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青栀. 发表于 2017-5-20 23:59

解说不清的情感

这里是大别山里最古老的村庄,由于大山的封锁,这里的人民养成了自给自足,种稻米、种油菜、种花生、种各种作物,养鸡、养鸭、养牛、养羊各种家畜家禽,最主要的是作物还是茶叶,所以一直以来虽不富足,可也其乐融融,祖祖辈辈的人民,总是仰望着那片被四围山遮挡的碗口大他们眼中灿烂的星空,从新月、半月、圆月到残月,满天星辰或者不带一丝亮光,日子就这般在他们的满足中过的波澜不惊。   

  这片天井般大小的土地虽说不大,但在山连山里的地方,已经很肥沃了,人都是趋利避害寻找安稳舒适,于是人越聚越多,都是从方圆几十里的山户、猎户迁徙而来,不知道经过几代时光,村庄从洪姓人家,渐渐地发展到李姓、葛姓、金姓等各种姓氏组合的大村落,人口也膨胀到了一千多,随着人口的增加,本来富足的土地渐渐变得拥挤,不过好在不足以影响大家各自的生活,因为后来的人把土地开耕到更远的山坡和洼地。   

  人集聚的地方便有交易,于是村落里形成了老李的铁匠铺、老葛头的裁缝铺、老金头的小酒铺,自然包括老洪头的杂货铺等,老洪头是这个洪村的族长,已经世袭几代了,洪村在老洪头祖辈的领导下有条不紊,村里人也几乎认定只有老洪头当家或者老洪头的后代当家,才能更公平、合理、才能发展的更好,毕竟老洪头总能讲出其他人所讲不出的道理、不知道的新鲜事、更好地体制、更主要地是能给村民带来最实在的盐巴等家庭生活必须品,还有哪些婚嫁、出行、丧事、办寿的黄道吉日,大家都尊称为老洪头为族长,老洪头也认为理所当然,因为他确实有别人做不到的很多事情的本事,在这个洪村范围内,老洪头不仅有他的秘密,也有他的性格,虽然他处理事情有他的公心,当然也有他的市侩,又相当地固执、要面子、而且累代权力的集中和长期的权威,让他有着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他的决定、预测和道理是绝对地正确,而且不容侵犯的优越感。老洪头家族虽然在这个村落里占有了龙脉虎穴,可总有不如意事,便是多少代都是一脉单传,他像他的先辈一样,过早的就把他唯一的儿子洪大壮作为族长的继承人来培养,这个葛大壮说来也怪,在他十岁那年,老洪头就发现他这个儿子有着和自己、自己的父亲不一样的想法,学习礼仪、在学堂自己讲课都是其他孩子引以为荣的事情,可儿子洪大壮,却出奇的反感,往往简单地知识他学很长时间也学不会,可洪大壮学习打猎、捕鱼、下鸟兽夹子却学的很快,经常带一群孩子在山里到处转悠。老洪头总骂他头上长着逆鳞,一点都不像洪家的子孙,甚至都动用了“长大后不让他当族长”的威吓,自然也打过,以至于老洪头都快失望了,好在老洪头的媳妇,也即洪大壮的娘洪聂氏一点都不怵老洪头的威势,总是护着洪大壮,总能讲的老洪头偃旗息鼓,洪聂氏最经常的一句话就是等孩子长大了就会好的。老洪头不仅听了进去,只要有洪葛氏在的场合,老洪头也总是语重心长的对洪大壮苦口婆心地教导,虽然老洪头一百个不愿意,总是口是心非,可洪聂氏的面子是要给的,而且老洪头内心还是有一点点怵他媳妇,于是他只能装作对媳妇的尊重来更加提高他在洪村的威望,在这一点上老洪头算的上老奸巨猾了。原来洪聂氏的爹是个医生,在整个洪村以及整个洪村方圆几十里的地方行医救人,有钱的给就收些钱银,穷苦的没有钱翻山越岭几十里他也乐意,属于悬壶救市的那一种,在这方圆百里的大山有着崇高的威望和名声,而洪聂氏是老聂头唯一的女儿,端庄贤淑,同时又随老聂头学习过医学和书经,也是当时方圆百里的一朵金花,当时求亲的包括县上的公子哥、走马帮的老大、还有前清的遗秀才,可谓老聂头家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按道理洪聂氏和老洪头八杆子都打不在一起,因为那时老洪头也年轻,虽然在老老洪头面前中规中矩,可心里却也是野着呢。一天老聂头带着女儿来到洪村给老老洪头的媳妇,也即老洪头的娘看病,看完病,开了方,老聂头带着洪聂氏就走了,不曾想还未出村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老聂头和洪聂氏都没有带雨伞雨衣,这时老洪头主动来送雨伞,可雨太大,早把老聂头和洪聂氏的衣服淋湿了,在当时年轻地老洪头的央求下,老聂头答应带着还是姑娘的洪聂氏在年轻地老洪头家住了一宿,还是姑娘地洪聂氏是出了名的爱干净,一到老洪头的家,老洪头就安排家里的唯一的一个佣人给洪聂氏烧水洗澡,还是姑娘的洪聂氏此时对老洪头也有了一丝丝好感,老老洪头还是奇怪自己的儿子什么时间这么殷勤起来,直到在洗澡的还是姑娘的洪聂氏大叫起来,老老洪头和老聂头看到年轻的老洪头瘫软在还是在姑娘的洪聂氏洗澡的屋外的窗台下,纸糊的窗户明显有个大洞,两个老人很是羞愧,说来也怪,洪聂氏虽然不好意思却没有嫉恨或者讨厌老洪头的意思,反而心里有着淡淡地喜悦,而老洪头看到衣着整齐的洪聂氏,自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可洪聂氏一走,老洪头又瘫软在地,如是三番,老老洪头就派人去提亲,没有想到洪聂氏居然答应了,等洞房花烛夜后,老洪头这个奇怪毛病居然就好了,后来洪聂氏才知道这是老老洪头和老洪头一起耍奸使诈,把生米煮成了熟饭,等老聂头和老老洪头相继过世,这个秘密只有洪聂氏和老洪头自己心里头知道,成为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秘密。虽然洪聂氏豁达,从不提起,可老洪头心里却是有愧鬼,也就对洪聂氏礼让三分,老洪头至今一照镜子,也不明白当初洪聂氏怎么会嫁给自己。   

  由于洪葛氏的干预,又加上洪大壮的倔强、执拗,老洪头实在没有法子,就想提前给洪大壮说一门亲,也收收洪大壮那颗玩耍不学无术的心,裁缝铺的老葛头平素与老洪头关系要好,而那密密麻麻的走线着实让老葛头精明睿智,而老葛头一个十五岁的女儿也出落的落落大方,经常一身干净的衣服,最起码在洪村里人见人爱,刚好与洪大壮的年龄相仿。一天傍晚时分,老洪头和老葛头就在老李头的铁匠铺把这个事情给说和了一下,老葛头答应考虑下,老葛头内心是不同意的,只是敷衍的托词,因为以他的精明看不惯老洪头的精明。不曾想老李头的嘴就像那哐哐的铁锤一样,很快把这个八字没有一撇的事给说的整个洪村沸沸扬扬,把老葛头答应的情形给描绘的惟妙惟肖,而老葛头又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老葛头无奈只好问姑娘葛云的意见,不曾想葛云一口答应,原来两年前她就与洪大壮一起掏鸟抓鱼,看到过洪大壮的光屁股,同时也帮洪大壮缝补过上衣和破裤子,早就有意于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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