢...”盛庭雨边走边道：“谁跟你开玩笑了，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我什么时候承认和你谈恋爱了..”綦乾韵边走边道：“有些事情，只能意会，不必言传，也不必刻意承认什么..”盛庭雨边走边道：“那好吧，那我把‘承认’两个字去掉..”綦乾韵边走边道：“说来说去，还是一回事，咱们两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有点想法也不奇怪..”盛庭雨边走边道：“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谁对谁都一样...”綦乾韵边走边道：“我一直都觉得不一样，你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从小到现在都是这样，我能感觉到，也能感觉得出来..”盛庭雨边走边道：“怎么就不一样了，咱们两家住的近，在一起的时候自然也就比较多，有时候时间也比较长，那也都是为了学习，除此以外，还有什么不一样...”綦乾韵边走边道：“仔细想想，也就是这样，难怪我爸我妈会有想法..”盛庭雨边走边道：“那你就告诉你爸你妈，根本没有过的事，让他们放心好了..”綦乾韵边走边道：“恰恰相反，我爸我妈表现的很高兴很满意呢..”盛庭雨边走边道：“想的也太多了吧，咱们现在还是高中学生，应该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上学习才对..”綦乾韵边走边道：“学校和老师们都说了，咱们这些个孩子们，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各方面的表现，都很优秀，将来一定要考全国重点大学，燕老师也是这样说的..”盛庭雨边走边道：“燕老师在上海创立创建的个体私营医院越来越好，燕老师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我们大家经常在一起议论这些事情...”綦乾韵边走边道：“以燕老师的知识、水平和能力，肯定能把医院创办的越来越好，咱们大家一直都这么认为，肯定的，事实也是如此..”盛庭雨边走边道：“我们更看重燕老师的为人处事、思想、言行和品德，总之，燕老师在咱们大家心里，一直都是很完美的..”綦乾韵边走边点点头道：“燕老师在来信中，经常给咱们这些个孩子们，说起吕原老师，说是吕原老师在北京市创立创建的个体私营高等学府，同样也是创办的越来越好，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什么时候也能像燕老师和吕原老师那样啊..”盛庭雨边走边道：“现在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就有希望..”綦乾韵点点头边走边道：“你想想，自己的医院，自己的高等学府，一切都要依靠自己，能力和才华都可以充分发挥出来，还可以挣很多很多的钱，是不是这样？真让人羡慕啊..”盛庭雨看看綦乾韵边走边道：“燕老师在信里都说了，挣钱多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为社会和国家多做贡献，人民群众需要什么，就做什么..”綦乾韵边走边道：“说的也对，说心里话，谁不想过有钱的好日子，又能做好事，又能过上好日子，仔细想想好像还真不太容易..”盛庭雨边走边道：“燕老师说的对，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有可能会遇上不容易的时候，要想做的越来越好，不容易的时候有可能也会随之越来越多，所以燕老师要求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好好学习，有时候我就在想，咱们这些个孩子们，除了要学好书本上的知识，还应该向燕老师和吕原老师他们学习..”綦乾韵边走边道：“不只是你在这样想，我也在这样想，咱们这些个孩子们，都是这样想的，燕老师和吕原老师就是咱们大家学习的榜样，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一直都是..”盛庭雨边走边道：“燕老师和吕原老师他们，很有可能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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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邶山岳边走边对育广云道：“我就没这么想，你看啊，现在燕老师在上海，创立创建了自己的个体私营医院，而且还创办的越来越好，也就是说，生活还有各方面的条件，也会越来越好，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不把自己的孩子们都接过去，难道说，燕老师不想自己的孩子吗？”育广云边走边道：“你看你，怎么总是纠缠这个问题，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燕老师在来信中也说的很明白了，燕老师也想念自己的孩子，也想把自己的孩子们都接到上海去，但是呢，孩子们都不愿意去上海，你说怎么办？”邶山岳边走边道：“那也不能什么事都就着孩子们，是不是？要多为孩子们的将来着想，你说是不是？”育广云边走边道：“谁家父母不知道为自己的孩子操心，哪家父母不知道为孩子们的将来着想，孩子们都说了，要跟着妈妈们在克拉玛依过日子，再说了，妈妈们一直把燕老师的孩子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对待，燕老师心里也明白，你操什么心啊..”邶山岳边走边道：“说的也是，尤其是大妈和小妈，把燕老师的孩子们都当成宝贝了，对待燕老师的孩子们，比对待自己的亲生孩子还要好，那个关心，那个照顾，那个好啊，说也说不完，一直都是这样，还真让人羡慕...”育广云边走边道：“我可提醒你啊，别当着我妈的面叫什么大妈小妈二妈三妈什么的，现在不比从前了..”邶山岳边走边道：“我知道，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吗，都这么多年了，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不都一直这么叫着吗，早都已经习惯了..”育广云边走边道：“那也不行，现在情况发生变化了，别惹我妈不高兴..”邶山岳边走边道：“谁敢啊，我就想知道，到底为什么都不愿意回上海？”育广云边走边道：“你没听说吗，孩子们都说在克拉玛依习惯了，对克拉玛依有感情了，不想离开克拉玛依，大妈也说了，克拉玛依的姐妹多，保证可以把孩子们都照顾好，让燕老师全心全意创办好自己的个体私营医院，小妈也说了...”邶山岳接话道：“这都不是关键问题，关键问题是，心里真是这么想的吗？真的都不愿意回上海吗？真的都不想念自己的亲生娘？”育广云边走边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事？我可告诉你啊，我妈可不喜欢多事的人..”邶山岳边走边道：“说的也对，在这里一个个都跟宝贝似的，妈妈们现在虽然关系越来越不好了，但是对待燕老师的孩子们，那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要是回上海了没人照顾，那还不如呆在克拉玛依呢，你说是不是？”育广云边走边道：“就是，妈妈们的关系虽然说越来越恶劣了，但是咱们这些个孩子们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真回上海了找谁玩去，要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那才难受呢..”邶山岳边走边道：“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回到上海还可以交新朋友，很多很多，可能比咱们这里还要多，我还是觉得回上海好，大城市，条件好，长知识，也长见识..”育广云边走边道：“其实，我觉得现在不回上海也有道理，你想想看，现在咱们正在上高中，各方面都已经习惯了，而且很快又要面临高考，假如现在回上海，影响了学习成绩，影响了高考怎么办？这才是最关键最重要的大事，最主要的是，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各门功课一直都很优秀，在各方面的表现也很优秀，既然是这样，那还急什么，将来有的是机会和时间，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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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育泽北边走边对綦怡娇道：“让我说，燕老师说的有道理，燕老师说，让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在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学习的前提下，还要支持帮助妈妈们的工作，咱们现在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应该有这份心...”綦怡娇边走边道：“燕老师想的是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工作，可能是在提醒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不要影响妈妈们的工作，不要拖了妈妈们的后腿..”育泽北边走边道：“拖什么后腿，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小的时候，妈妈们要忙工作，忙这忙那的，没时间照顾咱们，咱们现在都长大了，妈妈们还是要忙碌工作，忙这忙那的，还是没时间照顾咱们，让我说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啊，从小独立自主都习惯了..”綦怡娇边走边道：“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小的时候幸好有燕老师照顾咱们，燕老师又当老师又当妈的，还要忙碌自己的工作和事情，真是不容易，话说回来，妈妈永远都是妈妈，无论有多忙碌，有多辛苦，有多劳累，都会时刻想着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们，时刻都在全心全意，竭尽全力地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们，要不然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也不会顺顺利利平平安安，一个个长这么大，你说是不是？..”育泽北边走边点头道：“仔细想想的确是这样，为了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妈妈们的确很辛苦，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在信中给燕老师介绍了妈妈们的现状和公司，燕老师回信说，妈妈们的现状也不容易，妈妈们既要照顾生活，又要照顾家庭，还要照顾好孩子们，同时还要想着公司的各项工作，方方面面都要付出都不容易，尤其是妈妈们的公司现在正处在创立创建之初的建设和发展阶段，更加需要咱们的支持、理解和帮助..”綦怡娇边走边道：“让我说，咱们这些个孩子们，现在慢慢都长大了，也应该懂事了，就应该主动照顾好自己，还要替妈妈们多分担辛苦..”育泽北边走边道：“燕老师在信中说的好像也是这个意思，让咱们这些个孩子，照顾好自己的生活和学习，听妈妈们的话，不要让妈妈们分心，同时还要主动帮助妈妈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綦怡娇边走边道：“其实，咱们这些个孩子们，一直都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妈妈们的公司要建设要发展，要进行城市建设和发展，咱们这些个孩子们，很快又要面临高考，关键时期就应该更加努力，更加勤奋..”育泽北边走边道：“燕老师在来信中也是这样说的，燕老师一直在鼓励咱们这些个孩子们，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全国重点大学，将来要全心全意竭尽全力帮助妈妈们，要为克拉玛依多做贡献，要回报社会，做国家的有用人才，让人民群众都过上好日子..”綦怡娇用手轻轻碰触育泽北道：“快看，那是不是育克东和度岁寒？..”育泽北看了看道：“就是他们两，早看见他们两了..”綦怡娇道：“假如我没有看错，他们两好像还牵着手..”育泽北道：“我也看见了，有一次我问育克东是不是在和度岁寒谈恋爱，育克东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綦怡娇道：“什么意思？这不明摆着吗？..”育泽北道：“这能说明什么，他们两从小就很要好，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和咱们两一样，再说了，又不是经常这样..”綦怡娇道：“你还想经常这样，你什么时候见过男生和女生在一起牵手了？”育泽北道：“见是没见过，他们两愿意，管那么多干嘛，再说现在天黑了，没人会注意..”綦怡娇道：“那也不好，让人看见就更不好了..”育泽北道：“育克东和度岁寒，他们两家关系一直很好，这事家里不可能不知道，家里大人们都不管，你操什么心..”綦怡娇道：“你怎么知道家里大人知道还是不知道？你怎么知道家里大人不管？我看关键还是要自己自觉..”育泽北拉着綦怡娇的手道：“行了，快到家了，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接着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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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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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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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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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繁忙的建筑施工现场，源宁和一名施工方负责人正在现场检查讨论工作，源宁用手指着房屋墙面道：“墙上布线要注重安全，要考虑到将来可能会增加用电量的现象..”施工方负责人道：“除了对导线本身质量有要求，我们还采用了防护绝缘和保护措施，一方面要考虑到防漏电的现象，另一方面还要考虑到，假如用户增加用量负荷后，导线安全等级是否能够承受得了，是否能够达到安全使用标准..”源宁道：“经验都是慢慢总结出来的，克拉玛依第一次盖楼房的时候，就没有考虑到住户用电的问题，屋内墙上没有布线，结果住户买的电风扇之类的电器产品都没法用..”对方道：“现在不会出现类似问题了，再说了，第一批楼房不是我们盖的，我们盖楼房已经有多年的施工经验，从专业角度考虑，无论是设计，还是施工，都要全面细致周到，方便住户才能算得上是好房子...”源宁边检查边道：“说到好楼房，对地基和墙面的要求还要提高，地基要再稳固，墙面要再坚固，密封性能也要达到要求，还有上下水，门窗暖气等等之类的都要达标，这楼房一住就可能是几十年，方便安全质量还要好才行..”对方道：“这些都没问题，我们负责施工，你们负责检查，边施工边检查，再说了，咱们的合作是长期的，我们还要为今后考虑..”源宁轻轻点点头，然后和施工方负责人一起来离开了检查现场，源宁边走边看着繁忙的施工现场道：“说到长期合作，咱们都要为今后着想，公司经过多次研究讨论，决定继续把外援重点放在南北疆上，这方面的工作抓紧时间做好才行..”施工方负责人边走边道：“按照咱们的合作协议，我们几个外来公司的负责人，经常在一起研究讨论这件事情，南北疆现在的确有不少建筑施工单位和队伍，一方面，全疆各地现在都在抓紧时间搞建设搞发展，建筑施工单位和队伍虽然很多，能与咱们合作的单位和队伍却有限，另一方面，国营建筑施工单位合作成本较高，外来私营施工单位都比较忙碌，又都是有合作协议项目在先，能与咱们合作的施工单位和队伍，还是很有限，除非咱们多投入资金..”源宁边走边接话道：“不行，我还是那些话，建筑资金是市局投入的，一直没有另找外援这部分计划，我们也拿不出这部分钱来，自找外援一直是咱们私下的主张，从未经过市局同意和批准，也没有给咱们拨这部分资金，现在的合作，我们只能保证发工资..”对方边走边道：“那还是没什么变化，除了能给施工单位按时结算工资，其它什么也不管...”源宁边走边道：“不是不管，是管不了，我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和条件，咱们自身还要建设和发展，本来就缺少资金，还怎么多投入资金，话说回来，能发工资已经不错了，起码可以吃上饭吧..”对方边走边道：“可以理解，现在是活多项目也多，就是缺少资金和资源，这都是暂时的问题和困难，等将来资金周转开了就好了...”源宁边走边道：“是啊，你想想，现在活多项目也多，就是缺少建筑资金和资源，假如咱们现在有钱，又有资源，咱们可以快速扩大施工范围和规模，想挣多少钱就能挣多少钱，那钱挣得又快又多，要多少有多少，建筑施工资源也一样，现在的问题和困难是，建筑施工资金和资源限止了咱们的建设和发展速度...”对方边走边道：“源静和源安她们也碰到了这些问题和困难，一个是依靠外来施工单位和队伍，想办法帮忙寻求外援，一个是在全国范围内找寻合作单位，都是为了公司的将来...”源宁边走边道：“一方面，咱们要在南北疆范围内寻找合作单位，另一方面，咱们也要在全国范围内寻找合作关系，咱们要比源静和源安她们做得还要好，无论是国营单位，还是私营单位，只要愿意和咱们合作，我们就给发工资，其它的我们暂时管不了那么多，现在活多项目也多，眼看着钱就是拿不到手里，你说急人不急人，就是眼前的这个过度期，问题最多，困难也最大，目前愿意和咱们合作的单位不是没有，而是需要咱们主动去寻找去联系，同时，咱们对施工单位在各方面的要求不能降低，要求有多年建筑施工经验，专业化程度较高，能够保质保量按时完成施工任务等等，这些都是最基本的要求，咱们要对公司未来和克拉玛依的建设和发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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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市区吕原创办的个体私营学府内，师生们相聚在一间讲堂内，讲台上方悬挂有横幅，横幅上书写有“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第二期研讨班开学典礼”字样，讲堂内坐满了师生们，大家都在等待着开学典礼的开始，一位负责举办开学典礼的同学看看时间，然后走上讲台对师生们大声道：“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位来宾，大家好，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第二期研讨班，开学典礼仪式现在开始，现在请吕原老师上台为大家讲话..”和师生们一起坐在讲台前排的吕原站起身走上讲台，吕原看看大家道：“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位来宾，大家好，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第二期研讨班，开学典礼仪式现在开始。说起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在坐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和各位来宾们，都不会感到陌生，经过了五千年的漫长岁月，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走到了今天。今天，咱们大家相聚一堂，正是为了再次见证这一历史时刻。让我们大家一起，同共担负起，继续传承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的神圣使命。让咱们大家一起，继续齐心协力，携手奋进，让中华民族传统文艺化艺术，脚踏实地地大步走向下一个五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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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市区燕巧茹创办的个体私营医学院内，师生们同样也是相聚一堂，正在聆听着燕巧茹的演讲，燕巧茹看看大家道：“从今天开始，新一届学员们就要开始进入临床实习阶段，是一个从医学理论向临床实践过度的阶段，是医学理论在临床实践中运用的开始。在坐的各位师生，无论是医学理论水平，还是临床实践能力，我深信大家都是非常优秀的医务工作者，也正因为如此，今天才要和大家一起共同研讨，有关医德方面的修养和内容。救危扶难，解忧除困，是咱们医务工作者的天职。无论何时何地，咱们都应该把拯救生命，解除伤病放在第一位，这才是一名合格的医务工作者，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和条件。无论医学理论有多么丰富，无论医术有多么高超，在患者中能不能及时发挥应有的作用，在患者中能够及时发挥多少作用，或者说能够发挥多大作用，是衡量医务工作者的重要标准之一。对待患者人人平等，在医务工作者眼里和心中，只有伤病和责任。医生和医务工作者是所有患者的医生和医务工作者，而不仅仅只是哪一些人，或者说是哪一部分人的医生和医务工作者。医生和医务工作者要面向患者，而不仅仅只是钱财、权势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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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原看看大家接着道：“数千年来，中华五十六个主要民族，一直保持传承着各自的传统文化和艺术，也可以这样说，中华大地上有多少个民族，就有多少种数千年的传统文化和艺术。当然了，我们现在所说的数千年传统文化和艺术，主要是指有记载被传承的文化和艺术，那些没有被记载和传承的文化和艺术，很有可能可以上述到几万年，甚至是数百万年以前。现在只能这样说，已被发现，或者说已被保存至今的发现为主，来起源一种文化和艺术的开端或开始，在中华大地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要有人类存在的地方，就存在传统文化和艺术。在人口越多越密集的地方，传统文化和艺术表现的越突出越明显，同时也显得越是尤其重要。为什么要说重要呢？文化和艺术就是一种文明和进步的表现，也可以这样说，文化和艺术是一个民族复兴、先进、发达和富强的基础和条件。我曾经在祖国的大西北生活工作过。偏远、荒凉、贫穷而又落后的大西北，地大物博，人烟却非常稀少。那里的人们也有自己的传统文化和艺术，但仅仅只是做为生活内容的一部分，而被意识形态所传承。新中国成立后，祖国的大西北人口得到了增加，各个方面都得到了党和政府重视，各个方面都有了新的进步、发展和提高，那里的人们同样也需要文化和艺术。在荒凉贫穷的土地上，文化和艺术也显得十分落后，人们语言粗俗，行为暴野，就像是完全生活在原始蛮荒时代，这就是缺少或者说没有文化和艺术的结果。人人心里都知道都明白，这样不对不好也不行，但是又显得无可奈何，因为文化和艺术没有得到及时传承和发展，人们的思想和言行没有依据和标准，才使得社会现象缺少进步和发展，生活内容有待改进和提高。想必那里的人们也不愿意过一种原始的倒退生活，所以我们这个多民族大家庭需要文化和艺术，不能缺少了文化和艺术，谁的文化和艺术进步的越快，谁就越先进，也就富强的越快。各民族的文化和艺术融洽在一起，共同进步和发展，才能够共同先进和富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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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巧茹看看大家接着道：“做为医务人员，咱们可以和患者换位思考一下，让咱们也来感受一下患者当时的心情和情感。人这辈子不可能不生病，包括咱们医务人员也是一样。假如说，咱们生病的时候，没有能够及时得到关心、理解和帮助，咱们会怎么想？咱们的心情和感受又会怎么样呢？假如说，咱们在看病问医的时候，医院和医务人员也按富贵贫贱来对待，而不是在替伤病情考虑和着想，咱们又会怎么想呢？当然了，可能没有那么多的假如，医务人员的职责和医德就在于为患者考虑，为伤病者着想。咱们不防也可以回顾一下咱们的历史，上述三代人，也许我们就会发现，我们的祖辈和前辈也是农民，所以我们也是农民的后代的后人，为此我们医务工作者，才更加应该注重尊敬尊重劳动者。当然了，咱们医务工作人员，也是普通劳动者，也应该受到全社会的理解和尊重。对于一些比较特殊的社会现象，咱们也应该给予理解和帮助，比如说，对待那些个有钱有权有势有名有利的人，也许可能是他们对社会和人类的贡献比较大，所以才应该受到关心和重视，咱们可以对这类人可以进行特殊照顾和帮助，但绝不可以影响其他患者看病问医，尤其是广大的普通劳动者、普通老百姓和普通群众，尤其是那些个急需帮助的人们。咱们医务工作者，不仅要会治疗伤病，还要会安抚患者的心情。面向群体，服务群众，让患者满意，让群众满意，才应该是咱们医务工作者的职业道德标准，才应该是咱们医务工作者追求的理想和奋斗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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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原看看大家接着道：“给大家举个例子吧，咱们大家现在都生活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继承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艺术，既要继承发扬千百年来的传统文化和艺术，又要在此基础上，发展创新属于咱们自己的文化和艺术，这种文化和艺术必须具有一定的创新、发展、进步和提高，必须具有时代感、时代气息和时代精神。必须能够代表当代社会、时代面貌和时代特征，必须能够充分表达或者表现出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言行和情感，以及真实的生活内容，甚至是所有的一切。从古至今，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艺术，始终都是从群众中来，再到群众中去。让整个中华民族始终都能够有新的文化和艺术不断出现，不断得到继承和发扬。这就是我们这个伟大的民族，为什么几千年来，一直有新的文化和艺术不断出现，一直有新的文化和艺术得到继承和发扬。继承和发扬也可以说只是一种基础，发展和创新才是现如今广大的文化和文艺工作者的主要任务。咱们总不能，原模原样地，一直沿用千百年前继承和流传下来的文化和艺术吧，假如是那样，那咱们这个社会还是没有发展，时代还是没有进步，甚至可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千百年后，可能就不会还有人记得有咱们这个时代、年代或者是社会，曾经出现过或者说存在过。无论是哪一个年代或者时代，都有可能会出现许许多多种的文化和艺术形式，很有可能会出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盛况，各种各样新的文化和艺术形式，很有可能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发展和提高。一个年代或者一个时代过后，能够被后人真正继承下来的文化和艺术内容却少之又少，这样的文化和艺术内容，必定是广大人民群众世世代代所不愿离弃的，也必定是传统文化和艺术的精华和精髓，是我们这个民族赖以生存的精神家园和精神食粮，必定是我们这个民族历史发展的见证，也是我们这个民族进步和提高的见证，是我们这个民族从思想到言行，从情感到心灵，从灵魂到精神的港湾，也是我们这个民族从无到有，从有到大，从大到强的希望和未来..在咱们这个星球上，只要有中华民族的地方，就一定存在有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艺术。广大的劳动人民群众，在生活实践中，用勤劳来继承，用智慧来创新，用奋斗来发展，用勇敢来发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和艺术，是中华民族生命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自强不息的伟大力量，是中华民族富强壮大的基础和保障..这就是此次演讲，我所表达的中心思想，那就是中华民族需要文化和艺术，中华大地上需要文化和艺术，需要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艺术。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艺术需要我们大家，团结一致，齐心协力，不断地继承、发扬、发展、创新和提高，让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和艺术在中华大地上，遍地开花，果实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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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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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繁忙的建筑施工现场，源清边走边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要继续加快提高施工进度和速度，多制定几套方案和计划，在施工过程中，提高施工进度和速度可以灵活多变，目的都是相同的，同时还要充分考虑到可能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工作人员边走边道：“眼前在提高施工进度和速度方面，我们把时间和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到了人员和设备上，一方面想办法充分调动提高施工人员的劳动工作积极性，另一方面还要多想办法提高设备的使用效率，目的就是为了尽量缩短减少施工时间，按照公司的要求，我们在制定方案和计划的时候，已经充分考虑到了，在施工过程中，可能遇到的各种各样的问题和困难，尽量避开问题和困难，无法或者不可避免的问题和困难，想办法提前解决，在施工过程中，关注新问题，新情况，随时出现，随时应对和处理，目的就是为了让施工进度和速度不受影响，或者说尽可能少受影响..”源清边走边道：“施工进度和速度没有停止，这方面的工作就不能停止，要随时随地调整方案和计划内容，要把握好这方面的灵活性和灵敏度，要把施工进度和速度一直保持在最快的节奏上，既要加快提高施工进度和速度，又要重视施工效率和质量，只有先保证施工效率和质量，公司的现在和将来才能够发展的更快，建设的更好，从这个角度上讲，加快提高施工进度和速度的前提条件应该是保证施工效率和质量，继续把时间和注意力集中到每一个人和每一个设备上，要保证每一天都有新的和最快的施工进度和速度..”工作人员点点头边走边道：“这些一直都是公司的施工计划内容和要求，我们一直都在遵照执行，从目前看保持的一直都比较好，往后还要继续保持..”源清看着繁忙的施工景象边走边道：“市局能够投入的建筑建设资源非常有限，既想加快建筑建设施工进度和速度，又要考虑到资源比较紧张的问题，在建筑建设施工方面，咱们还要继续多想办法，降低成本，节省开支，节约费用，在节约节省施工资源的同时，还要多关心多鼓励多帮助施工人员和工作人员，尽量保持工作积极性和工作热情..”工作人员边走边道：“咱们公司一直非常重视这方面的工作，面对施工项目，从预算和计划开始，每一个细节都思考安排的非常细致而又周密，这方面的工作重点，一直都在施工过程中的环节和细节上，在保证施工质量和进度的前提下，能省就省，省一点是一点，能省多少算多少，然后在把节省下来的资源用到施工项目和进度上，公司一直都在这样要求，我们也一直在这样做，为了保持施工人员和工作人员的工作热情和积极性，我们的工作重点一直都在关心员工的饮食、起居、思想、心情和情绪等方面，努力帮助施工人员和工作人员解决各方面的问题和困难，目的就是为了让施工人员和工作人员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工作上..”源清看看工作人员边走边道：“咱们公司有没有遇到其它公司遇到的那些问题和困难？”工作人员想了想边走边道：“咱们公司在这些方面，几乎一直都没有遇到什么问题，还是和以前一样，源静、源安和源宁三家公司相互之间，一直保持着异常残酷而又激烈的竞争，这三家公司像往常一样，又经常欺负源丽的公司，这四家公司经常又不约而同地联合起来对付源美的公司，源美好像从来都没把她们看在眼里，放在心上...”工作人员边走边接着道：“在施工现场，这几家公司的施工人员和工作人员相互之间，还是经常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吵闹现象，或者是这样那样的矛盾，好像还引起了几次大大小小的冲突，好在事件及时得到制止，没有人受伤，也没有损坏损失什么...”源清边走边道：“这些事情我已经尽力了，一个一个的单独劝不行，叫到一起劝说还是不行，仔细想想，都是为了各自的公司，也能理解，就是有些太残酷太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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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克拉玛依市委办公楼里的一间大会议室里，聚集着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的主要领导干部们，照前进看看大家道：“听了市局有关部门同志的调查报告以后，我觉得问题没有想像的那么严重，充其量就是有点小问题和小困难，今天来参加会议的，都是市局主要领导干部，面对这样的问题，还需要犹豫吗？对待这样的问题，或者说类似的问题，就应该立场坚定，果断处理，没有必要犹豫，也没有必要考虑的太多，咱们这样做工作，完全是为了响应改革开放的号召，是为了坚定不移地执行改革开放的政策和决策，也是为了克拉玛依市和新疆石油管理局的现在和将来，这政策方面的决策问题，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曾经反复多次告诉过大家，市局为什么每年都要坚持招收引进大批量的大中专毕业生，目的就是为了改变市局各单位各部门各行各业，在各个方面的现状，改变什么样的现状呢？那就是要把市局各单位，各部门，各行各业的带头人、负责人、干部、领导干部和主要领导干部，逐步逐渐都变成有知识，有文化，有理想，有能力的年轻人，怎么样才能够达到这个目标呢？那就只能利用咱们每年大批量招收引进的大中专毕业生，来逐步逐渐替换现有的有关工作人员，这些话在一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交代过，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呢？这不是好事情吗？怎么一执行起来，就那么多的问题和困难呢？以前咱们没有那个条件，上上下下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农民和复转军人，这样的现状，是适应不了时代发展和社会进步的，必须改变这种现状，现在国家在进行改革开放，咱们现在慢慢有这个条件了，为什么就不能慢慢往好的方面发展呢？说到底一句话，还是自私自利，总觉得自己在克拉玛依工作了那么多年，又是干部或者是领导干部，有功劳也有苦劳，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不管老还是不老，都不能动，这些现象都是自私自利的表现，假如都像这样，那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民族怎么办？我们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将来怎么办？当然了，我们可能想不了那么多那么远，我们想想眼前，想想咱们自己的将来和孩子们的将来总可以吧？想想克拉玛依的现在和将来总应该可以吧？更何况克拉玛依还有几十万民众，总不能为了自己，不让大家慢慢好起来吧？总不能为了自己，不让克拉玛依慢慢好起来吧？前些年，受生源影响，市局每年只能大批量招收引进中专毕业生，少量招收引进大专毕业生，现在慢慢有条件了，市局不仅要大批量招收引进中专毕业生，还要大批量招收引进大专毕业生，往后每年还要大批量招收引进大学毕业生，我看，招收引进的越多越好，越快越好，多培养培养，多锻炼锻炼，尽快替换市局各单们，各部门，各行各业中，那些不符合条件和要求的带头人，负责人，干部，领导干部和主要领导干部，有些人一听说要这样做，感觉动作太大，就有些想不通，接受不了了，总想着自己参加革命工作，辛辛苦苦几十年，总不能落得这般下场和结局吧？这种想法和前面说到的一样，还是太自私自利，还是太偏面太偏激，这就是改革开放的政策和决策之一，改革开放的政策和决策，不仅在咱们克拉玛依要坚决执行，在全国范围内都要坚决执行，党和政府进行改革开放是为了国家、社会、民族和民众，咱们也要顺应国家的改革开放，咱们进行改革开放，也是为了克拉玛依的现在和将来，也是为了克拉玛依的民众，个人的想法归个人的想法，个人的情绪归个人的情绪，总不能因为个人的想法和情绪，影响到克拉玛依的现在和将来吧？有些人啊，就是不服这口气，靠力气，拼蛮力的时代慢慢将会变成过去，现在和将来慢慢将会被知识、文化、专业和科技所取代和统治，这是社会进步和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我们的有些同志，想不通就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就开始发脾气发牢骚，就开始找关系，拉帮结派，整天吵吵闹闹，不想着继续好好工作，甚至是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总之是使尽了各种各样的手段、方法和办法，有时甚至还想使用什么阴谋诡计和打击报复等等，想以此来对抗市局执行改革开放的政策和决策，这些都是经过调查，一直存在的现象和问题，这种倒行逆施的想法和做法是注定没有结果的，也是注定要失败的，只有坚决执行改革开放，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中，才是我们大家最正确最英明的决择，假如真的到了那一天，我照前进今天在这里向大家表个态，我照前进一定会主动辞职，主动让位给符合条件和要求的一代年轻人，来接替我的班，接替我的工作，这些都是后话，眼前现在，咱们各位在位在岗一天，就要全心全意完成好各项工作任务，我照前进再次重复强调，凡是妄图破坏改革开放，阻止执行改革开放政策和决策的言行，要毫不犹豫，决不手弱地及时给予回应，决不能让这种苗头出现，也绝不能让这种不良现象和势力存在下去..”照前进看看大家接着道：“下面，给大家讲解今后一段时间内的有关工作计划和内容，经市局研究讨论决定，继续大批量招收引进中专毕业生，尽可能招收引进大专毕业生，或者是大学生；新招收引进的大中专毕业生或者是大学生，必须继续坚持到最底层进行实习，必须和普通工人群众在一起，共同进行工作、生活和劳动，实习期限不得少于半年时间；凡是符合以下条件的人员，经市局研究讨论决定，按照市局有政策文件内容和决策指示执行精神，必须尽快替换符合条件和要求的工作人员：市局所属各地区，各单位，各部门，各机构，各行各业的带头人、负责人、干部、领导、领导干部和主要领导干部，以及正副职和相关组织机构人员等；重点凡是和技术技能有关的岗位工作人员，以及和教育培训有关的岗位工作人员等；特别是主要领导岗位和重要领导岗位的正副职工作人员，以及相关组织和机构人员等；关键单位和部门各种各样的各级干部、领导和管理人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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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美看着繁忙的施工现场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咱们的施工进度和速度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和困难？”工作人员道：“没有，咱们公司的施工进度和速度一直都很顺利，就是...”工作人员看了看源美，没有接着往下说，源美接话道：“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偶尔会遇到一些，像争抢施工资源之类的事情，是不是？”工作人员点点头道：“这些事情对咱们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上面有人主动帮咱们解决，咱们自己也早有所准备，处理这种事情，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大问题，现在早已经习惯了..”源美看看施工现场周围边走边道：“不要想的太多，自己的事情要依靠自己解决，话说回来，天生就是一些农民，干不出什么大事...”工作人员边走边道：“现在，除了源清的公司，其它的公司都不是咱们的对手，以咱们保持的施工进度和速度，早把其它公司拉远了，除非...”工作人员边走边看看源美，源美边走边道：“除非源静、源安和源宁联合起来对付我们是不是？放心吧，她们相互之间，忙自己都忙不过来，那还有心联合起来，话说回来，就算她们三个联合起来，未必就能把我怎么样..”工作人员边走边道：“一对一，她们肯定不是咱们的对手，要是她们三个人联合起来，咱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假如她们三个真的联合起来，咱们就联合源丽..”源美接话道：“我谁都不联合，不服气就来试试，我源美不是小瞧她们，能让我源美把她们看在眼里，放在心上，那还远不到时候..”工作人员边走边道：“我也就是那么一说，她们三个人联合起来的实力，基本上接近咱们和源丽联合起来的实力...”源美边走边道：“源丽就是个笨蛋，根本不适合开公司，她还没有源春有自知之明，她应该和源春在一起..”工作人员边走边道：“咱们可不能小瞧了谁，尤其是源春，源清一直在帮助源春，源春的实力和其它公司差距不算太大...”源美继续看着繁忙的施工现场边走边道：“源清自视清高，要是没有照前进帮助她，她也好不到哪去，谁也别说谁，大家都是明白人...”工作人员边走边道：“源清做的没有错啊，要是没有源清，大家谁都没有机会，也不可能会有大家的今天和现在...”源美边走边道：“现在不是论对错的时候，源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能让自己吃亏占下风吗？我源美心里明白，大家心里也明白，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工作人员边走边看看周围道：“这样的话可不能让源清知道，还是少说为好..”源美边走边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现在不比以前，大家相互之间的关系都变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说什么，说不说，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大家一直都在想什么，一直都在干什么...”工作人员想了想边走边道：“说起来源清也真够为难的了，做为大姐，没人听她的，劝谁谁不听，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源美边走边道：“有什么可劝的，都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是没人听她的，问题是听她的管用吗？除非她有更好的办法，但是她又做不了市局的主，她还是得听照前进的..”工作人员边走边轻轻叹气道：“哎，算了，都没有错，都是身不由己，都是一心一意为了公司好，顾得了自己就顾不了大家，顾了大家又顾不了自己，什么事情都难求十全十美..”源美边走边道：“咱们的施工进度和速度都不慢，越是这样越要抓好工程质量，工程质量搞不好，到时候砸自己的饭碗，对谁都不好，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公司要发展，项目要建设，员工要吃饭，考虑的越长远，公司的前途越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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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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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油田作业区中，照前进看看周围的抽油机，对站在面前的几名工作人员道：“这一片油田的东西北三面各大作业区域，已经恢复正常生产和产量，南面各大作业区的大部分区域，已经恢复正常生产和产量，从恢复的情况看，各大油田，各大作业区的大部分区域，基本上都已经恢复了正常生产和产量，下一步的工作计划和内容就是，全面恢复各大油田的正常生产和产量，要继续一口井一口井地跑到位，认真仔细地察看和检查情况，然后细心地研究，讨论、指导和布置落实各项具体工作内容，这些年来，我照前进不就是一直这样做的吗，咱们克拉玛依油田的哪一口井，我照前进没有亲自跑到位？就像现在这样，我到这一片油田作业区，这一片油田作业区的负责人就陪着我，一口井一口井地跑到位，一口井一井地进行现场检查研讨工作，然后再根据每一口井的具体实际情况，布置和落实各项具体工作内容，我到其它油田作业区也是一样，也是由作业区负责人陪着我，一口井一口井地跑到位，然后在一口井一口井地进行现场检查、研讨和布置各项具体工作内容，不论是哪一片油田，还是哪一片作业区，每一口油井的具体实际情况都是不相同的，也可以这样说，不论是哪一片油田，还是哪一片作业区，从实际具体情况看，几乎找不出完全相同的两口油井，而且，每一口油井的具体实际情况，时刻都在不停地发生着变化，有些油井往往要连续跑上好几次，才能够制定准确的工作计划、内容和步骤，这些都是常识，咱们大家也都早就知道，我照前进今天跑过的每一口油井，明天说不一定具体情况就会发生变化，每一口油井，今天的具体实际情况，现在的具体实际情况，只能说明今天的和现在的具体实际情况，不能代表明天和以后的具体实际情况，对每一口油井的监控，时刻都要能够做到，及时了解最新的和最真实的实际具体情况，只有这样，才能够准确地制定出完整的工作计划、内容和步骤，才有可能达到咱们的工作目标和目的...”照前进看看大家边走边道：“每一口油井都要继续建立建全详细的记录、档案和有关资料，每一口油井，都有一个宝贵的生命，从诞生到成长再到将来，整个过程和每个细节都要一一详细记录备案存档，同时还要做好保存保护等各方面的工作，各大油田各作业区，继续实行承包责任制，从每一口油井，到每一项具体工作，都要由专人负责落实各项工作，市局有关科研单位和部门，各工种各级技术技能工作人员，要积极主动充分发挥好带头作用，要全面实行充分体现科研技领先，科技主导等重要作用，各工种要重视提高、选拔、培训和培养各级技术技能人才，实行奖励和鼓励制度，重视有特殊贡献和重大贡献的单位、部门、人员和人才，创造环境和条件，支持鼓励全员参与提高油田产量工作，帮助有热情有干劲有积极性的人员，从事各项稳产高产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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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区建筑施工现场，一片繁忙景象呈现着劳动者的热情、干劲和积极性，源丽和两名工作人员走进劳动现场一间临时平房内，三个人围坐在桌子前，有的人擦着脸上的汗，有的人扇着脸上的汗，源丽擦擦脸上的汗然后边扇着汗边道：“咱们公司的劳动热情、干劲还有积极性，不比其它公司少，怎么咱们公司就赶不上其它公司呢？..”一名工作人员道：“这只是一方面，咱们公司的劳动者对待劳动有热情，有干劲，有积极性，其它公司也有，克拉玛依的劳动者一直不缺少这些..”另一名工作人员道：“我认为，具体施工内容和劳动者有关，要说整个公司的现状和情况，那就要从管理层来考虑了...”工作人员道：“咱们还有什么没有考虑到？其它公司能想到，能说到，能做到的，咱们公司也在想，也在说，也在做，大家一直都在积极主动地努力在想在说在做..”另一名工作人员道：“在想在说在做，和能想到，能说到，能做到相比较，是有差距的，就算是能想到，能说到，能做到，相比较而言，所能达到的程度也会有所不同..”工作人员道：“能达到什么程度？大家的目标和目的几乎都是一样的，要说方式方法，咱们公司在各方面没有落后其它公司...”另一名工作人员道：“从表面上看，咱们公司的思想言行和其它公司几乎一模一样，原模原样地学别人，再怎么学都是跟在别人后面，何况各方面的情况随时都在发生变化..”工作人员道：“怎么能说是原模原样跟在别人后面学呢，准确地说应该是参考，除了参考其它公司的思想和言行，咱们公司还主动与周边地区和单位进行施工资源合作，想办法提高施工资源使用率和成功率等等，这些都是咱们自己的决策..”另一名工作人员道：“有自己的决策没有错，能不能达到想要效果和结果才是最重要的，效果和结果越明显，业绩也就越好，咱们公司在建设在发展，其它公司也没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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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劳动现场施工人员匆忙进来道：“快去看看吧，他们又来找事了...”源丽和两名工作人员忙站起身，跟随着施工人员匆忙赶到了事件现场，在施工现场一处，一名施工人员正在和几名施工人员对话，周围还有一些围观者，源丽忙走上前对围观者们道：“大家不要围观，抓紧时间继续工作..”一名工作人员跟着道：“又不是没见过，都别围观了，都抓紧时间工作去吧..”围观者渐散，源丽走近一名正在和对方对话的施工人员道：“怎么回事？又怎么了？”施工人员道：“他们态度不好..”对方接话道：“你要什么态度？你们在施工，我们也要施工，你们施工占了道，我们通行不方便，还不能说了是不是？”施工人员道：“那你不会好好说吗？每次都是直接骂人，还踢拉摔打我们的东西..”对方道：“那又怎么了？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怎么了？有没有你们都无所谓，反正你们早晚也是要被淘汰的货..”施工人员道：“你说谁是要被淘汰的货？”对方道：“说你又怎么了？不行就趁早滚远点，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碍事..”施工人员道：“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对方道：“欺负你又怎么了？欺负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你看清楚了，我就一个人，你们是一群人，谁欺负谁？”施工人员正想说话，源丽摆摆手道：“算了，给他们让一条道出来，让他们走..”施工人员道：“每次都是我们让着，我们没有挡着他们的道，往那边几米就可以绕过去，他们偏要从这里走..”对方道：“凭什么我们要绕着走，你们知道时间宝贵，我们的时间就不宝贵了吗？我没空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施工人员道：“谁浪费谁的时间？我们干得好好的，你跑来捣乱，还说我们浪费你的时间..”对方道：“你们到底让不让？”施工人员道：“就不让，怎么了？”对方道：“你们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一群没用的废物..”施工人员正想说话，源丽道：“算了，都别说了..”施工人员气愤地转身走了，源丽看着对方道：“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们尽快从这里给你们让出一条通道来..”对方看看源丽转身走了，源丽对身边的工作人员道：“尽快从这里让出一条通道来，不管怎么样，耽误了谁施工作业都不好，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一名工作人员道：“谁都可以经常对咱们这样，这也太不公平了...”另一名工作人员轻轻摇头叹气道：“谁让咱们总是落后人家呢，落后就会被人看不起，就会被人瞧不起，受歧视，受欺负，那也只能忍受着..”工作人员正想说话，源丽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这样的事情虽然不少，但也没影响到咱们的正常施工和作业，别人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那是别人的事，咱们该怎么想就怎么想，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不在太在意别人的思想和言行，现状暂时就是这样，要想改变现状，那就只能超越别人，把自己做大做强了，别人自然会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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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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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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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年轻的女子走到一栋楼房的一个单元大门前，她站在单元大门前看了看，然后打开大门走了进去，她走上二楼，站在二楼的一间房门前看了看，然后用手轻轻敲敲门，房门被屋里的人轻轻打开，一个小女孩看看站在门前的女子，站在门前的女子看着小女孩道：“慰绣琴在不在家里？”小女孩边将门开大边向着屋子里大声道：“姐..虞代容姐姐来找你了...”屋子里有女子应道：“快让她进来..”小女孩看着虞代容道：“我姐在屋里，快进来..”虞代容走进房门里，小女孩关好房门，慰绣琴从屋里出来看着虞代容道：“进来等我一会儿，就快好了..”小女孩关好房门后走进里屋，虞代容看着慰绣琴道：“不急，时间来得及..”虞代容说着话跟着慰绣琴走进另一间里屋，虞代容坐在床上看着慰绣琴道：“还是住二楼好，进大门上来一拐就到..”慰绣琴边忙着收拾屋子和衣物边道：“你没听说吗？以后楼房越盖越多，可以搬下来，还可以换大房子呢，让你爸你妈去找找呗...”虞代容道：“他们才不会管呢，天天都在各自忙工作，你看我们家，到现在还是我爸我妈他们结婚时候的那些家具，虽然说现在搬进楼房了，可家里还是以前那些东西，和住地窝子住平房的时候差不多..”慰绣琴边忙碌边道：“我们家也一样，现在家家都差不多，我们家的床都快睡不成了，实在不行了，我爸到他们单位又找了两个床回来，和单身宿舍的床一样，床头床尾一块床板..”虞代容道：“要说一点变化也没有那也不对，住地窝子的时候，除了床和桌子啥也没有，床就是两个长凳子上面担着几块板子，桌子就是四条木腿上面钉着一块板子，住平房以后，家里有了大立柜，还多了几个大大小小的木箱子，床和桌子也比以前好看了..”慰绣琴边忙碌边道：“就是，现在有的人家都有彩色电视机了，9英寸的彩色电视机，我们家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彩色电视机啊..”虞代容道：“慢慢来吧，现在家里能有个黑白电视机就已经很不错了，彩色电视机好像也不太好买..”慰绣琴边忙碌边道：“好了，咱们走吧..”慰绣琴说着话看看虞代容，虞代容站起身跟着慰绣琴走出房门，走出楼道单元大门，慰绣琴看看周围道：“你没骑车子来？”虞代容道：“又没有多远，我没骑车子...”慰绣琴道：“时间来得及，咱们走过去吧..”两个人一起往前走着，慰绣琴边走边道：“咱们中国是自行车王国，咱们克拉玛依就是自行车城，几乎家家户户都有自行车，你看，到处停放的都是自行车，上下班要骑自行车，出去办事要骑自行车，路稍远点就要骑个自行车，现在人人都离不了自行车..”虞代容边走边道：“上班参加工作的人几乎人人都有自行车，这样方便，现在楼房越盖越多，商店商场自由市场也慢慢越来越多，没自行车还真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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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说着话走上一条大道，道路两边有各种店铺和馆子，有商场和自由市场，也有路边摆摊的，来来往往的人们，各自思量着心事。虞代容边走边道：“克拉玛依和以前就是不一样了，路两边的店铺馆子多了，商场自由市场多了，摆摊的也多了...”慰绣琴边走边接话道：“穿得也不一样了，以前咱们克拉玛依人，不是一身黄，就是一身灰，就多里面一件白衬衫，现在不一样了，布料种类多了，颜色、花样、图案也多了，穿的用的也越来越多种多样了，越来越好看了...”虞代容边走边道：“自从改革开放以后，戴黄军帽的人越来越少了，留长发、烫头发、戴墨镜、戴变色镜的人越来越多了...”慰绣琴边走边接话道：“还有，穿喇叭裤、穿紧身衣、榔头鞋、高跟鞋、尖头皮鞋的人越来越多了，你看看现在的衬衫，什么花样、什么图案、什么样式都有，现在人的装扮都快分不清男女了，现在的人是不是胆子越来越大了？..”慰绣琴边走边看看虞代容接着道：“有的时候，我还是感觉有点不太习惯，好像变化太大太快了...还有现在正在播放的这些各种各样的流行音乐，流行歌曲，通俗歌曲，通俗乐曲，还有各种各样的民歌民乐，好像也被通俗化流行化了，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确实也挺好听的..”慰绣琴说着话看看前方道：“快到准噶尔自由市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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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方大道边，建有一座简单的城门楼，城门楼上方横书有“准噶尔自由市场”字样，走进市场大门，在两侧院墙和建筑物的规范衬托中，一条街道式露天自由市场呈现在眼前，整个自由市场长有近百米，宽有几十米，两侧密布排列有各种摊商，自由市场内人来人往，宾客满至，自然也是一片繁荣商业景象。在一处小吃摊上，觉道、滕忺、筌昱、欹嫣、雅韵和叶舟六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前说着话，觉道看着前方道：“克守涯和孝贤良来了..”欹嫣看着前方道：“虞代容和慰绣琴怎么还没来？..”滕忺道：“应该快到了..”雅韵道：“她们两不会晚点的..”筌昱道：“那不一定，现在快到点了，连个人影也没见..”叶舟道：“她们两一般都很准时，现在还有点时间，别急..”两个年轻男子走过来坐在桌子前，觉道看着其中一个年轻男子道：“孝贤良，东西带来了没有？..”孝贤良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递给觉道道：“你先看看这个..”觉道接过纸，打开认真看起来，孝贤良道：“‘伊犁特曲’是目前最好的酒，是新疆传统名酒，在全国都能排上名，当官的，有钱人，办事的，几乎都喜欢‘伊犁特曲’，‘红梅’、‘红河’、‘红塔山’、‘阿诗玛’是目前比较好的烟了，还有一些‘外烟’也在上面，‘伊犁特曲’出厂价每瓶18元，批发价每瓶22元，零售价每瓶29元..”觉道边看边接话道：“涨价了？怎么涨这么多？..”孝贤良道：“‘伊犁特曲’本来就紧张，再加上需求量又大..”滕忺道：“以前普通人见都见不到‘伊犁特曲’，现在还能喝上，已经很不错了..”孝贤良道：“通过熟人关系走厂子内部价，每瓶9元，自治区领导喜欢喝的酒，咱们普通人一次最多只能批出来几十瓶，这关系已经很硬了，还有几种其它酒也在上面，你可以先看看，都是咱们克拉玛依人喜欢喝的酒..”孝贤良接着道：“烟涨的不算多，也找了关系，到时候可以走批发价多弄点..”欹嫣看着前方道：“虞代容和慰绣琴来了..”虞代容和慰绣琴走过来围坐在桌子前，滕忺招呼摊商道：“老板，我们可以上菜了..”老板边忙碌边应着声边准备上菜..觉道将手中的纸递给筌昱，筌昱接过纸也认真地看起来，欹嫣看着虞代容和慰绣琴微笑道：“骑车来的还是坐车来的？”虞代容微笑道：“没骑车，我们出来的时候还早，再说也不算远..”慰绣琴接话微笑道：“也没坐车，公交车少，又不准点，有时快，有时慢，有时早，有时晚，还不如走路来呢..”雅韵微笑道：“现在还有公交车，以前市区连公交车都没有，全靠骑车走路..”叶舟微笑道：“外滩区的班车也一样，等车的人每次都特别多，排好长的队，上下车全靠挤，车里面挤得人都快喘不上气了..”摊商老板开始将菜陆续端上桌面，滕忺接话道：“冬天等车那才叫受罪呢，站在路边一个小时也不见一辆班车来，站在路边不停地直跺脚，穿得又厚上下挤车太不方便了，车里没暖气，车窗车门关不严到处都是大缝子，跑起来车里比外面还冻..”欹嫣道：“夏天也一样，车子太破旧了，跑起来到处都在响，感觉像是快散架了，本来就热，人挤人都快把人挤晕了..”叶舟道：“能坐上车就不错了，好不容易把车等来了，有时候连车都挤不上去..”觉道微笑道：“以前没车不也一样过来了吗，现在市区有公交车，外滩区有班车，和以前比起来强多了..”滕忺道：“我听说，以后坐车要买票了，像大城市一样，外滩区统一价，市区按站买票，五分、一毛两毛都有..”摊商将手中的菜放在桌面上微笑道：“菜上齐了..”觉道看看大家道：“下个月筌昱就要结婚了，咱们按照商量好的分工，抓紧时间准备筹办婚礼，现在烟酒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大事基本上都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咱们今天在一起，还要商量一下具体的程序、过程和细节，然后再把分工详细一下..”觉道看着孝贤良道：“贤良，把啤酒给大家倒上，咱们边吃边喝边说..”孝贤良开始给大家倒啤酒，滕忺看看大家道：“咱们这些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克拉玛依本地普通人，从小在一起长大，时间过的真快，现在一个个都要准备结婚成家了，克守涯，你要努力了，现在只有你还有没找对象，你看看我们，一个个现在都要准备结婚了..”大家都看着克守涯，克守涯看看大家道：“我也想找对象，可是找不上啊...”孝贤良微笑道：“你不找怎么知道找不上？你要等别人来找你？”大家都默笑起来，克守涯道：“也不是，就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觉道微笑道：“你不会学吗，我看你还是没用上心思..”克守涯道：“偶尔也会想一想..”滕忺道：“光想没用，关键要能追，想办法也要..”欹嫣接话道：“要不我们继续接着给你介绍吧，这事关键还是靠自己..”雅韵微笑道：“多用点时间和心思，怎么可能找不到对象，你应该多主动点..”叶舟微笑道：“在我们这里面，你算聪明人了，这事谁也没经验，自己要总结经验，还要多想办法才行...”觉道道：“没错，你在客运公司，孝贤良在供热公司，虞代容在供水公司，慰绣琴在供电公司，我们几个在永生公司，咱们这些人全都是普普通通的克拉玛依人，又都是普普通通的石油工人，咱们有咱们的生活内容生活方式，主要的重要的内容一样都不能缺，也不能少..”筌昱接话道：“来来来，大家边吃边喝边聊..”大家开始动手吃菜喝啤酒，觉道道：“这几年，准噶尔自由市场里面的东西越来越多了，饭菜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好吃了..”滕忺道：“没法比，这要在以前，能吃饱肚子就不错了，那能想到像现在这样吃喝，现在各种各样的东西是越来越多，花钱的地方也多了..”筌昱道：“让我说还是现在好，以前没钱，也没这么多东西，现在只要有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孝贤良道：“以前没钱没东西，花钱的地方也少啊，价格也没现在这么高...”克守涯道：“以前就算有钱，也买不上什么东西，什么也没有，钱在多也没用..”觉道道：“以前烤包子2毛，薄皮包子1毛，炒面1块，拌面2块，黄面5毛，牛肉面8毛，汤饭6毛，抓饭3块，现在涨了一倍，钱在多也不够花...”滕忺道：“现在有钱就可以吃上，以前有钱也没地方吃，味道比以前好，份量也比以前多..”筌昱道：“凉皮子5毛，丸子汤1块，杂烩汤2块，牛骨肉3块，现在涨了一倍，吃的人照样多，只要吃的人多，涨价就不奇怪..”孝贤良道：“工资涨了物价肯定会跟着涨，做生意的人也要生活，能赚钱才会有人做生意，喜欢做生意的人才会越来越多..”克守涯道：“清炖羊肉10块、大盘鸡12块、椒麻鸡9块、砂锅2块，现在涨了可不止一倍，好吃的东西太多了，谁不喜欢吃好吃的，涨价也得吃，有对象的人有人管着点还行，没对象的人，一个月工资，没多长时间就没了..”大家都看着克守涯，克守涯看看大家道：“当然了，等我有了对象，也不像现在这样大手大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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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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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市‘友谊馆’前，源清看看源春道：“从检查的情况看，市‘群艺馆’和市‘友谊馆’装修改造项目完成的比较好，这是市局最重视的项目之一，也是照书记多年来的一件心事，现在咱们可以向市局汇报这项工作了..”源春道：“市局重视的项目肯定都是非常重要的工作，我们公司一直都在全心全意全力以赴进行这项工作..”源清用手轻轻示意源春边走边说，源清边走边道：“当初接到这个项目后，我就在想，怎么样才能够完成好这项工作，经过反复认真仔细考虑，我决定把这个项目交给你们公司来完成，你们公司负责完成好项目内容，我们公司负责监督检查指导工作，相当于咱们两家公司，在同时进行这一项工作，目的就是为了真正完成好这项工作..”源春边走边道：“市局重视这项工作是有道理的，整个建筑物构造在装修改造过程中需要加固的地方和部位太多，里面的电力设备和电力线路不配套，而且也过于陈旧老化，这些都是不安全因素，何况场馆的使用率非常多，又非常高..”源清边走边接话道：“现在好了，该修的修，该换的换，该加固的加固，再经过装修改造，焕然一新，使用起来安全又方便..”源春边走边道：“这项工作一直进行的紧张又忙碌，现在工作任务完成了，也可以休息两天了...”源清看看源春边走边接话道：“不能休息，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上上下下，你见过谁休息了？大家一直都在不分白天黑夜地干，就这样工作都干不完，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源春边走边接话道：“我知道，我也只是说说，不分白天黑夜都忙碌不过来，哪还有时间休息..”源清看看源春边走边道：“不是大姐我说你，和其它公司相比较，你们公司就是缺少主动性和积极性，竞争只会越来越激烈，只有提高主动性和积极性，才有可能缩小和其它公司的差距，市场经济就是这样，优胜劣汰，很残酷的..”源春边走边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天生就不是这块料，总是打不起精神来，注意力也集中不起来..”源清边走边道：“那可不行，时代和年代不同了，要能够适应才行，你看看其它姐妹都是怎么想，怎么说，怎么做的，难道你希望自己落后啊..”源春边走边道：“不是，不是，也不完全是这样，有时候我也想过，可就是..”源清边走边接话道：“别就是了，时间不等人，干的越多越快越好，拿到的项目越多，赚得的钱也就越多越快，公司的建设发展也就越快越好，将来才有可能站稳脚，继续生存发展下去，现在不像从前，一个人怎么样都行都好办，现在要多为公司着想，要多为公司考虑，这些话平时没少给你说..”源春边走边轻轻点点头，源清看看源春边走边道：“我已经考虑过了，我们公司也一直在不停地忙碌，像我们公司的东方红商场项目，人民公园项目，三八商场项目，工农商场项目，红旗商场项目，新华商场项目，准噶尔商场项目，克拉玛依宾馆项目，准噶尔自由市场新改扩建项目，都交给你们公司去完成，抓紧时间，带领大家好好干，争取尽快缩小和其它公司之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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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少年匆匆忙忙地向前走着，其中一名少年边走边道：“这批货终于到咱们手里了，镇益，你和摄尊验过这批货了吗？”镇益边走边道：“验过货了，我检查了一遍，摄尊检查了两遍...”摄尊边走边道：“这批货数量多，又比较贵重，我检查了可不止两遍，放心吧，不会出问题的..”摄尊边走边看看问话的少年道：“甲烈，这批货是哪进过来的，讨戒说好像是从苏联那边进过来的...”甲烈边走边道：“讨戒说的没错，大部分是从苏联进过来的，商品种类比较多..”讨戒边走边道：“我就说嘛，看着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仔细想想，好像在电影里，书本画册里见过一些，就猜测可能是从苏联那边进过来的货，寒光也说这是从苏联那边进过来的货..”讨戒说着话看了看寒光，寒光边走边道：“我见过那些货，听人说，有些是从边境口岸过来的，有些是咱们国内的人用国内的商品换过来的，反正我见过那些货，小商品种类还挺多，都是苏联国内常见常用的，什么都有，算是开眼界了，也长见识了..”甲烈边走边道：“这批货到咱们手里不容易，趁着现在市面上还不多见，咱们可以争取多挣点..”镇益边走边道：“没错，咱们这些人，没工作，又上不了学，只能想办法自己养活自己..”摄尊边走边道：“自从离开学校，我就不愿意再回家了，我爸我妈一见我就说个没完，不是嫌我这个，就是嫌我那个，反正就是看我不顺眼，不就是回家吃口饭睡个觉吗，不回家我也照样能活下去..”讨戒边走边道：“要怪只能怪咱们自己不争气，咱们要是也是能上个学，出来有个工作，也不至于天天瞎混吧，爹妈也不会看这不顺眼，看那也不顺眼，见一次说一次，还天天满腹心事的样子，也不知道做给谁看..”寒光边走边道：“行了，行了，现在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说再多也没用，不见得上学出来才有工作，没上学的人不也一样参加工作吗，关键是咱们自己..”甲烈边走边接话道：“那又怎么了，在别人眼里，咱们这些人，就是社会上不务正业的混混，关键是咱们自己不能这样想，咱们也是人，咱们就要混了个人样来，让所有的人都看看，咱们不比谁..”镇益边走边接话道：“别比了，自己觉得好就行了..”摄尊边走边道：“那不行，咱们就要争这口气，别人越看不起咱们，咱们越要表现给他们..”讨戒边走边接话道：“就是，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就那么回事，上个学有个工作就了不起了..”寒光边走边道：“咱也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能全怪咱们吗？谁让咱们这代人遇上文革呢，咱们不混那还能怎么办，话说回来，要是人人都像咱们这样，那肯定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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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少年边说着话边匆匆忙忙地向前走着，很快就来到了一座院门前，等候在院子里的有一名少年，大步向前来到院门前，将院门打开，甲烈看看打开院门的少年，边往院子里走边道：“逐隶，咱们的货在哪里？”逐隶忙跟上前用手一指道：“在前面二号库房里..”大家跟随着一起走进院门，又一起走向二号库房门，镇益边走边看着逐隶道：“逐隶，有没有其他人来过？”逐隶看看镇益边走边道：“没有，我一直守在这里，没见有人来过..”摄尊边走边道：“逐隶，把库房门打开..”逐隶快步向前，来到库房门前，将房门打开，大家走进库房，库房里堆放着一些包装箱，逐隶用手一指包装箱道：“这些就是那批货，全在这里..”甲烈看看眼前的货箱又看看大家道：“敢过、力当和斩魁他们过来，咱们就开始商量这批货，他们三个应该快到了吧？”甲烈说着话向门口看了看，镇益道：“应该快到了，我到外面去看看..”镇益说着话向门外走去，大家就听镇益在门外大声道：“快快快，就等你们三个了..”摄尊看看甲烈道：“他们三个来了..”甲烈道：“要不是因为敢过和力当临时有点事，他们三个就和咱们一起过来了..”敢过、力当和斩魁三位少年从外面走了进来，甲烈看着敢过、力当和斩魁道：“这批货已经到手了，全部都在这里了..”甲烈说着话用手指指堆放的货箱，敢过、力当和斩魁走到货箱前，敢过看着眼前的货箱道：“斩魁，打开箱子看看..”斩魁上前动手开始开货箱，敢过接着道：“力当，我们验收点货，你来记录..”力当点点头道：“可以，没问题..”敢过接着道：“这批货出手越快赚的越多..”斩魁很快就打开了货箱，敢过、力当和大家一起上前围观，敢过看看货箱里的货又看看大家道：“开箱验收点货，尽快投放市场..”大家一起动手开始开箱验收点货，力当用心认真仔细地记录着，大家正在验收点货，一名少年匆匆忙忙从外面跑进来，然后在敢过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敢过看看说话的少年，说话的少年看着敢过轻轻点点头，敢过看看大家道：“外面有点事，咱们一起去看看是什么事..”大家停止了验收点货都看着敢过，敢过用力一挥手道：“走..”敢过说着话大步向门外走去，大家也跟着一起大步走出库房门来到院门外，敢过看看说话的少年，说话的少年用手一指道：“前面十字路口右拐，往前路口左拐，一直往前..”敢过看着说话的少年道：“你留在这里，把门都锁了，我们去看看..”说话的少年点点头，敢过和大家一起大步向前奔去，按照说话少年指示的路线，敢过和大家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诸葛玉和公羊安等十兄弟，公孙豪用手一指敢过等人大声道：“你们还要脸不要脸？为什么抢我们的货？”敢过众兄弟相互看看对方，敢过看着公孙豪大声道：“什么货？我们不知道..”太叔俊大声道：“装什么装，敢截我们的货，你们的胆也太大了..”力当看着太叔俊大声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有什么可装的..”夏侯坚大声道：“截抢我们的货，还说不知道，把我们的货交出来..”镇益看着夏侯坚大声道：“你们跑到我们的地盘上，说我们截抢你们的货，我看是你们的胆子太大了吧？..”公冶忠用手一指大声道：“少废话，赶快把货交出来还给我们..”摄尊上前一步大声道：“不给你们又怎么了？..”宗政孝用手一指大声道：“你们不是不承认吗？快把货交出来..”寒光用手一指大声道：“什么承认不承认，截抢你们又怎么了..”单于英用手一指大声道：“截抢我们的货还嘴硬，你们这是故意找事..”逐隶用手一指道：“故意找事怎么了？”申屠吉用手一指道：“故意找事别怪我们手下无情..”甲烈用手一指大声道：“有胆量就过来试试..”讨戒用手一指大声道：“你们凭什么说是我们拿的？..”仲孙杰用手一指大声道：“运货的车就停在你们的地盘上..”斩魁用手一指大声道：“老子拿了又怎么了..”斩魁说话冲上前去，众兄弟见斩魁冲上前也跟着一起往上冲，诸葛玉和公羊安等十兄弟勇猛迎战，两边众兄弟十九人战在一处打成一片，一时之间未分胜负，两边众兄弟越战越勇越打越猛，围观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有鼓掌的，有叫好的，有竖大拇指的等等，一位少年分开人群走进场中，只见少年高举手臂大声道：“两边众兄弟息怒，暂停拳脚，缓解冲突，听我说话..”此少年何人如此了得，几句话两边众兄弟便暂停了拳脚冲突，两边众兄弟暂停了拳脚冲突看着说话的少年，只见那少年走进两边兄弟中微笑道：“你的地盘，我的地盘，其实都是一块地盘，你家兄弟，我家兄弟，其实都是自家兄弟..”少年向着十兄弟一边道：“什么事如此动怒？”诸葛玉道：“我们的货被人抢截，我们怀疑..”少年轻轻摆手道：“不可多疑..”少年说着话看着九兄弟，敢过道：“我们没拿，不知道..”少年看着诸葛玉道：“可有证据？”公羊安道：“运货的车辆现在还停在他们的地盘上，车上的货没了..”少年想了想道：“此事想必另有原因，需要查明再议..”少年说着话向两边众兄弟道：“两边众兄弟各自撤回，待我文良查明此事后，定有满意答复..”十兄弟撤回离开，围观的人群也随之散去，文良看着敢过微笑道：“我来谈交换货的事情..”敢过轻轻点点头道：“货已经在库房里了，现在可以看货..”文良微笑点点头，用手示意敢过前面带路看货，九兄弟和文良返回库房看货，文良看货后对敢过道：“按照咱们前面已经商量好的，用我们的货交换你们的货，我们交给你们的货，都是在你们的地盘上卖的好的货，你们的货是新货，我们也需要新货..”敢过点点头道：“价钱方面按咱们商量好的，还是等价交换..”文良轻轻点头道：“明天上午，我亲自把货送过来，你们可以验收货物..”敢过微笑道：“咱们经常往来买卖交易，再说我们相信你们..”文良轻轻摆手微笑道：“按规矩来，对大家都好，来日方长，往后合作的时间长着呢...”敢过轻轻点点头，文良接着道：“我现在回去做准备，咱们明天再谈..”文良说着话离开库房回去做准备，敢过看着众兄弟道：“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人说话，敢过接着道：“摄尊、寒光和讨戒你们三人去查查，看看今天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让咱们兄弟受这份气..”摄尊、寒光和讨戒三人离开库房去查事，敢过对众兄弟道：“咱们现在把明天要交换的货分出来，然后就在这里等摄尊、寒光和讨戒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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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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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渐近，摄尊、寒光和讨戒三人匆匆忙忙走进库房，敢过和众兄弟忙迎上前，敢过道：“查的怎么样了？”摄尊道：“大概查清楚了，货是十兄弟的货，是八兄弟他们干的...”敢过道：“八兄弟他们干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干？停在咱们地盘上的那辆车又是怎么回事？”寒光道：“现在还不知道，停在咱们地盘上的那辆车的确是送货的车..”敢过想了想道：“就算是八兄弟他们干的，他们为什么要把空车停在咱们的地盘上？这不是在害人吗...”讨戒想了想道：“八兄弟他们以前可从没干过这种事，也没干过害人的事...”摄尊道：“以前没有，不等于现在和以后没有，这事只有他们知道怎么回事...”寒光道：“不管怎么回事，这事还得继续查清楚..”讨戒道：“查有什么用，直接去问他们不就行了吗，他们把货劫了，把空车摆放在咱们的地盘上，就凭这，就可以找他们问问..”斩魁道：“对，没错，现在已经查清楚是八兄弟他们干的，就应该直接找他们问清楚..”甲烈想了想道：“还有那批货，今天劫他们的，明天就有可能劫咱们的...”逐隶道：“不出了这口气，这黑锅就得一直背着..”镇益道：“他们是不是觉得咱们好欺负，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力当道：“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前后没有一点消息，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敢过想了想道：“不管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明天找八兄弟他们算帐，让他们长点记性，往后不许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众兄弟纷纷表态表示同意，敢过接着道：“咱们现在去吃饭，酒足饭饱之后，好好睡一觉，明天上午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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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边一间小饭馆里，八名少年围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有酒有菜，八名少年正在吃喝聊天，其中一名少年看看大家道：“我听说，今天白天九和十打起来了，不知道是为什么事，鼎泰岳，你不是也知道这件事吗..”鼎泰岳道：“我也不太清楚是为什么事，我也是听旗郡宗说的..”旗郡宗道：“今天白天，我和统盛邦出去办事，听外面人说的...”大家都看着统盛邦，统盛邦道：“是有这么回事，听说好像是九拿了十的货，十找九要货没要回来，结果两边就动了手..”少年道：“我就说嘛，这事没那么简单，九为什么要拿十的货？两边还动了手..”另一名少年接话接道：“胄驰誉，你也太多事了吧？管他们那么多干嘛，只要和咱们无关，就别管..”胄驰誉道：“谁多事了，我这不是没事找个话题聊嘛..”又一名少年道：“鉏桓州，你觉得这件事情，不应该拿出来说说，让大家了解一下吗？”鉏桓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没事找事，多生是非..”另一名少年想了想道：“刈戎辰说的有道理，不管和咱们有没有关系，了解一下真实情况不会多余，我腾圣乾敢说，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过去，咱们有必要了解一下真实情况..”腾圣乾看看大家接着道：“明天，刈戎辰和威宇坤去了解一下这件事情的真实情况，避免以后出现问题..”威宇坤道：“我也听说这件事情了，十怀疑九拿了他们的货，九不承认，十说他们送货的车就停在九的地盘上，可车上的货没了，我就在想，是不是咱们停放的那辆车..”有的人睁大了眼睛，有的人张着嘴，大家惊讶地看着威宇坤，统盛邦慢慢道：“不会吧？再说咱们停放的那辆车，是坏在九的地盘上了，不是咱们有意停放在那的..”旗郡宗道：“应该不会是咱们停放的那辆车吧？当时那辆车突然坏在九的地盘上了，没办法才停在那儿的，这和他们的货有什么关系啊？..”鼎泰岳道：“问题就在这儿，咱们把车停在九的地盘上，车上的货物被咱们拿回来了，车也是空着的...”胄驰誉接话道：“那是咱们的货，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鉏桓州道：“你们忘了吗？咱们去接货的时候，当时多了一车货，问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的货，送货的司机说他也不知道，他只是按照指示和安排送货...”刈戎辰道：“现在想想，要真是这样，还真有问题，这件事必须尽快查清楚..”腾圣乾想了想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批货已经投放市场了，已经不可能全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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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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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兄弟闯进八兄弟的地盘，八兄弟直面相迎，力当用手一指八兄弟大声道：“卑鄙小人，偷盗了别人的货，栽赃陷害给我们..”刈戎辰大声道：“不要胡说，谁偷盗别人的货了？谁栽赃陷害你们了？..”镇益用手一指大声道：“你们把货偷走了，把空车留在我们的地盘上，是什么意思？”鉏桓州大声道：“车突然坏在那儿了，不是我们有意停留在那儿的..”摄尊用手一指大声道：“胡说，谁会相信你说的话，为什么要偷盗别人的货？..”胄驰誉大声道：“谁偷盗别人的货了，那车货没找到主人，我们才带回来的..”寒光用手一指大声道：“你胡说，哪车货会没有主人？没找到主人，你们就可以随便拿走吗？”鼎泰岳大声道：“我们没有随便拿别人的货，司机按照指示和安排送的货，货没主我们才收的货..”逐隶用手一指大声道：“胡言乱语，谁会相信你们说的话，你们就是故意在找事...”旗郡宗大声道：“这是我们的地盘，谁在故意找事？故意找事又怎么了...”甲烈用手一指大声道：“故意找事就收拾你们，给你们点教训和颜色看看...”统盛邦大声道：“不服气就过来试试，看看谁给谁教训和颜色看..”讨戒用手一指大声道：“偷盗了别人的货，栽赃陷害给我们，还嘴硬...”讨戒正说着话，斩魁突然挥拳冲上前，众兄弟也跟着冲上前，八兄勇猛相迎，八兄弟和九兄弟战在一起，打成一片，两边众兄弟是越战越勇，越打越猛，围观之人也是越来越多，八兄弟果然功夫不凡，一时之后略显优势，九兄弟也并不示弱，两边众兄弟战的难解难分，打的胜负未果，文良匆忙赶到，通过围观人群，来到战场之中，文良向着两边众兄弟大声道：“两边众兄弟休打息战，文良有话说与众兄弟听..”这文良一说话，两边众兄弟立刻就住了手，息了战，停了打，文良大步走进两边众兄弟中接着大声道：“两边众兄弟请息怒，我文良有话说与众兄弟听..”两边众兄弟都看着文良，文良接着道：“文良已查明此事，货物在开票指示时间地点安排等环节出现了疏忽大意，导致司机判断失误，这才将那一车货跟错了队，这件事不该全责八兄弟，八兄弟也不该不明不白地收了那车货，现事已至此，打也无用，战也无果，不如听我文良说句公平公道话了结此事..”文良看着九兄弟道：“九兄弟心中怨气已出，此事已过，可以回去休息了..”九兄弟相互看看对方，然后退场返回，围观的人群也渐渐随之散去，文良看着八兄弟道：“文良有一想法要与众兄弟商量...”腾圣乾看着文良道：“文良请讲..”文良道：“那批货是否已投放市场买卖？”腾圣乾道：“已投放市场买卖..”文良轻轻点头道：“既然如此，不如将货全部卖了，将本钱还与十兄弟，再将赚得的钱与十兄弟平分如何？”八兄弟相互看看对方，腾圣乾道：“不知十兄弟怎想？”文良轻轻微笑道：“就因为和十兄弟商量此事才来晚，放任两边众兄弟打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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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九兄弟在返回路途中，迎面遇见了派出所的民警，派出所的民警用手一指九兄弟道：“这还没到上班时间呢，你们就开始找事惹事啊？...昨天打群架还没来得及找你们呢，今天一大早又开始打群架，上瘾了是不是？你们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成什么样子了...”九兄弟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民警接着道：“走吧？..”民警说着话转过身自己走自己的，九兄弟相互看看对方，然后跟在民警身后来到了派出所，九兄弟坐在两条长椅上，民警倒了一缸子热水，端在手上，转身慢慢走到九兄弟面前，民警一只手端着热水缸子，另一只手拿起缸子盖，慢慢喝了一口水，然后看着九兄弟道：“你们这是在扰乱社会治安，你们知道不知道？”九兄弟坐在两条长椅上，眼睛往哪看的都有，民警接着道：“我都给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几乎见一次说一次，是不是？我的话你们都听进去了没有？现在是什么时代什么年代了？啊？你们还想着打架，有意思吗？你们现在一个个慢慢都长大了，你们知道不知道，长大了还打架，不嫌丢人啊？长大了干点正事不行吗？上学，你们不好好学习，让你们上班，你们一个个不好好工作，打算混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这样下去能行吗？将来老了怎么办？就说眼前吧，你们打架惹事生非，那个姑娘能看上你们？谁家姑娘敢嫁你们这样的人？啊？说话...”没有人说话，民警喝口水接着道：“我说你们一个个年纪轻轻的，找个工作成个家，养家糊口过着小日子那该有多好，干嘛非得天天瞎混，浪费了宝贵时光，虚度了青春年华，不觉得可惜啊？将来后悔都来不及，现在不听话，将来后悔有什么用呢？啊？你们说说你们打架图个啥？一个个小小年纪都知道个啥？什么英雄，什么好汉，你们都知道个啥？我看就是一群不懂事的小孩子，一天到晚尽瞎胡闹，你们天天这么没完没了地折腾，不嫌累啊？啊？说话...你们在家不听父母亲人的话，在学校不听老师的话，你们说说，你们听谁的话？噢..对了，你们只听兄弟的话，你们知道什么叫兄弟吗？你们知道什么是兄弟吗？天天在一起只知道吃喝玩乐，打架斗殴，惹事生非，那叫兄弟吗？那是兄弟吗？啊？说话...除了瞎混，除了这些，你们还知道啥？还会啥？啊？我可告诉你们啊，我把话说在前头，这个时代，这个年代，这个社会，不喜欢你们这种人，也不愿意接受你们这种人，明白吗？..”没有人说话，民警喝口水接着道：“明白你们就不是这种人了，是不是？听我说，现在还来得及，不要那么执迷不悟好不好？不要那么自以为是行不行？我给你们说啊，你们打架斗殴，那是没有伤人，没有损失财物，要不看怎么收拾你们，那也不行，反正不许你们打架斗殴惹事生非，看把你们一个个能耐的，有出息了是不是？啊？我给你们说啊，你们一个个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啊，都是土生土地长的克拉玛依本地人，啊，是不是？我不说你们行不行？啊？我不管你们行不行？啊？我和你们的父辈，还有你们的亲人，啊，那都是多少年的交情了，是不是？都是亲人啊，那可一直就跟一家人似的，你们看看，你们说说，怎么到了你们这儿了，就这么别扭呢？这说明啊，平时对你们的关心关怀，批评教育，支持帮助，还远远不够啊..”民警喝了一口水接着道：“说明你们还没有长大，还都是一群孩子，说话做事想问题，只看眼前，不想结果，不顾后果，这样肯定不行，是不是？当然了，在你们身上，可能会有一些历史原因，可能会有一些这样那样的原因，可是你们自己不能自暴自弃啊，是不是？将来怎么办？是不是？总得有些想法，有些准备吧，是不是？这些话给你们都说过多少次了，你们是听不懂，还是记不住啊？我看你们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民警连着两口喝完了缸子里的水，然后把缸子放在桌子上接着道：“为了达到批评教育的目的，为了达到纠正改错的目的，为了避免再次出现类似现象，对你们还要继续进行批评劝导，继续进行学习教育，另外还要继续进行罚款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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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漠龛、尧如镜和源静三人坐在桌子前沉默不言，尘漠龛看看尧如镜和源静道：“目前的情况就是这样，建筑建设资源原本一直就很紧张，现在照书记决定要把市局的资金都投入到各大油田的生产、建设和发展上，用于市区的建筑建设资金就更紧张了，以前有这部分计划资金，现在没有了，缺少建筑建设资金，往后的活还怎么干？..”尧如镜想了想道：“照书记的意思是，市局要从大局、全局和长远考虑，把资金转移投入到，提高各大油田的生产和产量上，可以加快和提高各大油田的建设和发展速度，同时为恢复各油田进行大会战做好各项准备工作，把目前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各大油田的生产、建设和发展上，以及提高各大油田原油产量上，以达到提高各大油田经济效益的目的，然后再把源源不断赚得的资金投入到城市的建设和发展上，这是一种良性循环，也是一项具有长远战略意义的决策，一方面可以在短时间内，取得更多更大更好的经济效益，另一方面可以完善提高各大油田的生产、建设和发展，同时还可以达到各大油田长期长年保持稳产和高产的目的，用照书记的话说就是依靠油田进行城市的建筑和发展，各大油田建设发展的越快越好，城市的建筑和发展也就会随之越快越好..”尘漠龛接话道：“现在要考虑的是，眼前怎么办？公司的建设和发展怎么办？总不能让公司停工吧？再说了，市局的建筑建设资金严重不足，资金审批到位困难，使得各种建筑施工项目，只能根据现有资金状况分期分批进行投放，施工进度和速度都要受到影响，还有，各公司都会考虑到这些问题，原本一直非常激烈的竞争，会变得更加激烈，咱们怎么办？”源静想了想道：“这个决策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从眼前看，建筑建设资金是很紧张，比以前还要紧张，从长远看，这只是暂时的，而且时间应该不会太长，只要这个良性循环能够把资金循环到位，建筑建设资金就会一直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只要这个良性循环能够一直保持下去，建筑建设资金就会源源不断地越来越多，到那个时候，市区的建设和发展不仅会越来越快，越来越好，而且会越来越长远，越来越长久..”源静想了想接着道：“眼前是个困难时期，是个暂时的过度期，这个暂时的过度期，很重要，也很关键，它关系到公司眼前的生存和将来的发展，还有公司在各个方面的利益，这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方面要想办法尽量从市局争取建筑建设资金，另一方面提高竞争意识，增强竞争能力和条件，市局的建筑建设资金非常有限，哪个公司争取的多，其它公司相应就会减少，甚至可能会没有，从这方面来讲，哪个公司竞争能力越强，竞争条件越好，哪个公司就可以继续生存下去，就可以继续建设发展下去，很有可能所取得的经济效益就会越来越好，越来越大，经济利益也会随之越来越大，越来越强，越来越优越，所以咱们必须高度重视和其它公司的竞争，咱们可以看到，可以到想这些问题，其它公司同样也可以看到，可以想到，现在就要看谁做的好了，不仅要做的好，还要做的快，也只有这样，才能在竞争方面争取机会和优势，没有什么退路，也没有多少可以选择的余地，自从七家个体私营公司在克拉玛依成立以来，相互间的竞争一分一秒都没有停止过，而且总是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残酷，甚至于越来越无情又无义，想想我们都是当年的好姐妹，相互之间好的就像是一个人一样，好的就像是一家人一样，好的就像是..”源静说着话伤感地边轻轻摇头边轻轻叹气道：“在看看现在，姐妹之间除了仇恨怨气，还能有什么？...”尘漠龛接话道：“别幼稚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过去的姐妹，那是过去，已经过去了，怀念过去有用吗？能改变现状，还是对现状有帮助？你这样想，就是心慈手软，你心慈手软就是在给别人创造机会和条件，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源静轻轻道：“没什么后悔不后悔的，一切都是为了公司，为了大家，我个人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还能在乎什么...”尧如镜道：“这话说的偏激了，在咱们克拉玛依，下至三岁孩子，上至高龄老人，谁不知道你们七姐妹，你们七姐妹的财富，在克拉玛依无人能比，无论是财富，还是名气，在整个新疆都榜上有名啊，再说了，你还有争气懂事的孩子，还有我们这些好朋友啊..”源静道：“除了前面说到的两个方面，还有一方面也很重要，那就是咱们公司内部所采取的相应措施，为了适应眼前的形势和状况，为了确保整个公司能够顺利度过这个暂时的困难期，我认为公司应该尽量减少压缩开支，要尽量节省节约费用，要想办法节能降耗，鼓励支持号召大家尽量提高资源使用率，尽量延长资源使用时间，尽量提高资源使用成功率，充分发挥资源效率和效益等等，还有，其它公司没有想到说到做到的，我们要提前想到说到做到，其它公司已经想到说到做到的，我们要做的更快更好..”源静说着话看看尘漠龛和尧如镜，尘漠龛道：“我已经想过了，争取资金的事情交给我们去做，公司内部和其它方面的事情交给源静去做，你认为怎么样？...”尘漠龛说着话看着尧如镜，尧如镜轻轻点头道：“还是和以前一样，建筑资源和资金咱们到市局去取争，把公司交给源静，咱们负责协助执行，还有，咱们还要再认真仔细地商量商量，怎么样才能竞争过其它公司，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都要想到，这次不仅要争资源，还要争资金，重点是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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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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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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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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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前进和几名工作人员走进职工食堂，几个人各自取了饭菜，坐在一起开始吃饭，不远处有几名正在用餐的石油工人相互看看对方，然后各自端起自己的饭菜，走到照前进他们的桌子周围，和照前进他们坐在了一起，大家继续吃饭，一名石油工人边吃饭边看着照前进道：“照书记，您天天和我们吃在一起，住在一起，都习惯了吧？”照前进边吃饭边道：“什么习惯不习惯，我一直都这样，怎么了？”照前进说着话看看说话的石油工人，石油工人接着道：“没什么，都这么多年了，天天都在野外，一口井一口井地跑，您这身体能受得了吗？”照前进边吃饭边道：“不跑能行吗？在辛苦都没什么，只要能提高单井产量，只要能提高各大油田区域产量，我照前进心里就高兴..”另一名石油工人边吃饭边道：“在过几年就到退休年龄了，那么多的领导和干部，那么多的技术人员和专家，干嘛非得自己亲自跑..”照前进边吃饭边道：“自己的饭自己吃，自己的活自己干，这饭得一口一口地吃，这活得一点一点地干，国家急需要大量石油能源，你说说，我能坐得住吗？..”另一名石油工人吃了口中的饭看着照前进道：“照书记，我们这些年轻人就想知道，像你们这些老领导老干部，老同志老石油工人，都是怎么想的？说干就干，一干就是几十年，不计得失，天天如此，你们真的就没有为自己想过什么吗？..”照前进道：“其实，没有那么多的想法，都是在看眼前顾眼前，时间过的太快，几十年过去了，就像昨天一样，话说回来，谁不知道为自己着想，就是因为在为自己着想，才要把自己的工作干好，把自己的生活过好..”石油工人道：“我们现在不像你们那个年代，吃得饱吃得好，穿的好住的好，工资奖金按时发，比你们那个时候可高多了，现在还有各种各样的劳保福利待遇，各个方面的环境好多了，条件也好多了，相比较而言，你们辛苦工作了几十年，都快到退休年龄了，还是一无所有，这心里就不觉得亏吗？”照前进道：“怎么能说是一无所有呢？你们有的，大家有的，我照前进也没少啊，人年龄岁数大了，还能有啥要求，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也就行了..”照前进擦擦嘴接着道：“人这辈子，没法计较得失，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也别给自己找那麻烦，没必要..”照前进看着石油工人们道：“该我问你们了，怎么样才能够尽快提高单井产量？怎么样才能够尽快提高各大油田区域产量？集思广益，群策群力，大家有什么意见建议之类的，统统都说出来..”几名工作人员站起身，向食堂里的石油工人们边招手边大声道：“来来来，大家都过来，献计献策的时候到了，来来来，大家都过来，照书记要向大家征求意见和建议..”食堂里的人们很快就围拢过来，一名工作人员看着大家道：“像往常一样，这次是‘怎么样才能够尽快提高单井产量？怎么样才能够尽快提高各大油田区域产量？’大家还是集思广益，群策群力，有什么意见建议之类的，统统都说出来..”另一名工作人员对大家道：“大家都知道，提高单井产量，提高各大油田区域产量，是咱们眼前主要工作内容之一，如何才能够尽快提高单井产量，如何才能够尽快提高各大油田区域产量，市局制定了具体工作计划、步骤和方案，等一系列措施和内容，各单位各部门，各行各业各工种，也为此做了大量工作，从目前情况看，市局已经尽到了最大努力，提高单井产量和各大油田区域产量，似乎正在接近最大限度，所以呢，向大家征求这方面的意见和建议，看看还能不能继续提高单井产量和各大油田区域产量..”有一名工作人员看着大家道：“还是老规矩啊，和往常一样，只要采纳一条，或者一项，都有奖励，当然了，就像大家平时说的一样，油田是咱们大家的，为油田献计献策，那也都是咱们大家应该做的，现在就向大家征集这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大家都有什么想法，一个一个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家就像平时在工作中一样，把你们的热情、勤劳和智慧，还有那份执着和主动性积极性都拿出来吧..”石油工人们的热情和积极性立刻被调动起来，有的石油工人道：“从单井产量和区域产量技术改进入手..”有的石油工人道：“从提高单井产量和区域产量操作技能入手..”有的石油工人道：“从提高分析思考判断能力和操作水平入手..”有的石油工人道：“从学习提高专业知识和工作经验交流入手..”有的石油工人道：“从岗位责任心责任感和岗位操作技巧入手..”有的石油工人道：“从了解熟悉单井产量和区域产量开始，就像熟悉了解自己一样熟悉了解单井产量和区域产量..”有的石油工人道：“充分发挥每个人的智慧和能力，在实际工作中不断总结经验..”石油工人们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说着自己的想法，照前进站起身看看大家道：“提高单井产量和各大油田区域产量，可不是随便说说，也不是一句空话，市局为此抽调精兵强将，组成了专业科研队伍和专业技术技能队伍，专门针对重点、难点和关键点进行了一次又一次的攻坚战，遇到重要时刻和关键时刻，大家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我和同志们一口井一口井地跑，一口井一口井地进行现场实地调查研究，然后针对每一口井，制定具体的工作计划、方案和步骤，大家说的都对，都有道理，每一口井的具体实际情况都会不相同，要根据不同的具体实际情况，制定不同的工作计划、方案和步骤，认真详细具体，还要注重细节，每一口井的具体实际情况，都是在不停地变化之中，无论是具体的工作计划、方案和步骤，还是分析思考判断和具体的操作，都应该顺应适应变化中的具体情况和具体要求，咱们大家在平时的实际操作和工作中，要以提高单井产量和区域产量为工作目标，保持每一口单井稳产和高产，才是咱们大家共同的目的，市局把每一口油井都交给大家，把各大油田交给大家，就是对大家的肯定和信任，像现在这样，有针对性地向大家征求意见和建议，从未停止过，一直在进行，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还会是这样，通过集思广益，献计献策，群策群力，依靠咱们大家的智慧和力量，来克服实际困难，解决实际问题，目的还是为了实现工作计划，完成工作内容和任务，达到工作目标和目的，咱们的科研人员、技术人员和专业人员，要和咱们的普通石油工人紧密团结在一起，咱们现阶段的目标和目的，就是为了尽快提高单井产量和各大油田区域产量，市局的信心决心决策坚定不移，现在就要通过大家的干劲，来实现市局的战略计划..”照前进说到此处，在场的石油工人们纷纷表态道：“照书记，我们有信心有干劲..”，“照书记，我们有热情有干劲，您就放心吧..”，“照书记，我们大家的干劲一直足着呢...”“照书记，您就放心吧，我们大家平时也在这样想这样做着呢..”，“照书记，我们大家要继续用实际行动提高油井产量，您就放心吧..”照前进边听边轻轻点头，一名工作人员看着大家道：“这么给大家说吧，一直以来，大家的衣食住行，还有各个方面，市局尽力做到不让大家分心和操心，就是为了让大家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工作上来，市局想的到，说的到，也做的到，当然了，大家在工作中的表现，照书记和市局也是比较满意的，这么给大家说吧，只要是和大家有关的，无论是哪个方面，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大家随时都可以提出来，市局在第一时间尽快给大家处理问题解决困难，保证不耽误大家的工作和生活，大家认为怎么样？..”在场的石油工人们纷纷表态表示赞同，有一名石油工人提议道：“工作中我们大家愿意尽职尽责尽力，也一直在这样想这样说和做，我们大家希望在工作之余，能够在有机会有环境有条件的前提下，尽情发挥我们个人的爱好、特长、专长和才艺等方面的表现..”工作人员道：“市局一直很重视这方面的工作，组建专业单位和部门，为大家在工作之余，提供机会，提供环境和条件，让大家在个人爱好、特长、专长和才艺等方面，能够尽情发挥和表现，不仅如此，市局还做了大量工作，在工作之余，从各个方面努力培养大家的兴趣、爱好、特长和专长，以及才艺等内容，也是为了丰富大家的业余文化生活，随着时代的变化，这方在的机会肯定会越来越多，这方面的环境肯定会越来越好，这方面的条件也会越来越优越，大家的业余生活内容，肯定也会随之越来越丰富多采，越来越精彩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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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轻推开，贝增和萧雁声走进屋子里，两人坐在桌子前，目光下视，默不作声，源安看看贝增和萧雁声道：“情况怎么样了？...”贝增道：“应该还有机会，这次还没有..”萧雁声道：“照书记决定把市局的资金都投到各大油田的建设和发展上，目的是为了尽快提高各大油田的原油产量，现在市区的建筑建设资金越来越难审批了..”贝增抬起头看着源安道：“你放心，咱们公司的项目资金，我们两肯定能审批回来，就是个时间问题，现在需要想想办法才行..”萧雁声看着源安道：“这只是暂时的困难，照书记的意思是，先把市局有限的资金投入到各大油田的建设和发展上，然后再把各大油田源源不断赚来的钱用在城市的建设和发展上，这是一个良性循环，这样一来，城市的建设和发展资金，就会源源不断地补充进来，就是眼前这个过度期让人觉得有点困难..”源安轻轻点点头道：“这个过度期咱们必须坚持过去，公司现有的施工项目，不仅要正常进行，还要保持原有的施工进度和速度，咱们遇到的问题和困难，其它公司也会遇到，怎么样才能坚持度过这个过度期，才是咱们眼前应该考虑的问题..”贝增道：“说来说去还是没钱，照书记也是这样考虑的，要从长远考虑解决这个问题，就要先把各大油田建设发展好，依靠油田搞城市建设和发展才是市局的目标和目的，用照书记的话说，依靠油田进行城市建设和发展，城市建设发展好了，对各大油田的建设和发展，也是一种支持和帮助，眼前，并不是没有城建资金，一方面建筑建设资金确实非常紧张，另一方面要等油田资金回拢后，才能有计划地拨款城建资金，现在市局只能根据资金审批项目，就算项目审批下来了，资金也不一定就能审批到位，何况现在不止咱们一家公司..”萧雁声道：“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谁有本事，谁有能耐，谁的关系硬，谁就有可能可以拿到项目和资金，不仅有可能可以拿到，还有可能多拿，这要是让照书记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想呢，其它几家公司也是一样，像咱们现在这样，都是背着照书记，背着市局私下悄悄干的，一方面其它几家公司都可以这样，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这样？不这样做对咱们公平吗？另一方面，咱们不管，谁来管？咱们不帮，谁来帮？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咱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城市的建设和发展啊，这几家公司自从成立开始，竞争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一分一秒都没有停止过，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残酷，现在这个时候不帮能行吗？稍有点想不到，稍有点做不到都不行，更别说别的了..”贝增接话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心里明白就行了，谁心里不明白这些事，咱们就要管就要帮，看看谁的本事大，谁的能耐大，看看谁的关系硬，我就不相信咱们拼不过它们..”源安点点头道：“公司从一开始就是咱们的，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坚持走到今天多么不容易，咱们决不能输给其它公司..”源安想了想接着道：“这个过度期是个非常重要的关键时期，想办法尽量争取审批资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从公司内部也要继续采取一系列措施，以应对现状，争取顺利度过这个重要的关键时期，我已经认真仔细考虑过了，其它公司能做到的，咱们也要做到，而且还要做好，我在想，一方面是不是应该有必要提前做好借贷的准备，从各个方面各条途径来考虑这个问题，借贷的方式要方便快捷，借贷的对象要合法可靠，借贷的目标要低利率，借贷的目的是周期短效率高等等，另一方面，在确保可以按时回拢的前提下，是不是可以考虑暂时适当抽调公司内部现有资金应急使用，提前做好这些方面的准备工作，目的是为了咱们公司的施工进度和速度不受影响..”源安看着贝增和萧雁声，萧雁声想了想道：“还有，要从各个方面各条途径，采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争取审批资金，资金非常有限，审批又非常困难，各公司都在想方设法争取为自己的公司审批资金，谁能拿到手就是谁的，资金就这么多，一家公司拿到了，其它几家公司就有可能拿不到，竞争能不激烈吗？能不残酷吗？..”贝增点点头道：“我们两继续想办法争取审批资金，公司还是交给源安，我们两负责协助执行，其它公司的施工进度和速度没有受到影响，咱们公司的施工进度和速度也不能受到任何影响..”萧雁声点点头道：“对，没错。不仅不能受到任何影响，还要想方设法提高加快施工进度和速度，完成的项目越多越快越好，拿到新项目的机会也就越多越快，审批资金的理由越充分，条件也就越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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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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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早晨，像青山绿水间，身披轻纱的少女，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又像端庄优雅的贵妇，含蓄中蕴藏着奔放的活力。在上海复旦大学校园大门不远处，育爱民、育为民、育湘江、育新华、育彩霞、育顺利、育金枝、育林海、育翠洲、育克东、育娇云、育岑霁、育泽西、育景绣、育油田、育雅丹、育雅香、育宝篆、育金香、育欣香、夔阳龙、夔楚凤、诚剑容、诚梦蝶、尘开轩、尘绣帏、尧远达、尧闻琴、贝溪童、贝闺雁、萧淳熙、萧楼莺、孰清湾、孰秋雁、殳铁戎、殳梢月、邶山岳、邶翠峰、度秦汉、度岁寒、綦乾韵、綦怡娇、盛寒儒、盛庭雨、侑麟膺、侑莘红、纪帷遇、纪群芳等人静静地站立等候着，三辆豪华大客车由远而近，缓缓停在众人眼前不远处，育边疆从车上下来，满面笑容，伸展双臂，大步走向众人，众人见育边疆走来，也纷纷迎上前去，育边疆满面笑容对众人拱手道：“欢迎，欢迎，欢迎，欢迎欢迎各位兄弟姐妹回家..”有男生大声笑应道：“是边疆哥哥吧？有些年没见，长的又高又俊又帅，都快认不出来了..”育边疆笑道：“正是边疆，边疆欢迎各位兄弟姐妹回家，妈妈让我来迎接各位兄弟姐妹回家，躬请各位上车，随我一起回家见妈妈...”育边疆说着话身手示意，躬请众兄弟姐妹们上车，育边疆和众兄弟姐妹们欢聚在一起，大家说说笑笑间登上了三辆豪华大客车，客车起步，缓缓驶离校园大门。一路上，风光无限好，景色靓丽美。车上有专人导游为大家介绍沿途风光和景色。数小时后，车辆驶进一片别墅区，缓缓驶近一座独幢别墅大院门前，有守门人缓缓开启了院大门，三辆客车缓缓驶进了院大门，大家观赏着正在缓缓驶近的独幢别墅和别墅周围的景色，这是一幢三层高的独幢别墅，外观采用了中国古典建筑风格，精雕细刻，装修细致优雅，完美呈现中国古典大宅的文化艺术与风水研究，别墅周围数十米范围内，是青草地和花苑，一条清流小溪，环绕着青草地和花苑，环绕溪流上建有数座景观小桥，溪流汇聚到别墅前的人工池塘中，形成了一片清水湖，从别墅前建有廊桥通向湖心廊亭，溪水缓缓流进清水湖，又从清水湖缓缓流出，使得水质永保清澈明净，清水湖除面向别墅一面外，其它三面和环绕溪流周围数十米范围内，是一片片各种各样整齐的果林，果林与果林间是一片片整齐的田地，田地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蔬菜和瓜果..车辆缓缓停在别墅正前方的溪流桥边，燕巧茹站在别墅大门前，微笑着向大家轻轻挥舞着手臂，大家在车上早已看见了站在别墅大门前的燕巧茹，车停稳，车门开，大家冲下车，奔过溪水桥，伸张双臂，嘴里叫喊着“妈妈”扑向燕巧茹，孩子们个个泪流满面，紧紧地和燕巧茹拥抱在一起，燕巧茹眼含热泪，拉着孩子们的手走进别墅家门。走进别墅家门，是一片宽阔的大厅，整个大厅装修装饰细致周到，尽显高贵优雅，大厅周围遍布房间屋门，孩子们有的坐在大厅里陪燕巧茹聊天，有的孩子则上上下下四处观赏着别墅的内景，有孩子问燕巧茹道：“买这么大的独幢别墅要花多少钱？”燕巧茹回答道：“这幢别墅不是我买的，是上海市政府赠送给我的..”孩子们看着燕巧茹，燕巧茹接着道：“在上海市，有我祖上传下来的很多房产，有些房产比这幢别墅要高的多大的多，文革期间，连同财产资产等等全被没收了，有些房产变成了上海市政府部门的办公机构，文革结束后，上海市政府提出要继续延用那些房产做为政府部门办公机构，因此提出用这套独幢别墅和南京路步行街的十几间商店铺做为交换，与其说这套独幢别墅是上海市政府赠送给我的，不如说是交换来的更为准确...”燕巧茹看看孩子们接着道：“外面那些果林、田地、草地和花苑，还有溪流池塘等等所有的一切，包括这幢别墅里里外外等等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上海市政府有关部门和单位来负责进行维护和管理的，包括南京路步行街上的那十几间商店铺，也都是由上海市政府有关部门和单位来负责进行管理和出租的，平时我吃住都在医院那边，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工作，很少到这幢别墅里来，也没有时间到这里来，边疆小的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上初三以后就去住校了，也很少到这里来，现在边疆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还是没时间到这里来，现在这幢别墅里里外外，除了工作人员，就是保安值守人员，还有就是每天到各屋子房间里检查和打扫卫生的人员..”有孩子问道：“还有其他家人呢？”燕巧茹微笑道：“他们的别墅比我的还要高大，商店铺也比我的多，除了别墅和商店铺，他们还有各自的个体私营公司、企业、单位和工厂等等，现在各个方面都做的红红火火蒸蒸日上，真是一天比一天好..”有别墅里的服务人员过来请示燕巧茹道：“宴席已经准备好，入席时间已到...”燕巧茹点点头站起身对孩子微笑道：“孩子们，我为大家准备了宴席，欢迎大家回家吃饭..”孩子们个个高兴地拍手点头称好，燕巧茹带领着孩子们步入餐厅，餐厅里装修装饰布置的恬静舒适，优雅休闲的气氛中轻轻飘逸着饭菜的醇香....宽敞的餐厅中间摆放着一张长桌，长桌周围摆放着坐椅，桌面上数百种菜肴无一重复，外观每一道菜肴，无论是形还是色，都独具观赏价值和魅力，呈现着烹饪手艺的高超与精湛，孩子们个个争先上前，拿碗端盘的，持筷握勺的，有的盛进碗盘端到座位上慢慢品尝，有的干脆相互交换座位慢慢品味，孩子们边品味边称道赞叹，每一种菜肴味道独到纯正，个性鲜明，口感极佳，味觉美妙，入腹畅爽，倍感享受，无论从品味角度，还是从营养角度来讲，都是一种精美无比的盛宴，女孩子们慢慢地越吃越慢，而且开始悄悄地边吃边落泪，燕巧茹见状微笑道：“今天这饭菜是不是不可口不好吃？”男孩子们答道：“不是，今天这些饭菜都是美味佳肴..在克拉玛依的时候，我们常常想念妈妈，想妈妈的时候，我们就落泪，上了初三以后，我们男孩子想念妈妈的时候不再流泪，女孩子们想念妈妈的时候还在悄悄流泪，直到现在都是这样..”男孩子们的话说的燕巧茹也跟着悄悄落泪，燕巧茹轻轻擦拭泪水微笑道：“时间过的真快，男孩子们个个长的又高又俊又帅气，女孩子们长的漂亮文静又清秀，现在都上复旦大学了..”燕巧茹看着孩子们微笑道：“听说你们的大学高考志愿上只填写了‘上海复旦大学’这一项志愿，而且都是这样，真是这样吗？..”有男孩子大声答道：“真是这样，我们从小立志只考‘上海复旦大学’，我们要见妈妈..”燕巧茹微笑道：“只填报一项高考志愿，就不担心什么吗？...”有男孩子答道：“不担心，我们有信心有决心..”燕巧茹微笑道：“‘上海复旦大学’每年录取新生是有名额限制的..”有男孩子答道：“是这样，事实证明，我们当初的想法太过简单，也太过单纯，后来，经过政府部门和单位的工作和努力，我们这才如愿以偿地被‘上海复旦大学’录取了..”燕巧茹微笑着点点头，有男孩子接着道：“我们只填报‘上海复旦大学’，充分表达了我们坚定的意志和意愿，表明了我们的决心，党和政府不仅能够理解我们，而且还支持帮助了我们..”还有男孩子道：“最主要的是，我们每个人的高考分数，远远超出全国任何一所重点大学的录取分数线，我们每个人的高考分数线，可以上全国范围内任何一所重点大学，包括清华、复旦和北大等等大学..”燕巧茹微笑着点点头道：“这才是‘上海复旦大学’录取你们的重要因素和条件，‘上海复旦大学’为了录取你们这批优秀学生，特别上报中央有关部门审批之后，做为特例招收的你们这批优秀学生，这也是你们多年来刻苦学习，努力上进的结果，妈妈我为你们感到骄傲和自豪..”孩子们站起身重新围绕在燕巧茹的身边，燕巧茹看看孩子们微笑着点点头道：“妈妈明白你们，了解你们，也理解你们，你们个个都是好孩子，个个都是懂事的好孩子，个个都是优秀的高考生，往后你们要继续努力，‘上海复旦大学’将会成为你们人生之路的新起点....”燕巧茹看看孩子们接着道：“你们当中年龄小的应该都是跳级过来的吧？往后要多注意照顾好自己...”有孩子答道：“年龄小的都是跳级过来的，像育岑霁、育雅香和育欣香她们，都是连跳了几级，后来才有机会和我们一起参加高考...”燕巧茹微笑着点点头站起身道：“你们昨天下午到上海，一路上也辛苦，我看今天就住在家里吧..”燕巧茹说着话用手示意孩子们离开餐厅到大厅说话，燕巧茹边走边对孩子们道：“我给学校那边提个请求，相信学校那边会理解的..”有女孩子边走边道：“学校里有许多规定和要求，我们还是回学校去吧..”又有女孩子道：“新生报到有些事情需要及时完成，我们也需要提前做些准备...”还有女孩子道：“新生报到，每天早晨和下午都要按时上课，好像还有些学校组织的活动...”其它女孩子跟着点头表示同意，燕巧茹想了想边走边道：“这样也好，来日方长，往后只要有时间有机会，大家随时都可以回家来住..”燕巧茹接着边走边道：“大学，是党和政府为国家和人民培养高等级高标准优秀专业人才的地方，在校期间，大家要继续刻苦学习，努力奋进，将来要感恩报答党和政府，要全心全意回报社会，全力以赴回报人民和广大群众..”燕巧茹和孩子们来到大厅，大家坐在一起说说笑笑，谈论着各自的经历和见闻等等，接着孩子们纷纷提议，要在上海市区转一转看一看，燕巧茹微笑道：“让边疆陪着大家，让那三辆大客车带着大家在市区转一转看一看..”有孩子道：“也不知道要转到什么时间，乘坐公交就可以了..”又有孩子道：“有些地方我们想自己走一走看一看...”还有的孩子道：“我们一路转着就回学校了，再说有边疆陪着我们大家呢..”燕巧茹想了想道：“那就让大客车送大家到乘坐公交线路方便的地方，然后让边疆陪着大家..”燕巧茹说着话看着育边疆，育边疆点点头道：“正好我也要回校，我保证让大家一路上开开心心地回到学校..”孩子们一一分别和燕巧茹答谢话别，然后跟着育边疆乘坐大客车，一起前往乘坐公交线路方便的地方，到达公交线路站台后，孩子下车，三辆大客车返回，育边疆带着大家在公交线路站台上等车乘车，育边疆提醒大家道：“这一路上等车乘车换车，换车乘车等车，都是正常的事，大家要相互帮助，相互提醒，别上错了车，也别走散了，假如走散了，就在原地等，我会返回来找，或者问公交师傅怎么乘车换车回校也行..”就这样，育边疆带着大家沿着公交线路，边转边看边玩，边往复旦大学校区走，育边疆在一处站台上对大家道：“再往前走六站，要路过‘五角场’，咱们一起到‘五角场’玩怎么样？...”大家纷纷表示同意，接着大家还是分乘几次公交车，开始前往‘五角场’，最后一批准备乘车离开公交站台的有育欣香等几人，公交车到站后，站台上的人们纷纷上前乘车，整个公交车内很快就挤满了乘客，育欣香站在公交车门前，看着车上的乘客都已经挤到了车门边上，上还是不上？上吧，这种情况和现象，车门有可能都快关不上了，不上吧，看看周围大家都已经挤上了车，就剩下自己一个人..育欣香正在犹豫，车门关上了，紧接着公交车开始起步前行..育欣香再次看看周围，除了等车的人们，同行人中的确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怎么办？育欣香想起了育边疆说过的话，‘假如走散了，就在原地等，我会回来找..’育欣香在心里道：“这也不算走散，也就是间隔一趟车次的事情，我一个人乘下趟车也能赶上大家..”育欣香再次想起育边疆说过的话，‘再往前走六站，要路过“五角场”...’，育欣香在心里道：“我自己往前乘走六站，不也一样能到‘五角场’吗，等大家发现我还没跟上来，我已经就快到达‘五角场’了，前后间隔一趟车次，应该没什么问题...”育欣香下定决心，一个人乘下趟车次，争取在‘五角场’赶上大家，育欣香心里这样想着，等待中多多少少心里也有些焦急，等公交车到站后，育欣香匆匆忙忙上了公交车，车门关闭，公交车开始前行，育欣香看着数着算着，乘坐六站后下车，才发现自己乘错了车，育欣香显得有些焦急和惊慌，她在心里暗暗道：“乘错了车怎么办？只能往回乘六站，按原路返回了..都怪自己太焦急太大意..”育欣香在焦急和惊慌中四处观望着，她在心里道：“按原路返回应该到路对面乘车才对，这次不能再错了...”育欣香边想边开始沿着道路，寻找能到达道路对面的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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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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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育边疆和大家正在‘五角场’公交站台上等待着育欣香，育边疆看看大家道：“已经过去两趟车次了，不能再等了，我要返回去找欣香...”育边疆接着对大家道：“欣香知道咱们大家在‘五角场’，她肯定会回到‘五角场’，留几个人在站台上继续等，其他人分成几组在‘五角场’里边转边找，转一圈回站台看看，人没有回来可以继续接着边转边找，大家要注意，就在‘五角场’范围内转，不要离开‘五角场’...”育边疆说着话搭乘出租车返回原地去寻找育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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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也记不清走过了多少个路口，育欣香终于走到了道路的对面，到达道路对面之后，她才发现自己乘过来的那路公交车，根本就没在眼前的站牌上..育欣香在心里暗暗道：“怎么办？乘过来的那路公交车，没在眼前的站牌上，也就是说，乘过来的那路公交车，不会经过这个站台，那会经过哪个站台呢？在哪个站台上，才能够找到乘过来的那路公交车呢？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也记不清走过了多少个路口，好不容易才到达道路对面，却没有找到乘过来的那路公交车，现在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这会大家肯定也在焦急地到处寻找自己..”育欣香越想越显得有些焦急和惊慌...就在这时，育欣香忽然发现有一只小手轻柔地在自己的左肩上拍了一下，她忙转头向左看，右肩又被轻柔地拍了一下，育欣香发现有个人正站在自己的背后，她快速地转过身来，紧跟着不由得心里暗暗惊奇，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男生还是女生啊？生的油头粉面白嫩细滑，五官端正秀丽清灵，身纤姿韵线形优雅，百万人中也难选出如此漂亮如此美丽的姑娘啊，育欣香看着对方正感惊奇，对方看着育欣香说话了，只见对方右手带着兰花指，拇指和中指掐着话边长声道：“嗨——，还认识我吗？”语气轻柔娇细，缓慢优雅中带着几分俊爽帅气，育欣香听明白了，这是一个男生，育欣香看着对方随口道：“你谁呀？...”对方看着育欣香接着用兰花指轻掐着话边道：“怎么着？不认识我了？我是你哥呀..”育欣香接话道：“你谁哥呀？...”原本就有些焦急惊慌的育欣香此时顿生两分气意，育欣香说着话转向一边想避开对方，对方接着道：“一看你就在找什么，是在找我吧？焦急惊慌的样子，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育欣香转身就走，对方高举着兰花指，扭着腰，走着一字台步赶到育欣香前面，然后轻巧灵活地转过身看育欣香，育欣香站在原地将头转向一边，对方继续用兰花指轻掐着话边道：“快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我带你去..”这几句话语气加快了一些，育欣香转过头看着对方，对方接着道：“放心吧，我带着你只乘坐公交车，只去人多的地方，我向你保证..”对方说着话轻巧地举起两手指，向天做了个发誓的姿势，同时一只脚还在地上轻柔地跺了一下..育欣香看着对方，眼里闪过一道希望的光芒，她不由自主地随口道：“‘五角场’..”对方道：“这就对了嘛，走，我带你去‘五角场’..”对方边说话边走上前，轻柔乖巧地牵起育欣香的一只手，育欣香看了看这只手，心里再次暗暗惊奇道：“别看这只手长的不算大，却生的非常灵巧，纤白细滑，柔美娇嫩，尤其是手指和整个手的线条与轮廓，清奇秀丽，精美优雅，就算是世间技艺最高超最精湛的艺术大师，也难画出这么迷人这么诱人的小手，尤其是那只兰花手更是独具魅力特色与风采....这双小手究竟是怎么样生长成这样的..”育欣香忽然意识到，不论怎么样，这也是一只男生的手，想到这，育欣香本能地将自己的手往回收了一下，对方看看育欣香道：“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现在你给我看好了...”对方从身上拿出物件接着对育欣香道：“你看清楚了，这是我的校徽，‘北京中央艺术学院’..”对方接着道：“还有这个，这是我的学生证，我叫门小手，‘北京中央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别看我才上大二，可我已经是学校的高材生了，不信你可以打听打听问一问，现在，请你看清楚了，这些都是真的，不是假的..”育欣香看着校徽和学生证，心里感到放心踏实多了，再看看门小手，也觉得没那么陌生了，人也变的更高更俊更帅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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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小手收了自己的校徽和学生证，转身就往前走，育欣香忙跟上门小手边走边慢慢小声道：“我就想知道...就想知道...就想知道..”门小手看看育欣香边走边道：“想知道什么？大胆说..”育欣香边走边道：“你为什么会注意到我，为什么要主动帮助我..”门小手边走边道：“你是一个特例，一个特殊又特别的特例，我从来没有过这样，这还是第一次..”门小手接着边走边道：“我注意到你的时候，你还在路的对面，你表现的有些焦急和惊慌，无意中引起了我对你的注意，我发现你是一个外地人，对周围很陌生，一点儿也不了解周围，像是在寻找什么，我想你可能是迷路了，就这样..”育欣香看着门小手道：“就这样？..”门小手轻轻点点头边走边道：“真的就是这样..我也说不太清楚，也许可能一切全凭感觉，感觉，你懂吗？..”育欣香想了想边走边道：“什么感觉？..”门小手想了想边走边道：“说是感觉，不如说是灵感更准确，比如说吧，在上海这样的城市里，像你这种情况和现象，多的一点都不值得奇怪，也没必要去注意，可是只有你，却偏偏能够引起我对你的注意，我也试了几次，尽量不去注意你，可是每次我都做不到，而且每次的结果，都会让我反而更加关注你...”育欣香不由的微笑道：“这是为什么？..”门小手停下脚步看着育欣香道：“让我仔细看看你，你生的漂亮吗？”门小手看着育欣香点点头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嗯，很漂亮。”门小手看着育欣香接着道：“让我再仔细看看你，你长的美丽吗？”门小手看着育欣香点点头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嗯，的确非常美丽。”门小手说着话转过身边走边接着道：“这些都不是我关注你的主要原因，我关注你的主要原因，是觉得你像是我的妹妹，亲妹妹，是的，没错，是亲妹妹，就是这样，感觉很重很浓很清晰，让我无法回避..”门小手说着话显得有些高兴，脚步也显得轻快了许多，育欣香边走边道：“你有亲妹妹吗？”门小手边走边道：“当然有，在很远的地方...”育欣香边走边道：“很远的地方是什么地方？”门小手看看育欣香边走边道：“新疆克拉玛依，说了你也不知道...”育欣香边走边道：“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我就是从新疆克拉玛依过来的..”门小手忽然停住脚步，他转过身看着育欣香惊讶道：“是真的吗？”育欣香看着门小手认真地道：“有必要说假话吗？”门小手想了想转过身接着边走边道：“说的也是..那你到上海来干什么？”育欣香边走边道：“上大学，‘上海复旦大学’..”门小手再次停住脚步看着育欣香道：“克拉玛依人能考上‘上海复旦大学’？我不相信...”门小手说着话转身继续往前走，育欣香跟上门小手边走边道：“信不信由你，不止我一个克拉玛依人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我们这次是一群人同时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育欣香说着话用双手划了一个很大的圆道：“都是我们克拉玛依人..”门小手边走边噗嗤一下笑出声道：“行了，别吹了，偏远地区，照顾了不少分吧？..”育欣香边走边道：“我没吹，是真的，我们每个人的高考分数线，可以上全国任何一所重点大学，包括北大清华...”门小手忽然站在原地不动了，数秒后才慢慢道：“最近我的听力是不是有点小问题..”育欣香大声道：“全国每年有那么多的考生，凭什么我们克拉玛依人，就不能考上全国重点大学？”门小手慢慢转过身看着育欣香道：“这次的感觉更强烈了，不只是灵感，而是最真实地感受..”门小手慢慢仰望着天空道：“没想到啊..真是太复杂太美妙太激动了人心了..”育欣香道：“我们都是才报到的新生，等我们有了校徽和学生证，也可以给你看看..”育欣香说着话转身大步往前走起来，门小手忙跟上道：“你到‘五角场’干什么去？”育欣香边走边道：“这还用问吗，去找走散的同学呗..”门小手轻拍一下自己的额头道：“是啊..”门小手接着边走边道：“你怎么知道同学们会在‘五角场’等你？..”育欣香边走边道：“我们约好了去‘五角场’玩，没想到我一个人乘错了公交车...”育欣香说着话看看门小手接着道：“你不是要带我乘公交车去‘五角场’吗？..”门小手边走边道：“那是为了让你相信我，横穿这片街区，路对面就是‘五角场’，很快就到，不用乘公交车..”育欣香想了想边走边道：“原来是这样....”门小手边走边道：“其实，咱们两见面的地方，距离‘五角场’已经不远了，只是你不熟悉这里，不知道‘五角场’已经就在不远处的对面，只要横穿一片街区，路对面就是‘五角场’，就这样，等你将来熟悉了，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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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门小手和育欣香边走边聊边横穿着一片街区....门小手看看育欣香边走边接着道：“能不能让我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许将来有一天..”育欣香边走边接话道：“我叫育欣香，欢迎你到克拉玛依去看看...”门小手边走边像是自言自语道：“肯定要去...一定要去...去看看我的亲妹妹...”育欣香边走边道：“你的亲妹妹怎么会在克拉玛依？..”门小手边走边道：“说起来话长，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也出生在克拉玛依，我的童年是在克拉玛依度过的，后来我们全家人搬到了北京，有一个妹妹被克拉玛依的亲人给收养了，就这样...”育欣香想了想边走边道：“为什么要被收养？为什么不和你们一起回北京？...”门小手看看育欣香边走边道：“不知道，当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事情还是最近这几年听家里人说起的，细想起来，我还没有见过克拉玛依的亲妹妹，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长的什么样...”育欣香抬起头看着道路对面边走边微笑道：“你看..”门小手抬起头看着道路对面边走边道：“对面就是‘五角场’..”育欣香边走边微笑道：“你的妹妹就在路对面..”门小手这才发现，路对面有一位美丽漂亮的少女正在向他们招手示意，门小手正想仔细观赏路对面的少女，却发现育欣香正准备横穿道路，门小手忙拉着育欣香道：“别急，注意安全..”门小手说着话用手轻轻指指几米远处的人行道，门小手轻柔地拉着育欣香边走边道：“是你们一起来的同学吧？..”育欣香点点头边走边道：“是我们一起来的同学，也是我的妹妹..”门小手和育欣香站在人行道边上准备横穿道路，路对面的少女也走到了距离人行道不远处的地方，正在观望等待着路对面的育欣香，在交通信号灯的变幻示意中，车辆暂停行驶，行人纷纷开始横穿道路，育欣香边横穿道路边对门小手道：“等着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妹妹..”育欣香和门小手横穿到路对面，一起走向育岑霁，育岑霁迎上前正想说话，育欣香看着育岑霁微笑先道：“岑霁，来，给你介绍个哥哥认识...”育欣香说着话看看门小手，育岑霁看着门小手心里暗暗惊奇道：“真不敢相信，世上竟有如美丽清秀，如此漂亮纤柔的女生..”育欣香看着育岑霁轻轻唤道：“岑霁..”育岑霁看着门小手随口轻轻道：“可以，哥哥姐姐都行..”门小手看着育岑霁用兰花指掐着话边轻柔道：“什么哥哥姐姐都行，哥哥就是哥哥，我真的有一个亲妹妹，她也在克拉玛依..”育岑霁看着育欣香显得有些尴尬，育欣香看着育岑霁微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育岑霁道：“正在到处找你呢，他们在楼那边转呢，我一个人先转到这边来了，正巧看见你们两在路对面..”育岑霁说着话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高楼大厦，却发现育边疆和大家正朝这边走来，门小手看着育欣香道：“好了，我先回去了...”门小手说着话转身就走，育欣香忙道：“哎，等等..”门小手转身看着育欣香，育欣香看着门小手道：“和大家见个面，认识认识吧...”门小手道：“不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忙...”门小手看看育欣香和育岑霁接着道：“正是巧了，我这次到上海来，是来参加一项文艺汇报演出交流会活动，正巧我的弟弟也从北京来上海，要参加一些文化演讲活动，我们两就一起来了...好了，不说了，有些事情还需要提前准备一下..”门小手说着话再次转身就走，育欣香看着门小手再次忙道：“哎..”门小手再次转身看着育欣香，育欣香看着门小手情义绵绵微笑道：“谢谢你..”门小手看着育欣香轻轻点点头，然后看着育岑霁轻柔地道：“我叫门小手，‘北京中央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你...”门小手用食指轻柔一点岑霁育，接着用兰花指掐着话边道：“一定要帮助我找到我的亲妹妹..”门小手说着话转过身边走边道：“她也在克拉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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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边疆和大家走了过来，育边疆看着育欣香道：“欣香，你去哪儿了？大家都在到处找你呢..”育欣香道：“哪也没去，就在‘五角场’对面..”育欣香说着话转身用手轻轻一指接着道：“就在路对面那片街区边上..”育边疆看看大家道：“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咱们大家接着继续转继续玩吧..”于是大家重新接着继续转继续玩，育边疆和育岑霁很快就发现，大家都在有意避开他们两，育边疆和育岑霁心里明白大家的心意和用意，两人心领神会地也就走在了一起，育边疆看看育岑霁边走边道：“和你们在一起说话的那姑娘是谁啊？”育岑霁看看育边疆边走边微笑道：“是个男生...”育边疆看看育岑霁边走边道：“长的挺漂亮挺秀气挺好看，不说真看不出来..”育边疆边走边接着道：“欣香怎么和他在一起？...”育岑霁边走边道：“他叫‘门小手’，‘北京中央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我听欣香姐说‘谢谢他’，猜想可能是他把欣香姐带回到‘五角场’来的..”育边疆边走边自言自语道：“‘门小手’...‘北京中央艺术学院’大二的学生...”育岑霁边走边接着道：“他说他有一个亲妹妹，也在咱们克拉玛依，还说要让我帮助他，找到他的亲妹妹，真是不明白...”育岑霁说着话边走边轻轻摇摇头，育边疆边走边道：“他的亲妹妹？也在咱们克拉玛依？他也是咱们克拉玛依人吗？...”育岑霁边走边道：“不知道，欣香姐一见我，就让我认他做哥哥...”育边疆边走边道：“那你认了吗？..”育岑霁边走边道：“怎么认？我既不认识他，也不了解他，我还以为他是个姑娘呢...”育边疆看看育岑霁微笑道：“这次，你也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往后咱们两就不用再依靠书信传递真情了...”育岑霁边走边微笑道：“为了咱们两能够在一起，我连跳了好几级，和大家一起考上了‘上海复旦大学’...”育边疆边走边竖起大拇指道：“厉害，克拉玛依人能考上‘上海复旦大学’，不简单啊...”育岑霁边走边道：“有什么厉害的，咱们小的时候，妈妈教的好，没耽误时间，基础打的又好又踏实，还没上学就把初中的内容全部都学精通了，你和妈妈离开克拉玛依回上海以后，妈妈每年寄给我们大家的学习资料，堆得像山似的，高考能考满分也不奇怪...”育边疆边走边道：“你们的高考分数，和满分就差几分，难怪‘上海复旦大学’愿意招收你们呢...”育岑霁边走边道：“我们一直有个想法，大学毕业后，我们就考研，然后回克拉玛依当老师从事教育工作，这种普及性的教育工作，可以提高克拉玛依的整体文化水平，再经过专业学习和培训之后，克拉玛依的未来将会充满希望和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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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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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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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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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复旦大学一座大礼堂内，聚集着校领导、师生和入学不久的新生们，大礼堂的讲台正上方悬挂着横幅“新生开学典礼演讲交流会”，时间临近演讲交流会开场，最后几名到场的师生陆续匆忙走进会场。育欣香和大家坐在会场中，等待着演讲交流会的开始，她看看周围，无意中发现有两个人一前一后，正在往会场最前排走，其中有一个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仔细看看，那不是门小手吗？门小手身后紧跟着一个小男生，这个小男生戴着一幅近视镜，显得文质彬彬优雅帅气，门小手和这个小男生一前一后走到会场最前排，然后转身沿着最前排继续往前走，像是在寻找座位，这次育欣香看清了那个小男生，小男生长的清秀俊爽端正帅气，尤其是那幅近视镜后的双眼，蕴含着智慧与文化的风采和魅力。门小手和那个小男生走到会场最前排的两个空座前，然后各自坐在了空座上，门小手坐在座位上，转身向左右和身后看了看，他看见了身后正在向他挥手的育欣香，门小手看着育欣香笑了笑，然后用手轻轻指指坐在身边的那个小男生，接着竖起大拇指，又轻轻做了一个鼓掌的手势，育欣香心里明白，那个小男生有可能要上台演讲，门小手是在提示她，要给那个小男生鼓掌表示支持，有校方工作人员走上讲台，来到讲麦前道：“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师生，各位来宾，大家好，上海复旦大学新生入学开学典礼演讲交流会现在开始，下面请校领导，上海复旦大学校长上台讲话...”在一片热烈的掌声中，上海复旦大学校长上台讲话，随后是老师代表和学生代表上台讲，接下来工作人员再次走上讲台向大家宣布道：“上海复旦大学新生入学，开学典礼演讲交流会正式开始，下面请上海复旦大学各系新生代表和应邀新生代表上台演讲...”首先上台演讲的是上海复旦大学各系新生代表，虽说是新生代表，但个个口齿伶俐，字清音准，流畅练达，声情并茂中才华横溢文采飞扬，再看会场中的听众，个个聚精会神，雅听细想，若有所思，精彩处常以掌声共勉同励。接着是应邀新生代表上台演讲，坐在门小手身边的那个小男生也上台进行了演讲，那个小男生站话麦前看着大家道：“尊敬的上海复旦大学，尊敬的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各来宾，大家好，我叫吕超，是北京清华大学文学系大一的学生，今天，我很荣幸能够应邀参加这场演讲交流会，作为一名新生，我想大家都不会忘记，我们为什么要进大学这所校门，岁月赋予人生的阅历告诉我们，生活的目标在理想中需要一个新起点，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内容，我们的生活内容是党和政府，是国家、社会和人民为我们提供和创造的，我们进了大学的校门，同时也就拥有了一份责任和义务，我们的生活内容不仅要代表国家、社会和人民的生活内容，同时还要为国家、社会和人民创造更多更好的生活内容，柴米油盐，一日三餐，我们需要的不仅仅只是色彩和滋味，我们更需要体验和感受国家、社会和人民的生活内容，衣食住行，日月交替，我们的思想和言行，不仅仅只属于我们的生命、岁月和现象，也属于我们这个国家、社会和人民的希望和未来...”全场响起一片热烈的掌声，吕超接着演讲道：“有许多新生也许可能会这样想，我上大学是为了能有一个辉煌锦绣的前程，是为了创造一种幸福美好的生活，是为了拥有一个更有价值的人生等等，只要我们认真仔细地想一想就会发现，我们的一切，都离不开我们的国家、社会和人民，无论是辉煌锦绣的前程，幸福美好的生活，还是更有价值的人生等等，都必须建立在我们这个国家、社会和人民的基础之上，这是一个必不可少的前提条件和必要条件，同学们，让我们大家静下心来，都认真仔细地想一想，我们真的准备好了吗？我们每个人真的都准备好了吗？当我们即将迈进大学校门的时候，我们有没有静下心来，认真仔细地想过，我们真的都准备好了吗？当我们大学毕业的时候，当我们这个国家、社会和人民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真的都准备好了吗？我们不能只为了我们的一日三餐而活着，我们不能只为了我们的柴米油盐而奔忙，我们不能只是为了我们的衣食住行而上大学，我们更不能因为岁月的沧桑而愧对我们的大学和人生，数万年的人类史和数千年的人类文化史，进化的不仅仅只是人类的肢体和大脑，还有人类的思想、言行和灵魂，我们可以经历数万年的人类史和数千年的人类文化史，同样也可以创造数万年的人类史和数千年的人类文化史，因为我们是中国的大学生，因为我们是新时代的中国大学生....”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吕超继续接着演讲道：“同学们，我们再也不能用我们的思想取代我们的行动，我们再也不能为胆小怯懦寻找任何理由和借口，同学们，想一想我们成长的历程，想一想父母和亲人们那充满关爱和期望的眼神，还有我们最初的意志和心愿，同学们，祖国在召唤着我们，是时候该自立自强了，勤奋学习，努力进取，我们的理想和梦想，在祖国、社会和人民最需要我们的地方，在价值的天秤上，一边是祖国、社会和人民，一边是我们的汗水和付出，同学们，用我们的才智，为我们的祖国和社会铸造辉煌的时刻到了，同学们，我们的青春需要增添光彩，我们的人生需要勤奋进取，我们和人民的生活都需要幸福和美好，我们是祖国、社会和人民中的一员，今天，我们无愧时代的骄子，明天，我们就一定能够成为，托起祖国、社会和人民的中流砥柱...”全场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吕超同样也没有拿讲稿，但是表现却非凡的有些出类拔萃，听众们的注意力一直被吕超的演讲所吸引，人们的心灵被一次次震憾着，情感一次次被深深触动，唯有掌声才能够表达人们的真诚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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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讲会结束后，大家陆续纷纷离场，门小手和吕超走出会场大门，看见育欣香和大家站在距离大门不远处，育欣香看见门小手和吕超走出会场大门，忙向门小手和吕超挥挥手，育欣香走上前看着门小手微笑道：“真是巧了，你们也来参加演讲会...”大家也都跟随着育欣香一起走过来，门小手看着育欣香微笑道：“这次我陪同我弟弟一起来参加演讲会，我喜欢我弟弟的演讲口才..”大家将羡慕称赞的目光投向吕超，育欣香看看大家微笑介绍道：“门小手，北京中央艺术学院大二学生，就是他帮助我找到了‘五角场’...”门小手看看大家微笑介绍道：“我弟弟吕超，全名吕远超，北京清华大学文学系大一学生，别看小小年纪，名气可大了，为了方便大家，才叫吕超的..”吕超忙微笑摆手道：“是大家喜欢这样叫我，主要是都叫习惯了..”育欣香看看大家微笑道：“从现在开始，咱们大家既是同学和校友又是好朋友，往后咱们大家就要相互帮助，相互关照..”门小手看着育岑霁轻起兰花指掐着话边道：“还有你，岑霁妹妹，想好了没有？我还等着认你这个妹妹呢..”育岑霁微笑道：“你都已经叫我妹妹了，我还能不认吗...”门小手接着道：“这就对了嘛..我真的有一个妹妹也在克拉玛依..”门小手轻微低头叹息道：“哎..就是没见过面，也不知道长的什么样..”有人微笑道：“到克拉玛依去找找看，不就知道了吗..”又有人微笑道：“真的假的，自己的亲妹妹都没见过，那怎么找啊..”还有人道：“不找找看怎么知道啊，克拉玛依不算大，人也不算多，应该可以找到的...”门小手道：“是真的，我也出生在克拉玛依，我的童年就是在克拉玛依度过的，听家里人说，我有一个亲妹妹也出生在克拉玛依，生下来就被人收养了...后来，我们一家人搬回了北京，那个亲妹妹留在了克拉玛依，一直到现在..”就这样，大家一起边走边说，有说来到上海所见所闻的，有说新生入校所见所闻的，有说新生入校在生活、学习和各项活动等各个方面所见所闻的，还有的在谈论着大学里的思想和言行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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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大学里忙碌的学习生活，每天除了在食堂吃饭，回宿舍睡觉，其它所有时间，要么在教室上课听课，要么在试验室进行实践活动，要么在图书馆查找资料看书学习，或者偶有参加学校举办的各种各样的活动，或者偶有同学间友情相约相聚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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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夔阳龙和纪帷遇走出宿舍大门，一起来到校园路边，夔阳龙看着纪帷遇道：“往常都是她们两等咱们两，今天怎么反过来了？...”纪帷遇看看周围道：“不知道，再等一会吧...”夔阳龙道：“天天出早操，还要记分，想多睡会都不行..”纪帷遇道：“行了，就那么回事，能多睡多长时间，不出早操也该上课了..”夔阳龙想了想道：“说的也是，出了早操紧跟着就要上课，最多还有点吃早饭的时间..”纪帷遇看着夔阳龙微笑道：“说好听了是出早操，我看就是想让咱们，养成每天按时起床的习惯，每天早晨按时围着操场跑几圈，又没有人管，想怎么跑就怎么跑..”夔阳龙接话道：“谁说没人管，辅导员每天早晨都要记名字，就算辅导员没在，也会安排其他人记名字，再说了，规定最少要跑够三圈才行..”纪帷遇道：“我说的不是辅导员..”夔阳龙看着前方接话道：“那不是她们两吗..怎么跑那儿去了..”纪帷遇也转身看了看，只见诚梦蝶和侑莘红站在教学楼的路边，正微笑着向他们两招招手，夔阳龙和纪帷遇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一起大步走向诚梦蝶和侑莘红..夔阳龙看着诚梦蝶道：“今天怎么没有等我们两？..”诚梦蝶看着夔阳龙微笑道：“辅导员找我们两..”夔阳龙道：“辅导员找你们两干什么？..”夔阳龙说着话看看诚梦蝶和侑莘红，侑莘红微笑着接话道：“辅导员说今天早上忙，让我们两代表辅导员，记录出早操的同学们..”侑莘红说着话和诚梦蝶相互看看对方，眼角和嘴角露出的笑容显得更加明显了，夔阳龙和纪帷遇相互看看对方，纪帷遇看看诚梦蝶和侑莘红道：“什么意思？..”侑莘红微笑道：“没什么..出早操吧，现在这会儿，同学们都应该在操场上了..”侑莘红说着话和诚梦蝶一起大步走向操场，夔阳龙和纪帷遇紧跟在后面，很快就来到了学校的操场上，诚梦蝶对同学们道：“辅导员说了，今天早上忙，让咱们大家按校规自觉出早操..”于是同学们开始按校规围着操场跑步出早操，诚梦蝶和侑莘红相互看看对方，侑莘红看着纪帷遇和夔阳龙道：“同学们都在跑步出早操，你们两为什么站着不跑？”纪帷遇道：“辅导员又没来，跑什么跑..”诚梦蝶接话道：“你们不跑，我们跑了，不过，话说在前面，你们不跑，就不给你们记分，这是校规，是真的...”诚梦蝶说着话和侑莘红一起开始围着操场跑步，夔阳龙和纪帷遇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一起跟在后面开始慢跑，诚梦蝶和侑莘红边跑边相互看看对方，然后诚梦蝶跑到夔阳龙身边，侑莘红跑到纪帷遇身边，诚梦蝶边跑边对夔阳龙轻声道：“快点，太慢了，像现在这样跑到上课也跑不到五圈...”夔阳龙惊讶道：“什么？五圈？这不要..”诚梦蝶边跑边轻声接话道：“同学们都能跑够五圈，你为什么就跑不到五圈？再说这是校规..”夔阳龙正想说话，诚梦蝶拉着夔阳龙加快速度边跑边道：“快点，同学们都看着呢，让同学们都看看，咱克拉玛依人也能跑够五圈..”与此同时，侑莘红也拉着纪帷遇加快速度边跑边轻声道：“就是，快点，同学们都看着呢，让同学们都看看，咱克拉玛依人也能跑够五圈..”夔阳龙和纪帷遇被拉着越跑越快，相互间也拉开了些距离，没跑多远，夔阳龙和纪帷遇就不想跑了，诚梦蝶边跑边对夔阳龙轻声道：“自己跑，快跑，你不是说，前世就在追求我吗，现在给你机会，看你能不能追上我...”诚梦蝶说着话加快速度跑在夔阳龙的前面，夔阳龙忙加快速度追上诚梦蝶边跑边道：“我有这样说过吗？我只记得我说过，咱们两从小在一起就要好，一直到现在都很要好，我承认，是我一直在追求你..我真的说过..”诚梦蝶边跑边接话道：“当然说过，快跑，坚持快跑你就想起来了..”就在诚梦蝶让夔阳龙自己跑的同时，侑莘红同样也是边跑边对纪帷遇轻声道：“自己跑，快跑，你不是经常说在追求我吗，现在给你机会，看你的表现了..”侑莘红说着话加快速跑在纪帷遇的前面，纪帷遇同样也是忙加快速度追上侑莘红边跑边道：“我是说过，我一直在追求你，这种话不用经常说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一直都是这样，到现在也是这要，我觉得，应该注重表现，不一定非要经常说吧？..”侑莘红边跑边道：“那就好好表现吧，从现在开始，每天按校规出早操..”纪帷遇边跑边道：“这事和出早操也能联系上吗？...”侑莘红边跑边道：“怎么联系不上？坚持快跑，你就能联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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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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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下课之后，育爱民和育金香慢步走出教室，育爱民边走边对育金香育道：“一起去食堂吃午饭吧？..”育金香想了想边走边道：“我不想吃午饭，我想去图书馆..”育金香看着育爱民道：“你自己去吧..”育爱民看着育金香道：“怎么了？怎么又不吃饭了..”育金香看看育爱民边走边道：“在克拉玛依的时候，从小到大一直都觉得自己学习成绩很好很优秀，各方面都很出类拔萃，进了上海复旦大学以后才发现，咱们真是太普通太一般了，看看周围的同学，不仅个个学习成绩优秀，而且还多才多艺..”育金香看着育爱民道：“咱们要继续加倍努力才行..”育爱民看着育金香轻轻点点头道：“咱们一起去图书馆..”育金香接着边走边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咱们一起来的人都有这种感受和体会，咱们大家都有这种想法和看法...”育爱民想了想边走边道：“大学原本就应该是一个新起点，进了大学一切都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育金香边走边道：“进了大学，责任感更重了..国家、社会和人民等等...咱们不能辜负党和政府的教育和培养..”育爱民边走边微笑道：“也别把自己搞得太紧张了，只要别浪费时间，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学习上，也就可以了..”育金香看看育爱民边走边道：“我不这么认为，把时间和注意力都集中到学习上，这没有错，进了大学以后，不能像以前那样，只是为了完成学习任务，只是为了有一个理想的高考成绩，在大学里，不仅要有优秀的学习成绩，还应该有丰富的创新成果和成就才行..”育爱民微笑着边走边道：“辅导员不是说了吗，学习是一方面，生活是一方面，学习和生活都要精彩才行..比如说吧，那些在校谈恋爱的同学，学习成绩不也一样很优秀吗，不也一样出创新成果有成就吗..”育金香想了想边走边道：“没想到在大学里，同样也有谈恋爱的现象，我一直以为，在大学里，除了学习，还是学习，笔不离手，眼不离书，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学习，没想到，进了大学以后才知道，学习只是其中的一方面，很重要的一方面..”育爱民边走边微笑道：“这就对了嘛..辅导员不是说了嘛，大学生活内容，同样也要丰富多采，比如说吧，在校大学生谈恋爱，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支持，相互帮助，相互鼓励，总比一个人强吧..”育金香看看育爱民边走边道：“行了吧，那是在谈恋爱，我就不相信不会影响学习...”育爱民边走边道：“话可不能这讲，咱们两不也一样在谈恋爱吗，咱们影响学习了吗？咱们..”育金香边走边接话道：“那可不一样，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从小到大都一直很要好，到现在都是这样，相互之间..”育爱民边走边接话道：“有什么不一样的..反正都是在谈恋爱，明白吗？谈恋爱也是要讲效果和成果的...”育金香边走边道：“是啊，说的没错，这些个过程，难道说就不需要时间吗，就不会影响..”育爱民边走边接话道：“需要时间，没错，难道说同学之间就不需要相互认识和了解吗？就不需要相互理解、支持和帮助吗？难道说大学生就没有情感，就可以不讲情感吗？再说了，进了大学，虽说还是学生，但也算是成年人了...”育金香边走边道：“别说的那么好听，想找理由和借口还不容易吗，别忘了到大学里来干什么来了，学生的任务就是学习，难道说进大学的理想是为了谈恋爱吗？难道说只有谈恋爱才能表现出已经成年和成熟了吗...”育爱民边走边道：“别忘了大学生也是人，也是普普通通的人，也有七情六欲，也有思想和情感，也知道爱美...”育金香边走边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既然进了大学，就应该有要求有标准，起码不应该活的那么自私...”育爱民边走边道：“是自私，但不是全部，大学生就不应该有共同的要求和标准吗？..”育金香边走边道：“要求和标准应该建立在一定的基础之上，你说说，大学生有什么理由，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资格，在校谈恋爱..”育爱民边走边道：“恋爱是自由的，良好的本性和情感不应该受到过多约束..”育金香边走边道：“不约束能行吗？既没有社会经验，也没有生活阅历，更没有保障和条件，充其量还只是个孩子，懂什么，知道什么，做为一名大学生，接受的应该是教育，追求的应该是知识，而不是你说的什么自由..”育爱民边走边道：“我不这么认为，谈恋爱有什么错，正常人都会谈恋爱，正因为是在接受教育，才会使自己变的更加正确，再说了，谈恋爱只能说明两个人的情感，代表不了大学生活内容的所有和全部..”育金香看看育爱民边走边道：“没错，人是感情动物，请注意感情两个字，想一想父母和亲人，想一想祖国、社会和人民，想一想未来的日子和岁月，短暂的大学生活不值得珍惜和留念吗？有一天，当我们回首往事的时候，真正值得我们留念和珍惜的内容能有多少？会有多少？不觉得可惜和遗憾吗？”育爱民正想说话，育金香接着轻轻道：“先说到这吧，到图书馆了..”育爱民和育金香走进图书馆，遇见育林海和育金枝，育泽西和育娇云四人正从图书馆里往外走，育金枝和育娇云几乎同时向育金香轻轻挥手示意打招呼，育爱民和育金香走上前，育金香看着育金枝和育娇云轻轻小声微笑道：“怎么走了？..”育金枝轻轻小声微笑道：“已经快两小时了..”育娇云跟着轻轻小声微笑道：“下午还有课，我们回去准备准备..”育爱民和育金香微笑着轻轻点点头，育林海和育金枝，育泽西和育娇云四个人随后走出了图书馆，育林海看看育金枝边走边道：“看看人家，再看看咱们，真是没法比..”育金枝边走边道：“有什么可比的，人家过人家的，咱们过咱们的..”育林海边走边道：“话是这样说，能不这样想吗？你妈和我妈，这些年来，一直拼命反对咱们两在一起..”育金枝边走边道：“是啊，的确是这样，这些年来，你妈和我妈，一直拼命反对咱们两在一起，起什么作用了吗？什么时候影响咱们两在一起了吗？..”育林海正想说话，育娇云边走边接话道：“我妈和育泽西他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一直反对我和育泽西在一起，经常吃不下睡不着，只要一见面就说个不停，闹个没完，有时候还经常软硬兼施..”育泽西边起走边道：“这些年来，我妈只要一见我，就不停地说我和育娇云在一起的事，她还说，只要我敢和育娇云在一起，我妈她就不想活了...”育金枝边走边接话道：“我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为了反对我和育林海在一起，只要和我一见面，就说个不停，我妈也经常这样说，只要我敢和育林海在一起，我妈她就不想活了，我妈还经常对我说，只要我听她的话，我要什么她就给我买什么，不管我提什么要求和条件，我妈她都答应..”育泽西边走边道：“我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为了反对我和育娇云在一起，我妈她在我面前，经常是又哭又闹，说我妈她为了我们这些孩子们，这些年来怎么怎么辛苦，怎么怎么不容易，还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为了我们这些个孩子们才活着..”育林海边走边道：“我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我妈她为了反对我和育金枝在一起，盯我盯的可紧了，除了学校，哪都不让我去，经常逼着我这样那样，反正是想尽了办法，就是不同意我出家门..”育娇云边走边道：“我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我妈她也没少和我在一起谈心，只要一见面，一有机会就想和我谈心，那态度，那热诚，要多好就有多好，什么好听就说什么，那关心，那关怀，真是真诚又感人，那真是语重又心长，耐心又细致，有许多时候，还经常买些我喜欢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给我，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劝说我不要和育泽西在一起..”育金枝边走边道：“我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只要一有时间就主动陪着我，给我做好吃的好喝的，陪着我聊天，劝说我不要和育林海在一起，反正就是在消磨时间...”育泽西边走边道：“我妈也是这样，这些年来，为了反对我和育娇云在一起，想尽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借口，用尽了各种各样的办法，目的就是为了拖住我，不许我和育娇云在一起..”育林海边走边道：“这些现象，咱们都遇到过，都这么多年了，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尤其是咱们大学毕业以后怎么办..”育泽西边走边道：“是啊，大学毕业后，就要参加工作，参加工作以后就要考虑结婚成家，咱们总不能就这样结婚是吧，得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才行啊..”育娇云边走边道：“能有什么办法，我妈又不是小孩子，都这么多年了，我妈什么时候犹豫过，什么时候动摇过..”育金枝边走边道：“就是啊，都这么多年了，我们也一直都在想办法，想来想去的，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算想出了好办法，那能保证管用吗..”育林海边走边道：“我也在经常这样想，咱们回去说肯定不行，说不一定越说越适得其反，得想想其它办法，比如说，请别人给咱们帮帮忙..”育泽西边走边道：“是啊，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请别人给咱们帮帮忙呢，咱们请谁来给咱们帮这忙比较合适呢？到哪去找这样的人来帮咱们呢？就算是找到合适的人了，人家愿意不愿意帮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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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课之前，纪群芳有意放慢脚步经过育为民居住的宿舍楼大门前，育为民匆忙走出宿舍楼大门，然后大步走向纪群芳，纪群芳看看育为民边走边道：“下午还有实验课，该带的都上了吧？..”育为民边走边道：“放心吧，都带上了..”育为民看看纪群芳接着边走边道：“走快点，下午上课前还要到辅导员那去一趟..”纪群芳加快脚步道：“和你在一起，什么时候走路慢过啊，步子迈的又大又快，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不管干什么都比别人动作快的多..”育为民边走边道：“今天晚自习前系里要举办活动，辅导员可能要交代组织和准备方面的事..”育为民看看纪群芳边走边接着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纪群芳边走边道：“怎么不记得，从小在一起长大，几乎天天都要在一起...”育为民边走边接话道：“不仅天天都要在一起，而且一直还很要好是不是？..”纪群芳边走边道：“小时候，经常都是一群一群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耍，可能只是一种朦胧的潜意识，也可能只是一种模糊的本能，或者可能还有其它什么潜意识，反正也说不太清楚，反正就觉得对方好，喜欢对方，就这么简单，别的再没什么了..”育为民看看纪群芳边走边微笑道：“真的是这样吗？真的就这么简单，再没别的什么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好，为什么会喜欢我..”纪群芳边走边道：“可能是因为，你一直都主动对我好，喜欢找我玩，一直都在喜欢我吧，小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喜欢和你在一起玩...”纪群芳接着边走边道：“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么偏偏喜欢找我玩呢..”育为民想了想边走边道：“我也说不太清楚，可能是觉得你好..可能是觉得你好看...也可能是觉得你好看又可爱..也可能是从小在一起长大，习惯了..也可能是一种本能或者是什么潜意识..”育为民边走边接着道：“反正小时候不像现在这样，有那么多的想法，小时候就是觉得在一起好，就好像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可能真是习惯了，不知不觉一直感觉就像是一家人似的..”育为民看看纪群芳边走边道：“现在才想起来这样问我，是不是有点点难为人了，毕竟小时候真的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纪群芳边走边道：“是你先问的我，现在都上大学了，应该不算小孩子了吧...”育为民边走边轻轻点点头道：“嗯，都长大了，都上大学了，咱们两还是那么要好，一直都是这样，现在想想，准确地说，应该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咱们两越来越要好了，就是那种越清醒越明白越要好的那种好..”育为民看看纪群芳接着边走边道：“你要不提小时候，我还真没注意去想小时候，你这一提小时候，我什么都想起来了...”纪群芳看看育为民边走边道：“‘北京公安大学’那边怎么样了？..”育为民边走边道：“不知道，还没有回复，我没注意，也没在意..”纪群芳边走边道：“从小到大，一直都觉得你与众不同，这种感觉一直很清晰，也很准确，大家也都一直这样觉得，现在看来，果然是这样..”育为民边走边道：“我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能天生就是这样，我一直觉得我和大家是一样的..”纪群芳看看育为民微笑道：“也许你很快就会觉得你和大家不一样，大家也都一直这么认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与众不同..”育为民想了想边走边道：“自从新生入校军训以后，大家都觉得我与众不同，其实，我真的没什么感觉，我觉得我从小到现在一直都是这样，早都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纪群芳看着前方边走边道：“快到教室了，我去教室，你去找辅导员吧..”纪群芳说着话走向教室，育为民来到辅导员办公室，辅导员看着育为民微笑道：“来，过来坐下说话..”辅导员坐在育为民身边，看着育为民微笑道：“‘北京公安大学’那边回话了，过两个月，‘北京公安大学’那边，专程过来对你再次进行考察和测试，你要提前有个思想准备..”育为民看着辅导员随口道：“准备什么？..”辅导员微笑道：“除了上次那些考察和测试的内容，可能还要增加一些新内容，反正就是和那些方面有关的内容吧...”育为民想了想道：“我没什么可准备的，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这样，很自然，很正常，从入校军训到单独考察和测试，我从来没有有心有意发挥过什么，一切都是按正常状态自然进行的..”辅导员微笑道：“那是你的想法和感受，在专业人士和大众眼里，可不是这样，不论你曾经是不是有心有意发挥过什么，你都应该认真对待每一次挑战和考验..”育为民想了想看着辅导员轻轻点点头，辅导员接着道：“你要珍惜这样的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机会，‘北京公安大学’不会轻易为一个普通学员，专程到‘上海复旦大学’来一趟，新生入校军训的时候，教官发现了你的才能，向我们反映了这个情况，学校为此也非常重视你的才能，后来，‘北京公安大学’很快也了解到了这个情况，特意组织了一个专业小组，专程到‘上海复旦大学’来对你进行了考察、测试和考评，结果远远出乎专家们的预料和意料，各方面的成绩都非常优秀，‘北京公安大学’说，上次的准备工作做的还不够充分，这次准备工作做的比较全面，也比较细致，计划就以这次的考察、测试和考评为主为准，大概情况就这些...”育为民轻轻点点头，然后站起身看着辅导员道：“行，我先去上课，两个月后我等通知..”育为民说着话就往外走，辅导员微笑道：“等一下...”育为民转过身看着辅导员，辅导员站起身看着育为民微笑道：“今天晚自习前的文艺活动，还是由你来负责组织和进行，像往常一样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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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课后，同学们来到学校体育馆，开始排练文艺节目，育油田看着育景绣道：“还是大学里好，经常组织举办各种各样的演出和活动，有才艺有能力的人，都有机会可以尽情展示自己的才华，同时还丰富了校园里的课余生活内容...”育景绣看看育油田道：“学校组织举办的演出和活动都是有意义的，肯定也就需要有才艺有能力的人参与其中，在我看来，多数时候有些走过程走形式的感觉，经常谈不上，认真点到是应该的，学校的重点内容毕竟还在学生的学习和功课上..”育油田看看育景绣微笑道：“我这不是随口一说嘛，你不觉得这样的演出和活动挺有意思挺好玩吗，在紧张的学习气氛中，也可以算得上是一支优美动听的小插曲了吧..”育景绣微笑道：“仔细想想，大学里举办的演出和活动，的确挺让人难忘的，起码算得上是一种锻炼和经历..”育油田微笑道：“反正感觉比克拉玛依强多了，而且还是名校，又是大城市..”育景绣看看育油田微笑道：“什么意思？你想留在这啊..”育油田看看育景绣微笑道：“我说我不喜欢这里，你相信吗？再说了谁不希望留在这里啊..”育景绣看看育油田微笑道：“那你留在这里，反正我要回克的玛依..”育油田看着育景绣微笑道：“别啊，我也是说说心里话，都是真心大实话啊，我是喜欢这里，但我没说我一定要留在这里啊，你回克拉玛依，那我也回克拉玛依..”育景绣看着育油田微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上海复旦大学’是名校，谁不喜欢这里啊，上海是大城市，谁不希望留在这里啊，咱们大家都留在这里，那克拉玛依的家还要不要了？总的回报一下克拉玛依对咱们的恩情吧..”育油田看着育景绣道：“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看把你给急的，就算是回克拉玛依，那也不能说回就回吧，是不是..”育景绣看着育油田道：“我可没急，我是认真的，回不回克的玛依，是你的自由，我还是我，和从前一样..”育油田看着育景绣微笑道：“是啊，说的没错，你还是你，还和从前一样，还和小时候一样，还没长大..”育景绣看着育油田接话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啊，我以为到了大城市，你就...”育油田看着育景绣接话道：“哎，我可没忘记过去啊，要不怎么到现在还和你在一起呢..”育景绣想了想道：“那还能怎么样，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又是从小在一起长大..”育油田想了想道：“其实，我也经常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咱们两在一起玩的多开心多高兴，既天真又单纯，几乎天天都那样..”育景绣看看育油田道：“准确地说，小时候应该都是一群一群的小伙伴们在一起玩耍，只不过咱们两喜欢在一起玩耍就是了，那时候那知道想什么，只顾着开心高兴了..”育油田想了想道：“哎，你说，这是不是很有意思，什么都不用想，却可以天天都在一起玩耍，还玩耍的那么开心，那么高兴，你说，怎么不找别人玩耍，偏偏咱们两就喜欢在一起玩耍，而且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这样..”育景绣想了想道：“不知道，说不清楚，小时候你总是喜欢先找我玩耍，后来慢慢习惯了，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玩耍，再后来，慢慢长大了，我就..”育油田看着育景绣微笑接话道：“你就更离不开我了...是不是？...”育景绣用力拍打一下育油田微笑道：“胡说..就不想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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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下课后，育宝篆和育雅丹离开教室，走出了教学楼的大门，育宝篆看看育雅丹边走边道：“不知不觉寒假快到了，真是光阴似箭啊..”育雅丹看看育宝篆边走边道：“是啊，我们这一代人慢慢也都长大了...”育宝篆边走边道：“这么多年来，我经常在想，将来要是有要机会，我一定要全力以赴大显身手，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和价值...”育雅丹轻轻点点头边走边道：“嗯，我们现在上大学，就是在为将来做准备..”育宝篆边走边道：“我看的很明白，想的很清楚，只有通过为祖国为社会为人民努力工作多做贡献，才能够实现我们的理想、抱负和价值..”育雅丹边走边道：“能够这样想这样做，本身就很有意义，有许多时候，我们的确不能太自私..”育宝篆边走边道：“以前在克拉玛依的时候，也可能是年龄还小的缘故，也可能是接触的都是书本上的知识和内容，对国家、社会和人民的现状了解的太少，也可以说几乎没有什么了解，离开克拉玛依以后，我才慢慢发现和感受到，需要我们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育雅丹边走边道：“这就好比，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要一件一件做，我们现在的一切，就是在前人的基础上慢慢发展过来的..”育宝篆边走边道：“只要环境和条件允许，我们完全有可能在前人的基础上继续发展下去，只要有机会，我们就应该充分展示自己的能力和才华，岁月、光阴和人生，值得我们珍惜东西太多太多..”育雅丹边走边道：“咱们克拉玛依的环境和条件那么艰苦，不是照样勘探开发建立八大油田吗？咱们石油工人不是常说，有机会要上，没有机会，创造机会和条件也要上吗，我们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吗...”育宝篆边走边道：“所以我们来上大学，就要为祖国为社会为人民创造环境，创造机会和条件，我们一个人做不了的事情，可以依靠祖国、社会和人民一起来完成..”育雅丹边走边道：“我们的确不能轻视，也不应该轻视每个人的能力、智慧和力量，起码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轻视，也不应该轻视自己的能力、智慧和力量..”育宝篆边走边道：“我在想，大学毕业以后，不论是为祖国为社会为人民，还是为自己，我都要拼搏一把，不成功我心里就不服这口气..”育雅丹边走边微笑道：“太自私了...准确地说，应该是我们，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相互之间一直都很要好，一直到现在都是这样，难道说不应该是我们吗..”育宝篆边走边微笑道：“怎么说着说着就把你给忘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温柔又漂亮，想忘也忘不了啊，尤其是晚上睡觉..”育雅丹忙接话道：“哎，不许胡说，别忘了明天的功课，还有寒假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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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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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校体育馆内，育为民正在和大家一起进行体育活动，其中有一个人擦擦脸上的汗水，然后走到馆内边上的坐椅前坐下休息，育为民和另一个正在进行体育运动的人相互看看对方，然后也一起走到馆内边上的坐椅前坐下休息，只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微笑道：“怎么样？累了吧？..”另一个人微笑道：“汗出的越来越多，坐下休息一会儿..”前面问话的人边擦汗边看着育为民微笑道：“为民，寒假考试已经结束了，寒假里有什么计划吗？..”育为民微笑道：“我们计划利用寒假进行勤工俭学..”两个人看看育为民，然后一起轻轻点点头，育为民接着道：“我们初步计划，想通过勤工俭学，多增加点社会实践经验，另一方面也想多锻炼锻炼自己..”其中一个人道：“为民，这次我们两从北京公安大学过来，利用寒假考试后这段时间，对你进行了综合考察、测试和考评，结果和成绩都非常理想，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的多..”另一个人道：“这次我们准备的比较充分，综合考察、测试和考评内容主要包括九个大项，二十七个小项，共计三十六个分项内容，都是与公安专业有关的内容，内容主要包括；体能达标，体力、耐力和暴发力测试，有专业素质、侦察追踪、现场勘察、搏击格斗、抓捕擒拿、生存能力，自救互救、攻防突击等方面的考察测试，也有反应敏捷、动作灵活、逻辑思维、分析判断、推理构思等方面的考察和测试，各项成绩都很优秀，综合考察、测试和考评结果非常理想..从来都没有经过任何专业学习和锻炼，却有这么完美和优秀的专业素质和条件，真是公安专业系统的天才和奇才..”前面说话的那个人接着道：“为民，北京公安大学想和你商量商量，看你是否愿意从上海复旦大学转到我们北京公安大学继续就读..”育为民想了想道：“我和我的兄弟们都在上海复旦大学，我们考复旦大学，就是为了想见远在上海的亲人，我不想这么快就离开上海...”另一个人道：“为民，北京公安大学了解你的情况，非常注重你的才能和才华，国家的公安系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也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北京公安大学对你的期望..”育为民想了想道：“我现在年龄又不大，能不能等到我在上海复旦大学毕业以后，再转北京公安大学？..”育为民想了想接着道：“我是这样考虑的，我现在年龄还小，还有时间和机会，我想先在上海复旦大学多学习知识，多锻炼锻炼自己，等到毕业以后，知识更加丰富了，各方面的能力也得到提高和增强了，到那时候再转北京公安大学，不是更好吗...”两个人相互看看对方又一起看着育为民，育为民接着道：“其实，我一直从心底里在感恩北京公安大学，虽然心里也想转读北京公安大学，但是又不想离开上海复旦大学，不想离开我的兄弟姐妹们，更加不想离开我在上海的亲人..”坐在育为民身边的两个人边听边轻轻点头，育为民接着道：“我育为民了解自己，只要北京公安大学还需要我，只要国家的公安系统还需要我，我育为民发誓保证，将来一定为北京公安大学争光，为国家的公安系统争光，我育为民既然有心将来转读北京公安大学，在上海复旦大学期间，就会更加严格要求自己，通过不断地学习和锻炼，争取使自己变得的更加优秀，更加出类拔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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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小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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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剧本《黑油山的早晨》（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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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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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和燕巧茹相聚在别墅里，说说笑笑也是开心愉快，燕巧茹看着大家微笑道：“都想好了放寒假不回克拉玛依，那家里人都同意了吗？”有人道：“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利用放寒假这段时间勤工俭学，锻炼锻炼自己，多增加点社会知识和经验..”又有人道：“家里人支持我们的想法，还夸我们长大了懂事了..”还有人道：“家里人说了，上海也有我们的家，上海也有我们的妈妈，就是在外面的时候要多注意安全..”燕巧茹轻轻点点头微笑道：“那我给你们帮帮忙，找干净又舒服的工作做..”有人道：“我们都商量好了，我们要自己找工作，既然是社会实践，那一切都要依靠我们自己才行..”又有人道：“既然是锻炼，那就要一切从头开始，而且要坚持到底才行...”又有人道：“我们有信心能做好，而且还要越做越好..”燕巧茹轻轻点点头微笑道：“嗯，相信大家都能做好，而且还能越做越好..”燕巧茹接着道：“那有没有想过怎么做？有没有计划和打算？各方面有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工作？毕竟是第一次参加社会实践活动..”有人道：“我们都已经想好了，已经提前做好了各方面的准备工作，还制定了社会实践计划...”又有人道：“我们要按照我们制定的计划一步一步走，一步一步完成，要在锻炼中慢慢提高自己..”还有人道：“到时候我们会灵活看待，灵活处理，注重实效和成果才是基础和根本...”燕巧茹微笑着轻轻点点头，然后看着育雅香道：“雅香，你也要和大家一起，参加寒假社会实践活动吗？..”育雅香轻轻点点头道：“当然要去，社会实践活动是学习和锻炼自己的机会，再说了总不能让我一个人闲着吧..”燕巧茹微笑道：“这次不去参加社会实践活动也可以，可以利用寒假这段时间好好调理保养身体，再说了以后肯定还有机会，慢慢来，不用急..”有人道：“雅香你就别去了，你不能和我们比，你的身体和身子太娇贵了..”又有人道：“是啊雅香，你看我们一个比一个结实，一个比一个壮实，社会实践活动是要吃苦，是要受累的..”还有人道：“雅香，你有这份心，有这个想法就可以了，社会实践活动毕竟不是嘴上说说那么简单和容易..”育雅香道：“怎么了？就是因为缺少运动和锻炼，身体才会不好，我虽然没有你们那么强壮，那么结实，但是我也有信心，我也有决心，我可以找适合我的工作做..”燕巧茹微笑道：“雅香，你的身体和身子没有什么不好，一切都是正常的，就是饭量太小太少，又特别爱挑食，所以身体和身子需要调理和保养..”有人道：“雅香你不用太着急，等你的身体和身子调理保养好了再说吧，再说不是还有暑假呢嘛..”又有人道：“雅香你应该和妈妈在一起，我们大家才会更加放心，平时上课学习，紧张又忙碌，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好好调理保养自己的身体和身子..”还有人道：“雅香你放心，等我们社会实践活动回来，把经历和经过都讲给你听，也等于你参加了一次社会实践活动..”燕巧茹微笑道：“雅香的情况，上海复旦大学都了解，上海复旦大学特批咱们雅香可以和妈妈生活在一起..”燕巧茹用双手轻轻握着育雅香的手接着微笑道：“咱们雅香的学习成绩，一直也是特别好，特别优秀，就是这身体和身子需要特别照顾和保养，妈妈有心要把咱们雅香照顾好，大家可以放心，雅香也是妈妈最心爱的好女儿..”燕巧茹接着道：“要不这样，雅香去我的医院帮忙吧，和社会实践活动一模一样，再说医院也需要人手帮忙，等雅香觉得适应了再说吧..”别墅里的服务工作人员过来轻轻提示燕巧茹可以开饭用餐了，燕巧茹站起身看着大家微笑道：“可以开饭用餐了..”燕巧茹接着道：“寒假期间，大家都尽量住在家里，社会实践活动虽然有意义，但也只是在锻炼自己，不能因此影响了开学后的学业，更不能因此影响到平时的正常生活..”别墅里的服务工作人员提示大家去餐厅吃饭用餐，大家随之纷纷前往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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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巧茹看看独自站在窗前的夔楚凤，然后轻轻走向夔楚凤，夔楚凤满怀心事地望着窗外，没有觉察到轻轻走近的燕巧茹。燕巧茹轻轻走到夔楚凤身边微笑道：“凤儿，该吃饭了..”夔楚凤转身看着燕巧茹道：“我不想吃..”燕巧茹看着夔楚凤轻轻微笑道：“凤儿，总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听妈妈的话，先去吃饭吧..”夔楚凤轻轻道：“我真的吃不下去，也不想吃..”燕巧茹想了想然后轻轻拉起夔楚凤的手道：“凤儿，来，跟妈妈来，陪妈妈说会话..”夔楚凤跟着燕巧茹到来一个房间里，燕巧茹轻轻关上房门，然后看着夔楚凤道：“凤儿，妈妈知道你的心事，也了解你的难处，像现在这样，妈妈看着你也很心疼...”夔楚凤静坐在床边上，低头沉默不语，燕巧茹轻轻坐在夔楚凤身边，看着夔楚凤道：“凤儿，你的心事太多太重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办法..”燕巧茹轻轻叹口气接着道：“哎...说起来，边民也是个好孩子，真是难为你了，边民出生在那个年代，也不能全怪他..”夔楚凤的泪水如清泉般，不停地涌出流下，燕巧茹轻轻接着道：“妈妈知道你一直从心底里喜欢边民，边民也喜欢你，但是你们两在一起的可能性真是太小了..”夔楚凤轻轻道：“边民小的时候，我就一心盼着他长大，现在他长大了，我就一心盼着将来能和他在一起..”燕巧茹轻轻道：“你比边民大，关心他，爱护他，帮助他，一心想照顾好他，这可以理解..”夔楚凤接话道：“不是这样的，我这样做，是因为我喜欢边民，一直都是这样的..”夔楚凤一直不停地流着泪水，燕巧茹道：“你们两不是同类人，也可以说不是同路人，怎么可能会走到一起呢...”夔楚凤轻轻摇头道：“不是这样的，边民他也喜欢我，一直都很喜欢我，我能感觉得到，边民他一直从心底里喜欢我..”夔楚凤接着道：“边民他在对待我们两的事情上，自卑感一直太过强烈，他喜欢我，但他不敢说，不敢表达，也不敢面对我，上大学前就是这样，上大学后，干脆就不理我了..”夔楚凤轻轻哭泣着道：“上大学前，边民一直喜欢戏弄我，特别喜欢逗我笑，特别喜欢逗我开心，我心里知道，他一直在用这种方式掩饰他的自卑感，其实，只要能和边民在一起，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自从我上大学以后，他就不再理我了，难道说，这和我们的事情有关系吗？...”夔楚凤看着燕巧茹，燕巧茹有些难为地轻轻摇摇头，夔楚凤接着道：“上大学前，他都不肯来送送我，他以为我不知道，他躲着我，悄悄地目送我上大学，只是不想让我看见他..”夔楚凤边说边轻轻哭泣，燕巧茹将夔楚凤轻轻搂在怀里，夔楚凤轻轻接着道：“都这么多年了，我和边民的事情，除了说给妈妈听，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也不敢告诉家里人，只能放在心里，一个人慢慢地承受，上大学前，我只能悄悄写信给妈妈说，总觉得心里话，说不清，道不明，总是一个人悄悄地流泪，上大学以后，能和妈妈面对面说我和边民的事情，心里觉得好受多了..”燕巧茹轻轻扶起夔楚凤的双肩，看着夔楚凤道：“克拉玛依的父母那边态度怎么样了？...”夔楚凤道：“我一直坚持喜欢育边民，从来没有丝毫动摇过，父母也没办法，源清妈妈找我谈心说，说我是个好孩子，她也管不了边民，劝我要好自为之，总之不要让边民拖累我连累我，想不明白，这算是什么谈话，我又不是不了解边民..”燕巧茹道：“你应该认真仔细而又冷静地考虑父母说过的话，当然还有你源清妈妈说过的话，应该多为他们考虑考虑，多考虑考虑他们的想法和感受..”夔楚凤接话道：“什么想法？什么感受？我的思想和言行对的起任何人，我没有做过坏事，也没有做过错事，喜欢边民有什么错？..”燕巧茹道：“喜欢边民没有错，你应该相信父母和清源妈妈，比如说吧，在现实社会中，大多数人的生活都是相似的，总不能太特殊又太特别吧..”夔楚凤道：“有什么特殊，有什么特别的，仅仅只是两个人相互喜欢对方，就这么简单，干嘛非得搞的那么复杂..”燕巧茹道：“问题是，你们两不是同类人，也不是同路人，将来很有可能走不到一起，至少眼前是这样，再说了有没有想过别人会怎么想怎么说...”夔楚凤道：“那么在乎别人怎么想怎么说，那还谈什么相互喜欢对方，还谈什么将来在一起..”燕巧茹道：“你们两现在都还是孩子，等你们两都长大了，还能保证都会这么想吗？”夔楚凤道：“孩子，一直把我们当孩子，我们就永远也长不大，再说了，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算是真正长大？..”燕巧茹道：“起码应该面对现实，起码应该实事求是，最起码不应该感情用事，何况这是一辈子的人生大事...”夔楚凤正想说话，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燕巧茹和夔楚凤相互看看对方，门被轻轻推开，育边疆看着燕巧茹道：“妈妈，我们大家想和楚凤姐说说话，聊聊天..”育边疆不等燕巧茹说话，轻轻又将房关上，燕巧茹站起身想了想道：“都这么多年了，我还是那些话，你喜欢边民没有错，边民喜欢你也没有错，但是你们两都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和结果的准备，尤其是楚凤你..”夔楚凤站起身道：“后果和结果很难提前意料，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也不是我夔楚凤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燕巧茹看着夔楚凤微笑道：“凤儿，咱们娘两在一起，没少谈论你和边民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像今天这样谈论，看来凤儿是真的长大了..”夔楚凤轻轻拉起燕巧茹的手道：“妈妈，凤儿嘴上是这样说，心里一直记着妈妈的好，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比得上妈妈对凤儿好，对凤儿亲..”燕巧茹将夔楚凤轻轻搂进怀里含泪微笑道：“嗯，凤儿还是从前那个凤儿，凤儿永远都是妈妈的好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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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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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市一家大公司门前，一名中年男子下车后，匆匆忙忙走进大楼内，这名男子走进大楼后，与公司内的服务人员说了几句话，服务人员随后用电话联系后，带着这名男子来到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门前，服务人员示意男子可以进入总经理办公室，男子轻轻推动开房门走进办公室，然后转身将房门轻轻关上。坐在总经理公办桌前的男子，放下手中的文件，看着走屋里的男子，男子走到总经理公办桌前，看着总经理道：“我要看这次参加公司招聘的人员名单..”总经理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男子，男子接过文件，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男子抬头看着总经理道：“你准备怎么对待这些勤工俭学的学生...”总经理道：“他们都是些在校学生，只是想利用寒假这段时间勤工俭学，我们公司想招聘有工作经历，有社会经验，能够长期在公司工作的人员..”男子道：“这些都是上海复旦大学的在校学生，据我们了解，他们的学习成绩都很好，各方面都很优秀，将来肯定都是有用的人才，正因为他们没有工作经历，缺少社会实践经验，才希望通过勤工俭学来锻炼自己，假如都不给他们锻炼的机会，将来他们怎么为国家出力？怎么为社会做贡献？怎么为人民服务？..”总经理想了想道：“那好吧，我们公司全部都收下了...”男子接着道：“他们都还是些在校学生，勤工俭学是为了锻炼自己，也算是一种学习方式吧，学习成绩怎么样，就要看你们公司的了..”总经理道：“我明白，您的意思是，要通过勤工俭学，达到锻炼他们的目的..”男子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道：“增长知识，积累经验，才是锻炼他们的目的，人都是在锻炼中成长起来的，现在把基础打扎实了，将来才有可能成功...”男子接着道：“我还有很多事情和工作要忙碌，先这样吧，有需要的话随时保持联系..”男子说着话转身边往门口走边道：“来日方长，现在吃点苦受点累算不了什么..一切都是为了将来..”总经理目送着男子走出了房门，随后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很快，一名公司部门负责人就走进了总经理办公室，总经理对公司部门负责人道：“把上海复旦大学勤工俭学的学生全部都收下..”公司部门负责人想了想道：“怎么？计划有变化吗？..”总经理轻轻点点头道：“嗯，全部都是燕医生的关系户..”公司部门负责人想了想，然后轻轻点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总经理想了想接着道：“燕医生德高望重，难得开口说句话，这对咱们来说，也是一次机会啊..”公司部门负责人想了想道：“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必须得全收下，燕医生医术高超，德高望重，就连三岁的小孩子都知道，尤其是在上海的高层，党政军要员谁不给几分情面..”总经理接话道：“行了，叫你来不是说这些...”总经理接着道：“这些在校学生，想通过寒假勤工俭学锻炼自己，增长丰富知识，积累社会实践经验，既然是这样，那就让他们从最底层最基础开始，该吃的苦，该受的累，一点不能少，这么说吧，把他们当做普普通通的工作人员对待就可以了，必要的时候，尤其是个人条件和能力允许的时候，要让他们多承重多负重，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锻炼他们的目的，现在的环境这么好，条件这么优越，就是再吃苦再受累再锻炼，也赶不上咱们当年吃的那些苦，受的那些个罪..”公司部门负责人轻轻点点头道：“是没法比..”公司部门负责人想了想接着道：“人好像还不少..工作怎么安排？..”总经理道：“真正能够达到锻炼的目的就可以了，叫你来，主要是明确两点，一、他们的人身安全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问题，二、工作报酬劳动所得一分不要少他们的，因为他们的情况比较特殊，要多想办法找机会让他们多挣点，要多想办法找机会创造条件，帮助支持他们好好表现，多奖励多鼓励他们，一分付出，一分收获，这样才公平，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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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勤工俭学和社会实践中，遇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经历各有不同，多为曲折坎坷，其中也包括许多意想不到的笑语、情趣和乐趣，寒假结束后，大家用自己勤工俭学的工作报酬和劳动所得，分别各自给燕巧茹买了礼物和礼品等，然后再一起拿到别墅交给了燕巧茹，燕巧茹自然也是非常开心，非常高兴，毕竟代表了孩子们的心意、祝福和祝愿，燕巧茹自然也是用心一一回敬了礼物和礼品等等，其中还包括了燕巧茹和大家在一起欢度春节和正月十五等等，总之整个寒假大家和燕巧茹在一起，过的幸福开心美好又愉快，紧接着就是大一下半学期的学习和生活，大一学业毕业考试结束后，大家还是没有回克拉玛依，在燕巧茹的热情支持和帮助下，大家还是继续通过勤工俭学来锻炼自己，还是继续通过积累社会实践经验，来丰富自己的大学生活和经历。大二开学前，新生入校报到，燕巧茹和大家精心准备，热情细致又周到，在别墅里迎来了第二批，来自克拉玛依的上海复师大学入校新生，育湘山、育湘雪、育新炎、育婉霞、育胜利、育贵枝、育山海、育翠花、育克南、育广云、育泽北、育景甜、育油城和育雅洁等人在别墅里受到燕巧茹和大家的热情欢迎和接待，燕巧茹看着大家微笑道：“今天，又是一个大团聚的好日子，欢迎育湘山同学、育湘雪同学、育新炎同学、育婉霞同学、育胜利同学、育贵枝同学、育山海同学、育翠花同学、育克南同学、育广云同学、育泽北同学、育景甜同学、育油城同学和育雅洁同学来到上海复旦大学，做为入校新生，克拉玛依为你们感到骄傲，上海复旦大学为你们感到自豪，祖国的未来，同样也会因你们而充满希望，克拉玛依有你们的家和亲人，上海也有你们的家和亲人，此时此刻，我们大家欢聚在上海这个大家庭里，是为了共同迎接一个新的开始，一个吉祥如意的明天，一种幸福美好的人生，孩子们，同学们，团结友爱，互帮互助，共同进步，才应该是我们共同的心愿，今天，我们是莘莘学子，明天我们将会成为国家的人才，社会的财富，人民的希望，孩子们，同学们，努力吧，人生之路任重道远，需要我们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地走向未来..”大家用热烈掌声表达对燕巧茹的崇敬感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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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爱民大声向大家宣布道：“大家都注意了，利用开学前这段时间，我们要用自己勤工俭学的工作报酬和劳动所得，请我们的妈妈，还有入校的新生们，外出旅游，旅游的路线还没有最后确定，现在征求大家的意见，看看应该走哪条路线旅游比较好..”有人大声道：“南京、无锡、苏州、杭州、西湖..”又有人大声道：“北京、济南、哈尔滨....”还有人大声道：“泰山、黄山、峨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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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复旦大学校园里，育湘雪走近诚剑容道：“下周新生文艺活动，你来帮忙..”诚剑容道：“你们新生搞活动，我能帮什么忙，再说..”育湘雪接话道：“别再说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再说你也可以帮我们出出主意..”诚剑容微笑道：“也不知道学校怎么想的，让一名新生负责组织新生搞文艺活动...”育湘雪道：“有什么可想的，我们为什么就不能负责组织新生搞活动，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这个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积极主动，又有热情，早都已经习惯了..”诚剑容看着育湘雪微笑道：“了解你的人知道你喜欢积极主动又热情，不了解你的人还不定怎么想你呢，就拿不久前的事情来说吧，你又不认识人家，就凭人家说家里困难，没钱吃饭，没钱交学费，你就拿自己的钱给人家交学费，还给人家生活费，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育湘雪看着诚剑容道：“你胡说，谁说我们不认识，我们都是新生，我们在同一个班里，我们两还是室友，再说了，我们两说好了是借给..”诚剑容接话道：“好了，好了，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从小在一起就很要好，我还不了解你吗，小时候自己饿着肚子，也要把家里东西拿出来给我吃，好东西自己舍不得吃，留给我吃，你以为我心里不知道啊，当然了，只有对我才这样，我心里明白着呢...”育湘雪道：“明白什么呀，你到底帮不帮我呀..”诚剑容道：“怎么帮你，还需要我帮你吗，你是学校团委看中的新生活动积极分子，再说了，又不是你一个人在组织活动，校团委不是指派新生在给你帮忙了吗..”育湘雪道：“我们可都是些新生，校团委让我们新生自己负责组织搞活动，摆明了就是在考验我们，你不会..”诚剑容接话道：“我不会什么？现在想起我来了？你帮人家交学费借生活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我呢..”育湘雪道：“怎么没有想起你，只不过是事后给你说的，我不是担心..”诚剑容接话道：“你担心什么啊，我就想问你，你把钱给人家了，你怎么办..”育湘雪道：“不是给，是借...”诚剑容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纸包，然后拿起育湘雪的手道：“拿着，这是给你的生活费，不用还..”育湘雪道：“我不要，钱不够花，我向家里..”诚剑容接话道：“就这事家里人要是问起来，你怎么给家里人说，这事你没有提前和家里人商量，也没有提前和家里人打招呼，你还想..”育湘雪想了想道：“那好吧，以后还你..”诚剑容微笑道：“我说过了不用还，再说了，咱们两的关系大家都知道，以后肯定是一家人..”育湘雪微笑道：“你什么话都能说出来，这里可是学校，大家都知道咱们两也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相互之间也是一直很要好，咱们两的关系到目前也就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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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油城和育湘江走出教学楼大门，育油城边走边道：“这是一个普遍性的问题，全靠自觉..”育湘江边走边道：“这个问题一直存在，靠自觉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要宣传教育，要加强管理，养成习惯才行...”育油城边走边道：“怎么宣传教育？都是大学生了，这还需要宣传教育吗？可以肯定，绝大多数同学都是自觉的，关键要看能不能一直保持，各方面的条件和因素都有影响..”育湘江想了想边走边道：“这真是一个问题，按理说，宿舍寝室就是学生的家，同一寝室的人，就应该像一家人一样...”育油城想了想边走边道：“学校学生会找我也是这样说的，要想办法努力给新生营造一个良好的休息环境，同时还要给新生创造生活和学习条件...”育油城边走边接着道：“话说回来，就算是在家里，难道说相互之间就不会产生影响吗？学校里的宿舍寝室，是大家共同生活和学习的地方，相互之间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影响，一方面是外在影响，比如说，能听到，能看见，能闻到的等等，属于感观方面的影响，另一方面是内在影响，就是要团结互助，让大家和每个人都能保持一个好心情，这和思想言行有关，需要相互理解，相互包容和体谅，相互支持和帮助，尤其是是新生，大家都还不太了解对方，更需要相互沟通和交流，相互之间只要能建立和保持一种相互信任的友情，我想这个问题是可以解决的..”育湘江边走边道：“学校学生会怎么会找你谈这件事情呢？...”育油城边走边道：“用学校学生会的话说，这和我平时的表现有很大关系，新生入校报到以后，为了和同宿舍室友搞好关系，我积极热情地主动和大家搞好关系，把同宿舍室友的关系搞好了，我还主动把整个年级整个系里的同宿舍室友之间的关系也搞好了，最主要的是，我一直保持的很好，就这么简单..”育湘江想了想边走边道：“主动把整个年级整个系里的同宿舍室友之间的关系也搞好了，这样做有必要吗？..”育油城边走边道：“怎么没必要，眼前是为了方便自己，将来多个朋友多条路啊...”育湘江边走边道：“原来你是为了你自己啊..”育油城边走边道：“我不为我自己还能为谁，我得先把我自己照顾好了再说，是不是？..”育湘江边走边道：“错是没错，就是有点自私了..”育油城边走边道：“那还能怎么样，话说回来，我这样做不也是为了大家都好吗..”育湘江边走边道：“那学校学生会找你是怎么谈的..”育油城边走边道：“学校学生会说，让我负责带领大家，积极主动搞好整个年级整个系里室友之间的相互关系，特别要注意及时处理好一些问题和困难，要想办法努力给大家营造一个良好的休息环境，同时还要给大家创造生活和学习条件...”育湘江边走边道：“那你怎么说..”育油城边走边道：“我不同意，也不愿意，我说我只能保证管好我自己，其它的没想那么多，学校学生会说，正是因为我平时表现的好，保持的也好，大家才一致推荐我，再说了，学生会说了，要全力支持帮助我做工作..”育湘江边走边轻轻点点头道：“那你还这么自私..”育油城边走边道：“这怎么能算是自私呢，大家不都是这么想的吗，再说了，我还要学习，还想和你在一起...”育湘江边走边道：“这好像也没什么太大影响吧，该怎么学习就怎么学习，再说了，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从小到现在一直都很要好，我早都已经习惯了，有必要想那么多吗..”育油城边走边道：“正是因为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从小到现在一直都很要好，正是因为习惯了才离不开你..”育湘江边走边指着前面不远处的地上道：“那是什么？..”育油城仔细看着前方不远的地上边走边道：“好像是个包..”育油城和育湘江走近了看，原来地上有个钱包，育油城拾起钱包看了看对育湘江道：“谁的钱包？”育湘江看看周围道：“不知道..”育油城道：“掉在路边的绿化植物丛下面，还真不太容易发现..”育湘江道：“会是谁掉的钱包？...”育油城道：“不知道，打开看看...”育油城说着话打开钱包边看边道：“钱包里有不少现金，还有一些票证之类的，怎么办..”育油城看着育湘江，育湘江想了想道：“返回去交给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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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麟膺和育雅洁走出学校图书馆大门，育雅洁边走边道：“还是图书馆里的学习环境和条件好，图书馆就是学习的地方，除了吃饭睡觉上课，其它时间就应该用在图书馆里..”侑麟膺边走边道：“这么说来，只要人在图书馆里，就一定是在学习，学习效果、成果和成绩也一定会很好..”育雅洁看看侑麟膺边走边道：“大多数时候，大多数人到图书馆都是为了学习，起码应该有很大的帮助...”侑麟膺边走边道：“为了学习而学习，难怪你能成为新生中的优秀学习代表，你对的起学校和同学们对你称赞..”育雅洁边走边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我一直都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侑麟膺边走边道：“嗯，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我还是很了解你的，话说回来，上大学前和上大学后，还是有区别的，就说上大学后吧，上大学后就相当于在独立生活了，既要抓紧时间学习，又要照顾好自己的生活，同时还要面对学校和社会生活内容，各个方面的方方面面，眼前的，现在的，将来的，未来的等等，都要考虑，都要面对，你说还能一心一意专心学习吗？”育雅洁边走边道：“这就是在给自己找理由和借口，生活内容不需要学习吗？社会内容不需要学习吗？既然来上大学，该学的内容都要学..”侑麟膺边走边道：“我说的可都是最真实最现实的内容，谁没有遇见过，谁没有碰到过，既无法回避，又难以决断，你说说，能不让人分心吗..”育雅洁边走边道：“现在的学习正是在为将来打基础，基础打扎实了才能谈未来，打好基础就是为了学习而学习，在没有环境，缺少机会和条件的情况下，想的再多，说的再多，做的再多，也没有多大意义，既然是这样，不如静下心来，一心一意地好好学习..”侑麟膺边走边道：“任何事情都是相对的，就算你能静下心来，周围的人都能够静下心来吗，你能保证不受任何影响，一直坚持静心学习吗..”育雅洁边走边道：“怎么不能坚持，学校就是学习的地方，上大学就是为了学习，自己学自己的，为什么要受外界影响，关键还是在自己...”侑麟膺边走边道：“无论是在学习中，还是在生活中，怎么可能不面对人，怎么可能不面对事，当面对人和事的时候，又怎么可能不分散时间和注意力..”育雅洁边走边道：“时间和注意力可以分散，也可以集中，担心的就是分散了集中不起来，分散了又忘了集中起来，关键要看自己把学习摆在什么位置上，对学习的重视在什么程度上，假如仅仅只是为了毕业，那又何必谈未来呢..”侑麟膺边走边道：“人活着就是为了未来，人要活在现实中，而不仅仅只是理想中，上大学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生活，又何必搞的那么繁杂那么负累呢..”育雅洁边走边道：“一个人只是为了自己而活着，那生活又有多大意义，上大学又有多大意义，正是因为人要生活在现实中，才要努力从现实中活的更好，活的更有意义和价值，别等到大学该毕业了，才想起来还有许多内容还没来得及学习..”侑麟膺看看育雅洁边走边微笑道：“其实，好好学习是对的，并没有什么错，我只是想说..”育雅洁边走边微笑接话道：“无论你想什么，说什么，都不如用实际行动抓紧时间好好学习，我们所积累的知识，正是我们将来成功的基础和条件..”侑麟膺边走边微笑道：“这是你说的，还是辅导员说的..”育雅洁边走边微笑道：“我说的...”侑麟膺边走边微笑道：“你只是大一的新生，怎么知道这么多..”育雅洁边走边微笑道：“我想的，怎么了...”侑麟膺边走边道：“原来是这样..”育雅洁边走边微笑道：“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在学习中想到的..”侑麟膺看看育雅洁边走边微笑道：“咱们两从小到现在一直都很要好，我自认为一直都非常了解你，没想到你上了大学变化这么大..”育雅洁看看侑麟膺边走边微笑道：“对你来讲，变化再大，我还是从前那个我，要说变化大，那只能说明，我在学习上有了很大进步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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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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育胜利和育婉霞，育克南和育翠花，四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满怀心事沉默不语，育胜利看看大家有些为难地道：“这样下去，真不敢想象结果会怎么样..”育克南道：“那还用想吗，肯定不会有什么..”育翠花道：“现在就是要想想应该怎么办，想出好办法了，不就有希望了吗..”育婉霞道：“能有什么好办法，都这么多年了，咱们没少在一起商量，要是能想出好办法，还用这么为难吗..”育胜利道：“必须尽快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咱们可以想想看，大学毕业后，咱们就要参加工作，参加工作后，就要面临结婚成家的事情，时间过的太快了..”育克南道：“要不咱们大学毕业后不回新疆了..”育翠花道：“那不行，我不同意，这不是最好的办法，我不想离开我妈，也不想离开我的兄弟姐妹..”育婉霞道：“对，我也同意，大不了不结婚了...”育胜利道：“那不行，咱们两从小在一起长大，一直很要好，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个好结果吗..”育克南道：“听说妈妈们以前都是好姐妹，好的亲的像一个似的，自从成立个体私营公司以后，相互之间就变的跟仇敌似，也不知道都是怎么想的，她们关系不好，还不让咱们晚辈关系好，这公平吗？..”育翠花道：“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不许你说妈妈们的话，有本事就让妈妈们同意，再说了，都这么多年了，妈妈们虽然反对咱们两在一起，咱们两什么时候听过妈妈们的话了，不是照样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育克南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什么叫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这么多年了，我可一直都在听你的话..”育婉霞道：“就是，咱们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都这么多年了，想想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育胜利道：“不担心才怪呢，都这么多年了，妈妈们一直坚持反对，到时候还怎么..”育婉霞接话道：“所以才要想办法呀，想办法把问题解决了，不就行了吗..”育胜利道：“还能想什么办法，妈妈们的态度那么坚决那么坚定，从来没有丝毫动摇过...”育胜利想了想接着道：“要不我就说咱们两已经..”育婉霞接话道：“不行，我不同意，我妈她了解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她更不会相信的...”育翠花道：“就是，我也不同意说假话，我妈常威胁我说，要是再发现我们两在一起，她就不活了，我妈还常逼迫我说，她要离家出走，不要这个家了，也不要我们了，平时除了学校，哪都不让去，盯的可紧了..”育婉霞道：“我妈也是这样，为了反对我们两在一起，我妈对我要多好就有多好，买东西买礼物，要什么给什么，那个关心，那个照顾，真是无微不至，一点都不夸张...”育翠花用力点点头道：“我妈也是这样，我妈常对我说，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只要我们两别在一起，无论说什么她都听我的..”育胜利和育克南相互看看对方，育胜利道：“你们两说的，我们也常遇到过，我妈常擦着泪水对我说，这么多年来，为了我们这个家，为了我们这些个孩子们，她多么多么不容易，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关心她，也没有人帮助她等等，还说我们这些个孩子们现在都长大了，要是不听她的话，那她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育克南道：“对，说的没错，我妈也是这样的，我妈常对我说，我们现在年龄还小，不应该考虑这些问题，说将来肯定会后悔的，现在先不要考虑这些问题，等将来她会替我们考虑的，还常常难为我们说，我们不听她的，她就不听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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